花的抒情散文

  四季的花兒點綴生命,是人生最美的風景。大大小小,或濃或淡,或雅或媚,香淡各異,各有自己的風姿。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青春散落一地花

  那寫到一半的故事最終還是要人代寫。那唱到一半的歌,最終還是要人代唱。

  ——題記。

  悄然的流年,吞沒了我十八個夏末秋至。

  站在青春的枝頭,我抬頭仰望著南方的那一片紅塵。靜兒高訴我說:那車水馬龍,人揚馬帆、汽笛鳴鳴、喧囂不斷的都市都是借給我們佔時利用的。而我們這些北方來的孩子,終歸不屬於這片紅塵。

  南方的天氣,並未因四季的變遷,而有什麼突發的氣象。十二月的天氣,不說大學飄飄,但至少也應該寒風刺骨吧。我?是一個北方萊的孩子。南方的暖暖,暖的讓我並非安心。十八個春去秋來的流年,我已經習慣了四季的變遷,我害怕,害怕在這片紅塵中,我會忘記北方的感覺。我害怕,害怕在南方的陽光裡,我會忘記北方的寒風,茚或是大雪。於是,我又努力的詮釋記憶,一路向北。

  時間。空間。白色。黑色。都定格在記憶中。學校的那個操場,睫毛下的那道道斑瑪、後人早已步上足跡。是宿命的悲還是輪迴的痛,終於讓我們被踩在了腳底?

  候鳥從頭定輕輕飛過,沒人會發現它們來過。留下過足跡。曾經的足跡,也只有主人公會偶爾記起。遺失的年花在北漠開出斑斕的紫微花,卻荒蕪了輪迴的春夏。我想也更沒有誰想去記起別人的青春吧?

  瘋狂的想從新站起來,將我那時埋下的腳印又印上去,覆蓋別人的記憶。但如今呢?南方的都市我已經印上了腳印。而我,也只有一雙腳。我必定會失去那一個印腳印的機會,因為我已經不在屬於那條斑瑪,也不在屬於那個校園、那個教室、那張課桌。而現在,更不能在孩子、我無力的回到從前,因為時間已經淹沒了我的青春。逝去的年華,我抓不住它的尾巴,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它吞沒了在流年的雨季。

  春天的花開了一季,夏天的雨落了一季,秋天的葉飄了一季,冬天的寒流也來了一季。又是一個流年輪迴的過程。春暖花開。一個季節一個季節的如約而至。從未出現珊珊來遲的文字。唯一的,這一季是一季。永遠也回不到遺失的那一季。

  當歷史永不止步的回倒轉,我們都害怕傷口會在受感染,於是,我們穿上了一層層保護衣。連微笑都也成了一種保護色。也許,真的是時間的定格,讓我們都來不及去想象那一季花開會有多美、那一段童話會有多浪漫、彼岸花開,我們也只能將故事寫到一半,那首關於我們的歌,尾聲註定會由後人帶唱。

  天。還是一如既往的覆蓋著全世界、花還是會隨季節而綻放它的容顏。一年四季,也從不會遲到他的任命,唯一改變的:

  我的十八個春暖花開。夏末秋至的青春、永遠吞沒在流年裡。

  :紫藤蘿花,碎了一地韶華

  紫藤蘿花香,香透徹骨的傷,紫藤蘿花落,落下滿地寂寞。——題記

  陰雨,綿綿;曉風,初寒,紫藤蘿花,碎了一地韶華。

  一聲輕嘆,驚落一片搖搖欲墜的紫藤蘿花,飄至水中,像一艘小小的船,運載著昔日斑斕。

  是遇。那年初春,我們相遇。那天,躊躇在新學校門前,膽小的我,緊咬嘴脣,不肯邁入校門一步。是你,穿著和紫藤蘿一樣紫的連衣裙,像一個仙子一般,飄然而至。以一班之長的身份領著我,帶我參觀整個校園,最後,來到長了零星幾片葉的紫藤蘿長廊裡,在盤糾錯節的紫藤蘿枝下,跟我聊天,最終使我熟悉了這個未來要待四年的校園。那時的我,非常敬佩你這樣一個姐姐。明明只比我大一個多月,卻當了我兩年的偶像。

  是知。那年驚蟄,我們相知。那月,我們姐妹的關係越加親密,無話不談,那時的我單純的想:我們一定是世界上最瞭解彼此的人。天真的我把所有的祕密都同你講,把所有的事都同你商量。是你,總會甜甜的笑著聽我說我簡單的夢想,以最好閨蜜的身份,陪我度過了那幾年的童年時光。那月,我還記得紫藤蘿長廊裡,綠意漸濃,枝藤的褐色漸退,美的像一副畫一樣。那時的我,非常開心你這樣一個朋友,明明只認識了幾個月,卻親密的像認識了幾年。

  是念。那年芒種,我們相離。那季,我們畢業了。所有的所有都定格在那張畢業照上。那時的我肯定的想:我們一定不會忘了彼此,就像畢業照上的我們永遠笑的像簇紫藤蘿花一樣。單純的我刻意多買了張畢業照,將咱們各自照片剪下粘在一起,本是好意,卻把相片背後粘的一片狼藉,無奈,撿起一朵紫藤蘿花,黏在上面,竟製成一個簡單的書籤,把它小心夾在書裡,在這裡記錄著我們最美好的記憶。那季,我還記得紫藤蘿長廊裡,蟬鳴陣陣,簇簇紫色懸掛,美的像一個夢一樣。那時的我,因為離別,難過了一個暑假,明明只是不能見面,又不是無法聯絡,心中卻還有種莫名傷感。

  是錯。那年白露,我們相怨。那回,我們傷心了。我們明明說好的,***最好都不要變,變了也一定要告訴對方。那時,我淡定地想:我們說好了的,不會變,不會斷開聯絡,就像紫藤蘿葉離不開樹枝一樣,可是,誰也看不清年華。再回母校時,紫藤蘿枯萎了,乾癟的枝幹隨風舞動,抖落蟬蛻,驚起一片塵埃。

  如今,還是陰雨,綿綿;曉風,初寒。只是紫藤蘿花,再也不會再有了,我的朋友,你又在何方?

  :如花般怒放

  有一種堅持,叫靜靜地跳舞。我是全世界的舞者,我是我自己的觀眾。

  ——題記

  夏日的午後,lucifer的羽翼遮天蔽日,重重陰霾籠罩人間,破碎的魔盒,釋放黑暗與恐懼,孤獨的舞者,小心的在天地的夾縫中生存,她微小但不卑賤,那堅定的目光劃破長空,硬是撕開鋼鐵般的灰暗。

  旋轉,永不停息的旋轉。像是上了發條的玩具,每個動作標準到不差毫分。她是人生的舞者,生命不息,舞蹈不止,跌倒,再爬起,受傷,咬牙繼續。總有那麼一種力量,讓你能夠再跌倒後站起,讓您情願受傷。那些被童話浸滿了的日子,她最愛醜小鴨的努力,白天鵝的優雅,那些被夢縈繞著的歲月,她日夜不忘。

  夢中,她化身會飛的花,去尋找自己的遷升,那段飄零的記憶。那是怎樣的執著?千年的等待與凋零,美麗而悽婉,孤單的倩影下,不變的是信念,無怨無悔,只為心中燦爛的季節。因為刻骨銘心,所以永世難忘。這便是輪迴。

  夢中,她將自己怒放的一刻寫進了天地的長卷,萬物無不記得這瞬間卻永恆的美,朝露從不為她的光華而顧影悲嘆,因為她用自己照亮了世間。然後,哪怕是消逝,她心甘情願。

  回頭,看看自己走過的路,淚水浸過的堅持,在她心中呈現,傲然。她只願靜靜地跳舞,舞出自己的輝煌,靜靜的堅持,期待如夏花般怒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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