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傷感散文隨筆

  寞敘曾經,花時的容顏總會殘落留下回憶,回憶裡那抹不掉的一半幸福一半傷;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歲月老去了誰的容顏

  時光在不知不覺中流轉,歲月悄無聲息的交替著。慢慢老去了誰的容顏?

  你在那個世界還好嗎?是否能吃得飽、穿得暖呢?那裡會不會寂寞?那裡有沒有紛爭?那裡還會不會——

  想到這裡,我已淚溼眼眶,朦朧的視線中,彷彿看到了你那依舊英俊的臉龐。那雙大大的眼睛,總能看穿我的心事;嘴角掛著一絲無奈的微笑。還像從前一樣的帥氣……

  你說過會陪我到天荒地老,你說過要朝朝暮暮。可著一切都已是遙不可及的事了。也許你走的很坦然,可你眼角那最後一滴淚水,卻永遠的滴在了我的心裡,從此將心門緊閉。

  老天有時候真的很不公平,容不下至情至愛的美。給人留下的只有無奈和遺憾。哀怨、嘆息、卻再也回不到從前的美好。

  歲月在斑駁的牆上,塗滿了你的痕跡。卻讓我們失散在命運無垠的曠野裡。情依舊,愛已不在。面對沒有你的日子,你讓我情何以堪?我恨、我怨——-卻都是枉然!

  恍若千年一夢,轉瞬已人鬼兩殊途。願你在那個世界裡,依然活的精彩!

  :歲月逝去的容顏

  小時候我們都盼望著儘快長大,每次過生日的時候,都是那麼的興奮,只記得媽媽用她那柔嫩玉滑的雙手撫摸著我,那時卻不知道媽媽也老了一歲,現在的媽媽皺紋滿布,雙手粗糙,是歲月活生生的搶走了媽媽的美貌。

  歲月,是一個無情的劊子手,他不僅拿走了母親的容顏,還留給母親一頭花白的頭髮,一個彎曲的身影,生命好像是一個個的輪迴,以起點開始,以起點結束,而我們卻不能和母親站在同一個位置。

  媽媽年輕的時候總是精心的照顧我們,靈巧的雙手為我們縫補不知道又在哪掛破的褲子,我們挑食,媽媽總是一口一口喂著我們把飯吃完,我們犯錯了,媽媽嚴厲呵斥過後,總是滿帶憐惜的撫慰我們。這一切都是那樣讓人回味,媽媽,確實老了。

  媽媽,你確實老了。記憶中,每次放學回家,路口總少不了你的身影,天冷時你都拿著一件厚厚的衣服,為我們驅除一切的寒冷,就連冬天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冷,儘管放學的路很遠,一想到你,距離就近了好多。現在,不是你不會做了,而是我們隔得遠了。

  媽媽,你確實老了。年輕的時候,你總是拖著長長的聲音喊我們回家吃飯,那聲音飄得好遠好遠,如今,你的聲音卻夾雜著一絲顫抖,現在才知道,你那時的聲音是最好聽的。

  媽媽,你確實老了。年輕的時候,你總是把我們背到這背到那玩耍,我們也總喜歡站在你的身旁用手比劃著自己高度,看看自己和你還差多高,如今呢,我們的身高早已超出你大半截,體重也比你重了不少,是歲月,留給了你乾枯的身體。

  媽媽,你確實老了。以前的你手腳是那樣的麻利,身體是那樣的靈活,幹活是那樣的有力,現在呢,有時走著路都要喘著粗氣,一陣大風就可能把你吹走。

  烏鴉反哺的故事讓人感動,烏鴉小的時候,烏鴉媽媽哺育著自己的孩子,當媽媽老了,沒有力氣找食物的時候,小烏鴉就到處尋食,把找到的東西一口一口的餵給自己的媽媽。我們的媽媽老了,我們又在幹嘛呢?是不是要做些事情了。

  媽媽雖然老了,但對我們的愛還在沉澱。在自己累的時候,媽媽還會叮囑我們要多加休息;在天氣稍有些變涼的時候,媽媽還會嘮叨讓我們保暖;在我們忘記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媽媽還是撥通了電話,只為聽聽我們的聲音。

  媽媽雖然老了,但那嘮叨我們已經不會煩了,伴著媽媽的嘮叨長大是最幸福的,不知道,這嘮叨聲能走多遠,只希望能一輩子。

  不知道什麼時候喜歡閻維文《母親》這首歌了,“你入學的新書包有人給你拿,你雨中的花折傘有人給你打……”,伴隨著天籟之音,一次又一次的睡著,夢裡許多次看見了媽媽年輕的時候,那樣的美麗,而我笑了,那麼幸福。

  歲月,請你放慢些腳步,我願用我的生命長度來換取母親年輕容顏。

  媽媽,你確實老了,沒有了漂亮的身材,只有彎曲的背影。

  媽媽,你確實老了,但對我們的愛卻永遠沒有過期。

  媽媽,你確實老了,在你老的時候,夕陽也在慢慢下落。

  願所有的媽媽身體健康,永遠年輕!

  簡單的文字承載不了母親那沉甸甸的愛,平淡的文章渲染不出母親那厚厚的情!

  :那年你容顏依舊

  那年的花開,埋葬歲月的行路,今惜的行做,待那回眸的一笑。琴聲依舊笑瘋了的花蕊,苦菜花仍然等待。

  荏苒的光陰度過幾多風雲,輪迴的生命依惜是錯的終結,想起那狗的年代。

  溼了的心在晨霧中撞擊,孤燈影下的眼淚是明天的雨,春下的腳步無情的深遂,那年的你容顏依舊,凍了的記憶隅窺一角,帶血的木號揚起往事的塵土,南下的歸雁記下了一幕幕,明天他們不在歸來,那林木的草原是他們的家。活著的還的行路。

  晨霧的行舟,看著魚的方向,迷失的蘆葦向著地平線,昨夜末醒之人,你為何屹立橋上,容顏已老去,別去問琵琶的心事,泛土是記憶的歸宿,霧珠在嘆息中傳播,想聽聽你那歌喉,

  雨是你心靈的淚水,澆灌林芝草,七彩的虹是你容顏,走了春的腳步卻是冬的身影,雪卻沒有一絲白的痕跡,梅在也沒有開了,路燈下記錄著天堂的號碼,可有誰打過,記憶的白髮不在有春天,有的只是那回眸的一笑,

  茉莉花下的影子是愛的禁區,撕碎的心在土裡埋葬,那年你容顏依舊,沒等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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