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感人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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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許頁溫柔,半生通透

  初秋的溫柔,慵懶的午後,流年磨滅的昨天。血染紅眼淚,不小心滴落凡間,釋放出一片覆水難收的溫柔,開始反客為主地在山水間逗留。

  一早一晚,還是不免有絲絲薄涼盈袖,稍微有些不聽話的風調皮起來,穿著短袖前胸後背也興起過場風,就算雙手雙抱著著,還是不禁的要相互撫摸著自己的胳膊,條件反射樣的,不由自主。

  倏然,一種久違的不安全感湧動起來,讓自己覺得好像熟悉卻也莫名。很想按耐住這種如水般浸入心隙,一步步潤溼侵蝕著我的心,看著架勢是想要一鼓作氣地把我吞噬,來個殺人滅口,死無對證。

  不知道是哪裡出了問題,連著小小的阻拒,我都是有心無力。我想這此時就是最悲哀的:眾叛親離。我確定,我的內心肯定出了奸細,讓這小小的賊子輕車熟路一路綠燈到底,我四伏危機。我知道,當我靜下心來,塞耳目閉,不用順藤摸瓜,哪怕打草驚蛇,所有的原委都會一一捋清。有時候,我們太瞭解自己了,可也有時候,我們並不懂得自己的內心,總是私自給它做著決定,來自欺欺人。

  總是告訴自己,要向有陽光的地方奔跑,可是在乘風破浪奔向中,還是一直面向光陰深處的陰影,不捨依依。背被灼傷,心前冰涼。透過不太強的太陽光,望去,狼煙遍地,一個熟悉的身影,傷痕累累,裹足不前。

  季節太溼,還是太憂鬱的情愫,編織了一個如蓮花層層開落後烏雲靉靆的錯誤。心裡沉甸甸地,朋友想讓我開心些,就邀我一起出去玩,在街上逛著正盡興,天一下子就沉下來了,像是一直無形的手在我們的頭頂迅速拉嚴一層黑布,如拉窗簾樣簡單,這都不像以往秋天的風格。朋友急著要拉我去躲雨,我卻一點也不著急,不緊不慢,看著周邊趨之若鶩的人群。

  “趕緊的,大雨點都下來了還不快跑”,朋友拽著我的手袖,焦急著抱怨著:“該死的老天,每次都這樣,只要我帶傘,肯定不會下雨,只要下雨我肯定手中沒傘呀!”作著一臉委屈的樣子。

  我看著她要放棄我,想單飛似得,我就徹底地站著不動了,她回過頭,停下來,登我。我用拇指和中指在她眼前打了一響聲,“看我的!”我在包裡掏出一把摺疊的雙人傘,她退回到我的身邊。

  “我有個,藏在心裡很久的問題想問你:為啥你一個大男生的怎麼做啥都比一直都比我這個女孩子還細心呢?”兩隻充滿好奇的眼睛眨巴眨巴地期待著我的意外的回答。

  “哈哈,我只是在出門的前一步,多兩眼:一眼天空,一眼手機。”我很無所謂表示著,很輕鬆地回答,還有些不屑表示,那都不是事。

  “你這個朋友,有你真好……”,我的聽力在此駐足,後面到了那多是什麼,我並不知道。

  “有你真好!”,這一句,一下子,喚醒我正休眠疼痛的心,往事如煙花,流年劃過紅塵不說話。

  一千多天前,那個冬天。水的青澀,雪的蔚藍,如她顫顫的感覺隱約其間,她的溫暖像一角輕紗,離梢前一片葉子如她失血的嘴脣抖動著。月色的神祕性在於它靜似猶功,模糊略了她的面孔。

  我捧起她的臉,感覺她一身的孤單,在她們女生宿舍,在那個有些擠的床板,那個雪語興風的冬天,我讀出了她和我共鳴的難捨和不安。把整個頭紮在我的懷裡,哭成那樣,身體抽搐,不露一絲聲響,害怕這樣的異常被她的室友發現,梨花帶雨,感覺是想窗外的雪花披靡,如同手握不出的殘燭的紅淚唏落,一行行順著她的腮間通過我脖子滑落進身裡,浸入我心底。

  單純地睡在上鋪的我們,起初還有點擔心被她們發現。我緊貼著牆,一動不動,用被子把自己捂嚴,抱著她,從第一個室友進來一直到凌晨兩點大家深眠。後來才發覺我已是渾身全汗,不再緊張地有語不能言。我也是真的好眷戀,感覺這明天的寒假,就是我在地球的第後天。當感觸到她淚侵潤到我每寸肌膚,我心疼的似乎肝腸寸斷。十指相扣的溫度,已經襯不出,相惜的份量,彼此的體溫一一讀出。她把我脖子抱著太緊,連呼吸有似乎有些舉步維艱,擁抱的溫度,恐怕也只有她最是清楚。貪戀著風情,誘惑著神祕,死死地抱著一起,一動不動,還想等她睡熟,好悄悄地出去。剛想鬆開,把她放下我的胳膊,她立馬拽住我欲鬆動的手,原來彼此都沒有睡著,只是害怕會驚擾,而是想這樣靜靜地,靜靜地,想最大程度地延長這個擁抱。紋絲不動地吮吸著她此時任性撒嬌的溫柔,把頭埋進你的長髮,雖然漆黑,閉著眼睛,但所有的都彷彿在歷歷在目,掠於眼際,獵於心底。

  “嗚嗚嗚……嗚嗚……明天就要放假了,莫名地心裡好沉重,總感覺給電視劇裡永遠決絕了似得。我我,我,我好捨不得你!”她的話音在我胸前陸陸續續升了上來,我的脖子被勒的更緊了。

  我有好多話,全部擁堵在咽喉處,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又似乎有些緊張起來了,像是站在一群人都在注目著我的講臺上,心裡只有一陣陣地發燒。

  見我沒有及時迴應她,竟然趁我走神,攬在我脖子上的手竟然隨心所欲地掐住了我一撮有,疼的我差點忘了都要大叫起來,她趕緊用那雙溼潤著還蘸著淚的脣堵了我嘴***我嚐出淚的味道***,邊用一隻手輕撫著她掐著印記,雖然我看不到。我一下子措手不及,不知如何是好,找不到南北東西,不知道為啥,今晚的一切我都是遲鈍的反應緩慢,還沒有來的及,又被她用牙齒咬著我的上寫脣,若語還咽,有苦難訴。我想也許她感知我面目猙獰,才鬆的口,我直唏噓地,還沒有說出疼,卻明顯地聽到了她的聲音:“笨死了,活該!”,樂呵的語氣裡蘊藏著有些稍稍抱怨的本意,還不忘用雨點似得拳頭敲擊我的胸膛。

  “不笨,能被你這樣欺負呀!得了便宜還賣乖,還真有你的哦,就一天沒見,臉皮就變這厚了呀!”我帶著陳述感嘆去疑問著,邊不忘調侃著、

  “嘿嘿,嘻嘻,呵呵……”她聲音變換地笑著,心裡在想怎麼突然一下子,她就變成這樣了,會不會笑傻了呀!“謝謝你,真的很感謝你,我很慶幸認識你,有你真好!”一個字一個字地在她嘴裡冒出來,感覺像是什麼東西生鏽了樣,不順利。但,每個字都隨著她聲音,烙在我的心底。

  “什麼,什麼,你剛說什麼,我沒有聽到耶!”我把耳朵湊過去,在她臉邊。

  她咬住我了我耳朵,不放。憑我對她這麼瞭解的,都忘了,她是,有機會絕不會放過的人,尤其在對於欺負我這行,更是招數試盡,還從不帶重複地。“叫你耳朵被驢毛塞了!”她幸災樂禍地,不緊不慢說道。

  “我也很慶幸認識你!”我們不約而同地在黑暗裡作了交易:拉著勾勾。宣言著:不離,不棄。

  窗外的雪地,依然泛著光,迂迴著少有些泛白的月光,如她皎潔的心,我心的疼痛的。雪地是一張偌大的銀幕,一個黑夜的故事正在上映著。夜裡雪有加大地下了起來,被抱著很緊,被子捂著的我,很想掙開所有與雪花一起蹁躚,我想也只有雪花可以媲美你的純白,你說,雪是四季裡天空對大地最深情的一次表達,那種愛是多麼的純楚、雄渾,不計前塵,不關明後。那是我四季中的一夜,記憶中的一頁,擦不掉,抹不去,嵌插在來時的路上,站成里程碑。

  以前老是嫌她有些霸道,她也嫌我不識趣,陪她瘋,陪她鬧。可我們誰知道到,她的霸道是因為喜歡、依賴、信任,我的不陪她鬧是因為我內心是愛她的,什麼東西都不願意搶,而且什麼都謙讓著,依著她。

  藉著秋的微涼入引,剪字秋心,醞釀起著一壺老酒,在我想她時,好給自己壯壯膽。

  我懷念過去的我們,懷念彼此都懵懂,那樣簡單、純潔,不沾一絲仕土,懷念那個寒涼季節裡暖我一冬的故事。懷念曾經彼此一個微笑都可在季節裡蕩起的風,夾雜著舊想唯美的悲歡,和一去不再的昨天,浩浩蕩蕩地穿越單薄的青春,明亮,瘋狂,光線,薄涼,心傷,幸福與感動如詩般無止休。

  有時,我會笑出聲音,只是笑著,笑著,淚水眾叛親離,肆無忌憚地落下向我挑釁,淚滴的無聲無息,在鍵盤上擴散,擴散。淚的光點,依舊不厭舟車勞頓,如碎花瓶那瞬間般濺起,打溼我的心尖,難忘的透骨,不曾徹底間斷。

  怎麼樣去,習慣不曾習慣的習慣,寂寞不曾寂寞的寂寞?

  :胭脂醉,時光碎

  晨霧的光,那般憂傷。瀰漫著的真,縈繞著痛,在肆無忌憚地來回放蕩,賦著沒有詩情的畫意。

  一縷秋風襲來,原以為能永遠沉澱下去的往事,可以埋葬到屍骨無存,以至於完全可以瞞天過海,掩古欺今;可是誰能料到,今年的風還是輕車熟路,捎著去年的氣息,原路吹回,拂醒我封進在口袋的記憶,風似乎比去年更熱情,騷動著荒蕪了很久連現在還寸草不生的心。

  物是人非花已盡,只是秋風又弄人。

  心湖的漣漪陣陣,隨著被延遲依然感動的淚水的墜落,紋紋向遠處盪開,打彎夕陽下被拉長的攜手天涯眷影,最終在魯莽倉促的還有餘熱水波里被一一衝散。

  簡簡單單的我匆匆忙忙地走過了平平凡凡的二十幾年還沒有來得及給起名的歲月,人們都管它叫,青春,我私下偷偷地呼喊著:匆匆那年。

  現在,臨近十月的花,還想開放,卻失去了最後一絲微笑的勇氣。

  依然記得那年秋天起,喜歡一個人靠在窗戶邊找一個適合的角度數著枝頭上的麻雀,到有一天光禿禿的樹梢再也支撐不起一隻鳥的重量時,我習慣地去掠獲,你偷偷看我的樣子。

  坐在教室最不起眼的位置,每天繼續著,千天一律的生活,極其像著十月的花,默默地掩蓋於大地的荒涼,從未開放,也從沒有卯足勇氣。

  又是一個放晴的午後,我習慣地坐在窗邊,吮吸著久違的陽光,極享受這接近透明的質感,細碎地灑在桌面上,像是躺在細軟的被窩裡,縱享絲滑,讓光線在我手掌中一粒粒地抽絲拔節,一曲歌聲,戰火紛飛了我原久久把持的平靜。

  那年10月17日,是命運打了盹兒,讓你我相遇於同桌。陽光把木芙蓉花開當作的跳板的日子,總是暖暖地。你愛文字,更好於音樂歌曲,我偏音樂,更鐘情於文字;你喜歡我情絲用筆劃過你的心跡,我瘋迷於你傾情於歌聲的情感憂鬱徹底。我用憂傷陪自己的筆發呆,你用可愛挑逗的歌句在我面前耍無賴。

  被你欺負後,我故意裝成不想理你,任你講我一直想問你的曾經的事蹟,哪怕關係到你的祕密。就是想看看你也有被我氣的,直跺腳,想要抓狂發洩無地後又來討好我,又像被寵壞的小孩子樣,吐舌頭,扮鬼臉,說俏話,來挑逗我時,嘴角彎成那種幾近誇張的弧度,我還是無視時,你無計可施後生氣,我趕緊把手言歡地像你道歉時,你開心的花枝亂顫。

  你是那樣地一個率性的女孩兒,幾乎從不遮掩自己的情緒,開心就笑的沒心沒肺,歌聲無止休;傷心就會抱著我的手臂,哭的外界在你眼中都單純地是一塊玻璃,清澈透明。等到你再也流不出半滴眼淚時,我開始用靈慟情愫滋潤我久澀的筆,在你的歌聲渲染下拼湊出一滴滴淚一朵朵鮮花來祭奠我們即將逝去的流年懷傷。

  非常清楚地記得,那時我語文的朗讀能力忒差,你給我的一個拉勾勾的獎勵:我每天語文早讀,只要認真地讀一篇文章,你都會給我唱一首,任我點。從此以後,我的早讀有了主題,也有了意思,也有了特殊令別人羨慕的話語。

  一個略有嬌氣,不食人間煙火的百花仙子,連吃什麼都會很挑剔。一吃瓜子,嘴就起泡的你,卻瞞著我硬是給我剝一粒,自己吃一粒,說這樣,我吃下以後就不會再孤單了,偷偷地攢夠一千零一粒,沒有一粒是有過損傷的瓜子仁,在光棍節那天一粒一粒地數到我手心,整個過程的眼神及表情,在心間一一錄影。才恍然知道你嘴裡幾個泡,吃不成飯真正的原因,打死你都不肯承認,還非要騙我說是染了口腔潰瘍。

  那年高三,寒假在即。眼看別離後,就是遙遙無期,你說,送我本書——《悲傷逆流成河》給我作為禮物,也是我看的第一本小說。裡面夾著十張雙面寫著滿滿的信字,把我寒假部署有規有矩,包括該在什麼要去想你。

  你藉著蝶追馬蹄馨香向我輻射,這一路的歌謠,清晰明亮,我一直守望聆聽,春盛秋零,傷了飛鳥,悲了夕陽,哪怕只是瞬間,卻已夠痛徹千年。

  喜歡站在樹下看陽光從樹葉風中射過來,空氣中的塵埃在迷亂的光纖中舞著迷離的華爾茲,然後留下一地斑駁的我們一起跳華爾茲的影子,我I還固執地自作多情認為:這是陽光為我們心碎的顆粒。

  喜歡站在雨中,任雨水打溼臉頰,洗過心田裡沉澱的淚水結晶,想借著雨,回到我們一起躲在屋簷下的雨天。

  我總是不厭其煩地追憶過去,感慨人事全非,感慨被時間拉開的那段距離失去質厚的空虛感,感慨那些熟悉不在的畫面,感慨時間一直隱藏不曾流血的傷口,然後再找一件事,一個情景畫面來加重傷勢。在複雜輪迴中索取點更真切的感受,害怕自己把疼痛忘了。在年華似水的午夜,自己的心一點點彷彿要老去,人與人間的感情是那樣的脆弱,緊皺的眉毛就足以將它戳穿。一切隱隱的疼痛如你體溫暖過的水在肌膚上滑過,我讀出了溫度,風在沉吟,思緒在下滑。

  時間,是最專制的獨裁者,很多東西容不下我去緬懷,於是我孤孤單單地在獨行在匆匆那年。如若,我對生命還揹負著愧疚,那是因為美的幾乎虛偽的容易沾染了疼痛。

  我埋頭不問世事,生活遍褪去了濃濃的虛假胭脂,記憶就少了那些自己不能提及的名字,因為時光被世俗侵蝕的溝紋縱橫,只倚窗聽涼風起伏。如若,有一個祕密藏於筆端,那一定是我伊始的希望,為了完成宿命的軌跡。

  今天,無法如同昨天一樣,滿懷信心地看著多情地季節,我將如何續寫這個無奈地結局,或者將它遺落在煙雲裡。看著漫山的顏色在變,街道旁的塵土飛揚再落下,我只身沉默在陰暗的角落裡,不想被任何人看見自己。

  薔薇乾枯地掛在藤上,像黯淡在夏天角落被遺忘的笑容。黃昏的天空由橘紅色逐漸轉為暗淡的玫紅,雲吧天空壓的很低,彷彿觸手可及,在人群鋪開的地平線上,白晝沉降下去,在短暫的時間裡,你會不會感覺到我在記憶裡離你很近,很近。

  :拉著你的手

  擁擠的記憶裡,有那麼一隻手能牽著夢遠行,帶我去看風景,帶我活出個幸福給自己,讓我找到那輪在童年的畫紙上畫不圓的太陽;有那麼一隻手能牽我走過每一次挫折,帶我去追尋理想,把彎路走直,無論我心裡的陰影面積多大,用溫暖放在我的身上,陰霾就會煙消雲散;有一隻手能牽動渴望眼神,帶我去試一試飛揚的青春,把溫柔貼近我的胸堂,帶我去瀏覽浪漫的花月,讓我從此丟不掉那個名字......

  站在感情的分水嶺上,我選擇的是拉著你的手;站在時間的分水嶺上,我依然選擇的是拉著你的手;站在季節的分水嶺上,我仍然堅持選擇拉著你的手。這是肉體到靈魂的一致動作,無論歲月變遷,滄海桑田,這種固執成為我一貫的姿勢,還是用官方的語典加以詮釋——就叫“常態化”。這是好事,我這樣認為;這是壞事,他人那樣認為。許多時候,我也剖析過別人的笑臉,在比較中,在鑑別中,在現實場合中,我比起款爺們離優秀還是遙遠的,今生拼了命也沒法加入那行列,但是我對得起人格、尊嚴、氣節……這已經夠了,足夠了!

  故鄉睡在太陽的臂彎裡,牽著的是光明的手,享受到的是陽光的朝氣。所以故鄉總是生機勃勃,用愛的潛能,激發具有生命甚至是沒有生命每一件物體都產生活力,都會勃勃向上。是器宇軒昂的人們,還是迎風而行的雄鷹,是高潔無言的巖鬆,還是淡泊低頭的石竹,都能從光明的手裡,攥出幸福的滋味來。

  我睡在故鄉的臂彎裡,牽著的是故鄉的手,即使身在江湖,心卻牢牢紮根於故土。我想,一個人把母本丟失了,他不是魔鬼定成為野獸。我的本色,源於故鄉,所以有著一顆安靜的心,憨厚的魂,純潔的魄。黃面板下流著殷紅的色澤,就如故鄉黃土地下輕輕流著的河流。所以,我的感情願意隨著家鄉的草木,一枯一榮。

  人生往往沒有多項選擇,譬如第一個拉著手的人,那就是母親。在那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的年紀裡,總是抓著母親的手。那個書面上稱著母親的人,我卻從來沒有叫過一句母親,連媽媽也不曾叫過,只是用湖北大冶的土語叫著“依”,至今我還不知是哪個“依”字,如果是“伊”那有著浪漫主義的顏色,如果是“依”那是母親的本色,母親才是最安穩的依靠呀。她那手心裡總藏著春風,藏著慈愛。人生成長的每一個細節,在那手心上刻下了雋永的年輪,打下了情感的烙印。因為有了你的手,所以,闖再黑的夜,也不怕,為了那個甜甜的夢往往敢於奮不顧身......

  挫折敲打著我的驕傲,依然躊躇滿志。在那些意氣風發的年紀裡,相信世界除了是自己的仍然是自己的。未來不是個夢,相信翻過門前那座山就會踩著勝利的拍,相信爬上屋後那道樑伸手就能摘星辰,相信趟過眼前的這條河就能掉進幸福蜜罐裡。難怪滿世界的少年都在自信地唱“不怕,不怕啦不怕,不怕,不怕啦......”栽個大跟頭,也是小意思,就算天塌下來,有個人頂著,也用不著懼怕,因為那些日子總是拉著父親的手。

  在那最好的年紀,我的心裡你來過。有了內心夾層有了那個人,浪漫就不怕滴水穿石。你的手總是溫柔的,手心裡總是藏著花韻,只要那手兒一揮,季節就會永遠停在春光裡,生活的輕重可置之度外。雖然那些時候不懂愛情,愛情卻悄悄地來了,來得始料不及。記得那是在桃花開滿了的季節,記得那是在雪花飄舞的冬季,記得那是在柳煙朦朧的初夏,記得那是在葉紅天藍的晚秋。每一個時刻都出奇地美好,時間總是和我們賽跑,,我們總是輸得一敗塗地,我們輸得起,也輸得心甘情願,因為這樣可以陪你告別和煦的陽光走進花前的月下......

  日子平淡來過,回憶卻依然溫馨,舊時的風景總是那個模樣——“青青山外山,綿綿雲上雲,漫漫夕陽裡,悠悠笛聲揚......”朋友,不瞞你說,我就是靠那時的想象活出今天的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