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父親的手文章
人人都有一雙勤勞的手,但在我的印象中,父親的手是最偉大的......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父親的手
人人都有一雙勤勞的手,但在我的印象中,父親的手是最偉大的。因為父親支撐一個家庭的全部,家庭的幸福更離不開父親那雙智慧的手。
父親的那雙手是撐起一個家的一把傘,既能遮風擋雨,又能助興兒女健康成長,還能為兒女拂去生活中所帶來的憂愁,帶給兒女終身的受益。
在我4歲時,我有幸的參加了全家福的拍照,在拍照相片上,我站在父親前面,緊緊相依在父親的身上,父親左手按在我的左肩上。
那隻手承載著父親寄託給我的重任,靜靜地感受到父親吐露的溫暖,曾經也接受父親手把手的陶冶,這一按就是幾十個年頭。
現在,待我拉近距離,再次品讀這張照片時,似乎又一次感悟到了父親對我的用意,從照片中可以看出,父親有意將他那不尋常的手按在我的肩膀上,那隻左手乾枯的手指顯得又瘦又長,而比起一般人的手又顯的又粗又大,十指、中指、無名指、小母指緊緊的貼在我的外肩上,十指還有意識的順著我的肩膀向裡撬著,大母指還指向前方,指甲又是那麼的圓潤而飽滿,整個左手護住了我肩膀的全部,手心緊緊地對準我的肩膀中心,用手心似乎默默無聲地對我說著什麼?顯示出我的父親與眾不同的一面,更章顯出父親的偉大而光榮。
通過父親的手,再透視他那出眾的面容,劍眉下一雙大眼睛,蒜瓣式的鼻樑上架著一幅大圓盤眼鏡,鼻子下一張為民的嘴巴,再透過眼鏡可看出父親那炯炯有神的眼神和慈祥的面孔中露出了對子女的希望。
瘦小的我身著一件長袍花布棉襖,棉襖已搭在了膝蓋以下,只顯出低萎的小腿上穿著一件長棉褲,腳顯露出了一雙繡花鞋,緊握的雙手,目視前方。在父親那支保護傘下,似乎在尋找著未來的世界。
這張照片似乎體諒到了父親那隻手的份量,它是在傳授著父親心底的內疚,也是在傳授著上一代從醫的家譜***因為祖父、父親都是以行醫為生***,他似乎在說:不要忘記前輩的艱辛,要加倍努力,去實現自己的行醫家業,繼承祖先留下的寶貴財富。
我已品讀到了父親的手,不是簡單的手。父親繼承了祖父手把手教導的舊業,輕裝上陣,從醫幾十載,到了父親這代,他曾用那雙手不知挽救過多少人的性命,也不知有多少個家庭成員,用過父親親手開過的藥方,根治了多少疾病,從病痛中得到康復,患者重新找到了家庭原來的幸福。
父親的手是希望的手,傳播著前輩成功的嚮往。當我又一次看到父親的那隻手時,自得其樂,是因為我生在了這個和諧的環境中,長在這個幸福的家庭裡,把父親手把手傳授給我的醫術,當作我成長的一把琴,依靠它,彈出不同節拍的人生快樂,我深知自己的任務,找到了屬於我自己的幸福,幸福還依靠父親支撐起的那把傘,更離不開父親那雙與眾不同的手。
:父親的手
小時候,我覺得父親無所不能,能做許許多多的事情。家裡家外,前後左右,上上下下,父親,都是難得和最重要的一把手。思維裡,一股渴望走進父親的音容笑貌裡。父親的手,曾經為家庭,為自己,為母親,也為三個兒女,付出了他幾乎所有的心血。
父親一生都在忙碌,曾經的驚歎出現在田野裡,數不清次數地埋頭在山園裡 ,加班加點,汗水流下,父親以一種不服輸的勤奮,工作量比一般的農民更多,付出不同尋常的努力。這樣,手裡不停的工作,汗水換來了一家的生活之用。
田野裡,父親揚著竹枝,驅趕著威猛的水牛,毫不遜色於一般農民,以行雲流水的技術,馳騁在農田裡。水與土混合著,水流聲,吆喝聲,牛“哞哞哞”的叫聲,此起彼伏,與岸邊的鳥叫聲伴奏,吹出了一種田園交響曲。父親的手把好犁,一趟趟地,遊刃有餘地在翻新泥土。水慢慢地流向泥土的溝溝壑壑裡,極不容易地流向田地裡。
父親的手犁田,以熟練的控制,神乎其乎的駕馭,與水牛相互合二為一,把田野耕耘,把希望寄託在不起眼的泥土裡。水牛在父親的手裡,乖順如聽話的孩子,辛苦的腳步不急不慢,有條不紊,奮力揚蹄,酣暢淋漓。
水田在父親的手裡經過耙田,變得平整,不再凹凸不平,不再起起落落。父親的手,把持著鐵鋤,一種水到渠成的技術,把田岸打理得光鮮、有稜有角。田岸粗細均勻,順勢而成,令我的心靈掛滿了神奇,流溢位一種驚喜。父親的手出色地拔秧苗,一束束秧苗用流暢的手捆綁後,整齊光潔,秧苗中藏著翠綠色的希望,含著挺拔的未來,不帶一絲絲紊亂,不挾一點點雜色,自然親切。
父親的手,在聰明的大腦的支配下,插出一行行、一排排經得起推敲的作品。秧苗,被插得不太深,也不太淺。插秧,父親爐火純青一般的水平,快速輕盈,猶如蜻蜓點水,恰似服裝統一、列隊一致的軍隊。這真是有一抹“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的味道。插秧宛如藝術般的刀,刻得不深不淺的痕跡,橫豎像棋盤上的一條條交叉的線,一株株秧苗似棋盤上的線與線的一個個交點,星羅密佈,錯落有致。
父親的手也施肥。播撒出去的白色的肥料如天女撒花一般瀟灑,化肥彷彿白雪飄落大地一般,均勻地舞動在四周。一步一個穩當的腳步印,讓手輕巧細緻,隨心所欲。父親低下頭,低下身子,靈活的右手抓一抓,耙一耙,敏捷地除去不該滋長的小草、不自量力和悔恨交加的雜草。
父親身上揹著噴霧器,噴灑農藥,迷霧一樣的藥水以極細小的液滴在飛揚,親熱地親吻微笑著的秧苗,替秧苗抓抓癢,除去害蟲,落得秧苗一個個身子堅韌俊秀,一個個臉蛋精神抖擻,一個個脊背堅挺如一條直線。父親的手麻利地割稻、有力地打穀,乾脆利落地堆草。在田野裡,父親淳樸的身影,爽朗的笑聲,一股不罷休的幹勁,督促著父親埋頭苦幹,千親萬苦,不斷前進。
父親的手也能整土壟、種蔬菜、種地瓜、割芼、砍柴、做傢俱。例如父親的手會做菜廚、做床,做方椅,做八仙桌,做書桌、做門和做窗戶等。這一些,是父親的強項,也是父親自己的絕活,在鄉村略有名氣。
父親的手厚實、粗糙,生滿繭花,手上青筋凸出。父親的手,令我暗生敬佩,也會暗自落淚。在電刨上,父親工作的效率大幅度提高,收入也在增長。在電鋸上,父親的手不用費盡力氣,只需安穩地推動,只需有節奏地擺弄,只需操控自如。這一切,父親的手都做到了。
只是,一次意外的分心,父親的左手食指、中指和無名指的指尖被削去一片,血雨紛紛揚揚,疼痛鑽進骨心裡。那時,一家人呆在悲哀的雨天裡;那時,痛苦,淹沒一家人;那時,母親傷心,指尖上的血刺痛了母親的心;那時,母親憐惜,指尖上的肉,模糊了母親的一雙苦惱的眼睛。
父親的手,家裡生活的依靠。家裡,父親是一家人生命的水源;家裡,茶米油鹽醬醋茶,有多少父親的手的功勞?許多,許多!這裡有許多!家的方方面面,離不開父親的手。我們的成長,都有父親的手的貢獻。父親的手,那不是綿薄之力,而是家的重心,家的焦點,家的凝聚力,家的一切!父親的手,我一生難忘記的力量之流!
:父親的手
父親有一雙勤勞、有力、靈巧的手,無論什麼活兒拾得起放得下,耕耩鋤耙、編傢什***筐子、提藍、簍子等***樣樣莊戶活兒不在話下;父親的手還產生過很大號召力,作為五、六十年代的村幹部,只要站在村北的老槐樹上一揮手,嘴裡一吆喝,男女老少很是聽話,交公糧爭先,修水庫踴躍。使我最不能忘記的是,這雙手曾經多次抓住我童時的手臂原地轉圈,一圈又一圈直到我叫停,期間父親口中總是不斷說著讓我兒坐飛機的話語,每當這時我會發出咯咯的笑聲,笑聲傳出小院,引來小朋友的圍觀,同時得到許多小朋友的羨慕。
農民的父親土裡刨食貫穿了他生命長河裡的大部分,在我清晰的記憶裡,村東邊我家有塊自留地,在生產隊忙碌了一天的父親,仍然早起晚睡、披星戴月經營著它,春、夏、秋季父親親手播下不同蔬菜的種子,然後澆水、培土,幾天後埋在地裡的種子長出了嫩芽芽,父親像呵護我們一樣呵護著它,捉蟲、鋤草,功夫不負有心人,嫩芽芽長成了各種蔬菜,每當這時父親總是最開心的時刻,因為他知道缸裡有生產隊分的糧食,自留地裡有蔬菜,自己的兒女就會吃上有菜的飯,就不會和自己小時候一樣,不但過早失去了父愛,而且缺吃少穿。
父親的雙手一年四季難能閒下來,到了冬季,除部分年月要帶夫外出修水庫外,就在自家的院子裡挖個大土坑,土坑上面放上三、五跟木頭,木頭上均勻地鋪上一層玉米秸,然後蓋上土,就建成了地窨子。可不要小看這地窨子,它冬暖夏涼還很能保證溼度,父親就在這地窨子裡編傢什,從早到晚,從入冬到年底。編制過程中,父親很少用鐮頭後背一類的東西砸不合順的編條,往往都是順手一掌,不合順的編條總是服服帖帖,周圍的人看到這一幕總是驚訝不已。傢什編好以後母親就到東關集去賣,五天一集,一集一趟。由於父親編制的傢什既美觀又耐久,因此總是賣個好價錢。父親的手藝好,還引來了臨村好多徒弟。對待自己的徒弟,父親像對待自己的親兄弟,口傳手教,耐心細緻。父親已經去世多年,當他的徒弟說起父親時還總是念念不忘師徒之情。由於父親有手藝,家庭上的錢就比較活絡,遙遠的記憶裡,上學的學費和書費沒能和其他小朋友一樣,大哭小叫的和自己的父母討不來那幾個小錢。
有一年冬天,父親的右手突然浮腫起來,十指連心,幾天幾夜沒閤眼的父親再也堅持不下去了,他讓母親從臨村請來了醫生動了手術,由於當時醫療條件差,手術很不成功,父親的手指留下了伸不直的毛病。父親的右手雖然有了傷殘但他仍然和以前一樣,用那不靈便的手指揮著村裡的生產,幹著土裡刨食以及編傢什的活兒。
過了若干年,父親大有見老,老了的父親也從農村幹部的崗位上退下來,但他不靈便的手還是不能閒下來,除種好自己的責任田外,農閒時還是編傢什,用父親的話說,就是給自己的孩子留個紀念。
老了的父親更是喜歡著孩子,他常說自己剛出生就失去父親,自己的爺爺更是沒見過,他要讓自己的孩子得到父愛的同時也要讓自己的孫子飽嘗隔輩親,因此,忙裡找閒的父親時常把自己的孫子舉起,還想讓我們兒時那樣“坐飛機”,然而父親已經沒了力氣,但每當這時我還同樣聽到孩子們和我童時一樣的咯咯大笑。
九五年冬天,先前多次住院的父親又一次住進了醫院,這次的住院,八十二歲的他再也沒有起來,我拿著父親的傷殘右手,眼淚婆娑,父親啊父親,您的手一時也沒有得到清閒,給我們創造了食糧和財富,給我們創造了幸福。才剛剛過上好日子的您為什麼會一病不起。父親走了,但直至今天,當我看到農田裡正在勞動的老者時,我會自然想起父親的雙手和他用雙手給我們創造的一切,我永遠緬懷我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