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念老柳樹散文

  下午回家的時候,沿著公路走,公路的兩邊,整齊的一排排柳樹,在夕陽的餘暉中,把倒影鋪在馬路上,我想起了家鄉的那棵柳樹,今天我們來看一下。

  :家鄉那棵柳樹

  家鄉多有誘惑力的詞彙啊,每當看到這個詞,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想起我的家鄉,想起我家鄉的小河,家鄉的學校,還有那些一起長大的小夥伴們,尤其是村西那棵風姿綽約的柳樹,不知多少次闖進我懷鄉的夢。就像家裡的父母一樣時刻牽絆著我的心。

  至於那棵樹的年齡,我卻沒法知道,聽爺爺說,他小的時候就有那棵樹,後來人們想把它鋸了在那裡蓋房子,當有人剛想鋸的時候,聽到有個女子在哭泣,人們沒敢下手,幾次三番都是如此,從那以後沒人再敢打它的注意了,所以它存活至今。

  而那裡卻是我小時候的樂園,和小夥伴們在樹下捉迷藏,玩老鷹捉小雞,彈玻璃球,有時候爬上樹去折樹枝,編成草帽戴在頭上,還有時候攀上枝頭的鳥窩裡掏鳥蛋,一切都歷歷在目,

  歲月的年輪在故鄉的土地上一次次碾過,如今它已經老了,樹皮也失去了原有的圖案,龜裂著像父親爬滿皺紋的臉,撫摸著又像父親那粗糙的手,枝葉也沒有了原來的茂盛,猶如母親失去了原來一頭漂亮的秀髮,換上了一頭蒼然白髮,嶙峋的枝幹無助地伸向天空,似乎想說些什麼或者抓住些什麼,卻又默默無語。還有朝南的那傷疤,那是我留給它的缺憾。

  那一年的冬天,我騎著嶄新的摩托車去上班,那是父親用省吃儉用積攢下來的錢給我買的,晚上和同事們一起去喝酒,醉了沒有回家,爸爸不放心,騎著自行車冒著凜冽的寒風,到六十多裡地以外的單位去找我,看到我不在特別的擔心,回家的路上,迎面來了一輛汽車,燈特別亮,照的他睜不開眼了,一頭栽進路邊的一個深深的溝裡,胳膊折斷了,臉也刮破了,多虧幾個好心人把他救上來,回到家夜已經是夜裡兩點多了,第二天晚上我下班回到家,父親好一頓訓斥,看到他胳膊打著石膏,用繃帶吊在脖子上。臉上貼滿了膠布,我心裡好難過,就跑到柳樹下流著淚懺悔,不小心被一根下垂的樹枝刮破了臉,我一氣之下折斷了那根粗粗的樹枝,回到家父親看到了,他用他那長滿老繭得另一隻手給我敷上藥,粘上膠布,那粗糙的大手卻又是那麼溫暖,那樣溫存,我使勁眨了眨眼,沒叫眼淚掉落下來。那次以我的一次過失給那棵柳樹留下了沒法彌補的傷害,心裡特別內疚,但是我感覺到它一點都沒責怪我。

  多少次依依不捨得離開家鄉,回頭看看,它總是在微風中揮動著它那粗糙的手,向我告別,好像是在盼望著我們這些出門在外的人有所作為,盼望著我們外出漂泊的人們事業有成。回家時,它有敞開寬闊胸懷歡迎我們,擁抱我們,叫我們受傷的心得到安慰,讓我們漂流的靈魂感受家的溫馨與體貼。

  它沒有竹子那樣非凡的氣質,但是不管春夏秋冬它的身姿都是如詩如畫,也沒有胡楊樹那樣的錚錚鐵骨,它卻用它寬廣的胸懷溫暖著窮人的心,它沒有松樹那崇高的風格,它卻像父母一樣的慈愛與寬容,我愛家鄉的那棵柳樹。

  :老柳樹

  上幾天回家,經過老屋門前時想到了那棵老柳樹。老柳樹在墊道旁,從我的老屋出去,向南看,一眼就望見那棵老柳樹,它微側著身子,張開那柔長的枝條,迎風飄蕩。但是它的身體已經傷痕累累,在它那看似粗壯的身體下,有一個很深很大的洞,它只能靠一側來呼吸,這次我回老家卻是沒有看到它。據說是它終於因為身體不適被自然淘汰了。我念及它的恩情,站在當年它迎風招展的地方,眼前浮現出一幅幅難忘的畫面。

  我的家就在這個村子通向大山的山溝裡,和爺爺奶奶在一起,當我三歲時,我的小妹妹出生了。爸爸媽媽搬出了大家,建立了小家,就是在我的老屋這個地方。房子是用泥巴堆砌的,很破,但是很溫暖,我家的前院有一個和我一樣大的女孩,她有一個哥哥叫小軍,我們經常在一起玩。村子裡還有很多的朋友,什麼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孩子,一堆堆,到了晚上我們爭得家長同意,集合到一起玩,有時玩跑圈,有時摔泥泡,當然也有文明的 ,就是當誰家的老人出來散步時,我們就纏著他講個故事什麼的,大多是妖魔鬼怪之類的。

  農村的孩子上學晚,又沒有幼兒園,只好在家裡玩兒。那年夏天,天氣很熱,大家吃完晚飯,都到大柳樹底下乘涼,在那裡大人們家長裡短沒完沒了地說個不停,我們這些孩子就在那裡玩耍,每當這個時候是我們這些孩子最開心的時刻,記得和我一樣大的孩子大約有十來個,都到這裡來聚會,我們分夥,玩抓瞎的,就是將我們這些孩子分成兩夥,一夥的人跑,另一夥的人用毛巾把眼睛蒙上,然後在固定的範圍內抓,抓到的就站下,換成他矇眼睛抓別人,有時我就被抓住了,只好蒙上眼睛抓別人,但是我跑的不是很快的,就佯說自己沒有快跑呢,於是趁人不注意就去抓,有的警惕性很高的,我剛想要下手,卻被他發現及時躲開了。費了我很長時間才抓到一個,真是不容易,於是我就建議不玩這個,玩跑圈,因為跑圈時我可以繞一圈之後,就入圈裡的,就不會被人抓到的,至少挨抓少些,但是也有失算的時候,對方几個人看到我跑出後,就把圈圍住了,我無法進去,為了不讓他們抓住我,我只好遠點跑,但是總也跑不掉挨抓的命運。每次挨抓後,總是同夥費很大的勁才救到的,可是沒有多大一會兒就又被抓住了。因此大家都不喜歡要我的,但是也有很大方的朋友,他們要我和他同夥的,我就給他們摘我家的黃瓜。

  有時玩兒得很開心,大人回家了,準備睡覺,我們還在那裡唧唧喳喳,大吵大鬧的玩兒個沒完。於是傳來各家媽媽的呼喚聲,叫自己的孩子回家了。我們總是在媽媽千呼萬喚之後,才不情願的離開了。

  春天的陽光溫和地照在大地上,老柳樹輕揚煙柳的鬍鬚,在陽光中盪來盪去,極其的悠閒。勤勞的人們都已經在地裡忙了一大早了,準備回家吃早飯了,從田地裡回來的時候,經過老柳樹底下,都停住腳步,聊聊今年的打算,想要在地裡種點什麼,抽顆煙,歇歇腳。媽媽是我們村裡小學的老師,爸爸是小學校辦工廠的採買員,爸爸經常出差,但是忙的季節會在家裡種地,做活。媽媽做完飯後,就急匆匆地去上班了。我們這些孩子,在早飯之前很早出來玩耍的。因為早晨的空氣多少有些涼的。大人幹完早晨的活回來,全家人一起吃飯,飯是非常的簡單的,玉米查子,有時煮點土豆,有時是白菜,有時乾脆就是大醬蘸點蔥或者白菜之類的,肉是絕對沒有的,過年會有一點的,其他的雞蛋之類的也大都是留著賣錢的,除非是過生日,媽媽會大方地煮上兩個的。那就是我們過生日了。否則絕對沒有。

  吃過飯,爸爸幹活去,我們小孩子就在家裡玩耍,我哄著兩個妹妹一個弟弟一起玩。爸爸走了,媽媽上班了,我當然就是司令了。我們合計著看玩什麼好。於是我們前找後翻的招來很多的小夥伴,到老柳樹下集合,因為這裡既可以讓在地裡幹活的大人看到自己的孩子,也可以讓我們看自己的家,其實家真的沒有什麼看的,但是媽媽走時告訴過我的,一定要照顧好妹妹弟弟,看好家的,小心有壞人會偷走妹妹弟弟的,我好象是領了聖旨一般,認真地履行我的使命。

  我們變著樣兒玩兒,但是有時玩兒得不開心了,就打了起來,我家左鄰趙金庫家的大兒子和我們一起玩,因為他要求妹妹按照他的意思去做,結果沒有做好 ,他就和妹妹們吵架,還動手打人,我當然不讓的,於是用石頭打了他,晚上媽媽回來了,他來告訴我的媽媽,我知道大事不好,趕緊往外跑,因為我的媽媽是個不分青紅皁白的人,不管誰的錯,只要是打架的事情,我們就會捱打的,可是還沒有來得及跑,就被抓了回來,結果是捱了一頓打,屁股都打紅了,很疼的。媽媽還狠狠地說:“等到下次,再有人來找我,聽說打架,我就打死你。”我的心裡很不服氣的,人家打我行,我就不行打他呀?什麼道理呀?但是我這些話只能在心裡說,哪敢說出來呀,大人有時是很不講道理的,跟他們說不通的。但是我自己確實在心裡說:“你一點也不象是親媽媽,等到有一天我找到我的親媽媽就走了。”我幼稚地想著。不久的一件事讓我再次驗證媽媽的厲害。

  那年的春天一個星期日,爸爸媽媽都在地裡忙著播種,我的兩個姥姥來我家,一個是媽媽的四娘,一個是媽媽的媽媽,我們在老柳樹下玩兒,我前院的女孩和我一樣大的那個,也和我們一起玩兒的,她看到我的姥姥就罵人說:“你的兩個瞎姥姥都來了。”我一聽急了。誰姥姥是瞎的呀?我就和她理論起來,不過不敢打了。怕媽媽打死我的,我去告訴她的媽媽,她的媽媽輕描淡寫地說了她幾句就算了,可是她出來後還是罵我的,我氣急了。跑過去就去打,把媽媽的話都忘沒了。打完之後,我怕了。晚上不敢回家,讓妹妹去望風,看看她家有沒有來找的,果然她的媽媽來了,領著她,來告狀,說我把她的後背打腫了。又如何如何的,把她家的孩子嚇到了,等等,媽媽一聽氣得不行,一邊生氣地說:“等她回來我不打斷她的腿。”一邊連忙給人家道歉,不停地說我沒有教養,不懂事等等,妹妹來告訴我就說:“千萬別回去呀,媽媽氣急了。一定會打死的。”我只好躲起來了。

  晚上媽媽不見我回去,著急得到處找我,並和妹妹說,只要我承認不打仗了,就不再打我了。我回來了。媽媽只是責備我不該打人的,果真沒有打我,真可是破天荒頭一回。但是媽媽從此也不許我出去玩了。媽媽說我應該上學了。 晚上我躺在炕上,聽到媽媽爸爸說話,說我這個孩子應該正確引導,不應該得理不讓人的。說我這麼晚沒有回去,真的擔心會有什麼事情的,原來媽媽的心裡還是很愛我的,我偷偷的哭了。這個晚上我睡得很香。

  盛夏時節,在老流樹的枝條開滿柳絮的時候,我揹著媽媽親手為我縫製的花格書包,跟在媽媽的身後蹦蹦跳跳地上學了。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到大地上,我就準備好上學的東西,然後,走在上學的路上,一路笑聲在媽媽的耳邊不斷地響著。

  走過火熱的夏季,秋天在我們不經意中來到了。“漠漠秋雲起,稍稍也寒生。但覺衣裳溼,無點亦無聲。”***白居易《微雨夜行》***秋雨把整個世界都變成了多愁善感的空間。隨身還帶著一股清冷的風吹向漫山遍野,老柳樹也悄悄地傷感落淚。“欲挽長條已不堪,都門無復就毿毿。”一夜間老柳樹長長的葉子飄落滿地,枝條也變成了灰色的了。秋雨給我們帶來了淒冷的感覺,彷彿大地都在憂傷,不知道古人的別離為什麼都選擇了秋天,我現在感覺到是不是秋天本身就是多愁善感的季節,所以思念的時候就寫秋天。“細雨成陰近夕陽,湖邊飛閣照寒塘。黃花應笑關山客,每歲登高在異鄉。”我曾感念過異鄉的思念,卻難以想象異鄉的秋天,秋天中的客居者。

  然而,那種劉禹錫筆下的“我言秋日勝春朝”的意境在家家的田地裡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

  看,田地裡,人們忙著收割,玉米杆都順從地躺下了,穀子個子都被直立到地的中間,有趕車的忙著把收割好的莊稼運回家。人們一邊幹活,一邊高興地唱著,至於唱的什麼,對不對調沒有人去過問,只是熱鬧,真象電影裡的勞動場面,這邊唱來那邊和,家裡能動的人,不論男女老幼都搶秋膘似的出來了,到田地裡去扒玉米。還有拉黃豆的車,走過之後,幾個家庭婦女就帶上麻袋,瘋跑著去拾莊稼,揀豆子,風風火火地忙碌著。那場面不敢說是壯觀,但確實是很大的。人們似乎忘記了秋天的悽清和寒冷,都熱火朝天的幹著,我家的勞動力很少,但是要強的爸爸媽媽從不甘心落後,我們也都到地裡忙活著,雖然沒有男孩子幹得快,但是也不相差多少的。當我們忙碌著把一年的收穫裝回家時,我們的心情很輕鬆的,媽媽爸爸也都感到很塌實的,玉米上了架,穀子磨成了米,我們就要準備過冬了。

  農村這個時節是閒適的,各家的人們都沒有什麼活做了,走東家串西家,人們開始玩了。但是我家媽媽是不出去的,似乎她不習慣這種生活,她最大的樂趣是看書,也不准我們出去瘋的,我們也只好在家裡,唯一能玩的就是那幾本書。

  這樣的季節裡,沒有人想起那棵老柳樹,老柳樹也感到了孤單,但是它依然默默地站在那裡,滿身灰塵,卻傲骨錚錚,準備迎接冬天的洗禮,他知道冬天過去了,還會有春天,他還會展開它那嬌嫩的新葉,迎接春風的愛撫。是的,春天會來的,老柳樹還會輕揚它的秀髮……

  如今,我離開家鄉二十年了。在這個漫長的時間裡,很多的事情都已經被歲月的長河沖刷,盪滌,漂白,以至於變成了滄桑的回憶,或永遠丟失在歲月的長河裡,但是,老柳樹卻是我難以忘懷的,更難以忘懷老柳樹下的人和故事……

  家鄉的老柳樹,永遠站在我的靈魂中。

  :柳樹

  渭河水獅秋日的午後,和幾位朋友相約到漳澤水庫一遊。行進的途中,堤壩旁一排排整齊生長著的柳樹引起了我的注意,駐足片刻,朋友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告訴我柳樹一般栽在河堤上用來固土。

  固土?原來柳樹還有如此的作用。固土——“故土”。回到家中,身處異鄉的我陷入了對故鄉的懷念。

  在中國西北廣袤的黃土高原上,柳樹隨處可見,這是一種生命力極強的樹。

  能看到炊煙的地方,幾乎就能看到柳樹,它們的根深深紮在土中,守護和陪伴著那裡的人們。

  我從小就喜歡柳樹,兒時的多半光陰便是在她的陪伴下度過的。農忙時節,父母親將我和弟弟妹妹留在家裡,出不了門,院外挨牆生長的一棵柳樹便成了我們兄妹三人的好去處,弟弟蹲下,我踩在他的肩上先爬上去,然後用手把他和妹妹兩人也拉上去,這樣的場景經常出現。後來,本家修房子需要用椽,便把它伐掉了,之後很長一段時間,我們都難以適應沒有它的生活。

  童年的記憶裡,柳樹經常出現,春天上學的奔走,嘴裡總是含著一支用柳枝製作而成的口哨;夏天飯後的休閒,頭上總是頂著一片大柳樹遮擋形成的陰涼;秋天週末的外出,身後的揹簍裡總是盛滿柳葉用作冬天火炕的燃料;冬天雪後的幫活,總有一項是到林子裡撿回柳樹的枯枝用來當燒飯的柴薪。這樣的生活幾乎貫穿了我的整個童年和少年時期,而柳樹一直扮演重要的角色。

  我愛柳樹,不光是因為它在我童年的記憶裡隨處可見,更是因為它那無華的品性。眾所周知,柳樹是名副其實的平民樹,在西北廣大的農村地區,它的主幹被多少家庭用作房頂支撐天空的椽,它的枝條被多少家庭編成了籮筐,它的樹葉被多少家庭燒暖了火炕……柳樹的一生,從小到大,從生到死,一直默默地為黃土高原上的人民奉獻著自我。

  因而當我身在異鄉,看到柳樹時,總會引出一些複雜的思緒。儘管城市的柳樹多為垂柳和白柳,被作觀賞之用,但還是從它們的形態中勾起許多關於故鄉的記憶。“故鄉”這個詞我是不常用的,我一直認為這是遲暮之年才敢用的字眼,相比之下,我更喜歡用“家鄉”。後來有次和朋友閒聊,他告訴我,“母親在,家鄉存;母親逝,故鄉魂”。原來母親的離世竟已讓我失去了“家鄉”,此後我便一直用“故鄉”了。

  故鄉的柳樹,是我見過的最美的柳樹。時光荏苒,歲月蹉跎,當母親的輪廓逐漸變得模糊,故鄉的柳樹是我夢裡出現最多的事物,她已然像是母親靈魂的寄託,一直陪伴著我。夢裡的黃土地上,鄉親們的?頭一下又一下,揚起陣陣的土霧,打罵聲、嬉笑聲不絕於耳,我穿過土霧,放眼望去,什麼人也沒有,一排柳樹立在那裡,在風中盡情搖曳著自己的枝條,這是一種惟有自己才能讀懂的幸福。

  故鄉的柳樹不僅是平民樹,更是人們情感的寄託。西北農村的喪葬風俗中,當逝者出喪的時候,晚輩***侄子和外甥等***會手持符節,上面滿是用白色的紙花纏繞,這些符節是要到墳前燒紙時攪火用的,大多數人會選用柳樹的枝幹來製作。等下葬完成後,人們會把它們插在墳旁邊的空地上,若干年過去了,幾棵大柳樹生長在墳的兩側,為逝者遮擋陰涼。多好的柳樹啊,人們藉著你寄託了哀思,表達了對逝者的敬意。

  耳邊傳來費翔的《故鄉的雲》,每一句歌詞都深深觸動我的心,原來我從來就沒有離開過。那故鄉的風,故鄉的雲,還有故鄉的柳樹,是否也在呼喚我的回來?

  我一直喜歡柳樹,也喜歡它極強的適應環境的生存能力。柳樹不僅是我靈魂的寄託,更是我人生的楷模,我的生命也應像柳樹一樣,能夠在新的土壤中生根發芽,茁壯成長,為身邊的人們奉獻自我,哪怕只是在炎夏撐起一片陰涼!

  柳樹,故鄉的柳樹,請收起你對我歸來的呼喚吧,因為我從來都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