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三年讀書筆記

  《九三年》是雨果晚年的重要作品,也是他的最後一部小說。九三年,你懂怎麼寫讀書心得嗎?不妨來看看小編精心為你整理,希望你有所收穫。

  篇一

  郭文是雨果的喉舌,雨果的社會理想,對人類前途的信念,對革命的感受,都借郭文的嘴來家以抒發,郭文的思想鬥爭,三個主要人物的思想鬥爭都在證明著:在王權之上,在絕對正確的革命之上,在人世一切之上,還有人心的無限仁慈。由此出發,朗特枘可寧肯放棄他那個階級的復辟事業去救三個孩子;國文之革命利益於不顧,甘心以自己的頭顱去換取侯爵得生命;西穆爾登儘管是革命原則的化身,心裡卻愛郭文超過愛革命,郭文人頭落地,他也開槍自殺。他們展現著人性的善與美。人物的性格是如此的鮮明有特色,這是我我很喜歡的一段對話:

  在西穆爾丹抵達前線不久,他們就展開一場思想的交鋒。

  當戈萬說到我不與小孩作戰,不與女人作戰,不與老人作戰時。西穆爾丹嚴肅地指出:

  “戈萬,你要明白,如果那女人叫瑪麗·安託萬內特,你就該和女人作戰;如果那老人是教皇庇護六世,你就該和老人作戰;如果那孩子叫路易·卡佩,你就該和孩子作戰。”

  “可我不是政治家,老師。”

  戈萬又繼續說:“自由、平等、博愛,這些是安寧與和諧的原則。為什麼使它們顯得恐怖可怕呢?我們要的是什麼?爭取人民組成大同共和國。那好,別嚇倒人民。恫嚇有什麼用?人民和小鳥一樣,不會被稻草人吸引過來的。不應該為了行善而作惡。我們推翻王位不是為了永久豎起斷頭臺。處死國王,但要救活民族。打翻王冠,但要保護頭腦。革命是和諧而不是恐怖。不寬容的人是無法執行溫和原則的。對我來說,‘赦免’是人類語言中最美的字眼。我不願流血,除非我自己也可能流血。再說,我只會打仗,我只是士兵。然而,如果我們不能寬恕,那麼打勝仗就沒有意義了。在戰鬥中我們是敵人的敵人,勝利後我們就是他們的兄弟了。”

  “你可要當心,”西穆爾丹第三次說,“戈萬,對我來說,你比兒子還親,你可要當心!”

  接著他又若有所思地說:

  “在我們這個時代,仁慈可以成為一種叛逆。”

  偉大與渺小,崇高與卑劣,一個個名字猶如一個個一幅幅畫面,生命,人生,命運在在畫面中緩慢的展現,像花一樣綻放和零落,像樹葉一樣的在陽光下閃爍和凋零 。

  雨果認為:“慈悲心是人類共同生活的殘餘,一切人心裡都有,連心腸最硬的人也有。”朗特納克的情況就是這樣,“那個母親的喊聲喚醒他內心的過時的慈悲心,”“他已經走入黑暗之中,再退回到光明裡來。在造成罪行之後,他又自動破壞了那罪行。”

  每一個人物都有著自己的思想,都是獨一無二的。

  篇二

  在仇恨方面 一個女人抵得上十個男人

  一個好行為也可能是一個壞行為,誰要救了狼就害了羊。誰為兀鷹修復了翅膀,誰就要為它的爪負責

  它宣佈普遍的道德是社會的基礎,普遍的良心是法律的基礎。總之,奴隸制被廢除,博愛得到提倡,人道受到保障,人的良心得到矯正,勞動法規改為勞動權利,使其成為人的幫助而不是人的負擔,國家的財富得到增強,兒童受到教育和扶助,文學和科學得到推廣,一切高峰都燈火通明,一切苦難都得到救助,一切原則都公之於眾。

  奧塔希提是一個樂園。不過,在這個樂園裡人並不思想。與其要一個愚昧的天堂,還不如要一個智慧的地獄。不,不要地獄。咱們還是要人類社會吧。社會比自然更偉大。是的,如果你不給自然增添點什麼東西,為什麼要脫離自然呢?那倒不如像螞蟻一樣幹活,像蜂蜜那樣釀蜜好了。乾脆做只會幹活的動物,而不做智慧的人類好了。如果你給自然增添了什麼,你就必然比自然偉大;增添就是增加,增加就是擴大。社會就是由自然界昇華而成的。

  沉默往往為那些收到痛苦劇烈打擊的簡單心靈提供一個無以名狀的庇護場所。 絕望到了一定程度,就連絕望的人也無法理解。

  這些光芒如同永恆的法則,在地平線上閃耀,始終在人民的天空中清晰可見,這些光芒分別代表著正義、寬容、理性、真理和愛。國民公會宣佈了這樣一條維達的真理:“公民之間的自由是相互制約的。”這句話概括了人與人之間的關係的全部準則。國民公會宣佈窮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它宣佈殘疾人是神聖不可侵犯的,盲人和聾啞人應該受到國家供養;母性是神聖不可侵犯的,未婚的母親應該得到安慰和扶助;兒童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被宣判無罪的人應該得到賠償。國民公會譴責販賣黑奴,廢除奴隸制,它宣佈公民團結互助。它規定實行免費教育。

  人們不應該為了行善而作惡, 推翻王位不是為了永久豎起斷頭臺,打翻王冠,但要放過腦袋。

  我認為“赦免”是人類語言中最美好的字眼。我只在自己有流血的危險的時候才願意流血。不過,我只會打仗,只是一個軍人。可是,如果人們不能寬恕,那麼就根本不值得去爭取勝利。讓我們在戰鬥中是敵人的敵人,勝利後就成為他們的兄弟。

  人生下來不是為了抱著鎖鏈,而是為了展開雙翼。

  篇三

  雨果選取了1793年法國大革命鬥爭最激烈的年代作為小說的背景,正確評價了雅各賓黨專政時期實行的一系列政策。對法國大革命和九三年的階級生死搏鬥的正確描寫,是這部小說的基本價值所在。《九三年》以雄渾的筆觸真實地再現了十八世紀末的法國曆史面貌,小說雖然篇幅不大,卻堪與卷帙浩繁的歷史小說相媲美,是描繪法國大革命的一部史詩,不可多得的上乘之作。

  故事發生在法國資產階級革命的急風暴雨時代,發生在共和國誕生不滿一歲、革命與封建復辟勢力生死搏鬥的1793年。5月,巴黎國民軍的一個“紅帽子聯隊烈樹林裡搜尋時,發現了在飢餓中的農婦佛萊莎和她的三個孩子,並收留了他們。6月1日傍晚,大霧之中,從英國”在布列塔尼的索德一個海島起航了一隻偽裝成商船的軍艦,船上有逃亡的法國保王黨軍人,還載著一個農民打扮的重要人物朗特納克侯爵,他戴著皇后在塔堡監獄繡的百合花統帥綬帶,被祕密派到旺代發動十萬盲目忠於國王的農民軍叛亂,迎接英國人登陸,企圖一舉把法蘭西共和國扼殺在搖籃之中。

  軍艦起航前,共和國方面已得到情報,並通知巡邏艦俘獲此船,將朗特納克送上斷頭臺。不料這一軍艦由於途中一尊發射二十四磅重炮彈的大炮滑脫,船員無法控制,終於迷失航向,誤觸暗礁,滑脫的炮身又撞漏了船,撞死了炮手,撞壞了一半以上的大炮,船身不斷下沉。在這危急的當口,法國巡邏艦艦隊又出現在面前,無論是迎戰還是後退,結局只有一個,那就是必然毀滅。為了完成以旺岱為基地摧毀新生的共和國,使王室、貴族的反革命勢力起而復生的使命,艦長派一名勇敢的水手阿爾馬羅用小舢板護送侯爵逃生。

  朗特納克侯爵在布列塔尼一個海灣登陸,在小山頂的碑石上發現了通緝他的告示,署名的海岸遠征軍司令正是他的繼承人,他的侄孫郭文子爵,他內心升起無比痛恨的火焰,決意與這一家族的叛逆勢不兩立。上岸次日,他便找到報復的機會,在山下村子裡,他正好與剛剛佔領這村子的七千旺岱軍隊相遇。在他的命令下,這幫反革命匪徒把戰鬥中俘獲的巴黎聯隊士兵全部槍斃,包括那個被聯隊收留的母親,把村子燒光,把三個孩子帶走。

  在巴黎,英勇的市民興高采烈地慶祝革命的勝利。在一家小酒店裡,革命的領袖羅伯斯庇爾、丹東、馬拉正共同商量解除共和國巨大潛在危機的辦法,為了消滅威脅革命的旺岱叛軍,國民公會委派西穆爾登為海岸遠征軍司令部政治委員,並由他們三人正式簽署了公安委員會的正式委任令。他們說,西穆爾登有全權去監視那個司令官,因為這個年輕的貴族雖然很有軍事才能,又很勇敢堅強,已經打敗了年老的朗德納克,但他有一個致命的弱點--寬恕、待人慈悲,他釋放俘虜,認為強者對弱者有保護的責任,他不願殺死已經趴在地上的人,總之他有半顆柔弱的心。但革命對反革命是絕不能寬大的,尤其對那個頑固的反革命侯爵;同時革命對那些寬恕反革命的人也絕不能容忍。

  當西穆爾登聽到司令官的名字是郭文子爵時,頓時臉色蒼白。這正是他朝思暮想的世界上唯一的親人。西穆爾登以前是個教士,他有一顆純潔高尚然而憂鬱的心,他善於思考、博學多才,雖然科學毀滅了他的信仰,他卻一直守著教士的戒律,孤身一人。他曾把全部愛情傾注在一個孩子身上,那是他年輕時在布列塔尼的郭文家族當家庭教師時的郭文子爵。這是一個無父無母、由叔祖父朗特納克侯爵撫養的孩子,他把自己的知識、信仰、意識、道德、理想、人民的靈魂都灌輸給這個貴族子弟。一次郭文重病,他日夜守護在床邊,挽救了孩子微弱的生命。孩子長大成人,當了上尉出發到軍營去了,他們再也沒見過面,只能相互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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