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後成功的名人事蹟

  苦難過後,陽光普照,成功也將降臨你的身旁。小編精心為大家蒐集整理了,大家一起來看看吧。

  篇1:尼可洛·帕格尼尼——身陷囹圄志不移

  尼可洛·帕格尼尼是義大利小提琴家、作曲家,被人稱為“獨絃琴上練出來的小提琴家”。他的藝術道路坎坷不平。他生於一小商人家庭,據說,曾因為政治犯罪坐了20年牢。但即使是身陷囹圄,他也不曾灰心,而是堅持獄中學習。他在獄窗邊,用一把只剩下一根弦的提琴,堅持苦練,幾十年如一日,終於在演奏技巧方面達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他的創作和演奏,奔放不羈,富於激情,對同時代的浪漫派作曲家有較大的影響。

  篇2:上帝的備份

  2002年1月的一個晚上,對日本著名鋼琴家館野泉來講,是有生以來最痛苦難過的一天。他正在彈奏鋼琴時,突發腦溢血,一頭栽在地上,從此右半身癱瘓。還好並沒有危及生命,最初的幾個月,館野泉倒是比較樂觀的,他認為自己恢復一段時間以後就可以重登舞臺了,他那神奇靈巧的右手將可以再次把愛德華?格里格和讓?西貝柳斯的音樂彈出別樣的浪漫。

  可惜事與願違,將近一年的時間,他的右手都無法動彈,對一個鋼琴家來講,失去右手,幾乎就意味著從此失去了音樂的演奏能力,這讓館野泉沮喪不已,心情越來越失落。他的芬蘭妻子瑪麗亞有一天悄悄對館野泉說:“何不試試你的左手?”左手?館野泉愣了一下,就像有的人是左撇子一樣,音樂界也有為數不多的一些曲子是專為左手演奏者譜寫的。

  架不住妻子的勸說,他答應嘗試一下。結果,拿出英國作曲家弗蘭克?布里奇為一位在一戰中失去右手的朋友譜寫的曲子,館野泉開始彈奏起來,完全沉浸在音樂中,忘記自己是用單手演奏。

  從此,館野泉就開始用自己的左手演奏,不過,許多左手樂譜都很短,不適合音樂廳演奏。館野泉請幾個老朋友幫忙,包括音樂系學生,也積極參與,創作了約30首適合左手演奏的曲目。

  他又重新回到舞臺,每年舉辦幾十場演奏會,樂曲都是作曲家為他的左手量身定做。每次演奏,他坐在與鋼琴等長的特製凳子上,以便左手覆蓋整個鋼琴鍵盤。他已拍攝了好幾部紀錄片,甚至還跟日本皇后美智子共同彈奏過一曲二重奏。

  2006年,在他中風四年後的一次演唱會上,完全沉浸在音樂魅力中的他突然用右手碰了一下鍵盤——他已經忘記了他是一個右半身癱瘓的病人。突然,他的右手真的能敲擊鍵盤,伴隨左手把一曲曲子彈完了,雖然有些生澀,但奇蹟真的發生了。

  館野泉後來在一場音樂會上說:“我用右手彈奏時,有一種春天樹葉發芽的感覺。”這時,舞臺下坐在觀眾席上的他的妻子瑪麗亞,這位和他相濡以沫四十年的芬蘭妻子流下了激動的淚水。就是她告訴館野泉:上帝都有備份。右手不能動了,還有左手;右半身癱瘓了,左半身還是健康的,只是失去了一半而已。

  真的,不管是生活的挫折還是肢體的殘缺,我們失去的並不是全部;這世界沒有什麼東西能讓你完全絕望,只要你能夠去找到自己的備份,人生的另一扇門就會為你恢復重啟。

  篇3:桑蘭

  桑蘭,著名體操運動員,被譽為中國的“跳馬王”。但,這是在1998年7月21日之前,那是在美國紐約,第四屆友好運動會的體操賽場。只是一次賽前訓練,只是一次偶然,桑蘭的一個沒有做完的手翻轉體動作,結束了她的體操生涯,但她依然“著名”,甚至更為“著名”。讓桑蘭“著名”的,是她的精神,她的毅力,是她永遠燦爛的微笑。17歲的花季,即使受傷的花朵依然美麗。

  桑蘭的傷勢異常嚴重:第五-七頸椎呈開放性、粉碎性骨折,75%錯位,中樞神經嚴重損傷,雙手和胸以下失去知覺。美國的送護人員十分盡職:從長島拿騷縣醫療中心,到紐約市區最著名的蒙賽耐康復中心,醫療專家們拿出了最佳的治療方案,使用了最好的藥品。

  世人對桑蘭極為關切:當地聞知此事的美國有關官員和普通百姓絡繹不絕地前去探視,鮮花堆滿了桑蘭的病房;中國體操協會委託的監護人謝曉虹女士日夜守候,在桑蘭最痛苦的時候緊握住她的手;祖國人民更傾注了無盡的親情和關愛,十二億份遙遠的祝福飛越大洋彼岸……

  但表現最出色的還是桑蘭:從她甦醒過來以後,她就沒有流過一滴眼淚;從她重新面對公眾的目光那一刻起,她的面容就永遠浮現著燦爛的微笑。17歲的小姑娘,17歲的純真的讓人慨嘆的微笑,征服了美國,征服了中國,征服了世界……十個月後,傷情基本穩定的桑蘭終於回到了日思夜想的祖國,在中國康復研究中心繼續接受康復治療。

  這是一個更為漫長而艱苦的歷程。

  桑蘭挺住了。她忍受著極大的痛苦與送護人員積極配合,由截癱可能引起的泌尿系統和呼吸系統感染、壓瘡、脊柱側變等併發症得到有效的控制和糾正,體位性低血壓已經緩解,名個關節保持著良好的活動度,肌肉力量開始恢復,輪椅已能自己搖出很遠;桑蘭的生活自理能力大為提高,她可以自己穿脫衣服、襪子和鞋,可以獨立進食、洗臉、刷牙、洗澡,正在學習英語,可以操作電腦,可以完成從輪椅到床的轉換……

  當然,實際上她完成的是角色的轉換。她不再是一個體操運動員,甚至她也不是一個一般意義上的高位截癱的殘疾人。她是一個19歲的永遠微笑的姑娘,是一個與常人一樣對新生活充滿渴望和希冀的活力四溢的年青生命。

  她現在是中國最著名的學府清華大學附屬中學的學生,數學、語文、英語……花季中的蓓蕾在迫不及待地接受著人類文化知識的灌溉;她有著人天性中的善良,將社會各界贈給她的價值百萬元的各種康復器械和殘疾人生活用品,又全部轉贈給北京博愛醫院和更需要、更困難的殘疾患者。

  她是人道主義的慈善大使,以殘疾之軀奔波於祖國各地,在上海點燃中國第五屆殘疾人運動會的火炬,在深圳與施瓦辛格先生一起為智殘兒童募捐,她的事蹟感染著人們,一個服刑人員給她來信,一位不務正業的青年到病床前看望她,她都熱情回信和接待……

  19歲的桑蘭,人生的美麗畫卷剛剛展開。她曾經跌倒過,她正在站起來。

  中國的一位著名作家問過:永遠有多遠?19歲的桑蘭用她的人生經歷如此回答:生命永遠,微笑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