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餘秋雨先生的一封信

  餘秋雨是當代著名散文家、文化學者,專業從事散文、藝術理論的寫作,我們都喜歡讀餘秋雨的作品。下面小編整理了致餘秋雨先生的一封信,歡迎閱讀。

  致餘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一

  秋雨老師:

  我是一名轉業老兵和文學愛好者,亦是您的忠實讀者。差不多讀過您的全部作品***學術專著除外***。亦關注您的新作、新語、新況。為您對中華文化的貢獻及文學家的良知和歷史責任感所折服。

  今年“青歌賽”,作為不懂樂譜的我,每晚從頭看到尾,與其看唱歌,不如說等您及徐老師的點評。確實從點評中受益匪淺,問我愛人及同事,均有同感。真該感謝電視臺,感謝老師們。

  不過,3月25日的青歌賽,您在參賽者答岑參詩句後問:是否知道邊塞詩人時,把這群人說成到邊塞旅遊的說法,我不敢苟同。這群人是戎邊的文化人。拿現代說法叫軍旅作家。他們背井離鄉,別妻離母,在戎邊途及駐守邊關中寫就的詩篇,作為軍人,我理解他們其肩沉重,其心沉重;處境悽苦,心境更苦。

  可以說,是用血和淚寫成的不朽詩篇。儘管如此,他們仍然樂觀通達,悲壯中不失優美。正如岑參的詩句,是壯美和優美的有機結合。拿南懷謹的話說:“難得!難得!難之所得”。跟現代旅遊者或旅遊詩人的心境是完全不同的。鑑此,您的說法是不對的。如能現場更正,我想對現場者、全國及全球華人觀看者,是一次很好的中國古代優秀文化知識的普及教育。正如您許多點評一樣,我想這點上您是一時口誤,點評乃是精彩的。

  如有不確,盼您指正。

  此致

  敬禮!

  劉煥祥

  三月二十六日於南京

  致餘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二

  餘秋雨先生:

  近來無恙!

  月初以來,先生為南京鐘山所撰之《鐘山碑文》遭致熱議,特別是網友火氣更大,說得也更難聽一些。不過捫心自問,先生是否覺得自己純屬冤枉,或者說網上只是一幫膽大妄為,圖洩一時之憤的草民,像您這樣的大師不屑一顧;因此,時至今日,儘管被罵得狗血噴頭,氣得肚脹如鼓,您老人家依然能夠持重,咬緊嘴脣一字不吐。沉默啊沉默……您真的就修行如此之高,不想把肚子裡的委屈說出來,讓人們聽一聽嗎?當此危厄,一味地憋下去,會傷身子的。有氣當吐,有話還是早些說出來吧;否則,千千萬萬喜愛您的讀者,未免要對文化偶像的健康擔心了!

  說心裡話,大師也曾是我們心中的偶像,那些現在罵您嘲諷您的人,可大都是崇拜過您、也深深愛過您的人。上世紀九十年代以來,有誰沒有讀過您的歷史文化散文,如《文化苦旅》《山居筆記》等等,那曾經是許多人的案頭藏書、精神食糧;因此也就不難理解您會成為文化大師,會有那麼大的名氣,那麼多見您一面、得到一個簽名都會暈倒的“粉絲”。可是幾年光景過去,先生為何光環不再,會被越來越多的人拋棄,那些曾愛過您的人轉身來罵您了,這是為什麼呢?遭打捱罵並不可怕,只要弄個明白,下回不就好了嗎?可是我們覺得先生並非這樣,儘管屢屢遭人惡罵,甚至到了眼下這種蓬頭垢面的地步,您自己好像還沒明白過來似的!頻繁地上電視見記者,好像哪裡有熱鬧您都要去露一臉,都不想放過似的;這樣的努力,為何沒有效果,反而聲名日下,淪落到眼下這樣的地步?先生真該好好想一想了!

  儘管從道德層面攻擊您的大有人在,但我們覺得道德的話題太複雜,不大容易說清楚;不過僅從您最近為人打擂、頻遭非議的《鐘山碑文》來看,似乎跟頭還是栽在“文”上頭。自古以來,大文豪道德上為人所詬病者並不鮮見,有些瑕疵人們也能理解,因為大多數文人畢竟不是孔孟。可是文章不好好寫,或者寫得水襠尿褲,人們就不能願諒了;誰讓你是文豪、誰讓你想當大師呢?我們覺得,先生正犯在這後一條上!

  鐘山千年無碑,您這一筆下去要承擔多大的分量啊!不僅要文美、精警,要合體例,而且有那麼豐厚的人文和歷史內涵需要承載。可是您居然拿出這樣一篇不白不古,不倫不類的東西;不客氣的說,這充其量是一個三流小報的記者,或是一個小機關的二流公文寫手,都可以拿出來的作品!像您這樣的大師,怎麼可以把這樣不入流的東西拿出來,居然還敢刻到那樣顯眼的一塊石頭上去呢?這樣一來,多少厚愛過您的讀者都被這樣一篇碑文砸懵了;百思不得其解啊!是大師江郎才盡了嗎,還是沒睡好覺或喝醉了酒,被某個蹩腳的槍手冒名頂替了?可是大師對某位記者的一席話,更讓人摸不著頭腦了。“這個碑文是自己起草、自己書寫,壓力很大,是認真想了很久才寫的”,“是我的真實心聲”。這樣一來,別人還怎麼替您辯護?糊塗啊大師,您這樣一表白,沒有退路了!不會是您的智力出毛病了吧?

  同樣令人犯懵的是,都到什麼地步了,您老人家為何還沉默不語,就不能出面向大家解釋幾句,哪怕發發牢騷倒倒苦水也好麼。聽說您最近連部落格也關了,這又何必哪;駝鳥將腦袋藏進沙子裡,屁股不照樣捱打嗎?流言止於真相,這個道理您肯定曉得;以您那樣好的口才,以大師在青歌大賽上風度翩翩的形象,出來說上幾句,沒準兒會挽回許多面子的!

  順祝

  冬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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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致餘秋雨先生的一封信篇三

  先生:

  請允許我忍著心跳,悄悄地稱您一聲先生。您一定不知道我是誰,在您部落格的沙發裡,從來沒有過我的痕跡;在講座的第一排,您也看不到我的眼睛,我只是您如海讀者中那小小的一個。

  自從1992年的秋天,一個透著稚氣的姑娘在書店裡看到您的書,她的心就隨您踏上了人生的苦旅。那個當年的姑娘,就是如今的我,只是因為讀您的書,還儲存著些許書卷氣。我不僅讀完了您的書,還目睹您經歷了諸多***,盜版事件、挑錯事件、石一歌事件、封筆事件、青歌賽事件、文化故居事件,哪一件都會對一位不諳人間醜惡的天才作家造成滅頂之災,但您沒有消沉,您的靈魂反而愈加純淨。這是因為,您的心中不僅裝著讀者,而且胸懷著人類,這就是您所推崇的大文化人格吧。

  在“5·12”地震之後,您又一次深深地感動了我。對於國家的大愛驅使您寫下文章:《含淚勸告請願災民》。您告訴災民們,他們被埋在廢墟中的孩子,靈魂已經安寧,所以您說:“你們要做的是以主人的身份使這種動人的氣氛保持下去,避免橫生枝節。一些對中國人歷來不懷好意的人,正天天等著我們做錯一點什麼呢。”

  這是我看到的您最具有聖徒氣質的文章,也許正因為此,無辜的您,才遭受那麼多的討伐與詆譭。網路就像一個***,向您發射恐怖的子彈,媒體熱潮冷風,對您進行人格爆破,

  您與那位山東作協副主席一起,成為另一場“網路5·12”的殉難者。您成為被暴民侮辱與損害的人,我看到,您的眼睛依然天使般純潔。

  但是在2009年,讀者們敲響虔誠的祈禱之鐘,對於您的一切不公與強權都忽然消弭於無形。網路世界響起了鳥鳴,一切嘈雜暴戾的聲音開始變得溫暖,媒體開始懂得寬容,對2009年保持了溫馨動人的氣氛,憤青迴歸理性,他們在您的目光中開始懺悔。一位叫潘採夫的壞人,向以誹謗您為己任,也被您感動得淚眼婆娑起來。

  2009年本是一個淒涼的年份,西方經濟危機震盪著我們,工人分流,白領下崗,農民回家,學生待業,外資企業的老闆們玩失蹤,但是我們可愛的國民,始終保持著樂觀的精神,共同營造了動人的氣氛。這一切都是因為您,您沒有再含淚勸告,您只寫了一篇文章,《微笑是個海洋》,您說:“為了告別眼淚,告別仇恨,告別絕望,讓笑容回到百姓的臉上,我願意跪下來說,帶領著你們學會感恩,對賜予我們的生活感恩。”

  整個2009年,您做講座,您當評委,您登名山,您籤書本,您寫部落格,祖國的山山水水,到處灑下了您的雋永的微笑。人們被你感動了,雖然錢包的鈔票少了,工作也越來越難找,但他們每天都覺得快樂,他們含著眼淚,珍惜著這來之不易的幸福生活。

  先生,2009年無疑是您的好年,您為我們熬了最美的心靈雞湯。但是我想,未來並不都是完美,您的生活終不能避開悽風冷雨。所以,我——敬您愛您的一位女讀者——鼓足勇氣給您寫下這封信,只是想告訴您一句話:無論世事滄桑如何,親愛的先生,您永遠不會在讀者的心裡脫靶。

  您的讀者 潘花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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