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冬天的隨筆

  冬天是一年中的最後一個時節,有些冷,大家都有什麼話想說呢?下面是小編精心為你整理,一起來看看。

  篇一

  十一月,初冬的季節。湛藍的天空,悠遠地飄浮著幾絲嫋嫋白雲。陽光,柔和。洋洋灑灑婀娜著她柔和的光輝,瀲灩漣漪地在這個南方的冬日裡泛著微微的溫暖。

  好多天未碰觸文字,好多天隻字未提。原以為會有太多的失落,太多的不習慣。然而,在這個初冬微暖的日子裡,反倒覺得生活捲入了一片難得的閒靜。有道是:淡看人間花開花落,默觀天空雲捲雲舒。

  曾幾何時,為自己訂下過一個小小的規定,無論多忙,多累,每天都必須為自己寫上一篇以上的文字。時隔今日,開啟空間文集,點選日誌的更新頻率,一篇又一篇的心路歷程,一千多篇的字欄位段,除開朋友為我撰寫的些許篇章,其它都是我蘸下的筆墨印痕。

  驀然回首,這一路,有過太多的跌跌撞撞;

  記憶錦囊,這一行,有過豐盈的五味雜陳。

  生活的些許變遷,讓一直鍾情於文字的我開始了倦怠。慢慢地,開始了懶筆,不是不想寫,而是啥也寫不出。每每執筆寫字,頭就開始暈乎乎,滿腦子似粘了漿糊。曾經跟一個文友這樣聊天過,不知為什麼,愈有滿腹心事,我愈能寫出文字。

  朋友呵呵地笑著,應著,發過來一句簡短的調侃:這就是溫馨人兒的縮影,縱是生活給你憂鬱重重,依然會在文字的葳蕤中叢生。我無奈地閉上眼睛,算是默允。

  而如今,每天忙碌的生活,三點一式的奔波。少了文字,卻裝點了美麗的心情。老公換了工作,讓這些年一直掛牽的心有了從未有過的靜謐。每天在溫暖的懷抱中悠悠醒來,看到一室潔淨的天窗。心,瞬間豁亮。

  日子,逐日恢復正常。十月末端,終究是狠下心腸,棄了舊居,換了新房,寬敞明亮的臥室代替了狹窄簡陋的平房。淺踏著碎碎的時光,我都在用心佈置,精心調放,只要有一點空閒,我都會把房間打掃得一塵不染。茶几上,餐桌中央,被我適時地置於一盆茵茵的綠色,擺上一顆馨香的花籃。

  一直堅信,家,永遠是我溫柔的港灣;

  一直守候,冬日裡,溫暖甜蜜愛的驛站。

  一碗甜酒,兩個雞蛋,這是我每天為老公精心準備的早餐。然後,擇菜,包飯,又開始備好午餐。生活的色調不濃不淡,卻是溫馨滿滿,忙忙庸庸,井井有然。

  每天,從五樓至一樓,從一樓到公司,往往返返無數趟,累了身體,美了心窗。一日三餐,換著花樣,變著味口,儘量調製好生活快餐。這一生,與良母無緣,因為女兒沒在身邊,只能爭做好一個賢妻,來填補些許遺憾。

  同事看到我都說,做你的老公真幸福。偶間,一個人想想,還真是這樣。原來,有愛的日子,做什麼都心生溫暖。

  婚姻這些年,彼此的骨子裡早已滲透了濃濃的親情。每每下班回家,看著老公吃著香噴噴的飯菜,幸福的畫面便久久涕蕩。雖然累點,卻是多滋多味,愛意濃濃。我想,這才足足證明一個女人的珍貴。冬日隨筆,閒言碎語;生活掠影,溫馨一瞥;盡其所能,幸福綿延。

  篇二

  今年的冬天有些讓人摸不清頭腦,我不知道應該怎樣去形容,秋天有些短,冬天來的太早,好像在不經意間,秋天已經溜走了,彷彿昨天還在經歷秋天的憂傷,今天要感受的就是冬日的落寞。

  不知道為什麼快樂的文字總是不知道怎麼表達,總是獨自竊喜。落寞,憂傷,徘徊,迷茫,卻總是有許多的話可以說。也許負面的情緒才需要訴說,正面的情緒是用來感染的。也許我們的身邊都需要一個傾聽者,去傾聽自己的不快,鬱悶,讓自己那顆不安的心有一個發洩。也許是悲傷更讓人記憶深刻,人們選擇性的記住憂傷,不經意的遺忘了快樂。

  也許是自己的經歷讓自己習慣了沉默,習慣了不對某些人解釋自己,習慣了不喜歡爭吵,習慣了喜歡安靜,習慣了諒解,我一直認為我是一個性格內斂的人,我所向往的生活是就是午後在自家的庭院或客廳裡,泡上一杯茶或是一杯咖啡,放著舒緩的音樂,開一本自己喜歡的書,沐浴在午後的陽光裡。

  沒有什麼特別愛好的我,愛上了書,只因為我愛上了文字,很多時候會在書裡面找到安慰自己的文字,讓自己開心,然自己振作,然自己釋懷。雖然生活中仍然會有煩惱讓我無處釋放,同時,我會享受這種感覺,這就是生活。那些過往,有些會遺忘,有些會永存,現在回想起來,這是一種財富,無價的財富,我沒有後悔過自己的選擇,即使是失敗,我也會很開心。

  有時候連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的落寞從何而來,每次總是想敲打出快樂的文字,但事與願違,指尖流淌的總是悲傷,渲染的總是荒涼,也許骨子裡的就是憂傷,傳遞的也就是落寞,微笑已經無法掩藏。落寞不需要刻意的去表達,最痛的是哪看不見的傷。

  不知不覺寫的東西雜亂無章,那又有什麼關係,寫下來不過是為自己留一點念想,讓自己記得有段歲月曾經走過。寫下來是留給自己看的,何必介意好壞與對錯。

  篇三:記嚴冬

  江北的冬天雖然比上江南來說,是冷了點,但也沒有東北的那種嚴冬。當然,江北人的冬天也絕不是東北人的冬天,在東北,無論外面風雪如何大,屋內始終有暖氣供著,凍不著。而江北卻沒有暖氣,一旦寒潮來襲,江北人就會發現,自己在自然面前是多麼脆弱。

  氣溫降得急,就算躲在三層被子裡的我也難以抵擋嚴寒的侵襲。隨著時間的一點一點的流逝,被子裡的暖氣在一點一點被抽走。到最後,我不能從被子裡獲得熱量,反而被迫放出自己僅存的熱氣,我很不情願地從被窩裡爬出。這種天氣有個好處,叫人的不是鬧鐘,是冷氣,鬧鐘你可以關了它,繼續睡下去,而冷氣,你拿它沒轍。上半身剛探出被窩,一陣冷風瞬間襲來,我不經打了個寒顫。我確信昨晚所有的窗戶都能關嚴實了,但總覺得這屋內有一條看不見的縫兒,寒氣就是從那裡湧進來的。

  零下十多度,再加上南方溼度大,已經是冷得夠嗆。那單薄的羽絨服哪裡能抵擋寒氣的侵襲呢?我便找出了棉大衣、棉大褲給自己套上,裡三層,外三層地把自己裹得像個粽子。但寒氣仍不罷休,不斷地在你周圍繞著,只等你一不留神,它便會從你的袖口裡鑽進去,在你身體和衣層之間瀟灑地走上那麼一遭,再從褲口裡跑出來。這種天,遭罪的還是自己的手。冬初,手因保護不慎而患有凍瘡,紅腫紅腫的。手指像蘿蔔,手背卻像饅頭。把手伸到外面,寒氣侵襲,手會一點一點地被凍得僵硬,即使躲在袖子裡,溫暖的環境會使手變得奇癢難耐,怎麼撓都不行,恨不得將手上的皮撕去,把鎖在裡面的冷血都一股腦兒放個乾淨。

  西北風吹得甚緊,吹在人臉,人臉宛如被刀子刮過一般的生疼。父母依舊是要外出上班的。祖母勸阻他們:“外面風這麼大,天氣這麼冷,不去這一天是沒關係的。”“不行,剛買了車子,家裡的經濟開始緊了起來。這班必須要上。”父親鈕好棉衣的扣子,披上雨衣,戴上頭盔,騎上摩托,馱著母親一同扎進了這凜冽是朔風中。

  這天冷,太陽不能叫太陽,一絲暖氣兒都沒有,只能是冰箱裡的照明燈。車子下面掛滿了大大小小的冰稜柱,密密麻麻的。氣溫很低,剛從水缸裡舀出的水潑在地上,馬上就成冰凍。風也很大,在樓與樓之間穿梭,發出嗚嗚聲。在這麼冷的天裡,烤火是一件很享受的事。坐在火旁,把自己烤得暖烘烘的,十分舒服。可一離開火,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暖氣一瞬間全被嚴寒吸走了,反而覺得更冷了。總之,你就是離不開火,願意一天都窩在火旁。

  祖父從外面回來,告訴我,說他在家西邊的菜地裡發現了一隻小狗,叫我去看看。外面風好大,也好冷。寒風總是固執地想往你的衣服裡鑽,我只好將雙手藏在袖子裡,眯著眼,低著頭,縮著腦袋頂風走。走到堆著秋收的秸稈那裡,果然有一隻小狗。小狗蜷縮在草垛裡,瑟瑟發著抖。這樣的天,連我這樣穿著棉衣的人都感到冷,何況是一隻只靠著一層單薄的皮毛來禦寒的狗。我小心翼翼地把狗抱起,原來它是那麼的小,那麼的輕。我感受到它在顫抖,就用左手輕放在它的背脊上,為它擋卻少許寒風與冷氣,向家中跑去。家裡與外面相比差不了多少度。環顧整個家裡,溫度最高的就只有灶那兒了,便抱著狗坐在那裡,靠在牆上,聽著火燒木發出的啪啪聲,愜意地烤著火。待我的臉和手都烤到發燙時,我知道,狗也差不多暖了,便用小碗盛些暖粥,讓小狗食下。小狗也恢復了過來,能下地自己行走了。下地時,它先跑跳了一陣,活動活動,然後就趴在我的腳踝處。我在冷天中救了一條奄奄一息的生命,它便把我當作它的主人了,賴在這裡不走了,從而我家就有了一條真正的寵物狗了。

  還好,這麼冷的天是在農閒階段,倘若是在農忙時期,頂著風外出勞作,這不活受罪嗎?我悠悠地烤著火,而祖父卻和前後的鄰居們圍坐在桌子旁嘮著嗑。祖父是坐東朝西,面向窗戶的,可以透過窗戶看見那條水泥路上的情況的。祖父本與鄰居們聊得起勁,可他卻忽的撂下話茬,“吱呀”開啟門,朝外面走去。所有人都不知道祖父為什麼要這樣做,都回頭看向窗外。“呦,那不是毛鬍子嗎?”還是眼見的三嬸看見了。原來祖父是看見了在水泥路上,獨自一人頂著寒風,辛苦地踩著單車前行的毛鬍子爺爺。祖父是想把他喊進來暖暖身子吧。還真是的,祖父說動了他,他把車子轉騎到我家水泥場上,停好,跟著祖父開門進來。祖母端著一碗熱茶到他面前:“這麼冷的天還出去啊。”毛鬍子爺爺只訥訥地笑笑,雙手接過茶碗,道了聲謝謝。祖父當時就不高興了,嗔怪道:“謝個啥,多見外。大夥兒都是鄰里鄉親的”引得屋內陣陣笑聲,毛鬍子爺爺也跟著笑。我面前的這些老人們都經歷過六十多個大大小小的冬天,度過那麼多的冬天,身上卻沒有一絲冷氣,怕是這股真情溫暖了他們吧。

  對待一些冬天,我們是可以施加援手,一起度過的,而有些冬天,我們卻是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