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園隨筆怎麼寫

  在日常生活中,寫一寫關於校園的隨筆,回憶那些曾經美好的青春歲月。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校園隨筆文章,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校園隨筆文章1:這個冬天,你還冷嗎?

  作者:樹瑤

  透過結冰的窗,多霧的早晨,依稀可以看見對面欄杆旁倚立著一群打鬧的男生女生,他們的笑聲經過玻璃,傳到嘈雜的教室,只剩下點點餘音,混沌,模糊。他們的臉上卻都是醉人的笑,冬天彷彿融化在他們的嘴裡,化成點點哈氣,吹成了熱鬧的畫面,讓人恨不得能夠馬上融入其中。

  其中,有個男生,是那麼耀眼,很帥,很活潑,還很聰明,學習成績很好,這對於花季的我們來說,這些優點已經可以堪稱完美。那麼多女生,那麼多課後,都是圍繞著他嬉戲,或許,許多男生心中生了恨,有了嫉妒,而女生也有了許多觀望,些許遐想,而我的第一份暗戀也埋葬在這眾多的女生中,那麼不起眼,只能靜靜地,遠遠地,期待沒霧的早晨,但是又渴望有一份屏障,能掩護我看他的專心與不離,於是,將書立起來,遮住下半邊臉,只剩下一雙眼睛,窺探著只屬於我和他的世界,卻不知,多少次,那笑聲,那打鬧,模糊了我的眼,化成了點點淚花,滑落了我的臉,心,也是硬生生地疼!有時候,我想,可憐的不是我是一個旁觀者,而是我只能是一個旁觀者。

  傳說他戀愛了,是他們自己班的一個女生,而那個女生剛好在我的隔壁寢室住,長相一般,卻是相當地活潑,或許,這也是一種武器吧,當時的我傻傻地想,只要自己能很活潑,說不定,哪一天他也能注意到我,於是,我把我的所有憂傷掩藏起來,也開始在走廊裡和其他同學嬉戲,眼睛卻總是時不時地會看著他,他就像是我這個風箏的線,拉著我的心,讓我時時感受著他的拉力,卻沒有任何真實的迴響,一切都只是我編織的一個夢,我含淚對自己說,可我,還是寧願痴痴地看,傻傻地想,現在看來,或許這是青澀的固執,從不計較,帶著憂傷,卻還是一如既往。

  好幾次下樓,我故意繞開我們的樓梯,期望路過他們教室,看看他坐的書桌,呼吸一下他每天呼吸的空氣,或是,在他們樓梯口,我們遇上了,他眼睛不經意間飄過我,而我早已是紅著臉,低著頭,心中有了些許滿足,些許快樂,可是也有些許悲傷,是的,他的眼睛路過我,不停留!

  關於他的流言蜚語,早已是滿校園飛,每一次飛進我的耳朵,我都小心,謹慎,裝作若無其事地聽著,這一次,他的女朋友卻坐在了我們的教室裡,是的就是她,她也承認了,那麼確鑿,那麼幸福,臉上洋溢著炫耀的笑,是的她得到了我們這麼多人渴望的他,彷彿一夜之間。想念他的世界,又成了我的折磨!

  高一升高二,重新分班,期待著!

  我是我們班的第一名,他是第二名,我們的人生,也從此有了交集,這讓我好不歡喜!

  也許是老天聽到了我的呼喚,安排座位時,我坐在了他的後面,或許開始我都是在臉紅中度過的,不敢抬頭,不敢看他,卻只敢用眼睛偷瞄著他的背,那麼地健康,那麼挺拔。不知何時,我們開始了說話,或許是從借半塊橡皮開始的,接著,我們就聊得很high,具體聊的什麼,大抵忘卻了。甚至,在英語老師的早讀監督中,我們都躲在書後說著話,後來,早自習,都成了我們的聊天時間,那麼多其他同學的聲音,我和他說話的聲音混跡其中,很少被察覺,儘管,有點荒廢了學習,但是,很快樂!

  有一次語文老師佈置我們寫一篇作文,我寫了他把墨水撒到我衣服上的事兒,***主題是什麼,真的忘了***。當然,他是不小心碰倒我的墨水瓶,後來就墨流成河了,我那白襯衫當然也難逃厄運。肯定,用的是另外一個名字,諸如,小王,小李什麼的,恰巧,老師把我的作文當著同學們的面念,或許,大家都知道我桌子上的一灘墨跡都是他所為,所以當老師提到我作文裡的小王時,都一個勁兒地喊他的名字,當時有點囧,臉也大抵紅了。只是,我們那語文老師仍在念著,當時幸虧文章的主題絕對沒有透露我喜歡他的意思,要不然,我真的沒臉見人了。

  第一次月考,我考了第十四名,他考了第九名,老師點著我的名說,你看看,你剛進來時是第一,怎麼就退了這麼多呢。這其中有我們倆說話聊天的原因,但是,那一大群留級生卻也是橫掃了前八名,這日子,沒法活了。

  後來老師又換了座位,也是和一個成績很好的男生坐在一起,我們也都開著彼此的玩笑,但是,卻似乎感覺,上課的時候總有一雙眼睛在盯著我,有時候,老師在黑板上抄題,允許學生可以到前面坐,他也總是跑到我們的座位旁,和我們一起,邊聊天,邊抄題。但是,由於留級生太多,我們壓力真的太大,曾經有那麼一段時間,我真的很迷茫,特別是物理,真的很差,老是拖我後退,對於他的難,我也覺察到了,所以有一天晚上,下了晚自習,同學們都走了,我寫了一張紙條,大概是鼓勵他的話,環顧四周,發現沒人,偷偷地塞在了他的書桌裡,熄了燈,一個人走在了黑暗中。

  不經意間,冬天了,下了好幾場雪,猛然發現他的手被凍得通紅,卻依然穿著單薄的衣服,那時候,我萌生了一個想法,好想執著他的手,讓他的手撫著我的臉,我願意用我那帶著體溫的臉,溫暖他的手,可終究,只是想想,不敢這麼做。

  過完了這個冬天,他就轉學走了,這個暗戀,在無聲中,隨著他的離開,一切都結束了。

  長大了,猛然發現,自己曾經深愛的他,斷定不是我現在想要的男生,青春的車輪,碾過每個人,都會有不同的印記,我在奔跑,他卻在後退。

  只想出於朋友的關心,在這個寒冷的冬天,問他一句,這個冬天,還冷嗎?但願你已找到了你的那個真正的她。

  關於校園隨筆文章2:晃在十六歲那年的世事靜好

  作者:zhuyuhan19

  一、玩失蹤。

  “***!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我不是你媽!”伴隨著這連哭帶喊的怒吼,街上行人紛紛轉頭,甚至有幾個小店還伸出幾個腦袋,準備看一場免費的鬧劇。

  而這場鬧劇的直接受害者以及一切矛頭所指均是me.我不明白,真的。只因為所喜歡衣服型別不同而各自偏執一方,她就能這麼生氣。況且衣服買了是我穿,不是她穿。她怎麼能把好端端的衣服看作是“小姐”穿的,難道潮一點女人化一點就是“小姐”穿的?我當時是忍受不了她如此侮辱我的眼光的,於是在她的怒吼聲中惡狠狠的拋下一句話:“滾就滾!”揚長而去。

  我離開的時候是真的沒有回頭的,天空仍飄著雪,下到已經雪白雪白的大街上,也下到了我的心裡。她怎麼能說我不是她女兒呢。我漫無目的的遊走在一條又一條街上。我可以去什麼地方呢,學校已經放假了,網咖要出示成年人的身份證……唉,那就去拉頭髮吧。給我做離子燙的男生分明是想拖延時間認識我。從頭到尾一工用了4個小時其間並各種話題的找我聊。然後終於耽誤了我回家的時間。

  路上,我看見一輛又一輛的車翻倒在雪混水的路邊。一個半小時車程愣是走了3個小時。當我開啟房門,看見我爸陰沉的臉。然後在他的命令下,我給我媽打電話。我聽見那邊“胡了!”“庭張!”之類的聲音,我突然鬆了口氣,彷彿失蹤的不是我,彷彿是我將她扔在另一個城市。我聽見電話裡我媽在嘈雜的聲音中說道:“本來我擔心死了,但我突然有預感你不會有事,就來打麻將了。”我一下子就很惆悵很惆悵了。

  原來我失蹤並沒有什麼效果,原來知女真的莫若母。原來我的任性從來都是我自以為是的小聰明。

  那年,那個雪白雪白的冬天,我有點開始明白所謂叛逆,是一個人的小丑劇。

  二、調座位。

  16歲下半年,班主任雷厲風行,不容置喙。

  我明明看見我不是最高個的女生,可是我卻被調到倒數第2排。我環顧四周,這一排只有2個女生。我聽見班主任每調一個女生都會問有什麼問題麼?那些女生便用細如蚊蠅的聲音回答:“有點遠。”她便再給她們往前調。毫無疑問,我也說了這句話,當然,我不是那種懼她的學生,我冷漠而理直氣壯的說出“太遠了”三個字。她大概是感覺到自己的威嚴受挫,用很官方但明顯不服的口氣說:“遠?那你告訴我哪裡不遠?一個月後還要調座位,考到前20想坐哪都可以!現在不滿意是吧?不滿意就站著上課!”我聽到這些話的時候真覺得可笑,我真不明白,才剛開學第2天,你怎麼就能斷定我考不到前20?況且,我和你無怨無仇,這樣私人化的抨擊,意圖何在?毋庸質疑,我是相當委屈的。我覺得胸腔都燃燒了,我忍忍忍,完全聽不到她後面說了什麼。我再次聽到她說話的時候是她叫我的名字,她很溫柔的說:“看你都快哭鼻子了,別委屈了,這樣吧,先試一個月,一個月以後再說行吧?”我低著頭一字一頓道:“隨、便。”後來,我才知道她對我有意見是因為我高一所在的垃圾班。那班臭名昭著,集體對抗老師。彙集各類“英才”。睡覺神、睡仙、睡霸、三大大神,均在我們班。瞭解到事情的真相,我抑鬱了。我努力改變她對我的看法,終於一個月後,她並沒有發現我有惡劣的品性,終於視我為平常。也終於將我調到第3排。

  我也因此憎恨過高一那個班。後來,我才明白,我也是那個垃圾班的一份子,那垃圾風氣也有我的參與。

  而那個調座位的事,至今想起,仍會感覺臉上火辣辣的恥辱。只是,和當年的感覺不同。現在,是一種風輕雲淡的坦然,一種終於不覺得委屈的堅強。

  三、好朋友

  高2對床,顏躍躍。

  一個永遠活潑心事深藏的女孩。

  那時晚自習課間,她會拉我站在我們班樓下,對著我們班窗戶大聲喊:“朱雨含!”窗戶會伸出好幾個腦袋很敬業的對我們努力揮手並大喊:“她不在!”然後待他們看清朱雨含就站在樓下看著他們時,才發現被耍,尷尬的對我們擠眉弄眼的要收拾我們。然後我和她笑作一團。樂不可支。

  那時,我們會心照不宣的一起買雪糕,課間一塊上廁所。早上一起去背書。晚上頭對頭的睡用一副耳機聽收音。我會裝gay從身後緊緊摟著她的腰,看著她羞紅尷尬的臉蛋。

  後來,吵架了。忘了為什麼了。

  於是每一次雪糕便一點點的化掉直到我覺得噁心的不想吃。早晨也懶得去背書了。課間去廁所倔強的一個人來回。晚自習課間,也再沒出去過。

  直到又一次月考調座位。老師把她調到我身邊的時候,我是把頭扭向一邊的。我們各自側著身子用一隻手撐著頭。就這樣如同單人座一樣一個星期後。老班說要求同桌合作做測重力加速度的實驗。實驗室裡,我一直看著窗外,感覺到她忙的熱火朝天。可能她真的手忙腳亂了,她小心翼翼的對我說:“繩子得取多長?”我嘆了一口氣接過繩子和她一起完成了實驗。

  從那後,關係比從前更好了。我會帶她上課吃東西。會上課討論到底是物理老師身材好還是化學老師身材好。會模仿數學老師的河南調低著頭在底下笑的滿臉通紅。那個扭捏作態的外班男英語老師來給我們代課的時候,我們倆把書開啟擋住臉趴在桌上笑的控制不住。月考過後她會摸摸我的頭溫柔道:“別難過了。你看你語文全班第一哎,英語也很厲害耶。真的。”晚自習課間她會一遍遍放張傑的《我們都一樣》,告訴我她的夢想。

  她說,我以為那次吵完架你就再不理我了。

  她說,我希望你開心。

  她說,你脾氣真怪。

  她說,我想你了。

  你知道麼,那天我早食堂看見一個人穿了件和你一樣的運動衣,我驀地回頭在人群中尋找她……可惜,不是,也不可能是你。

  後記:這些有點刺痛卻無比熟悉的回憶是十六歲那年有關成長的故事。

  那些緩緩流淌在心裡的回憶,溫柔了我十六歲錦年裡不堪的過往。

  十六歲,其實真的世事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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