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四年級的童謠散文大全
在四年級學習階段,多閱讀一些關於童謠的散文,有利於提高學生的寫作水平。下面小編為大家帶來的,希望大家喜歡。
: 一種雲
瞿秋白
天總是皺著眉頭。太陽光如果還射得到地面上,那也總是稀微的淡薄的。至於月亮,那更不必說,他只是偶然露出半面,用他那慘淡的眼光看一看這罪孽的人間,這是寡婦孤兒的眼光,眼睛裡含著總算還沒有流乾的眼淚。受過不只一次封禪大典的山嶽,至少有大半截是上了天,只留一點山腳給人看。黃河,長江……據說是中國文明的母親,也不知道怎麼變了心,對於他們的親骨肉,都擺出一副冷酷的面孔。從春天到夏天,從秋天到冬天,這樣一年年的過去,淫虐的雨,淒厲的風和肅殺的霜雪更番的來去,一點兒光明也沒有。那雲是從什麼地方來的?這是太平洋上的大風暴吹過來的,這是大西洋上的狂飆吹過來的。還有那模糊的血肉—--榨床底下淌著的模糊的血肉蒸發出來的。那些會畫符的人——會寫借據,會寫當票的人,就用這些符號在呼召。那些吃泥土的土蜘蛛——雖然死了也不過只要六尺土地藏他的貴體,可是活著總要吃這麼一二百畝三四百畝的土地,——這些土蜘蛛就用屁股在吐著。那些肚裡裝著鐵心肝鋼肚腸的怪物,又豎起了一根根的煙囪在那裡噴著。狂飆風暴吹來的,血肉蒸發的,呼召來的,噴出來的,都是這種雲。這是戰雲。
難怪總是漫漫的長夜了!
什麼時候才黎明呢?
看那剛剛發現的虹。祈禱是沒有用的了。只有自己去做雷公公電閃娘娘。那虹發現的地方,已經有了小小的雷電,打開了層層的烏雲,讓太陽重新照到紫銅色的臉。如果是驚天動地的霹靂——這可只有你自己做了雷公公電閃娘娘才辦得到,如果那小小的雷電變成了驚天動地的霹靂,那才撥得開這些愁雲慘霧。
:妙趣橫生的童謠
童謠是一個時代的產物,一個時期的童謠或多或少反映出那個時代一些社會生活資訊,所以從童謠我們就可以看到一個時代的影子——題記
玩是孩子的天性,誰也阻擋不了。而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童年時期,而每一個人的童年時代都會有一些玩的經歷趣事,而童謠也就在經歷過程和趣事中不知不覺的產生了,所產生的童謠又恰恰和所處的時代資訊息息相關。
由於我們的童年時代都是生長在那個就連肚子都吃不飽的年代,因此我們的童年時代根本沒有什麼現成的玩具可玩,有也買不起,所以很多玩具是自己做,或是爸爸媽媽給做,當然遊戲也是自己找樂子,也說不清是自得其樂,還是苦中尋樂。
在我的童年時代女孩子玩的最多的遊戲當然跳大繩和跳橡皮筋了。大繩是自己家的山草繩,橡筋有點奢侈,那是廢了的舊車輪胎做的,不是人人有的。
在我們這裡的農村,吃過晚飯以後,人們都還得接著去生產隊的田地裡繼續幹活,而且經常要到深夜,只有到了過年或是過年初一才可以歇一歇。
這年過年初一,當吃過晚飯以後,我們幾個小女孩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跳大繩、跳橡皮筋。當然我們玩的地點是在我們村東頭那棵大黃牛頭樹底下。在跳橡皮筋的時候大一點的孩子就背乘法口訣。在跳大繩的時候就念童謠,所念的童謠就有:“小河流水嘩嘩,我跟姐姐摘棉花,姐姐摘得三斤半,妹妹摘得一朵花。”“一棵大樹高又高,高老師教我們做早操,伸伸手,彎彎腰跑一跑、跳一跳,經常鍛鍊身體好。”紅公雞,綠尾巴,紅紅的冠子象朵花,走起路來擺擺搖,唱起歌來嘎嘎,每天打鳴在五更,從來不會誤時晨”。有的我記不得了。
當然我最愛念的是歌頌英雄人物的童謠了。“一朵紅花紅又紅,劉胡蘭姐姐是英雄,面對敵人不怕死,面對鍘刀無懼色”。小朋友,大家都來說一說,唱一唱,誰英雄,說英雄,唱英雄,董存瑞叔叔捨生炸碉堡,炸得碉堡飛上天,炸得敵人開了花。
當我們幾個女孩子正玩的起勁玩的正高興的時候。我們這裡的那個大隊支書的兒子突然跑了過來,用小刀在我玩伴的後邊把我玩伴的橡皮筋給割斷了。說起來這個大隊主任的兒子因為嬌生慣養,所以養得一身的壞毛病,淘皮搗蛋,跟男孩子玩的時候不是搶人家的彈弓就是偷人家彈的鋼珠玻璃珠是後來才有的,因此那些男孩子都不喜歡跟他玩,到了人家那裡人家就一起把他轟跑了。所以他只能欺負女孩子了,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想找點心理平衡。
因為橡皮筋被割斷,我的玩伴就跟他吵了起來,一邊哭一邊說:“你賠,你賠,你賠我的橡皮筋。”可是那個大隊支書的孩子卻是蠻不講理地罵我的同伴說:“你爸爸是牛大的力氣不如我爸爸芝麻大的福氣。”還說道:“你爸爸是白天干,晚上幹,卻不如我爸爸坐在大隊部。”原來我的這個同伴的父親是個老實巴交的人,在生產隊所做的活計都是一些肩挑手挖的力氣活,算起來山頭都讓他給挑了幾個了。誰知話未說完就有一個聲音接著說道:“白天干,晚上幹,肚子照樣餓的咕咕叫”。原來接話的這個人是個智障。雖然二十多歲了,但在智力上卻和一個十幾歲的孩子差不多,沒有事他也經常在孩子堆裡轉悠,看孩子們玩,如果高興了,他也會給孩子鼓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聲音又接道:“白天干,晚上幹,年底還是超支戶”。原來接話的是一個大嬸,她從我們玩的地方經過。這個大嬸家有五個孩子,兩個老人,所以夫妻兩個一年四季苦到頭年底還是超支戶。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有一個聲音又接著道:“白天干,晚上幹,年底還是沒有過年米”。說這話的是個僱農老大叔。
那個時期農村的生產隊實行的是工分制。做雜工,男人一個工作日八分,女人一個工作日六分,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都是做雜工。只有少數日子分任務做,可以拿到十幾分。到年底一分工分三分錢,我記得最高的那一年分的錢是一分工分三分八。當時去幫人傢俬人也有,單位也有幹活一天是一元六角二分,但那是搞資本主義,走資本主義道路被隊幹部抓住是要鬥死又鬥活的。一個人一年分得的稻穀也就百十斤,而且是還帶有一定的水分,加上五穀雜糧不到兩百斤,而當時一碗米線或一碗卷粉是二兩糧票一角錢,如果用米換是一兩米一角錢。而除了幾個生產隊幹部而外大部分只能是超支戶了。
有時候孩子也自然而然的會遺傳了一些父母的基因,我的玩伴在聽到那個大隊支書的兒子話後雖然感覺到了自己的父親受到了侮辱,但是卻找不到話回擊,所以我的玩伴就只能哭了。看到大隊支書的兒子如此欺負人,我的另一個玩伴氣不過,介面道“你爸爸有什麼了不起,還不是幹部爭花戴,社員吃瓜菜。”當然那個大那個大隊支書的兒子仗著自己的父親是大隊長支書,所以面對這麼多人也不甘示弱,還對介面的我這個玩伴回擊道:“人人都說你爺爺是老革命,可惜是爬雪山,過草地,不如我叔叔唱段樣板戲。”原來這個大隊支書的叔叔靠唱樣板戲爬上了革委會副主任的位置。而我的玩伴的爺爺是一位老革命,據人們所說,我的玩伴的爺爺戰爭年代在戰場上曾經立過功,受過獎,當然有沒有參加過紅軍長征就不得而知了。這位革命老爺爺因為對當時的時事發表過一些不合時宜的看法,所以全家人都被下放來我們村接受貧下中農再教育了。但是因為這位老革命曾經立過功,受過獎,地方那些頭頭腦腦也或多或少的怕這位老革命幾分,所以在行動還是比較自由的,當然他的家人對當地那些什麼那些頭頭腦腦也是無所畏懼了。我這個玩伴的哥哥聽到這樣的混賬話,真是氣不打一處來,於是從男孩子堆裡跑了來指著那個大隊支書的兒子罵道:“你小子真是狗仗人勢,不懂還亂說話,你知道紅軍叔叔長征的故事嗎?紅軍叔叔爬雪山、過草地,吃樹皮,吃草根,連皮帶都吃了,餓著肚子北上抗日打日本鬼子是為誰。如果沒有紅軍叔叔的流血犧牲,那有你小子今天的好日子,你小子今天還在這裡橫行霸道,欺負女孩子。紅軍叔叔飛奪盧定橋、四渡赤水,搶渡大渡河、巧渡金沙江,智取婁關山 ,......。衝出了國民黨軍隊的重重包圍圈北上抗日打日本鬼子的英雄事蹟豈是你叔叔能夠比的。”我那同伴的的哥哥也許是太激動了,一口氣說了這麼多,說的那個大隊支書的兒子一下子焉了腦袋。
我們孩子經常玩的村東頭的那棵大黃牛頭樹上還安著一個大喇叭,對於大喇叭我們小孩子也有童謠。一朵牽牛花,開得特別大,有藤沒有葉,爬上大樹杈,會唱會說叫呱呱,幹部一聽樂開花,形勢一派就是好,吃香喝辣不幹活,紅事白事我不管,好吃好喝來請我。社員一聽直罵娘,天還沒亮你叫啥,擾人清夢真缺德,天天干活不消停。地主一聽腿發抖,不知那個老哥要倒黴,這樣的日子沒個頭。
在那個時候我們這裡的村民無論誰家辦事都得把隊幹部先請到,否則,他們就會給你小鞋穿。
大包乾的這段時期,生產隊那些勞動力多的人家也和幹部家一樣有了過年豬殺了,但是你得上交公家一頭,所以一年四季到頭養兩個豬也不容易,殺了豬在請了人之後就不剩多少了,所以有個叫郭家營村子就有人別出心裁的想出了一個法子,過年殺豬加上敲狗,請人吃飯是豬肉帶狗肉。因此別的村子的小孩就編出了“郭家營,毛病醜,一殺豬就敲狗”的童謠。因為高砂寨交通不方便,但是老瓜卻很出名,因此又有了“高砂寨,老瓜好吃地難在。”的童謠。
當然還有很多很多,可惜我記不得了。
:繁星
冰心
我愛月夜,但我也愛星天。從前在家鄉七、八月的夜晚在庭院裡納涼的時候,我最愛看天上密密麻麻的繁星。望著星天,我就會忘記一切,彷彿回到母親的懷裡似的。
三年前在南京我住的地方有一道後門,每晚我打開後門,便看見一個靜寂的夜。下面是一片菜園,上面是星群密佈的藍天。星光在我們的肉眼裡雖然微小,然而它使我們覺得光明無處不在。那時候我正在讀一些關於天文學的書,也認得一些星星,好像它們是我的朋友,它們常常在和我談話一樣。
如今在海上,每晚和繁星相對,我把它們認得很熟了。我躺在艙面上,仰望天空,深藍的天空裡懸著無數半明半昧的星。船在動,星也在動,它們是這樣低,真是搖搖欲墜呢!漸漸地,我的眼睛模糊了,我好像看見無數螢火蟲在我的周圍飛舞。海上的夜是柔和的,是靜寂的,是夢幻的。我望著那許多認識的星,我彷彿看見它們在對我霎眼,我彷彿聽見它們在小聲說話。這時,我忘記了一切。在星的懷抱中我微笑著,我沉睡著。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小孩子,現在睡在母親的懷裡了。
:童謠
更殘漏盡的時候,皎潔的月光依然瀰漫整個大地,吹來聲聲童謠中的願望。天上的浮雲到處飄搖,若隱若現的月光打在門前的樹梢上,帶來縷縷杏香中的甜美。冬日的暖陽輕淡掠過窗簷,風飄搖,肆意地翻飛,帶著深冬的寂寥,呼嘯而過,帶著記憶中最熟悉的音調漸漸遠去恍然記起,那年的我和您依偎在老屋前的杏花樹下,演繹彷彿完美的樂章。
您總是會敞開著坐在樹蔭裡的老藤椅上,將我輕柔地納入懷中,用那十里不堪聞的公鴨嗓子唱著村裡的童謠:“月光光,風涼涼,微微笑……”而那時的我則難得的安分,任由您輕輕拍打著我的背,再猛的鑽進您的懷中。本是要躲避您哼唱的童謠,卻不防嗅到了您懷中縷縷杏花香,頓時笑開了花——我知道,肯定又有黃杏吃了!
於是,帶著這甜甜的微笑進入了夢鄉。夢中有初春的微風在雨露過後,吹下一瓣又一瓣的落花,總是會在夢裡,在樹下,捧起滿懷的花瓣,屁顛屁顛地跑到您的面前,獻寶似的堆著,又或者“嘩啦”一下踮著腳尖,把所有的花瓣都撒進您微火燉煮的鮮湯裡。而您似乎也從來沒有發過脾氣,但好像總會嚇唬我說要唱童謠了,我呢,話都沒聽完,就會跑回房間半天不敢出門的。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因為我會被您在黃昏的時候叫醒,由您牽著我胖嘟嘟的小手出去溜溜圈。不過,通常都是我赤著腳跑在前面,你不緊不慢地跟在後面,時不時回頭,看見您還沒有追上,就會像撿了寶一樣,笑得“咯咯”歡。跑累了,才會乖乖的等在前面,等您毫不費力的把我揹回家。黃昏下,你揹著我,我伏在您的背上,嗅著您身上濃郁的杏香,望著夕陽拉長了的影子,想著今年的黃杏的甜香。
微風輕拂而過,彷彿聽到您在屋前的聲聲呼喚,你在哄我時輕哼著的童謠。記憶的鏡片斷了那思念,帶來絲絲黃杏的清香,彷彿在讓我回去看看。掏出了一直藏在枕下的,您寄來的花囊,輕輕一嗅,流光溢轉。對,今年我該回老屋看看了,看看那還在“哼哼唧唧”的老藤椅,看看多年前就在開花落花的老杏樹,看看房間裡還有沒有您的味道,儘管,您已走遠。
有些東西永遠都停留在了那裡,帶著我的思念停留在那裡,替我守護著很多年前的藤椅,杏樹,還有在記憶中漸行漸遠的童謠,替我繼續演繹著那人,那樹,那屋的回憶。
流光蕭瑟,因為有愛,所以,您從未走遠。記憶中仍應是您的童謠、黃杏、和滿滿的愛!
:情,結於童謠
春天到來,目睹著和風細雨和淺綠的嫩芽,人自然就神采飛揚起來,思緒在不自覺之間就去搜尋幾十年前春所留下的痕跡。而此時,經過記憶的穿梭,似乎就拂去了光陰的塵埃,很多的過往就會歷歷在目。家鄉的童謠,此刻亦在記憶的深處靈動了起來,其印象依然是清晰的,它的聲韻依舊是繚繞的,悠悠然散發著琴的清脆,簫的悠揚。
童謠也叫兒歌。過去在中華大地上到處可見,它的內容包含甚廣,它既是幼兒的睡前的催眠曲,也是呀呀學語時的導引師,歌詞之中亦包含著對美好生活的嚮往。
今年清明之前,我回老家踏青,見到了相鄰而居的能嬸夫婦,他們雖年過八旬卻春風滿面身體硬朗。我贊他們了得。能嬸卻笑吟吟的接過話茬說:“農村豬,農村牛,農村不吃地溝油。”這脫口而出的順口溜既時尚又有理,我贊她出口成章,她說鄉下人沒有文化,道理懂得也不多。我說她謙虛,不然剛才的話能說得出嗎?風趣加保健是你健康的祕訣了。我們向來話很投機,於是又無拘束地去聊起家常,便藉著“地溝油”就去聊家鄉的歌仔童謠,能嬸卻也問我,你還記得那些東西?很土的哇!
家鄉的童謠是土的,土得它只以口頭的方式傳承,土得他只對幼童進行傳唱,土得它以起興的手法,將一些沒甚內容的口頭禪也賦之為歌。
我的童謠幾乎都是幼兒時耳聽目染而來的。比如每年的春天來了,在開耕的第一天,祖母就把牛牽了出來,餵它吃一鍋熱食再下田幹活,觸景生情她就拍著牛的身,摸著牛的頭,就唱了起來:“牛啊牛,問你愁唔愁,又要耙田下谷種,又要犁地種芋頭。”並說一些牛根本聽不懂的體己話,這年的春耕就在唱著愁的童謠中開始了。不過,我怎麼聽,它都似乎唱的是人而不是牛。
農曆中的春分,在鄉下從來都是一個節日。春分的當日,村裡各家各戶都到後山上去採一紮“春花李”回來,然後將枝頭的小花與嫩葉摘下來,放到“牙盆”中和著米漿擂爛煮糖糕,並以此來祈求一年的五穀豐登、生活甜蜜。在煮糕的時候,人們擂著米漿,自然而然就去唱春花李的歌,“春花李,李樹頭,阿媽你毋愁,養大個仔,起高樓,養大個女,開鋪頭。”這裡唱的是母親養兒育女的艱辛,雖然是一個愁字了得,不過它的積極意義除了對辛勞母親的安慰外,同時也是對正在成長的兒女們的一種寄望。
鄉下的童謠是多樣的,有一些是不須講究思想內容的。比如:“打掌仔,剝蕉仔,蕉仔甜,拿禾鐮,禾鐮利,割你個鼻,禾鐮鈍,割你個臀,禾鐮牙呀牙,割你個下巴。”其實是純粹跟小孩逗樂,就是隨著節奏去拍手摸臉打屁股。它也是鄰居之間相互交流的一種方式。
中國的童謠起於何時已經很難細究,但它一定是一種久遠的文化傳承。早在唐代,就記載有詩人駱賓王七歲所成的詩:“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他以三言的句式起,就有著童謠朗朗上口便於傳唱的明顯特徵。
在中國大革命時期,“農民運動大王”彭湃,為了喚起民眾,他也曾用童謠形式編了《田仔罵田公》。“咚咚咚,田仔罵田公,田仔耕田做到死,田公在家食白米。咚咚咚,田仔打田公,田公唔知死,田仔團結起,團結起來幹革命,革命起來分田地。”由於其口語化,通俗化,於是便老幼能唱,流行甚廣。而此時的童謠,已經被賦予了革命的內容。便為世人所稱道。
而在當代,以前小學課文中的《春雨》,就曾經讓學堂充滿了歡樂的書聲。“滴答,滴答,下雨啦,下雨啦。種子說,下吧下吧,我要發芽;梨樹說,下吧下吧,我要開花;麥苗說,下吧下吧,我要長大;小朋友說,下吧下吧,我要種瓜。”這也應該是從童謠中生髮出的文章,它運用了韻腳和節奏,讓人讀來朗朗上口,易懂易記,它的結構雖然簡單,卻將漢語言的特色表露無遺。可以說,在沒有視聽傳媒的年代,它用喜聞樂見的形式,將春的意念輕而易舉就植入了幼童的心中,讓你在歷經了幾十年光陰之後還記得它。
在故鄉,童謠的歌詞段子很多,可以說它是春天的詩,它也是阿婆們媽媽們心頭的歌。只是由於時代的變遷,新生代的人們已經不去捧它了。這歌或已成了一個漸漸遠去的名詞。在一陣春風一陣香的季節中,站在故鄉熟悉的土地上,看著滿目的繁花,心頭便憑添了幾分物換星移感嘆。這感嘆的緣由似為莫名,它象有意在你的腦際繚繞縈迴,並且非要把你深埋在心中的鄉愁扯出來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