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勵奮鬥的文章
人是需要奮鬥的,沒有奮鬥的人生是失色的,是暗淡的,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只要你靠譜,你就脫穎而出了
文/BBKinG
我一直跟我的表弟表妹說,外面的世界並沒有那麼難混。
只要你靠譜,你就脫穎而出了。
何謂靠譜?
1、我們有個很靠譜的網路技術人員
有次我們在正大廣場做StarsWar,因為電子競技對網路的要求比較高,現場有複雜有線網路和無線網路搭建需求,除了舞臺還要照顧各展商的需求,我們申請了商業光纖,活動前三天就已經搭建完畢,測試沒有問題。
就在活動前一天晚上,我們發現網路出現波動,弄到很晚都沒有解決,他讓我們先走,因為第二天我們要有精力盯從早到晚的活動。
第二天早上我7點到的時候,他依然在除錯,伺服器終於好了,活動正常進行。
後來我知道,那天晚上,他叫了3個他的徒弟來幫忙,把已經布好的線路全部重新佈置,發現還是波動,然後他把所有網線全換成光纖,把光貓放到離比賽臺最近的位置,還是有波動,之後他通過關係打了一圈電話叫醒好幾個人,最後找到到電信那邊的值班人員檢查伺服器端的介面,更換了幾個介面,直到網路沒有波動為止。
他和幾個工作人員一晚上沒睡,在空無一人的場地裡來回折騰,第二天睡在喧鬧的舞臺下面休息,隨時跳出來解決技術問題,所以這麼多年我們什麼技術類的活動都找他做。
2、我還認識個做布展的人
需要在體育館的上面掛弔旗,掛前我們再三叮囑一定要離我們的頂燈遠一點,他滿口答應,他的工人半夜來掛,早上來了我們一看,有一半掛在燈旁邊,這要一開燈,那些易燃的弔旗如果燒起來,我們可是拿著滅火器都伸不著的,我當時就火了,把他叫來說,他竟然跟我發起了火,說他們弄了一晚上很辛苦之類,言下之意不願意重弄。
3、我上學的時候認識一個做網站的小夥
他的專業是土木工程吧,他喜歡做網站,我們倆合作幫學校機房做官網,我負責策劃,他負責技術,我的需求提的天馬行空,手裡卻只有他一個人,需要美工,他去學PS,需要資料庫,他弄的像模像樣,為了把網站弄的漂亮點,他還自學了FLASH,話也不多,像機器貓一樣能把各種需求滿足,當然一個機房的網站也沒什麼高科技的,後來這個人畢業三年就靠自己開公司賺的錢在西安買房買車了,我一直拉他來上海,他卻捨不得老婆孩子。
4、我還認識好多富二代和官二代,甚至紅幾代
雄心壯志、口號震天的殺入電競圈…
後來他們大多無聲無息的都走了。
我一直跟我的表弟表妹說,外面的世界並沒有那麼難混。
只要你靠譜,你就脫穎而出了。
:不知所措的時候,堅持的就是對的
文/夏蘇末z
凌晨三點,大雨過後的柏油路反著光。
莫楠的左手握著右手,不斷摩挲著食指的戒指,這戒指是她很喜歡的牌子,戒面是小巧的碎鑽和珍珠攢成的小花,素雅又生動。當初在專櫃見到時,她往食指上一套就捨不得摘下了。
今天,莫楠加班至凌晨三點。
緊張之後的鬆弛,讓人感覺格外輕鬆。她為自己倒了一杯藍山咖啡,斜倚著巨大的落地窗,眺望遠方。
夜色深不可測,小汽車攜著急促的喇叭聲在街上飛馳,縱橫交錯的霓虹廣告牌散發出朦朧的味道,法國梧桐直挺而鋪張的枝葉在半空中交匯,在浮光掠影裡生出長驅直入的快感。
莫楠就這麼靜靜地站著,腦海裡浮現多年前隻身而來的,無畏無懼的自己,突然覺得鼻頭髮酸。
這讓她想起來,上一次徹夜的加班已經是十年前。
十年前,網路上還沒有“城市迷走族”一詞。莫楠辭掉了家人安排的工作,儘管這份工作人人羨慕,她卻覺得生活不該如此寡味,於是輾轉來到千里之外的廣州,打算重新開始
時至今日,莫楠仍記得離家的那天,母親的眼淚和父親的怒不可遏。
“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既然要走,就再別回來!”
她一言不發,沉默而固執地拎起了行李箱,心裡憋著氣,暗暗發誓將來一定要讓他們刮目相看。
然而,現實就像一記耳光,重重地打在她臉上。
切斷了過往的一切人脈和資源,新的起點遠比想象中困難得多。
整整三個月,儘管她不斷去尋找機會,卻始終沒得到一份錄用通知。曾經引以為豪的工作經歷毫不留情地被無視,彼時的雄心萬丈如今在骨感的現實裡一落千丈。
仍記得,那場面試。
胖胖的面試官斜著狹長的眼睛,蹺著二郎腿,將她的簡歷抖開。
“你是本科?學歷這麼低。”對方一副遭遇攔路乞丐時滿含厭惡的口吻。
“可是,招聘啟事上寫的是本科或本科以上啊。”莫楠額頭冒汗,雙手侷促地扭在一起,怯怯地說。
“那是針對廣州本地人,你是嗎?”面試官咄咄逼人。
莫楠無奈地搖了搖頭。
面試結束,莫楠疲憊地走在大街上,菸灰色的天幕下,不遠處的太和文化廣場熱鬧非凡。
走進地鐵***,莫楠想到最近幾天已經艱難到一天只敢吃一頓飯的地步。站在站臺上茫然四顧,看著眼前行來過往、烏壓壓的人群,她不知道自己該向哪個方向走。
想著剛才的面試,想著在她轉身的剎那,面試經理將她的簡歷包上口香糖,隨手扔進了廢紙簍裡的傲慢。莫楠眼眶一熱,顧不得路人詫異的目光,積攢多天的眼淚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
幾乎窮途末路時,她終於等來希望的橄欖枝。月薪不足三千,天矇矇亮就要從床上爬起,搭半小時公交車,再轉一小時的地鐵去上班。
錢包乾癟,莫楠在住房問題上也面臨著不停搬家的窘迫。就像有一隻巨大的怪獸在後面追趕著,她必須得要麼週末全天跑上跑下,要麼不斷撥打著電線杆上小廣告的電話,要麼掙扎在打包和求宿的境遇中。
工作則是既忙碌又枯燥,不是夜以繼日地與各式表格打交道,就是伏在辦公桌上與手工賬本里的蠅頭小字做鬥爭。倘若遇到收支不平衡,還得心急火燎地找出那筆微毫的數字差,越心急越手忙腳亂,於是徹夜翻著憑證對賬本就成了莫楠生活裡最常見的橋段。
之所以反覆對賬經常是因為彪悍的會計在某個神經搭錯的瞬間豪邁下筆,把0添成6,把6倒成9。
儘管這樣的差錯不時上演,但是面對會計大嬸一身白花花的橫肉和斜睨的小眼神,菜鳥莫楠對此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加班得到的好處只有一身痠疼,莫楠累狠了就陷在沙發上半生半熟地睡一會兒。
七個月後,公司倒閉,她失業了。
這是莫楠來廣州的第一年。
凌晨三點,橘色的燈光灑滿小小的出租屋,狹窄的窗臺上雲竹葉子上泛著微亮的光。莫楠躺在床上不願起來,很累,也很舒服。窗外如深淵一般的深夜,看得人想縱身一跳。
氣氛突然變得很悲傷,她的眼淚當即滂沱而出:明明在父母身邊可以工作得更好,何必摸爬滾打地掙扎在這鋼筋水泥築的大城市,甚至,還得不到一個預期的結果?
逃離的念頭再一次縈繞心間,她一個個電話打過去,向學姐請教,跟閨密商量,和發小討論,甚至不知所措到拋硬幣以求獲得上天的指示。後來,她給媽媽打電話,試探地問,若回家可好?得到的迴應是媽媽欣慰又疼惜的肯定。
可是,就這樣算了嗎?
當初她羨慕別人的努力,羨慕他人的生活風生水起,羨慕他人年紀輕輕已擔大任的強大,羨慕他人一邊打工一邊旅行的灑脫。現在,又要轉身去繼續之前嗤之以鼻的生活嗎?
掛在嘴上說說的人生,又有什麼資格獲得想要的生活呢?
內心世界的兩個小人交戰甚酣,牆上的時鐘嘀嗒、嘀嗒走著。輾轉難眠,莫楠煩惱地昂起頭,看到指標已赫然指向五點。
晃盪著去路邊的小攤吃著油條喝著豆漿,在油乎乎的板凳上,在騰騰的熱氣中,於他人的匆忙中,前一刻還在留下與離開的抉擇裡惶惑的她,終於橫下心決定留下。
生活不會永遠如我們所願,隻身逃離不會扭轉乾坤,縱然頭被撞破,血流一身仍得不到好的結果又怎樣,至少不會在年老時後悔當初。
找工作依舊很艱辛。
莫楠工作的第二家公司是一家德資企業。
新的工作忙碌而有節奏,本來她對這份工作的滿意度是百分之百,然而當發現德國佬那隻隨意揩油的肥膩大手,莫楠眉頭緊蹙,心底一下變得黯然。
某個星期五,行政部盤點辦公室易耗品,讓莫楠忙得團團轉。
她雙手捧著資料夾正要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忽然臀部被劃了一下。她一怔,回過頭去,非禮她的經理正看著她挑釁地笑。
憤怒襲上心頭,這個殺千刀的德國佬,竟敢趁機佔便宜!莫楠剛要罵出口,主管已經在叫她:“小莫,趕快把月報表整理出來。”
莫楠又看了經理一眼,那色眯眯的眼裡彷彿也生出一雙毛茸茸的爪子,她頓覺喉頭一緊,緊接著鼻頭一酸,眼淚幾乎要落下來。
然而,她只是不動聲色地坐回了座位。
屈辱吧?
想憤然離職。
但是,離職以後呢,再嘗一次三餐不繼、四面無援的滋味嗎?
驕傲?原則?自尊心?
呵呵!
在填飽肚子之前,這些,屁都不是!
那天,莫楠在廣州已待足兩年。
十年後,微博上已經有人將“城市迷走族”的概念提出來,併為之總結出“走過幾次的路仍然沒有印象”、“寫***時,突然不記得自己的手機號碼”、“做菜時,糖與鹽,醬油與醋傻傻分不清楚”等十二條具體表現。
莫楠看著這十二條標籤,情不自禁地泛起微笑。
手機鈴聲忽然響起,莫楠放下手中的咖啡,接通了電話。
電話另一端是多年的好友,莫楠曾在廣州招待過她。
她在美國攻讀博士,為回國還是留下踟躕不安。
“不知所措的時候,堅持下去就是對的,堅持到底你就會豁然開朗了。”莫楠這樣對電話另一端的朋友說。
簡單的一句話,她足足用了十年來驗證。
十年,她的事業有了進展,一路前行,見識了不靠譜公司的坑錢手段,領略了高大上公司的格子間爭鬥。當然,薪水和位置也一路水漲船高。
如今,她偶爾會站在辦公室的落地窗前,俯瞰這座城市,回憶起當年。
迷走,不是伯牙、子期知音難覓的悵然,而是人在心途迷失了方向,忘了來時的路,失去了出去的方向。我們之所以疼痛不堪,不是丟失了視線所及處那些心愛的物件,而是一不小心墜入密樹濃蔭的迷障。霧靄模糊了心之所往,行走其中,不自覺地浮躁,且毫無知覺地遺忘了最初的目的,漸漸屈服。
生活的肌理卻是點滴,或哭或笑,或肆意或失意,一點一滴都是其骨架的零件,然後才鑄就了真實有血肉的個體。所謂成長,沒有誰與你感同身受,它往往滋長於頑強不屈的自助,既然選擇了生活的某個方式,你必須自己驅散迷霧,因為沒有別人能幫助你。
星期一,下午茶時間。
部門的年輕職員七嘴八舌聚在茶水間。
幾個女孩此時正在興奮地交流著辦公室八卦,她們眉飛色舞,空氣也掩不住這份歡喜。
莫楠拿著骨瓷杯朝茶水間走去,她準備衝一杯咖啡醒醒神。
“莫姐真是太不近人情了,我就錯了一個小數點,至於板著臉嘛,還是缺愛的三十歲老女人都這樣啊?”
一句抱怨,傳入她的耳中。
她走到門口。
“是啊,你看她有多無趣。”同仇敵愾的附和聲已先她一步響起。
氣氛變得尷尬,女孩蜜桃一般的肌膚泛出蝦紅色,漂亮的大眼低垂著,手腳不知如何安放,圓潤的鼻頭甚至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莫楠瞄了她一眼,便不動聲色地移開了目光。
這個城市與十年前相比並無質的改變,蘿蔔糕依舊缺少蘿蔔濃郁的香氣,加班的晚上也仍有大雨傾盆。
苦盡甘來的好處不言而喻:低欲求,易滿足。
每當聽到這樣的吐槽,莫楠總是一笑而過。
回頭去看過往的辛酸,比起青春的哀與樂,拼搏的甘與苦,莫楠真心覺得,即使被手下的員工認為太不盡人情,也不能降低要求。畢竟,作為一個上司,有太多的事情要考慮。
凡事非常態才容易生美。
你不需要別人的憐憫和關懷,你真的不需要。
眺望馬路對面的腸粉攤,莫楠貼著玻璃窗,饒有趣味地看了又看。
抉擇,它實現的最終目的不是自由,而是擁有自己的世界,依附夢想,獨立自我。如果你現在走在一條看起來沒有沒有盡頭的彎路,儘管你感覺痛苦也一定要迎難而上,堅持走下去,路是你自己選的,有勇氣選擇就該有耐力承受,別怕什麼都失去,至少還有希望在。
柏油路自有它的曲直,而生活總會留點鴻運給固執的人。
:一個學渣的逆襲
週一上午一般是我一週最忙碌的時間段,要處理積壓的郵件,Review各組的開發計劃,安排後續工作,檢視業務線的支援請求……這時候電話響了,接通後發現,是很久不見的一位老友兼發小,權且稱之為M。
M和我是高中同學,從高中到大學時期我們經常廝混在一起,工作後因為涉足的領域不同,聯絡漸漸變少,但是每年總能找時間聚聚,或者打一通電話天南海北的聊。今年還沒聚過,突然接到電話我多少有些吃驚。老M常常遊走在幽暗的森林,工作中好事壞事都要碰到,時間久了,戾氣漸盛,有時候需要和我這樣的正義化身聊聊天,獲取一些正能量,才能勉力支撐他繼續過個一年半載,所以我以為他遇到什麼麻煩了。
結果伊說:昨晚夢到你了,突然變得傷感,於是打個電話,看看你這個老小子是否還在地球上活蹦亂跳。
原來如此。
於是我們在電話裡互相說了一些:
你現在過得咋樣?
你的公司還沒倒閉吧?
老婆是不是原配,孩子是不是你的?
頭髮還多不多有沒有?
之類的問候語,互道鄭重之後掛了電話。我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並想到了這個題目,“一個學渣的逆襲”。
學渣不是我。
那一年,我也16,他也16,我以全校第一名的成績進入區重點高中,儼然是個學霸。M的成績就差了很多,他在高中時期以打架泡妞和交遊廣泛聞達於諸侯,而我以成績優秀和解題迅猛名震四方。可以說,高中時代,基本上是我看著他打架泡妞,他抄著我的作業長大的。在那個眼鏡與作業本齊飛的年代,雖然有時我對身邊的好白菜都被豬拱了這件事耿耿於懷,但總體來說,我們互補有無,相安無事。
大學畢業以後,我進了位於北京順義郊區的一個直流電源的工廠,每月能收入1000元。他回了老家,月薪200。他在節假日有時來北京玩耍,常常羨慕我月薪過千,眼中閃爍著銳利通透的光芒,像狼。
狼常常意味這獨自流浪,其實人也有流浪情結,只是有的人去了,有的人沒去。記得中學的一個假期,M突然說要去南方旅行,身上帶了幾十塊錢就上路了,我一度想去,但最終被循規蹈矩的父母阻止,只好看著丫逃了票上了開向南方的列車,羨慕不已。回來後M變得黑而精瘦,沉默,兩眼冒綠光,眼神犀利,似乎黑暗中走路都不需要手電筒。最要命的是,沉默期過後,我們不得不在之後的一年內反覆聽丫講述他的南方流浪記,一如《RedDog》裡那位不停講述阿布魯奇太陽的礦工,為此捱揍也在所不惜。另外,M還傳授了我們不下十種逃票的方法,無論是公交、火車、汽車,他都能逃之有道並逃之夭夭,以至於我很長時間一想到流浪就是逃票十法。
這樣的人是不會在家鄉待太久的,因為他不是植物。
很快,他離開了家鄉,來到一家電梯公司,開始從事樓宇的電梯安裝工作。他從基層做起,經常帶著工隊出入於各種新舊樓盤,有時候吃住就在那些還未完工的大樓裡進行,吃盒飯,睡睡袋,環境極為艱苦。由於業績突出,他慢慢開始參與公司一些管理工作,並且逐步展現出了自己優秀的銷售天賦和組織協調能力,很快,他成長為某個區域的大區經理。
後來我聽說伊離職創業了,聯絡變少,斷斷續續。
有一天他說要請我吃頓好的,並回顧一下眼鏡和作業本齊飛的歲月。當他從一輛嶄新的雷克薩斯570上走下來的時候,我知道,一個學渣的逆襲已經完成……
現在他經營著一家相對傳統的電梯公司,員工不足百,營收過億,並繼續前行。
故事講完了,如果你身邊也有這樣的學渣,請對他們好一點,因為學渣隨時可以逆襲。如果你是個學渣,不要放棄自己,因為學渣和學霸在出了校門之後,是可以轉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