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的優美散文
童年是夢,夢出外婆的橋;童年是橋,接著未來的路;童年是路,使我們遠離童年。童年是風,吹來朵朵天雲;童年是雲,化作新春的雨;童年是雨,滋潤初生的花;童年是花,伴我暮看晚霞;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童年
那河.那樹.那草地
那年那月,美好的回憶......
童年時渴望長大,長大了又留戀童年,人生就是這樣矛盾著。走過童年、少年,驀然長大,才發現童年的生活是那麼美,那麼讓人陶醉。
小時候,我最喜歡去的地方是外婆家。外婆家離我家不遠,步行只需一頓飯的功夫,那時,我記憶中的父母整天忙忙碌碌,我因此贏得了很多去外婆家的機會。一有時間,我就蹦蹦跳跳地去了,鄉間沒有汽車,我只得步行,那時沒聽說過拐賣婦女兒童的事,所以父母不用操心我的安全。
外婆家的村口有棵高大的槐樹,那棵槐樹曾給了我無窮多的歡樂。樹下是我和表兄表弟們嬉戲玩耍的樂園,我們掏螞蟻洞,在樹下過家家,或爬上樹去掏鳥蛋。每到春天,槐樹發青開花以後,我們總要提著個籃子摘下香噴噴的槐花,然後帶回家去由外婆給我們蒸出香噴噴的槐花飯,在我的記憶中,那可真是天下最好吃的美餐。
村子邊上有一塊草地,山上林木蔥蘢,綠樹成蔭。我們常常結伴去那草地玩耍,草地盡頭有高大的橡樹、栗子樹、松樹、皁角樹,我們拾橡子、打栗子、揀皁角,那真是快樂無窮。林子裡還有許多無名的野花和各種顏色美麗、叫聲動人的小鳥,我們玩累了,就在草地上躺下休息,吹著微風,聽著小鳥的啁啾,彷彿置身於世外桃源。
村子裡有條小河,小河流水潺潺,清澈見底,時常會見到一群群游來游去的小魚。我們常帶著竹筐去河裡捉魚,清水裡的魚最難捉,但我們一旦捉住了,心中的歡樂如水中的漣漪,一圈一圈地四面盪漾。我們把魚裝在透明的玻璃瓶裡,拴個繩子掛在身上,珍惜得像個寶貝。河邊綠柳成蔭,我和其他夥伴們在幾株高大的柳樹下堵了一個深潭,夏天午後,我們總是在那個深潭裡游泳泅渡,戲水打鬧,水花飛濺,笑聲朗朗,歡樂達到了高潮。
冬天,小河的水面上結滿了厚厚的冰,我們一群孩子便穿著厚厚的棉襖來滑冰,冰面光滑得站不住腳,你拉我一把,我搡你一下,你站不穩,他搖搖晃晃,結果你倒在他身上,他倒在冰面上,但大家不覺得痛,不覺得冷。每次,都在意猶未盡中被大人喚回。
現在,我的外婆已經去世,我也長大了,但我只要想起童年,想起在外婆家那一段段難忘的生活,我的心裡就充滿溫馨,一陣快樂的心潮又從心頭泛起。
哦,童年,美好而難忘的童年趣事!
:童年
每個人都會有屬於自己的一段五彩繽紛的童年,但是每個人的童年都是不一樣的。而我認為我真正的享受到了童年的父愛和母愛!人們常說母愛如水,父愛如山,而我們家正好如此。
有一次,在去外婆家的路上因為剛剛為作業寫不玩的事情跟媽媽鬧得不愉快,所以一路上都是不開心的。直到外婆家才消停了一會兒!我以世界末日快到了的速度吃飯,得到了外公的表揚。不過我剛剛準備笑一下,又受了媽媽的批評。我又收回了剛剛的笑容像電視裡變臉的速度一樣皺起眉頭來繼續吃飯,吃完飯後我就坐在椅子上發呆,想著:以前還說過我以後讀完書後天天陪你,我現在想通了我不陪你了看你以後怎麼過!吃完飯後我們一家人就回家了,由於我還在為那件事生氣,所以我們一家人之間的氣氛都是不融洽的。我走著走著突然前腳絆到了右腳摔了一跤,路旁的那些哥哥姐姐,全在那裡異口同聲笑著說:“那個人剛剛好像一個小丑在那裡耍雜技一樣,哈哈!”還有人應和著:“是啊!丟死人了,要是摔的是我,我早就無地自容了。哈哈!”我發現只有一個人是關心我的,那就是我的——媽媽。媽媽從人群中找到了矮小的我,像一隻野獸找到了獵物一樣,不顧形象的跑過來。連忙把我扶起來,說:“摔到哪裡了沒有?”媽媽不問還好,這一問我就開始號淘大哭了。而我爸爸呢?正在那裡悠閒地玩手機。媽媽把我慢慢地扶起來,小心翼翼地,好像有個碎了的雞蛋在手裡,生怕它破了。因為我腳受傷了所以媽媽索性把我背了起來,回到了家我不敢在看媽媽那飽經風霜的臉,慚愧的低下了頭。而媽媽卻蹲在地上幫我上藥,輕輕地,生怕我會痛。我慢慢的抬起了頭,媽媽一邊上藥一邊吹著。而爸爸這是回來了對媽媽說:“就這一點小傷又不會幹嘛,又何必走這麼快。”媽媽沒有理爸爸,爸爸也覺得是自討沒趣所以就走了。而我的一滴淚水正好落在了媽媽的手背上,媽媽抬起頭來笑了笑幫我擦乾了眼淚。
通過這件事我得到了一個啟示:爸爸媽媽怎樣都是為我們好的,就算他打了或者是罵了我們,但也是為了我們更好的走向社會。希望孩子比自己過的更好!
:童年
童年的事,就好比一把好茶葉,泡上開水,深深聞著那陣陣茶香,細細品嚐那絲絲香濃,任何時候拿出來,都值得好好品味一番呢。
我是城裡的人,一直呆那個燈火通明的世界,看慣了花花綠綠的天地,那次有幸陪著母親回鄉村消暑。
對鄉村,彷彿來到了一個新的世累,有著很濃的興趣,而他們看我從遠方而來,對我格外照顧,領著我觀賞全村的風景,接二連三的為我摘來一些不知名的小野花,雖然覺得那些花並沒有百合的百分之一好看,但也不好拒絕,混著鄉村的泥土一把接了過來,雖然沒有玫玫瑰的萬分之一香,撲過來的反而是那種淡淡的清香,混著泥土的香味,跟鄉里的人一樣,那麼樸素,那麼熱情,不會妖饒,不爭強好勝。
那時年少,性子野。總喜歡跟著那一幫男孩子鬼混,絲毫不會理會“淑女”這兩字該怎麼寫,那時一個幫派孩子總有一兩個是領頭的,被人稱之為老大,大街小巷裡有了這麼幾個幫派,也就沒有清靜可言了。
鄉下的東西多,自然而言這裡的孩子能找得很多樂趣,做彈工打鳥?用柳葉吹出各種各樣的鳥叫?爬樹掏鳥窩?在野地裡烤紅薯?大概也是他們早就玩膩了吧,在我的強烈要求下“老大”終於決定給我弄一點開胃小菜。
“要吃東西嘛,肯定先得去弄點菜啦!”老大一本正經的對手下吩咐,讓他們去找點東西來烤,然後把我拉過來對我說:“你看著我,學會了可以拿到城裡去烤來吃。”我沒有點頭也不想打擊他,告訴他,城裡根本不會弄這種東西。他隨意的在地上挖了個不算大的坑,從遠處撿了幾塊方形的磚頭,像堆長城一樣把這個坑圍了起來。
“喲,你們幾個小鬼在幹嘛呢?”聲音從我頭上慢慢的傳出來,我和夥伴都嚇了一跳,阿伯揹著雙手,滿眼笑意的看著我們,老大連忙把正準備搭在上面的磚塊藏在了背後,羞愧的低下了頭,等待著一場口水的暴風雨。“咳咳”阿伯摸摸了嗓子,停頓了好一會“你們加野餐啊,不算上我一個?”我們都會驚奇地望著他。
不一會,那些找東西的手下也滿載而歸,還有一兩個從家裡端來了鍋、碗,對著我們新來的吃客——阿伯,驚訝了好一會,也很快談笑風生去了,在阿伯的指導下,我們順利得吃到了自己一頓豐盛的野餐。
茶已涼,香味也不如熱得時候那麼撲鼻了,時間已過,我終究也還是沒有將這一技術帶到了城裡使用,我想街上的烤紅薯機也會比這個更專業吧,可惜再也找不到當時的紅薯,當時的趣味,當時的甜味吧。
看過的人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