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清明節的文章賞析

  清明節是我國祭奠先人的傳統節日,在這一天,人們都會以各種方式懷念故去的親人,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清明

  兒時,對於清明的印象是簡單而又清晰的。記憶中的清明,是簡簡單單一幅圖畫,畫上是幾簇山楂花、幾根系著冥花的青棍、幾縷佛前的香霧。

  那時對清明的意義的理解甚是淺薄,只是為著那些一年才接觸一次的、對小孩子來說還算新奇的東西,便年年盼著清明的到來。記得初次讀到“清明時節雨紛紛”時就覺得驚奇,因為我的記憶中的清明都是暖日,和著輕柔的春風,蝶戲花間,蜜蜂在一畦畦油菜地裡忙碌。我們就從油菜花間的田埂走過,摟著一捆青棍,偶爾冥花被什麼東西勾住了取不下來,也會引起我們的笑聲在溫暖的陽光中盪漾,便更不能體會“路上行人慾斷魂”的滋味。那些厚厚的數級石階對我們而言便是一種挑戰,當我們在氣喘吁吁之前,以一種勝利者的姿態俯瞰腳下的那片廣闊的沃土、層疊的梯田、隱隱約約綴得漫山遍野的山楂花時,愉悅的心情便從心底滋生出來了,不有得歡呼雀躍。直至開始上墳,乖乖地按著大人們的叮囑做好後,所關心的事也只有放鞭炮和採山楂花了,至於在這塊土地上安息著誰,反正我們也並未曾見過。那時的清明,就這樣一路充滿樂趣地過去了。

  那個時候,你只需帶著一顆真摯的童心、一份準備時刻迎接、擁抱、感受大自然的心情,就足夠了。

  而如今,隨著年齡逐步地增長,往年一直輕快而過的清明愈來愈沉重起來。並不僅僅因為已經懂得清明是個用來祭奠、緬懷的日子,還因為突然發覺,漸漸逝去的,除了時間和人,還有周圍的一些事物,於是,內心變得空落落地。

  油菜地已然越來越少了,盛開的只有同樣嫩黃的白菜花,也不見了蝴蝶。石階大多數已被水泥路覆蓋,不再蜿蜒,不再錯落有致,而是像一眼能望到底的、斜斜鋪著的銀白色地毯,沒了“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情趣。上墳的路突然變得輕鬆起來,因為腳程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加快了,只是極目遠眺,看到的也只是稀疏的幾枝紅色山楂,粉色、紫色、白色的竟全都不見。

  唯一不變的,只古寺裡清脆而熟悉的木魚聲,就連爐中的香,也已經換了又換,一股淡淡的香味在寺中瀰漫,連同縷縷不絕的輕煙逐漸消散。輕步走過佛像前,每邁一步都是慎重而安靜的。面對它們,已由最初的敬畏變為了一種虔誠。於是雙手合十,祈禱過後於香爐中插上三柱香,不待它們靜靜地燃完,便轉身離開。離開時,仍舊很安靜,你能聽見風掃過竹葉的聲音,如山林的囈語。

  又一年的清明過去,我卻總覺得少了些什麼,但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清明

  每年的清明節,媽媽都要煎一鍋鍋貼,吃著香酥酥的鍋貼,老外婆的音容笑貌便清楚地浮現在我的眼前。

  老外婆是貴州人,生前最愛吃鍋貼了,不用說了,包鍋貼肯定就是俺老外婆的絕活,記得我7歲那年,一天老外婆在廚房裡忙活著摘菜,洗菜、切菜,一會兒一大鍋香噴噴的“匯菜”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很好奇,便問老外婆:“老外婆,您不煮飯,光炒菜,而且還這麼大一鍋,我們怎麼吃得完?”老外婆笑咪咪的對我說:“小饞貓,別急,好東西在後頭,一會兒保準你饞得流口水。”老外婆像變戲法似的從櫥櫃下端出一盆早已揉好的麵糰,拿起趕麵杖開始忙了起來。哦,原來老外婆是要包鍋貼給我們吃。

  原來只知道吃現成的,我還從來沒看過鍋貼是怎麼包出來的。看著老外婆忙碌的身影,我心裡癢癢的,總想去包幾個試試,嗨,這包鍋貼有啥難的,不就是麵皮裡包點菜,再把麵皮合攏,鍋貼不就完成了嗎!於是我就自告奮勇地對老外婆說:“老外婆我和您一起包好嗎?”“好吧”老外婆慈詳地說,只見老外婆手裡拿著一張麵皮兒,輕鬆地打了一匙菜放在麵皮上兩手一合然後捏幾下“面嘴”一個鍋貼就包好了,像個吃飽了的小船,可再看我手上的,麵皮上放著一大坨菜,不是麵皮包不攏,就是菜跑到皮兒下邊去了怎麼包也包不攏,再看看老外婆,已經包了好幾個放在盤子裡了!急得我團團轉,真不想包了,可又要面子,只好硬著頭皮包!

  老外婆似乎看到了我的心思說:“雯雯,做任何事情都要有耐心,不要急躁,否則一事無成!”我聽了,心裡愧疚極了,真想找地縫鑽進去。總結經驗,自己就特殊仔細地觀察老外婆包鍋貼的每一個動作,幾次以後,我學著老外婆的樣子,拿一塊麵皮放在手心裡,從菜盆裡打一小匙菜放在麵皮上,然後雙手一合,把兩個半圓的麵皮捏緊,一個鼓鼓的小船就“遊”在了我的手上,老外婆表揚了我,我心裡比吃了蜜還甜呢!……

  如今,老外婆去世也有幾年了,每當清明節,我就想起老外婆教我做鍋貼的情形。

  :清明

  濛濛的天,好像誰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使天幕染上一層黑色,細細的雨絲,從天窗紗縫般的雲層中鑽出,融入了空氣中。

  我獨自一人,揹著厚重的行囊。孤獨地走在這淒涼的大道上,偶爾有一兩個行人,但也是行色匆匆,眼神裡透露著愁苦。

  今天,是清明。

  我繼續向著前方的集市走去,此時的我,在這個特定的時節,心裡也不免有些悲涼。

  這也難怪,誰被流放到這種窮困的地方,都會產生這種情感,就像蒼耳球似的粘在你心頭。

  兩旁的房屋前,都擺滿了白、黃色的菊花,遠方的山上,不時傳來幾聲鞭炮的響聲和人們告唸的聲音。

  我停下了腳步,抬頭望著灰色的天,心中十分難受。是啊,我已有幾年沒見到我那年邁的老父老母了,不知他們的雙鬢是否又添了幾絲銀髮,不知他們身體是否還好。

  我嘆了口氣,望向前方的一片朦朧,不知未來的道路上還有多少苦難等著我,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完成心中的理想。

  叮鈴~叮鈴~

  我身後傳來了鈴的聲響,我轉過頭去,發現一個十二三歲的牧童,騎在一頭老黃牛背上,正悠閒地削著竹笛。老黃牛也慢悠悠的走著,脖子上的牛鈴發出清脆的聲響。

  牧童也看到了我,連忙讓老黃牛停下了腳步。

  “敢問先生要去何處?”那個牧童笑著問我,彷彿他並沒有受這時節氣傷的感染。

  我愣了一下,連忙答到:“吾乃自京都而來,現已在此,不知此處是否有酒家?”

  牧童笑了一下,答到:“先生算是問對人了,從此向前行五里,便可見杏花村,裡面有酒家待客。不知先生為何而來?”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吾乃為理想而來。”我回答到。

  “祝先生順利,告辭。”牧童似乎察覺到我的不悅,連忙騎牛而去。

  我站在那裡,心中如波瀾起伏。

  為理想?為理想。為理想!

  一瞬間,心中的迷霧被驅散,清純的陽光直射心房,把心中那美好的東西,給點亮。

  我又背起行囊,帶著別樣的心情,向前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