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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好書,良師益友;勤讀書,學海無涯。讀書手抄報值得我們觀看。下面是小編找來的讀書手抄報資料,一起來看下吧!
簡潔的讀書手抄報
讀書手抄報資料
我與書
“請問你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是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一直陪書先生到永遠,不離不棄嗎?””我願意”。
兒時,我對書就有獨特的情感。當我還不認識字的時候,看見書就會咿呀說個不停;隨著年齡的增長,我開始看一些名著、童話……,當我獨自坐在窗前,伴著一米陽光,獨自徜徉在書海,享受著書給我帶來的不一樣的快樂,我深感幸福。於是,我開始了追書的旅程。
漸漸的,我長大了,步入了中學的大門。我已不再在那些我自認為”幼稚"的書前面駐足痴望了,我開始看言情小說。我喜歡小說中跌宕起伏的故事情節、簡單而不復華麗的詞藻…….但在我追書的過程中,有一塊絆腳石----媽媽。
一次偶然,晚上我在被子看書時被媽媽發現了,她把我的書全部沒收了,我一怒之下向媽媽大吼:''如果你把我的書沒收,我就離家出走''媽媽哭了,我知道她為了我好,但對我來說書已是我生命的一部分。在我的百般哭鬧下,媽媽把書還給了我,但這些言情小說只能在星期天看。我勉強答應了,但我每天總是不由自主找書,雖不是我想要看的,但我還是一如即往的愛書,毫不厭倦,津津樂道,如飢似渴。
在這青澀的年代,書與我一起走過了最“艱難的生活”,迎來了只屬於我們的“春天”,迎來了只屬於我們最純真的愛情。雖然追書的過程充滿艱辛,但我從不後悔,因為我愛書。於是我決定與它“結婚”,因為它與我共同經歷了不一樣的愛情故事。我生命中的伴侶------書,我將永遠愛你,守護你。
此後,我與書開始了新的“生活”,我們之間的愛情故事未完待續……
古代名人讀書方法
蘇軾在《又答王庠書》中答侄女婿王庠“問學”,介紹了他首創並實踐的一種讀書方法: “少年為學者,每一書,皆作數過盡之。書富如入海,百貨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並取,但得其所欲求者爾。故願學者,每次作一意求之。”
杜甫詩云:讀書破萬卷,下筆如有神。李公樸感慨:求知識雖然不只有讀書,但讀書,在求知識的過程中總不失為一個重要的部分。古往今來無論哪一位大思想家或大科學家,沒有不讀許許多多書的。鄭振鐸亦告誡讀者:多讀書,常讀書,總有好處。不必“手不釋卷”,但不可“目不窺書”。誠如古訓:多讀成頌。要有讀書決心。
面對書如山,學如海,如何尋得其中訣竅?古人在訓誡中提倡踏實學風,即勤讀苦學。所謂:勤為徑,苦作舟。史上許多名人名家的讀書方法值得借鑑。
蘇軾在《又答王庠書》中答侄女婿王庠“問學”,介紹了他首創並實踐的一種讀書方法:
“少年為學者,每一書,皆作數過盡之。書富如入海,百貨皆有之,人之精力,不能兼收並取,但得其所欲求者爾。故願學者,每次作一意求之。”
意思是說,年輕人讀書,每一本好書都讀它幾遍。好書內容豐富就像知識的海洋,讀書時人的意識指向一個方面,就像打開了一扇視窗,不能使各個方面的知識進入視野,讀一遍書只是獲取了意識指向的那個方面的資訊而已。所以希望讀者每讀一遍都只帶著一個目標去讀。
宋人陳善《捫蝨新語》記載陳晉之讀書方法:
讀書惟在記牢,則日見進益。陳晉之一日只讀一百二十字,遂無書不讀;所謂日計不足,歲計有餘者。今人誰不讀書,日將誦數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讀旋忘,是雖一歲未嘗得百二十字也,況一日乎?予少時實有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虛,方知陳賢良為得法雲。
一個人讀書就在於要牢記,這樣每天就會有長進。陳晉之一天只讀一百二十個字,長年累月地這樣就沒有不讀的書了;這就是所謂按日計算似乎不足,一年算下來就很多了。現在的人誰不讀書呢,有些人每天要讀上好幾千字,開始時好象挺高興很有收穫,然而隨讀隨忘;這樣下去,雖然是一年,也記不住一百二十個字,何況一天呢?我年輕時讀書實在也有貪多的毛病,到現在總覺得自己腹中空空沒有記住什麼,這才明白陳賢良的讀書方法真是對頭的呢。
這與朱熹所提倡的類似。朱熹認為讀書要“循序而漸進”:
“字求其訓,句索其旨,未得乎前,則不敢求其後,未通乎此則不敢志平彼,如是循序漸進,則意志理明,而無疏易凌躐之患矣” ;“學者觀書,病在只要向前,不肯退步,看愈抽前愈看得不分曉,不若退步,卻看得審。”
也就是說要一個字一個字地弄明白它們的涵義,一句話一句話地搞清楚它們的道理。前面還沒搞懂,就不要急著看後面的。這樣就不會有疏漏錯誤了。他還說:讀書要紮紮實實,由淺入深,循序漸進,有時還要頻頻回顧,以暫進的退步求得紮實的學問。
鄭板橋“勸誡人讀書要掌握要領,所謂“讀書數萬卷,胸中適無主;便如暴富兒,頗為用錢苦。”“善讀書者曰攻,曰掃”,“攻則直透重圍,這樣就能一通百通,其他問題隨之而解,故曰“掃則了無一物”。鄭板橋認為讀書必須“有主張”、“有特識”,要“自出眼孔,自樹脊骨”,“自樹旗幟”,萬不可“為古人所束縛”。如此,則“心空明而理圓湛”。
而據《清稗類鈔》記載,清人張稷若有讀書強記之法。“每讀一書,遇意聽好,即札錄之。錄訖,乃朗誦十餘遍,粘之壁間。每日必三十餘段,少亦六七段。掩卷,輒就壁間觀所粘錄,日三五次為常,務期精熟,一字不遺。粘壁即滿,乃取第一日所粘者投笥中,俟再讀有所錄,補粘其處,隨收隨補,歲無曠日。一年之內,約得千段,數年之後,腹笥自富。”對此,徐華隱深有同感。他說:“讀古人文,就其篇中最勝處記之,久乃會通。”朱彝尊也頗讚賞,說:“華隱言是也,世安有過目一字不遺者耶?”
也就是說要多作筆錄,見妙句華章應該趕緊記下,以備時常翻看,學習一二。
袁枚到了晚年,對幼年之事,猶能津津樂道,靠的也正是每讀一書,必做摘錄,而且還要分門別類。他還勤於動筆,凡有見聞,無不筆之於冊。
邢懋循有一種別緻的讀書方法,據說來自他的老師,稱為連號法。“初日誦一紙,次日又誦一紙,並初日所誦誦之。三日,又並初日所誦誦之。如是漸增,至十一日,乃除去初日所誦,每日皆連誦十號,誦至一週,遂成十週。資稟即中下,已無不爛熟矣。又擬目若干道,書之籤,貯之筒。每日食後,粘十籤,講說思維,令有條貫。逮作文時,遂可不勞餘力矣。”
可見,多讀書,勤讀書,目的是為了吸收知識,而吸收知識需要強記博識,而這靠的是日積月累的功夫,一點都取巧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