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恩來寫的一封信

  歷史上周恩來寫給他們的信件,至今還在流傳。下面小編整理了,歡迎大家閱讀。

  篇一

  周恩來給鄧穎超的信

  1947年3月底,周恩來與毛澤東等在陝甘寧邊區領導全國的解放戰爭,鄧穎超隨中央工委赴華北,參加河北省平山縣三交鎮雙塔村附近農村的土地改革複查工作。9月29日,正值中秋佳節。明月當空,對月懷人,這是當天深夜,周恩來寫給遠方妻子的信。

  超:

  今天是八月中秋,日近黃昏,月已東昇,坐在一排石窯洞中的我,正好修寫家書寄遠人。今年此地年成不好,夏旱秋澇,直至前天還是陰雨連綿,昨天突然放晴,今天有了好月亮看,但是人民苦了,只能望收到二成左右。河東來電,亦說是淫雨不止,不知你們那裡的情形怎樣?

  山居過節,居然也吃到兩塊月餅,幾串葡萄。對月懷人,不知滹沱河畔有無月色可覽,有無人在感想?假使你正在作農村訪問,那你一定是忙著和農家姑嫂姊妹談心拉話;假使你正在準備下鄉的材料,那你或有可能與工委一起過一個農村中秋節。不管怎樣,一切話題總離不開土地改革和前線勝利。九個年頭了,似乎我們都是在一起過中秋的,這次分開,反顯得比抗戰頭兩年的分開大有不同。不僅因為我們都大了十歲,主要是因為我們在為人民服務上得到了更真切的安慰。你來電提議在東邊多留半年,我是衷心贊成。再多在農民中鍛鍊半年,我想,不僅你的思想、感情、生活會起更大的變化,就連你的身體想會更結實而年輕。農民的健美,不僅是外形,而且還有那純樸的內心,這是一面。另一面,便是堅強,堅定的意志,勇敢的行為,這在被壓迫的群眾中,更是數shuo見不鮮。你從他們中間自會學習很多,只要不太勞累。我想半年的薰陶,當準備刮目相看。

  大反攻已開始,事情會一天天忙起來。我們現在已經比初離延安時忙了許多。六個月中我們也走了不少地方,但既未到黃河邊,又未

  看見長城,心既不死,又非好漢,相差又只有幾里路,你說怪也不怪。我們的工作,還是伏案的多,接觸的少,除了電報來往外,就是聽新聞,讀新聞。看書閱報,一天天的日子也就這樣過去了。

  農村的情況,與你們在晉綏五臺所見所聞,本質上都相同的,只是這裡還沒有大動起來,一方面由於敵人已深入堂戶,許多弱點已客觀地暴露出來,另一方面還待秋收後再來普遍平分與清查。領導的轉變,河東河西都還好,現在這裡要克服的事糧食和人力的困難,打出去,將幫助解決這一困難。

  各級農會,將在平分後逐步地由下而上開起來。團 也在謀恢復。婦女組織不知你和工委怎樣計劃的,還沒見你們電告。

  過幾天楊道通知將由此東去,我將託他帶些城工部材料給你。華崗、友漁、其芳走得快,都來不及約他們過河一談。老高夫婦來電要求參加土革一時期再出去,我們自然同意,你如與他們相隔不遠,望轉告他們,如堅決願回湖南發展,最好是先到劉鄧中原局的大別山去工作一時期,然後相機南下。如通訊不便,亦不必提,反正我們會電告他的。

  這封信是託陳默同志帶過河去,他們將繼續前進,希望不久能達到你的手中。要說的話很多,執起筆來,又不知從何說起。你上次託之栩轉來途中的兩封報告信,我們都傳觀過了。

  夜深月明,就此打住,留著餘興送我入夢。願你安好。

  鸞 九月二十九日 夜

  篇二

  周恩來給張學良的十六字密信

  1936年4月9日,張學良與周恩來在延安第一次會見,奠定了兩人一生的珍貴友情。1962年,周恩來通過種種關係,設法為被祕密幽禁在臺灣的張學良送去“16字密信”。

  1961年12月12日晚,周恩來在人民大會堂舉行宴會,以紀念“西安事變”25週年。許多和張學良一起參加“西安事變”的東北軍舊部和中共重要人士,特別是張學銘和張學思對張學良的懷念之情,難以用語言表達,席間哭聲一片。

  宴會結束後,周恩來回想起張學良寄給他的最後一封信,大概是寫於1946年春天。當時,張學良手書的密信是由東北元老莫德惠,奉蔣之命前往息烽監獄探訪張學良時,避開戴笠耳目捎出來的。周恩來決定親筆給張學良再寫一封信。這個送信人,最終選定朱湄筠女士。

  朱湄筠是朱啟鈐老先生前北洋政府高官的第5位女公子,即著名的“朱五”小姐,在香港定居。她是朱光沐的夫人,朱光沐原是張學良貼身親信,當時已病故。

  朱湄筠獲悉周恩來有與張學良通訊的念想後,答應親自前往臺灣轉交密信。周恩來這才動筆寫了一封經過深思熟慮的信件——在雪白信箋上,用毛筆寫下16個飽含深意的字:為國珍重,善自養心;前途有望,後會可期。

  在這封既無收信人名號,也沒有收信地址的信上,周恩來鑑於當時臺灣當局對張學良嚴加監禁的情勢,本人也沒署名。

  周恩來還決定張學銘和張學思也可給大哥各寫信一封。朱湄筠接到這3封信後,小心密封在一隻精緻糖果盒的底層,然後申請赴臺探親,並於1962年4月得以入臺。

  篇三

  周恩來寫給毛澤東的最後一封信

  主席:

  問候主席,您好! 我第三次開刀後,這八十天恢復好,消化正常,無潛血。膀胱出血仍未斷,這八十天從三月二十六日--六月十六日只有21cc克不到,但較去年十一月十二日到今年二月四日,中間還去主席處五天,一月開全會共兩次,共八十多天只有13cc,還略多。

  那八十多天只有增生細胞二次,可疑細胞只三次,這八十天卻有壞細胞八次,而最後十天壞細胞三次,所以我與政治局四位同志面談,他們同意提前進行膀胱照全鏡電燒,免致不能電燒,流血多,非開刀不可,十五日夜已批准--我現在身體還禁得起,體重還有六十一斤。一切正常可保無虞,務請主席放心。手術後情況,當由他們報告。

  為人民為世界人的為共產主義的光明前途原文如此--作者注,懇請主席在接見布特同志之後,早治眼病,必能影響好聲音、走路、游泳、寫字,看檔案等。這是我在今年三月看資料研究後提出來的。

  只是麻醉手術,經過研究,不管它是有效無效,我不敢斷定對主席是否適宜。這段話,略表我的寸心和切望! 從遵義會議到今天整整四十年,得主席諄諄善誘,而仍不斷犯錯,甚至犯罪,真愧悔無極。現在病中,反覆回憶反省,不僅要保持晚節,還願寫出一個像樣的意見總結出來。

  祝主席日益健康!

  周恩來

  篇四

  周恩來給毛澤東的機要祕書張玉鳳附的一張便條

  玉鳳同志:

  您好!

  現送十六日夜報告主席一件。請你視情況,待主席精神好,吃得好,睡得好的時候 ,念給主席一聽,千萬不要在疲倦時念,拜託拜託。

  周恩來

  1975.6.16.22時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