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農村鬼故事

  鬼故事可以讓人們在閒時感受到不一樣的閱讀體驗,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刺蝟的復仇

  很多人都知道有有些動物是通靈性的,比如說蛇、刺蝟、黃鼬、狗、貓都是很通人性的,俗話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可能這就是報應吧。今天說的小故事是我們家鄉流傳的故事,真實性和虛幻的都佔一半機率,這個故事只是為了講明這個故事的含義。

  我是少數民族,村落不大也不小,也是個幾千人的村子,人有善有惡,什麼人都有,幹壞事的也是常常有,今天說的是大家要尊重動物,他們也是生靈一條生命。

  張大爺假名,不方便透漏在我們村也是有錢人之一,所以性格高傲也不把被人當做回事,更別說是動物了。人畜本來無瓜葛,偏偏人類總是去招惹畜類,那一天晚上,張大爺開車回家的途中,看到了一個大刺蝟還有一窩小刺蝟,本來人走人的路,刺蝟走刺蝟的路,偏偏張大爺下車之後把刺蝟們轟到一個柴火垛裡面,也許刺蝟以為他是好心,可是想不到就一念之差,張大爺拿出了打火機點燃了那堆柴火。

  刺蝟媽媽為了保護孩子拼了命的把孩子扔出來,可是張大爺又狠心的扔回去,就這樣過了很久,刺蝟們在沒有動靜,而柴火也燒的所剩無幾了。就這樣一窩刺蝟活活葬身於火海之中。

  張大爺囂張跋扈根本就沒把這個當回事,可是後面所發生的事情是張大爺往往想不到的。

  張大爺家自己住一個小別墅,那天剛剛睡下了,就感覺有人敲門,他沒當回事,讓後就接著睡,可是敲門聲還是在繼續,噹噹噹越來越急促,張大爺還以為是有人找他,趕緊起來下來開門,可是想不到的是,開啟門之後居然沒人,往遠處望去也沒有人經過,畢竟都是大晚上了,張大爺心裡也是忐忑不安,然後關上門。

  準備接著睡,剛要上床,噹噹噹又有人來敲門,他跑得很快然後開門,還是沒人,這下張大爺就慌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他覺得一會還會敲門,他就拿著小梯子要在門框下看看到底是誰在惡作劇,過了沒多會真的又開始敲門,他默默的爬上梯子根據玻璃往下一看,什麼都沒有,但是敲門聲還在繼續,張大爺不得不慌了,直接在梯子上摔下來,本來兩米多的高度不會有什麼大礙,可是張大爺摔下來之後就一直動不了,跟癱瘓似的。就看到一窩刺蝟來找他復仇,他大喊說別害我,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就這樣一直在鬧。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來找張大爺辦正事,卻發現張大爺已經瘋了,並且說的話人們都聽不懂,而且他最近的一舉一動全部跟刺蝟一模一樣,刺蝟吃什麼他就吃什麼,刺蝟的生活習性是什麼他就模仿成什麼樣子。

  惡有惡報,火燒人家一家,終究是報應,我們要善待身邊的一切生物。不然你就是下一個他。

  2:墓碑上的蝴蝶

  來到太行山深處的桃葉村,江明燕有些興奮。兩個同學正四下張望,江明燕卻獨自跑到一條羊腸小道上。她看到小道上有個背柴老婦人,高高一筐柴把她的腰壓得彎成了九十度。江明燕幫老人把柴抬進家裡。正要告辭,老人突然對她說:你是大學生?來做社會實踐的?

  江明燕點點頭。這次暑期實踐,他們一行三人要在這裡做居民收入調查。

  你,想住到我家嗎?老人又問。

  江明燕一愣,忙點點頭。

  回到公路和同學會合,正巧桃葉村的村長來了,給她們安排住在大隊部。

  吃過晚飯,江明燕對兩個同學說她另有住處,就笑著出了門。老婦人的房子就在旁邊山坡,很近。

  老人見江明燕來了,搬過一床新被褥,說本來是嫁女兒用的。江明燕問老人的女兒呢?老人說她離開家十幾年了。

  屋子有些悶熱,江明燕脫掉外套。老人詫異地看著她,指指她的肚子。江明燕趕緊拉下襯衣,說小時候摔的。

  老人安頓好她,便出去了。江明燕躺下來,摸著小腹上的傷疤,出了會兒神。不只小腹,她的腿上也有大大小小的傷疤。她曾問母親,這些傷疤哪兒來的?母親說她小時候太調皮,摔的。可那傷疤更像是人為的,並且不是一次留下的。父母對她疼愛有加,她怎麼竟像受過虐待?

  第二天清晨,江明燕早早醒來,老人已經出門了。

  和同學會合,三人吃過早飯開始挨家挨戶走訪。山路難行,一整天,只調查了十來戶。天黑時,大家到大隊部整理資料。晚上八點鐘,江明燕再次來到老人家。

  老人還沒睡,江明燕來了,老人起身回屋。

  江明燕睡不著。不知過了多久,她聽到隔壁傳來咿咿呀呀的歌聲。聽不清唱什麼,但感覺很淒涼。江明燕忍不住起身,輕輕推開老人的屋門。老人坐在炕上,邊唱邊哭。江明燕問她怎麼了?老人擦擦眼睛,說今天是女兒的生日。她走的時候,才18歲。

  村裡人都說,她在別人家做保姆,和男主人好上了,被人家抓到,跳樓死了。可我知道,不是這麼回事,不是。老人喃喃地說著。

  江明燕呆了。原來她的女兒死了?還是自殺?江明燕不知該怎麼安慰老人。老人說明天該給女兒添墳了,得早點兒睡。說罷,不再理會江明燕,躺到炕上,吹滅了油燈。

  一整晚,江明燕都睡不踏實。半夜,她朦朦朧朧做起了夢

  第二天,江明燕覺得頭疼得厲害,強打精神,和老人一起去給她的女兒添墳。

  深山坳裡,江明燕看到一座低矮的墓碑,上面刻了一隻惟妙惟肖的蝴蝶。老人說,女兒劉霞從小就喜歡蝴蝶,還說以後有了錢,要養許多許多蝴蝶。老人從懷裡掏出一張照片。江明燕湊過去看,照片上是個格外清秀的女孩,臉上露出燦爛的笑。

  一晃七天過去,三個人結束了暑期實踐,返城了。

  江明燕開啟家門,卻見一個陌生男人待在家裡。母親神色慌張,男人卻面露喜色,母親制止他說話,神色嚴厲地讓他走了。

  江明燕坐下來,心裡狐疑。

  吃過午飯,母親去上班,囑咐江明燕在家好好休息。

  江明燕有點兒心煩意亂,準備出去走走。剛出門,就看到那個男人站在門口。她警惕地問他想幹什麼?男人說有件事想請她幫忙。江明燕想了想,便鎖了門。

  坐在公園長椅上,男人點了根菸,半晌才說他是她的親叔叔。

  親叔叔?我怎麼沒見過你?江明燕詫異地問。

  因為你三歲就被現在的父母收養了,當時他們提出來,永遠不再來往。男人說。

  江明燕瞪大眼睛,現在的父母不是親的?男人嘆了口氣,突然問江明燕:你大腿上有燙傷,腹部還有燒傷,你知道是怎麼回事嗎?

  你知道?江明燕心一陣怦怦直跳。

  男人點點頭:你父母在你兩歲那年出車禍去世了。於是,我收養了你。我每天忙著打理廠子,在家的時間很少,所以一直是你嬸嬸照看你。突然有一天,我看到你肚子上和腿上的傷。你嬸嬸承認,是她下的手。儘管她再三保證不會再虐待你,可我信不過她,只好將你抱給了現在的父母。

  淚水順著江明燕的臉頰流下來。她用手抹了把臉,問他現在找自己有什麼事?男人低下頭,說他兒子得了白血病,他的配型不成功,除了父親,江明燕是兒子最親的人了。

  3:老宅怪談

  西江邊一座老城有條瓶隱巷,冬晌午、夏涼夜,小孩子常搬來板凳聽奶奶說過去的故事。

  這天說的是:解放前,街坊裡有一處老宅,是有矮牆庭院的瓦房,但卻無人居住,因為據說是鬼宅。當時有一位姓荊的廣西人,是個揹著雜貨箱走街串巷搖鼓賣雜貨的貨郎,這一日,他來到瓶隱巷時已經天晚,就想找戶人家借宿。

  走進巷口,只覺家家戶戶高牆密閉,只有一家的籬笆矮牆內透出昏黃的燈光,便上去叩門乞水。

  誰啊?出來相迎的是一位布衣少婦,說話聲音極弱,人也長得削肩細腰,十分清瘦,面容慘白憔悴。

  她得知貨郎的意圖後,欣然點頭答應,一邊引貨郎入院內放置貨擔,一邊進屋內端出一碗涼水給他喝下,並且說:天雨路滑,如果不嫌棄就請進屋歇腳,我家男人出遠門未歸,你可隨意。

  姓荊的貨郎覺得她的話有點奇怪,因為自己進屋之前,外面並沒有下雨,這個女人為什麼會說天雨路滑?但就在他走進正堂後,身後突然傳來嘩嘩水聲,回頭一看,外面在一瞬間就下起了大雨。

  貨郎想到一句俗話叫下雨天,留客天,現在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多少難免想入非非。但站在這屋裡,貨郎四下看看,又漸漸開始覺得哪裡有點不太對勁屋中的一切陳設,除了剛才自己喝水的碗以外,其餘的無論是桌子、椅子,還是一些器皿什物,都刷得五顏六色,且薄得像紙皮,一進門的灶臺也是灰土蒙塵,好像很久沒使用過的樣子。

  那婦人卻是毫不在意,徑直回到擺著一籃女紅作物的燈下坐著,一邊繼續拿起未縫完的衣服在縫,一邊還招呼貨郎坐下。

  這姓荊的貨郎仗著年輕,也不太害怕,從自家的行裝裡拿出一個燒餅:可還有水嗎?

  婦人示意灶臺地上:那塊磚掀開,底下就是。貨郎按照她的話開啟地磚一看,原來那裡地面塌陷了一處,恰好屋外的雨水能流入,便淤積在坑中成了蓄水。想來那婦人剛才拿給他喝的也是這地下的汙水,只是夜色黑暗,看不清晰罷了。因此他疑慮更深,拿碗舀起來看,倒也沒什麼泥腥臭蟲,便勉強用這水吃下半個餅。

  貨郎墊完肚子,看外面雨勢越來越大,現在就想離開也不可能,只得挨灶臺旁乾淨的地面坐下。他偷看那婦人坐在紙皮椅上做事的樣子,便生出試探她的念頭,就把剩下的半塊餅舉起問:承蒙你的照顧,你可吃過晚飯?我這還有半塊餅,如不嫌棄,你願吃嗎?

  沒想到那婦人放下手中的活兒,抬頭望向貨郎手中的餅,說道:你若有心給我吃,就請放到那個碗裡,拿過來放在這地上。

  貨郎依言行事,把餅放進碗裡,然後放在地上,又縮回灶臺邊坐下。

  那婦人放下手中的針線活兒,走到碗前跪伏在地,拿起餅卻沒送中,只是深深嗅了幾下,再把餅放回碗中,朝貨郎頷首致謝。貨郎饒再膽大,也明白自己遇到的是鬼了,一時嚇得倒吸幾口涼氣,手撐著身體後退,直到背貼在門框上,面無人色。

  那婦人倒沒有露出猙獰的面目,而是倒身再拜:小婦人三年前在此宅中重病身亡,因是遠嫁來到本地,丈夫出門經營許久未歸,不知生死,小婦人沒有親族照看,所以鄰人暫將屍身停殯在後院,當時只有一碗水酒供奉三年來蟲咬鼠齧,忍飢挨餓慘痛無以言表,今日得貨郎賜半餅充飢,不勝感激。說到這兒,婦人倒身三拜,低頭抽泣起來,只是小婦人還有個不情之請,望貨郎幫忙。

  貨郎雖然恐懼至極,但見這鬼婦人不像說謊,且模樣可憐,就大著膽子問:幫你何事?

  婦人繼續說:在陰間,沒有入土為安的停殯之魂,就不能得到閻羅審判以及輪迴的資格,所以小婦人唯一願望是能得到棺槨收斂屍身,木質不拘種類,但求規整,並有一套壽衣加身,也就滿足了。

  貨郎嘆息:我這種做小本經營的人,身上哪有足夠買一套棺槨壽衣的銀兩,實在力不能及,恐怕你所託非人了。

  婦人卻笑道:只要貨郎應允,錢財不是問題。

  她起身從那紙桌上拿出一根刻有小字的木簪,交給貨郎道:小婦人三年來,每夜都到前面一里外禹門坊中曾氏大戶家中做女傭,為其老太夫人伺夜,斟茶遞水便溺,每月薪錢從未領取過半文,這根簪子是老太夫人喜歡時賞賜的,上面有曾氏家人認得的紋飾,貨郎只需拿這做憑證,替我領取三年薪錢便是,以此做安葬費用,剩餘多少貨郎可收下,當小婦人酬謝。

  姓荊的貨郎沒別的辦法,只得答應,在鬼宅中勉強將就一宿,第二天睡醒,果然發現自己躺在一間年久失修的破屋裡,屋中既無婦人,更無紙皮桌椅,只有他背靠的灶臺為實物,而昨夜那婦人給的木簪,就靜靜躺在貨擔上。

  其後,他也不敢到這老宅的後院去察看婦人是否停殯,只是戰戰兢兢地揣好木簪,挑起貨擔趕緊離開。青天白日下,再回想昨夜的經歷,猶如夢境,但貨郎到底是守信之人,便拿著木簪尋摸到距瓶隱巷一里外的禹門坊內,問當地人,果然有姓曾的大戶人口,便拿出木簪上門求見。

  姓曾的主家聽完貨郎講的來龍去脈後,驚疑不定,說老母親數年前中風,所以半身癱瘓後,家中丫環年紀小,不懂照料,他確實為母親請來一位李氏女傭,每天日落之後上工,觀其周全穩重,不但任勞任怨,女紅也甚好,常幫老母縫補衣褲,所以母親也喜歡,會贈些並不貴重的小飾品,但她最奇之處,就是佣金一直不領,只說請求主家幫忙攢存,日後再一併領取云云,三年來已有十萬錢了。

  於是,這曾家主人陪同姓荊的貨郎一起,再回到瓶隱巷那家老宅去尋找,果然在後院的柴房裡發現一具覆蓋黴爛孝布,已經被蟲鼠啃食得七零八落的骷髏。骷髏的身邊,還散落著兩個銀耳環和頭繩,也是平時曾老夫人給的物什。

  曾家便出面,請本地鄉老作證,與貨郎一起到鎮上用婦人的薪資買來壽衣棺槨,又自掏幾千錢送棺槨到附近道觀中受齋經祭祀三日,才送出城去,擇一荒野處掘土將其安葬了

  後來那貨郎怎麼樣了?聽故事的孩子們意猶未盡,紛紛追問。

  後來,貨郎就拿著剩下的錢走啦,再也沒回來過,至於那鬼宅,因為無主,解放後就推掉建成公社糧倉了。

  呀?這是真的假的?孩子們還不甘心。

  呵,當然是假的了。講故事的老奶奶撲哧一笑,扶著腰站起身,把小板凳拿起背在身後,都這個時辰了,我這老胳膊可經不起過堂風這般吹,得回家做飯去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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