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菲爾鐵塔散文3篇

  埃菲爾鐵塔 散文 埃菲爾鐵塔

  艾菲爾鐵塔是為紀念18慶祝法國大革命100週年在巴黎舉行萬國博覽會而建,由設計師艾菲爾設計並以他的名字命名,於1887年1月26日動工,185月15日開放。100多年來它始終作為巴黎在全世界的象徵和驕傲聳立於世。

  在巴黎,你站在任何位置都可以看到呈巨大A字形的艾菲爾鐵塔那偉岸的身軀,及至走近它,更為這位“鋼鐵巨人”拔地而起、直薄雲天的非凡氣勢所震懾,也感受到它所象徵的法國大革命的偉大和崇高。細看鐵塔,見佔地一萬平米的塔基全靠四個水泥澆灌的塔墩支撐。塔墩之間構成邊長127.5米的正方形。塔下地面猶如一個偌大的足球場,從塔下往上看鋼架在頭頂構成半球狀穹頂;從側面看又像一座弓形大橋。塔身分為三層,第一層高57米,第二層高115米,第三層高276米,每層都帶有高欄的平臺可供遊人從各個角度觀賞巴黎的近景和遠景。塔身往上呈大幅度收縮狀,如蓄勢待發之火箭,直指蒼穹。那塔身的結構是鋼架鏤空型的,整個鐵塔重7000餘噸,共有部件一萬八千餘個,全靠100多萬顆鉚釘鉚成一體,其工藝水平之高正體現了當時“人類新技術的飛躍”。

  走近靜靜地守護在鐵塔旁的艾菲爾半身銅塑像,塑像下方刻有如下文字:“EIFFEL,1832-1923”。有著一頭捲髮和濃密鬍子的他正凝視著前方,前方是一撥一撥遠道而來瞻仰他的傑作的人們。人數最多時每天達1.7萬人,迄今為止已經有1.85億人次登上過鐵塔。人們同時深深景仰和懷念這位傑出的工程師:他傾其全部智慧和才幹的設計曾在700多個方案中脫穎而出;他曾經為鐵塔建造過程中所遇到的眾多技術難題嘔心瀝血,艱難攻關;他最終向人類遞交了一份完美的答卷,從而被美國科學家愛迪生譽為“巨集偉建築的勇敢建造者”。他的傑作艾菲爾鐵塔成為鋼鐵時代席捲世界的工業革命的象徵!

  細雨濛濛的清晨,我們登上了艾菲爾鐵塔觀景臺。一層瞭望臺是最理想的觀賞巴黎近景的所在。塔下的塞納河像一條鑲滿翡翠的白色玉帶環繞巴黎。近處噴水建築群射出的水柱密集如生日蛋糕上滿插的蠟燭。還有清晰可見的戰神廣場大草坪、夏洛宮和波旁宮。法蘭西軍事學院、榮譽軍人院的古老建築、綠蔭中的盧浮宮和白色的聖心大教堂在煙雨朦朧中依稀可辨。遠處視線直達香榭麗舍大道上的凱旋門。

  繼續登上二層瞭望臺,巴黎最佳景色悉呈眼底:古老和現代建築,綠色的草坪,密如蛛網的街道及車流組成一幅生動的畫圖。往西一片密集的的高樓群是巴黎拉德方斯新區,它是法國的經濟中樞。

  站在離地面276米的最高層鳥瞰四周,整個巴黎彷彿濃縮成一個巨大的盆景:參差的古今建築猶如大小山石,山環、水繞、綠茵、碧波……十分精緻靈動。

  總之,巴黎宜三看:水上地上天上。移步換景,百看不厭。

  埃菲爾鐵塔 散文 埃菲爾鐵塔沉思

  在印象的底版中,它只是比一座電視塔略高些的大鐵架;而在視線所及的影象中,它又淹沒在巴黎擠擠撞撞的建築物中間,只露給你一個纖瘦的頂部。即使是在它對面的人類博物館的廣場的噴泉邊上眺望它,它也似乎只是一個小擺設,甚至,有那麼一點被壓抑的冷峻。我總沒有想到它竟會如此之高--當你來到它的面前,站在它的腳下的時候,當你尚未抬頭,僅僅只感覺到它籠罩的陰影的時候;當你完全抬起頭,卻望不到它的全部,而要向後仰著身子,扶住你的帽子或眼鏡兒,眯著眼尋找天空的時候,你才會確實地明白它的高度,明白它的氣勢,明白它的驕傲。這是一個廣場,一塊空地。它從一個平凡的基點拔地而起,不需要鋪墊和過渡,那麼輕易而又無情地甩下了世俗的浮塵,傲慢地兀立雲端,俯視全城……我是要登塔的。上去尋覓它的眼睛、窺視它的靈魂。它太高了,世人的眼,難以與它平行。

  我是要上去的,默默企望一次沒有國界的超越,一次沒有階梯的昇華。我凝視它,仰望它,惟獨沒有、沒有膜拜它。我相信它不是不可企及的。它只是有點兒像一座火箭發射基地,不知要把它的客人們送往哪裡。我聽到耳邊的風呼呼響,緊張地抽搐著的風,拍打你,推動你,如巨鳥撲翼,直貫長空。它是一記雷聲,一道陽光,一束電波,一條飛船,輕輕卻又閃電般地穿過大氣層,突破大氣層,拋開大氣層。我睜開眼,密封的電梯艙內,四周是人,風雖被隔絕在遠遠的腳下與上天,卻隔著一層玻璃鞭笞著我的神經。風在這裡變成了速度,變成了眩暈--我只覺得地面迅疾地脫離我的腳跟,向一個無底的深淵墜落。筆直地、赤裸裸地墜落下去,如懸崖上跌落的石塊,無遮無攔,無法無天地要去撞擊地層深處。地殼在下陷,在沉沒。而四處空蕩蕩,一片汪洋,一個無可攀掛、無可扶靠、無可呼救的絕境。人竟是如此孤立無援,如此微不足道麼?我有些懼怕,又有些憐憫自己。

  我為瞻仰它的偉大與雄奇,才執意匯入登塔的人群,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覺不到電梯的上升。我只是覺得從我登上鐵塔的那一刻起,巴黎便開始莊嚴地降落。它瘋狂地鑽入地底。我透不過氣來,這透明的鐵盒子,快閉上你惡魔般的眼睛,我想出去!巴黎依然在飛速下沉。我無可逃遁。藍天在黑色的雲縫裡閃爍--那黑色的原始森林一般的鋼架,從我的頭頂兩邊炸裂開去。是用那透明的鐵盒子撞開的麼?就像汽車的窗玻璃掠開路旁的樹枝。藍天忽然近了,又忽然遠了,遠得更加冷酷。永遠被那一雙雙黑色的手臂阻攔著。時而又是無數根鋼纜鐵索,纏繞你,勒緊你,使你永遠無法到達那個超然於一切之上的境界。?無意間,我抬頭仰視,怦然心跳--我忽然發現了自己是在上升,那鋼纜掙斷了,那黑手垂落了,那雲朵變得濃亮了,可是,透明的鐵匣子還在瘋狂地往上升,一個勁地向上升,像是要衝破什麼,又像是要掙脫什麼,咯咯地向上,像是咬著牙根的聲音,像是繃緊骨骼的聲音,固執而又痴迷地向上升。它像是永遠也升不到頭了,永遠也不會停下來了。因為它無論升得多高,仍然無法接近它--那個藍色的夢想。

  我曾以為自己像火箭一樣被髮射出去了呢;我曾以為我離開了地面;我曾以為我離天空很近很近了--當我同隔絕的風在一起的那些瞬間。我們走出透明的鐵匣子,陽光似乎仍然是那麼不冷不熱。天空仍然是那麼不遠不近。巴黎城,安然無恙地靜臥在綠叢帶似的塞納河兩岸。只有小轎車變成了玩具;房屋變成了模型,人呢?可惜我沒有帶望遠鏡。於是我知道鐵塔究竟有多高了雖然我永遠也弄不清那個數字,--我有多高鐵塔就有多高。那是一座有彈性的鐵塔呀。於是我知道鐵塔究竟有多大了,--"那是巴黎聖母院!""那是蓬皮杜藝術中心!""那是蒙馬特教堂!""那是小紐約!"巴黎多大鐵塔就有多大。也許還不止。一本書上說過,萬里無雲時,塔頂上可望到外省……從神經中解放出來的風,無忌地挑逗著鐵塔,搖撼它、敲打它。

  我曾以為那歷經一百多年風雨的朽鐵會呻吟,會晃悠顫慄……據說它的最大擺度是十八釐米,此時它卻紋絲不動,不必擔心它會斷裂倒塌。這在工業革命的輝煌中屹立的巨人,似乎雄心勃勃地要同那天邊席捲而來的新浪潮作一番耐力的較量。它不會退出,不會退出的,雖然它已是上一個時代的標記,一百年前它卻曾經是一個標新立異的怪物,在一片噓聲裡,誕生於巴黎城的古蹟之中。塔頂平臺上游人如雲,這威嚴古板的鐵塔。我原以為你是拒人之外,高傲無情的--我卻發現你是一個不露聲色的老父,將那各種膚色各種頭髮的孩子都擁在你的懷裡,一任他們縱情玩樂、觀賞,又走散去,天涯海角,只留下一個模糊的影,在你的視野裡……有一對少年在塔頂的窗邊接吻,多麼高的吻。有一對青年在電梯裡接吻,多麼快的吻。鐵塔是仁慈的,溫暖的。假如我不到鐵塔來,我將永遠對它存有那麼無知的偏見和戒心……我不知我應該怎樣下去,或者說,我希望永遠也不要再下去。

  人到達過那樣的高處,對地面便有了淡漠;人有過那樣的恐懼,對安全便有了蔑視;人走近過那藍色的夢想,又不得不回到原處,便嚐到探險的悲哀。因為那不是山的高度,不是懸崖的恐懼,而是人在一個世紀之前的真實創造,是一個永遠矗立的豐碑。你沒有接近過它,你便沒有權利輕視;有一日它終會化成一堆廢鐵,但它曾獨一無二地存在過。當它存在的時候,在巴黎城擠擠撞撞的建築物中,它雄奇,卻也孤獨。它沒有對話者。只有風,只有雲,只有飛鳥,是它寂寞的伴侶。無數雙溫熱的手撫摸它冰涼的鐵桿,它的內心卻依然孤獨。

  埃菲爾鐵塔 散文 巴黎鐵塔下,誰還在哭泣

  在失戀的瞬間,不禁意一眼。

  巴黎鐵塔,會哭……

  曾多少次仰望著他。

  曾多少次安慰著他。

  曾多少次嘲笑著她。

  曾多少次遺忘著她。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永遠在一起。

  我們不是說好了嗎,要永遠不變心。

  或許是我太傻,或許是我太天真,或許是我從來就不配擁有愛。

  你看不見我的痛,即使,我就在你身旁。

  因為永遠都是我求你,求你別放手,求你給我一次機會……

  每天都是這樣,我真的受不了。

  當年在巴黎鐵塔下的誓言,隨風飄去……

  我很好,你放心,我沒哭,我也不會讓自己哭。

  分手那一天,我彷彿看到了巴黎鐵塔的斷裂……

  原來,巴黎鐵塔,也會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