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夜難眠散文

  又是一個深夜,此刻萬籟俱靜,而我依舊難眠,輾轉反側。每當夜深了,思緒氾濫時,我也不能確定自己到底在思考什麼?心中一股股莫名的茫然。今天我們來看一下。

  :難眠

  曾無數次,欲留下些文字,證明自己真的付出了感情,也曾無數次夢幻著,我們會結婚,一輩子,在一起。以為愛情,很偉大,不可動搖。

  你故意跟她聯絡,故意露出馬腳,好讓我發現,讓我對你失望,然後讓我心甘情願的,不留戀的離開你。你說你就一窮光蛋,你說你就一無賴,你說你配不上我,你說我跟你在一起不會幸福,你說我離開你就是我幸福的開始,你說我要好好的生活,你說我會慢慢忘掉你,你說我過得快樂你就快樂,你說和我一起的時光很快樂謝謝我給你的快樂,你說……

  我什麼都沒說,也許我就一傻子,到現在才明白,我不勉強你任何,我只是說過,如果哪天你不再給我電話了,我就不會給你音訊,如果哪天你說出分手了,我真的會離開…就這樣,在話筒裡,我們,劃出了界限,一個空間與時間的明瞭。不知道多久後,拿出手機的時候,會停頓,因為不可以,再打你電話,那首隻為你設定的“天使與海豚”,不再響起,靜靜的,不再有任何聲音。

  天亮了,雞鳴開始喚醒,沉醉的大地,不知何時,我們分開的日子,又撕了一張日曆。可,對你的思念,卻一往沒變,多久後,我可以成為,一個另類的自己,不再,為情困。我,不該這樣折磨,自己了,你,已經走遠了,就連影子,也流連在無息的,風中,沒有了任何腳印。唯有我,那皮夾裡,有給我的一張寸照,那是最後的留念,一段逝世的,感情,也許,下一個男人出現時,我會告訴他,然後,扔掉。只是偶爾,掛念你的時候,眼睛會溼漉漉的,哪天,我也許真的一定,會放開。難眠的夜…夜…

  :今夜難眠

  我一直以為我比較貪睡,不知怎麼了,失眠會到我的身上,我的睡眠質量是不好,愛做夢。但不會說睡不著。既然失眠,那我就不希望亂七八糟的念頭干擾我的情緒和思維,就讓病歷和傷感的音樂陪我吧,反正是孤獨了快三十年了,早已經習慣阿Q了,習慣了用文字驅逐孤獨,雖說在家的時間有點長,雖說因為生活問題,把筆放鏽了,但我想工具是可以磨光的,以前的沉澱還是可以挖掘。既然這樣,那我從今天開始,做個修葺工,讓我那久違的思路重新發些熱。

  今夜我想到很多,雖說現在在談戀愛,但我的性格決定了我不可能給她浪漫,不可能給她過多的熱情,因為我一直認為,平淡的生活才讓我踏實,我想到了以後,畢竟,我是傳統的農村人,還是怕現實的差距。我在感情上,不會把愛情放在第一,會把親情看的重些,會把責任看的重於感情。我們生活環境不一樣,我怕她要我給她浪漫,給她驚喜。

  今夜難眠,我一直在告誡自己眼淚不值錢,所以我不哭,至少不向外流。我也怕她不高興,但我明顯感覺到她情緒低落。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原因。

  今夜難眠,我一直在提醒自己,別朝感情的方向想,可是,總是不由自主的想。我一直告誡自己,別做悲觀者,可我總是先想最壞的結果。

  今夜難眠,我告訴自己阿Q,但在愛情上,我永遠做不到。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思想已經不適合現在。因為,我是80的身體,50的思想。

  :輾轉難眠

  夜深了,人們已進入甜蜜的夢鄉,而安妮卻輾轉難眠。

  安妮感覺頭暈,雖然現在是春天,但她依然感到十分寒冷,被窩裡的她凍得縮成一個彎。她開啟燈,把自己的被子摺疊瘦一些,這樣好使自己暖和。她重新進入被窩。她想讓自己趕快入睡,因為明天她得工作,她數數“一、二、三、……”不行,還是睡不著。白天發生的一幕又映入眼簾。

  “我的錢包呢?別跟我亂了,我那裡有好幾張證件,還有幾千元錢。”丈夫一回來就吼道。安妮很詫異地說:“你什麼時候丟的?”“昨天,昨天早晨我離開家時還有。”丈夫說。安妮氣得哭笑不得,她說:“昨天我向你要錢去看我的胃病,你說沒有錢,最後,你只給了我一百元錢。你不是說沒有錢嗎?”丈夫說:“我給你的錢是我外面布兜裡的零錢,錢包沒讓你見。”安妮聽了這話,氣得笑起來,她嘲笑自己無能,丈夫明明帶著錢,連看病的錢就捨不得給。丈夫一看安妮笑了,就說:“別亂了,我還有事,快給我找找。”這時安妮真的生氣了,她說:“你平時給過我錢包嗎?你跟我亂過嗎?你把錢花在摟小姐上,我管過你嗎?你的錢包說不定是讓那個小姐掏走了。”聽完安妮的話,丈夫猶豫了一會兒,然後騎著摩托走了。

  安妮曾多次警告過自己“把一切看淡一些,不要生氣,你氣病了沒人心疼你。”白天,安妮忘我地工作,工作可以讓她暫時忘卻煩惱;夜晚,她的脆弱暴露無遺。她經常情不自禁陷入煩惱之中,為了兒子,表面上她已不再為丈夫的逃避責任生氣,但實際上一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淚水就止不住流,她感嘆自己命運的悲苦,更感嘆給了兒子一個這樣不幸的父愛欠缺的家庭。迷迷糊糊的,安妮看見了在天國裡的父親,他仍是那樣慈祥,在父親的身旁,有一個女孩,安妮看到那是她自己,父親在輕輕地給安妮梳頭,生怕梳掉了頭髮,梳疼了安妮。看到自己又回到父親身邊,安妮非常高興。父親給那小女孩梳完頭,徑直向遠方走去。安妮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爸爸---- 等等我——”

  安妮驚醒了,她知道她剛才迷迷糊糊進入了夢鄉。夢醒了,不再有父親的身影,只有無盡的思念永遠伴隨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