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心城市散文

　　整個城市籠罩在陰溼的雨裡，灰濛濛的天空，遲遲見不著陽光，讓人感到莫名的沮喪，常常走在街上就有一種落淚的衝動，或許這是傷心的城市;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傷心城市

　　這是一座傷心的城市，沒有溫柔的風，沒有涼涼的雨，烈日刺傷了眼灼傷了心。­

　　關於你的心情，我怎麼也猜不透，該如何在你眼中找到方向，我該帶領你去何方?­

　　你用沙堆起一座座城堡，而後在旁邊勾勒出自己的輪廓。年少的我說要帶你佔領天下，你說我太過輕狂，從來都不知有些事有多麼難。幼稚的我卻固執得不肯認輸，用手當做望遠鏡，假裝讓你看海的另一邊我創造的輝煌。­

　　我們一起在沙灘追逐，腳印零亂的刻在上面。夕陽淡淡的灑在海面，沒有風，海面深深淺淺的倒映著天空的影子。­

　　鳥兒飛過，不知要去向何方。黃昏了，我一個人站在地面，看不見海，高高的山坡將我圍繞，不知道哪才算是地平線。天空橙紅交錯，想起陽光在你臉上，你勾起的嘴角。那些日子，我都找不回;那種笑，我怎麼也學不會;那些人，都哪去了?­

　　人生這趟征程，選擇了就再無歸程。我在努力回頭，卻還是一路向前。好想認輸，卻又不想將這一切丟到末路，不甘心將擁有的變虛有的。­

　　寫一個故事，寫一些人的故事。我可以把你的心寫得很真，怎麼始終無法寫出那些童真?空氣中觸控不到你的溫柔，再想起你的笑容已憔悴。我一直在苦苦追尋你殘留的蹤跡，什麼天長地久，海誓山盟，那些不過是你隨口編的謊言。我一直在為你的回憶所傷，好在我還有孤單。­

　　求求現實不要太殘酷，讓我連想你都那麼無助。寂寞在思念中迅速膨脹，開出不知名的血色花一點一點在心中蔓延。­

　　總可以看見你落寞的身影無形的閃過，我想抓住，緊握手掌，直到指甲已深深陷進肉裡。攤開掌心，只剩殷紅的血。­

　　留不住你的人，連微笑都變成了一種強求，我怎麼竟被囚困在了你的牢籠，怎麼傻得那麼逼真?­

　　沉默凍結了快樂，都說要我不要悲傷，開心點。真的謝謝你們的真心，我只是無法讓自己做到。那些回憶苦苦纏繞在胸口，我已被困得不能呼吸。­

　　無數次在夢裡尋找你的蹤跡，卻沒找到關於你的任何記憶。那些迷失的曾經，就讓它在回憶中慢慢老去吧。­

　　支離破碎的記憶，我不想再撿起!­

　　：傷心城市

　　寫上面這四個字的時候，完全是取自於一首歌名，我不知道它有什麼含義，只是聽到這四個字的時候，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城市是個令人傷心的地方，我說。

　　我是一個農村人，農村應該是不會讓人太傷感的，那裡有我的親人，有我的淳樸的鄰居，夏季的時候會有一大群人割麥子，秋季的稅後又會有一大群人收玉米，這裡沒有孤獨，沒有寂寞，唯有城市，才會更讓我感到空虛寂寞，太原，就是這麼一個城市。

　　我從平遙老家到太原求學已經一年了，太原，給了我更多的“不安分”城市的夜景很美，很漂亮，完全顛倒了繁華與寂靜，有24小時營業的麥當勞，有響徹天空的夜總會，還有永不磨滅的夜的路燈，每當花燈初上的夜晚，我就會去想該不該去睡覺，我睡著了會可惜這美景，不睡又擔心第二天的狀況，城市的夜給我蒙上了神祕的紗，我怕這樣的夜地到來。

　　終究有一天，我上了南內環橋，是個不太安靜的夜晚，我是能勝得過涼風的嬌羞的，那一盞盞閃現的明燈，把我的臉照的好憔悴，我一句話都不想說，只是走，一直往前走，沒想到過橋上會有堵車，但，人大概還是不會堵的吧，即使中國有十三億，我還是走，橋下是汾河公園，我去了，偶爾看到一簇荷花，我想說，終於還是說出來了。

　　城市，留給了我永恆的記憶，和小A分開半年之後，有回和他聊天，小A說，太原這座城市好嗎?我說，好還是不好，樓比平遙的高，咋們那叫大樓，這兒叫大廈，小A說，我還是想回家... ... 太原太大啦，大得讓人想不到一顆純潔的心會變得很渾濁，當我對小A說靈兒變壞的時候，小A對我破口大罵，說我忘恩負義，浪費了靈兒的感情，小A 堅決的說他相信靈兒是不會變壞的，她是那麼純潔，那麼楚楚動人，但靈兒確實是變了，像平遙古城存在在那一樣真實，日後的一天，小A給我說聲謝對比起，他說他問清楚啦，學會錯怪我了，我不知道自己該慶幸還是惋惜，一個人變壞了 ，一個人也理解我了。

　　靈兒，我相信是太原，是城市改變了她，如果她還在平遙，還在那個零星的農村，那她一定還是對未來充滿希望，對生活樂觀開懷的女孩，她也一定會騎上自行車去一條熟悉的小道，但她真的是變了，她不會輕易的穿上校服出現在校園裡，也不會輕易的說自己是來自農村，她只說自己的老家是平遙，只說自己也想坐在寶馬車裡，哪怕會哭... ... 這真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謊言，小A在跟我談及靈兒是又說，太可惜了，還好，如此喧囂的城市裡還有咱們兩個土生土長的農村人，是在難得啊，我們就去喝酒，喝了許多，我們想著要洗一次酒澡，把對這個城市的傷心 都洗脫掉，終於在喝的爛醉的時候，小A撥通了靈兒的電話，靈兒似乎已經忘卻了這個世界上曾和她一起玩笑的兩個人，慌忙這問是誰，小A哭了，她哭的好傷心，他說他再也不會相信這個世界，可是，我們畢竟活在了這個世界，於是，我也哭了。

　　陽光明媚的一天早晨，馬路上的汽車依舊呼呼而過，偶爾還會堵車，我碰見了一個熟悉的怪人，頭髮染得黃黃的，還像個螺絲釘，耳朵上也有飾品，脖子上掛了粗粗的鏈子，穿著紅黃綠的衣服... 是小A，我驚了，我說這是你嗎，小A點點頭，然後說，我希望你不要像我，也希望在你的心裡多留給我一噶空間，我。

　　秋季一天天的來了，太原這座城市依舊和當初一樣地重複著時間的齒輪，一路上的車依舊會跑的很快，南內環橋上也依舊會堵車，小A說國慶要和我一塊兒回家，回家看看，我說靈兒呢，靈兒早已退出了我們的世界，傷心的城市。

　　國慶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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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晚一夜難眠，突然間想起淡水，一個廣東的小城。十多年過去了，我想現在它肯定也和大多數城鎮一樣：日漸繁華。其實淡水本不讓我傷心，傷心的是想起淡水想起一個人——楊志高，我們的大學同學。如果不是因為他，那我今天的生活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當然，我的意思並不是說，我如今過的有多不好。只是因為他，而改變了我往後的生活軌跡。

　　清晰記得，那是1996年。那時我剛出校門不久，突然接到他的一封信自畢業後我們約有半年的時間未曾有聯絡大致的意思是，他在廣東惠州後來才知道是淡水有一份很好的工作，一個月稍微努力就能掙到2、3000元錢，他問我現在過的怎麼樣，願不願意和他一起去打拼?那時，資訊的流通還不如現在這麼般通暢。於我而言，對他所說城市的瞭解，也無外乎是通過書信的往來。因為當時電話、手機還沒有普及，電腦更是鳳毛麟角。我們是同學而且同學的幾年裡，他給人的印象一直是個很穩重的人，做事和處事也都很務實。至於對他在外發展好了還能想起我，我心裡還是挺感動的。再說那時我也剛步入社會、涉世不深，意識裡我也從未懷疑過他的動機有什麼不純，對他的信任是絕對的。他寫給我的那封信，我真是無數遍、無數次，對他的感激也是無數遍、無數次。未來，也在對他的一次次感激裡被憧憬的無限美好。

　　等待啟程的日子是極其的漫長的，日子也好象在這種期待裡過的特別特別的緩慢。那時的我，真是太急於想證明自己。現在回頭想想，那時是多麼的幼稚!幼稚的還有點可愛。還真把自己當成了一條真龍，只是暫被困於淺水中。

　　期望值有多高，失望值就有多高。事實證明，我的失望程度和當初希望程度是一樣的。其實未到惠州時那時剛過南昌就有一位湖北大姐旁敲側擊我，那是傳銷。但自己始終不願從那個美好的夢中醒來，直到無情的現實把自己抽打的遍體粼傷，方才不為之辯解。

　　即便許多人沒親身經歷過傳銷，我想在電視或其他媒體上，也會看到過有關這方面的報道。而我則有幸行了了深入的體驗。或許，他還是顧及同學情份的。剛被騙去的時候，他並沒有逼迫我、限制我。他是讓我以全自由的身份，去接受他們的洗腦和慷慨激昂的講課的。

　　賊船好上是不好下的。能做到的就是，該如何設法去脫身。在淡水的那段日子，我不能昧著自己的良心說它是人間的地獄，但它給我內心帶來的痛苦，是我這輩子都永遠磨滅不掉的、是刻骨銘心的。它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以謀生的名義而進行的遠行，它飽含著我的期望和家人的期待，也是我以不給自己留任何退路為代價的。到如今，我都不願回憶那段日子的心情和爸媽雙雙送我上車時的眼神。

　　那段非人非鬼的日子，一度讓我迷離、迷失了自己，茫然著未來。內心也一直想不通，平時讓我那麼信任的人為什麼要這麼騙我?而且騙的我沒有一絲一毫的心理準備，身心俱傷!有生以來的第一個夢想，就這般被無情的現實擊打粉碎。我自舔傷口，好長好長時間。

　　十幾年過去了，回首那段日子，有時我還真想感謝它。它讓我學會了成熟，賜予了我堅強，給我帶了諸多未曾有過的生活體驗。讓我知道，從惠州坐火車到九江，一包方便麵也能解決一個人的溫飽;讓知道，我從九江乘船至蕪湖，可以盡情的享受長江兩岸的風光，體會長江的偉大和綿長。也讓我知道了淡水，知道了大亞灣。讓我有生以來第一次直面了大海，領會到了大海的氣魄。海天一色，讓我真正感到了自己的渺小。海的震撼，能讓你頓然釋懷，所有的煩惱瞬間被拋到九霄雲外。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即便是困境它也有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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