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寫作勵志類故事
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人。下面是由小編整理的,希望對大家有所幫助。
一
有這樣一段對話:
老和尚問小和尚:如果你跨前一步是死,退後一步是亡,你怎麼辦?
小和尚毫不猶豫地說:我往旁邊去。
是的,路並非只能向前向後,當進退兩難,你要換一個角度,換一種活法。
有這樣一個故事:
一片還很青翠很靚麗的樹葉,在一陣狂風中,被無情割落,可憐飄向地面……。
難道就這樣過早結束生命,化為淤泥?樹葉在飄落中痛苦掙扎著,思考著,抗爭著……。她藉助著風,努力飛舞,尋找延續生命的機會。
終於,她停在一位少女的腳下,被少女撿起。少女以欣賞、憐愛之心,將樹葉製成美麗的書籤。樹葉保全了生命的脈絡,從此與文字相伴,和墨香相依,生命得以重生。
是的,生命有多種方式,當遭遇災難,你要換一個角度,換一種活法。
有這樣一個人物:
世界級文學大師、現代派文學的開山鼻祖卡夫卡,從小性格孤僻,沉默寡言,懦弱膽怯,多愁善感,總喜歡一個人躲在角落裡發呆。父親對他很不滿意,後來對他徹底失去信心,索性不再管他,任他自生自滅。在父親的眼裡,他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懦夫,一個毫無前途可言的可憐蟲。但卡夫卡在父親一次次的傷害中,學會了察言觀色,學會了承受和忍耐,也體會到了生活的痛苦與無奈。更令人震驚的是,一次偶然的機會,他走上了文學創作的道路,他把對生活的敏感,怯懦的性格,孤僻憂鬱的氣質,難以排遣的孤獨和危機感,無法克服的荒誕和恐懼,融入到小說之中,形成獨特絢麗的風格,成為那個時代資本主義社會的精神寫照。他的《變形記》、《判決》、《城堡》等作品享譽全球,經久不衰,成為奧地利最富盛名的作家。卡夫卡的成功告訴人們,有些東西無法改變,比如,性格,容貌,高矮等,對於這些與生俱來的缺陷,沒有必要去改變它,更不要為此懊惱和自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但也都有自己的缺陷,與其抱怨上天對自己的不公,不如去尋找一片適合自己生長的土地。
是的,生命各有各的精彩,當劣勢已無法改變,你要換一個角度,換一種活法。
有無數現實的例子:
似乎是生活的弱者,在經歷生活艱辛,高考落第,就業被拒,到處碰壁的一系列失敗後,終於另闢蹊徑,成為生活的強者,獲得人生的成功,綻放生命的美麗。
是的,生活的道路很多,當前面的路走不了,你要懂得拐道,換一個角度,換一種活法。
歲月荏苒,“人生不完滿是常態,而圓滿則是非常態”,面對挫折,只要換個角度去思考,去觀察,就會發現,生活所展現的,並不是通常感覺那麼陰黎漫天,那麼沒有希望;只要眼睛能越過障礙,心能放下當下,開闊視野,轉變觀念,改變生活方式,再悲慘的生活也會峰迴路轉,再痛苦的人生也會柳暗花明。你的生命,也將因改變而精彩!
二
沒有過不去的坎 有這樣一位農村婦女,她18歲的時候結婚,26歲趕上日本人侵略中國,在農村進行大掃蕩,她不得不經常帶著兩個女兒一個兒子東躲西藏。村裡很多人受不了這種暗無天日的折磨,想到了自盡,她得知後就會去勸:“別這樣啊,沒有過不去的坎,日本鬼子不會總這麼猖狂的。”
她終於熬到了把鬼子趕出中國的那一天,可是她的兒子卻在那炮火連天的歲月裡,由於缺醫少藥,又極度缺乏營養,因病夭折了。丈夫不吃不喝在床上躺了兩天兩夜,她流著淚對丈夫說:“咱們的命苦啊,不過再苦咱也得過啊,兒子沒了,咱再生一個,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
剛剛生了兒子,丈夫因患水腫病離開了人世。在這個打擊下,她很長時間都沒回過神來,但最後還是挺過來了,她把三個未成年的孩子攬到自己懷裡,說:“娘還在呢,有娘在,你們就別怕。”
她含辛茹苦地把孩子一個個拉扯大了,生活也慢慢好轉起來。兩個女兒嫁了人,兒子也結了婚。她逢人便樂呵呵地說:“我說吧,沒有過不去的坎,現在生活多好啊。”她年紀大了,不能下地幹活,就在家納鞋底,做衣服,縫縫補補。
可是,上蒼似乎並不眷顧這位一生坎坷的婦女,她在照看孫子時不小心摔斷了腿,由於年紀太大做手術危險,就一直沒有做手術,她每天只能躺在床上。兒女們都哭了,她卻說:“哭什麼,我還活著呢。”
即便下不了床,她也沒有怨天尤人,而是坐在炕上做針線活。她會織圍巾,會繡花,會編手工藝品,左鄰右舍的人都誇她手藝好,還來跟她學藝。
她活到86歲,臨終前,她對自己兒女們說:“都要好好過啊,沒有過不去的坎。”
人總是在遭遇一次重創之後,才會幡然醒悟,重新認識自己的堅強和堅忍。所以,無論你正在遭遇什麼磨難,都不要一味抱怨上蒼不公平,甚至從此一蹶不振。人生沒有過不去的坎,只有過不去的人。
三
黃曉明
我1996年進電影學院,傻不稜登地揹著包進了電影學院之後,在我們班裡邊我有生以來頭一次見到了那麼多美女帥哥,然後就碰到了我的初戀。那會兒我真的覺得她很漂亮很好看,我覺得我這輩子從來沒見到那麼好看的女生,可是她拒絕我了。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拒絕我,後來她告訴我說,“因為那會兒你太胖了”——那會兒我一百五十多斤,比現在胖很多。又說“你太土了”——我一開始不知道我土,後來我演了成冬青電影《中國合夥人》中的角色,我才知道我原來真的是個土鱉,因為成冬青太適合我了。
我在2004年左右拍了一部戲叫作《龍票》,當時是我要自己開車去劇組。經過一個沙漠,結果我開著開著剛過一個坡,一上坡我就看到坡下面有個大坑,我往這一拐可能就翻車了,完全不敢打方向盤。結果車剎不住了,側滑了48米,直接翻到了沙漠裡。我旁邊一個男助手沒事兒,他把我拉出來了,我一臉都是血。送到醫院,醫生一拍片子說我脖子又裂了。我的第五、第六節頸椎骨折。醫生說:“你呀,必須趕緊去縣城的大醫院去打一個石膏,至少是固定住三個月不能動。”我堅持要拍戲,因為所有劇組的工作人員已經跟我到了內蒙古。
我想了一下跟醫生說:“醫生,你給我想一個辦法,讓我既能拍戲又能養病。”他說:“沒有,你要是去拍戲就是瘋了。”我說:“醫生,這樣吧,你們想辦法從縣城上給我買一個脖箍,箍住脖子不能讓脖子動的那個東西。我戴著它,如果我要拍戲我就把它摘下來,不拍戲我就把它戴上。”醫生說:“你瘋了吧,你連命都不要了,你這個差一點點就要癱瘓了。”我說:我真的不忍心讓大家都在等我,你就讓我去吧。”他說:“那你自己看著辦吧。”
後來我在頸託還沒到的情況下,揪著自己的衣領就這樣固定住不讓自己動,坐了半個小時的過山車進到沙漠裡,在那兒拍了一個月戲。我到現在為止都要睡柱狀的枕頭,我坐車也要睡柱狀的頸椎枕,否則我不能動。
我剛畢業的時候拍了一部戲叫作《網蟲日記》,晚上自己開車回家被車撞。過那紅綠燈的時候,就覺得眼前白光一閃,一輛裝滿沙子的兩噸重的大卡車,把我從馬路中間頂到了對面的一輛吉普車上,又從吉普車上彈回到馬路中間。我在裡邊什麼事都不知道了,他們說大概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有人敲我玻璃把我叫醒,我自己打車去找了一個年輕的外科大夫。他用了很粗的針,大概一共就縫了六針,後來別人告訴我說這種傷要縫二十多針。四年之內我都覺得這個下巴上怪怪的,老是鼓出來一塊,特別癢。
我覺得我很幸運,我還活著,能夠跟大家說話已經很知足了。拍《白髮魔女傳》時又從威亞上摔下來。七米高,相當於兩層樓以上的高度,粉碎性骨折,至少要休息三到五個月。當時我腳上打了六顆鋼釘,一共打了四顆螺絲釘,兩根大鋼針。大概過了四十天我就有點躺不住了。我跟經紀人商量說:“咱們可不可以去拍戲?”我經紀人說你又瘋了,我說我覺得我應該可以。我就一直蹺著腳被推車推進劇組了。結果第四十三天武術導演問我說:“曉明,我們有一個鏡頭必須吊威亞,你還行嗎?你要不行可以說不行。”我猶豫了一下,因為當時還有點害怕。我說行,但是別再把我掉下來了。我在威亞上吊在房頂上的時候真是一身汗,把我放下來的時候導演問我說:“怎麼樣,你沒事兒吧?”我說沒事兒沒事兒,其實我當時已經緊張得快尿褲子了。
做一個努力的人是我的選擇,我覺得自己不聰明,我沒有別的方式方法讓我成功,我不像周迅、孫紅雷、黃渤都是天生有演技的人。我沒有,我不是,我只是一個臉蛋長得好看的人,再無其他,我唯一能夠做的,就是通過我的努力,通過我的“不要命”,我的成功,我的今天——也許其中一部分是要用我的身體換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