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花的作文
我駛著那個暑假離開她身旁,心是那樣的捨不得,一條長河隔斷了我們。每次望窗外,我總在想,你在對面嗎?一座唯一可以讓我們重逢的橋,在我眼中一次又一次錯過,你記憶中那個“真摯”仍是我嗎?“我會回來”,我從未忘過,或許我們都變了,但我相信,我們的友誼不會永遠定格在那個花園。
或許是上天的安排,那個“陽光夥伴”竟讓我的夜空閃爍起星火,當我望著你那張總愛發呆的臉,我不斷問自己,是你嗎?感覺一股熟悉敲打著我的心靈,是在呼喚我們那段友誼吧,我是那麼那麼地期待我們的相遇,我暗暗慶幸我可以奔跑,因為它讓我和你再一次燃燒那火苗。或許真的是變了,你變得那樣文靜,像一個沉睡的天使,你應該過得很好吧。沒有說過多的話,但那思念裝滿了這段比賽前的溫馨。
“我們之間的那句約定你還記得嗎?”
“當然,你說你會比我更早認出我。”
“我真的回來了茹,可我不知道這樣的機遇有幾次。”
“我一直在等你,我會等。”
“時間會沖淡我們嗎?”
“我想,只要我們在,時間會祝福我們的。”
“我們再許一次約定,下次見面的約定。”
“這次,讓我來認出你”
如幼時那樣,兩個小拇指傳遞著我們之間的溫度,望著這個球場,沒有一絲陽光,是我們的友誼象徵,最沉寂的承諾和最夢幻的未來。茹,我真的好相信,我們會再相遇的。那時,我們都可以認出。
兩輛車,兩個
第一次坐在十五中的教室裡是在高新銜接班開課的那一天。太多太多的陌生讓我有點不知所措。當衣著樸素的他拿著教案走進教室的那一刻,我震住了,彷彿時間就停此打住。先前的不知所措早已到了九霄雲外,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強烈的衝擊著心靈的親切感。好熟悉的面孔啊,我在哪裡見過他嗎?
腦袋裡始終是他的模樣,似乎有好多畫面要浮現出來,卻又始終那麼模糊。
再次與他接觸是在正式開學上課的時候。一走進教室他便引起臺下一陣騷動。同桌喊我:“快看,快看他的牙齒。”抬頭一看,這才注意到他那兩顆門牙特別大,好象兔子的牙齒的,可愛極了!從此,他邊有了個可愛的外號--“兔子”老師。
“兔子”老師不僅人長得可愛,為人也很可愛。
他和藹可親、平易近人,從來不對我們發脾氣。無論我們有多麼淘氣,他都表現得很平靜,以一顆寬大的、愛戴學生的心來包容我們。他愛崗敬業,總是盡職盡責地上好每一節課。遇到很難理解的問題,他會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為我們講解,直到我們都理解了為止。
有了這些還未成其可愛,更重要的是他會真正的與學生溝通,似學生如己出,真正地贏得學生的心。
每當我們上課昏昏欲睡時,他不會象一般的老師一樣用很大分貝的聲音把我們“吼”得睡意全無,而是不失時機的來一句“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話,使我們緩解疲勞,重新回到課堂上。記得有一次上課,大家都有點打不起精神了,整個班死氣沉沉的。為了調動大家的積極性,他拿我們班林小龍“開刷”了。他要林小龍起來回答問題,結果剛剛還在“會周公”的林小龍站起來成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答得“牛頭不對馬嘴”。“兔子”老師則用電視臺正熱播的俚語節目《一家老小往前衝》的片尾曲中的一句話“評價”了一番:“你在唐朝叫李白,你在現在叫你不清白。”頓時引得全班大笑,同學們都從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課堂又開始活躍起來。
秋天過去了。秋風瑟瑟,落葉層層,果實累累,稻香撩人。只有我的小表妹一人,對花談心,望花成痴。?
冬天過去了。白雪皚皚,瓊枝樹樹,萬物寂寂,齊家歡聚。只有我的小表妹,對花相坐,兩相陪伴。?
又是一年春來到。樂樂的花沒養成,人卻病倒了。二媽對我說:“真是的,養什麼勞什子花,文竹要能成花,還不成了笑話?”無語。?我去看她時,正是那三月槐花盛。我怕她難過,便想拉上簾子。她喊道:“別拉別拉,姐姐,去把我的文竹抱來。”?依言而行。?
她指著文竹說:“好看不,我的花?”我心想,哪有什麼花?莫不是燒糊塗了?她又指著剛發的芽尖說:“這不是花?”只見莖尖處將開未開,似綻未綻,一絲絲綠意從中心沁出——真的是花嗎?當真是花!我眼中一熱,抱住她說:“是花,文竹和槐樹,是兩棵一樣美的花。”?
窗外窗內,暗香浮動。
這樣美的花,每年三月惹起多少孩子的欣悅與嚮往。?
然而,我的小表妹樂樂說:“我也要種棵花。”?
“那樂樂要種什麼花呢?”我逗她。?
她在院中巡視一番後,指著角落裡一個土灰的花盆說:“喏,就它了。”?
我一看,差點笑倒。那是盆半死不活的文竹,被媽媽棄置一旁。且莫說那細瘦綿軟的莖,瑣碎細小的葉和有氣無力的精神,單隻文竹能不能開出花來,就夠我的小表妹琢磨的了。?
“不可能。你要知道文竹是文竹,槐樹是槐樹,文竹永遠成不了花。”?樂樂板著小臉,一聲不吭,獨自一人呼哧呼哧地把它搬到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
從此,窗外是妖嬈的槐樹,窗內是病懨懨的文竹。?
春天過去了。楊樹依依,細草茵茵,紙鳶飄飄,孩童笑鬧。只有我的小表妹一人,制定養花計劃,嚴格執行,決不偷懶。?夏天過去了。荷香陣陣,蟲鳴聲聲,處處花繁,枝枝葉茂。只有我的小表妹一人,愛花護花,鬆土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