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思的愛情故事
一種感覺總要在失眠時,才承認是“相思”,有一種緣分總在夢醒後,才相信是“永恆”;有一種目光總在分手時,才看見是“眷戀”;有一種心情總在離別後,才明白那是“失落”。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馬克思的愛情故事,希望大家喜歡!
馬克思的愛人燕妮是特利爾城裡有名的美女,相識時馬克思4歲,燕妮8歲。他們是兒時的鄰居,並在那是建立了深厚的感情。17歲的馬克思在上大學之前祕密與燕妮訂婚,當時燕妮21歲。在苦等馬克思7、8年後,他們終於在1843年結婚,並相守一生。
1843年6月19日,馬克思與苦等了他7年之久的生於1814年的貴族小姐燕妮結婚。1844年1月,與燕妮一起踏上流放的征途。去到巴黎。1845年秋,被法國政府驅逐出境。去到比利時布魯塞爾。
1845年12月宣佈脫離普魯士國籍。其後和恩格斯一起完成了《德意志意識形態》。書中批判了黑格爾的唯心主義,費爾巴哈唯物主義的不徹底。第一次系統的闡述了他們所創立的歷史唯物主義,明確提出無產階級奪取政權的歷史任務,為社會主義由空想到科學奠定了初步理論基礎。後來才誕生了《共產黨宣言》。隨後不久遭到比利時當局的迫害。和妻子一起回到德國。
卡爾·馬克思1818年5月5日出生於摩塞爾河畔特利爾的一個普通市民家庭,出生貴族的燕妮·馮·威斯特倫的家離馬克思的家只有幾分鐘的路程。
1836年晚夏,在波恩大學攻讀法律的一年級學生馬克思,回特利爾向自己熱戀的姑娘求婚。燕妮就和18歲的馬克思約定了終身。按照當時的習俗來說,這是前所未有的。貴族出生、年華似錦的燕妮,被公認為是特利爾最美麗的姑娘和“舞會皇后”,許多英俊景族青年為之傾倒,求婚者不乏其人,毫無疑問,可以締結一門榮華富貴的婚姻。但是她卻蔑視封建社會和資產階級社會的一切傳統觀念,瞞著父母把自己許配給一個市民階級的子弟,她完全不能預計和馬克思共同生活的前途如何。馬克思認為暫時還不能在身為樞密顧問官的燕妮的父親面前正式向燕妮求婚。因此,起初他只能向自己的父親吐露祕密。他相信,他父親會在燕妮的雙親面前為一次成功的求親作好各種準備。
1836年10月,馬克思從離家不遠的波恩大學轉赴離家很遠的柏林大學讀書,這意味著他們之間要忠誠等待一段漫長的時間。在柏林,由於心靈激盪的感情和“傾心思慕”的愛情以及帶來的懸念和焦慮,曾一度影響了馬克思全心全力地投入學習。他曾向他父親坦率吐露說,由於遠離摩塞爾河谷,遠離他的“無限美好的燕妮”,他已“陷入了真正不平靜之中”。困擾他的絕不是什麼猜忌心,因為他對燕妮的愛情從未有過絲毫懷疑,只是由於想到不得不和她在漫長的歲月里長期分離,使他感到心情沉重。
於是,18歲的馬克思就執筆寫詩,用詩抒發自己的感情和心聲。馬克思的詩大多是歌頌燕妮和傾吐自己對她的思慕;但其中也有不少是表白自己的思想志願和渴望有所作為的心情。
1841年4月15日,馬克思提前獲得了哲學博士學位。年輕的哲學博士剛剛口到特利爾,就趕忙去他最心愛人的家,把博士論文親手送到燕妮的父親的手裡。燕妮和馬克思在多年分離之後,本來打算立即結婚的。但光有一篇博士論文並不能作為維持生計的基礎,因而他和燕妮不得不打消給婚的念頭,繼續互相等待。從1842年4月開始,馬克思開始為《萊茵報》撰稿,1842年10月,《萊茵報》的股東們委任馬克思為編輯,1843年3月,馬克思被迫退出《萊茵報》編輯部。接著又與阿爾諾德·盧格磋商了關於共同從事著作出版的計劃。此後他才到克羅茨納赫***燕妮在她父親於1842年3月去世後就和母親遷居這個地方***,與燕妮舉行了婚禮。
從他們私自約定終身到結合,燕妮等待了漫長的七個年頭。在這七年中,她除了曾與未婚夫馬克思有過少數的幾次相聚之外,就只能從遠處用自己的思念和書信陪伴他了。他在給馬克思的一封信中寫道:“你的形象在我面前是多麼光輝燦爛,多麼威武堂皇啊!我從內心裡多麼渴望著你能常在我的身旁。我的心啊,是如何滿懷喜悅的歡欣為你跳動,我的心啊,是何等焦慮地在你走過的道路上跟隨著你。……處處有我在陪伴著你,走在你的前頭,也跟在你的後面。但願我能把你要走的道路填平,掃清阻擋你前進的一切障礙。” 同時,她還不得不同她的幾個貴族親戚進行十分折磨人的鬥爭。
婚禮舉行後,馬克思和燕妮隨即動身作了一次短途的新婚旅行。1843年10月底,馬克思和燕妮一起來到巴黎,同比他們早兩個月來到這裡的盧格籌辦並出版《德法年鑑》雜誌。至此,他倆拉開了充滿困苦和自我犧牲的生活序幕。
由於馬克思對共產主義事業的卓越貢獻和對地主、資產階級無情揭露和批判,使得一切反動勢力詛咒他,驅逐他。他不得不攜持家小四處轉移,其生活困難有時達到難以想象的地步。1850年3月底,隨馬克思一起流亡倫敦的燕妮寫信給好朋友約瑟夫·魏德邁時,描繪了她當時的生活情況:“因為這裡奶媽工錢太高,我儘管前胸後背都經常疼得厲害,但還是自己給自己孩子餵奶。這個可憐的孩子從我身上吸去了那麼多的悲傷和憂慮,所以他一直體弱多病,日日夜夜忍受著劇烈的痛苦。他從出生以來,還沒有一夜,能睡著二個小時以上的。最近又加上劇烈的抽風,所以孩子終日在死亡線上掙扎。由於這些病痛,他拼命地吸奶,以致我的乳房被吸傷裂口了;鮮血常常流進他那抖動的小嘴裡。
“有一天,我正抱著他坐著,突然女房東來了,要我付給她五英鎊的欠款,可是我們手頭沒有錢。於是來了兩個法警,將我的菲薄的家當——床鋪衣物等——甚至連我那可憐孩子的搖籃以及比較好的玩具都查封了。他們威脅我說兩個鐘頭以後要把全部東西拿走。我只好同凍得發抖的孩子們睡光板了。……”
馬克思和燕妮共生了四女二子,白於上述原因,只有三個女兒長大成人。在這種境況下,燕妮還是深深地愛著馬克思。她除了母親和主婦的責任,除了為每天的生活操心之外,還擔負起了許多其他工作。燕妮是馬克思不可缺少的祕書,馬克思的幾乎所有手稿——其中大部分是很難辨認的——在送到印刷廠或出版社去以前,總得由她譽寫清楚。眼出版社和編輯辦交涉,一些繁瑣的手續,很難處理的事務,必須寫的情,不少由她代辦。馬克思不是那種輕易在口頭上流露心情的人,但當燕妮因母親垂危離開了他幾個月時,他便在給她的信中寫道:“深摯的熱情由於它的物件的親近會表現為日常的習慣,而在別離的魔術般的影響下會壯大起來並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愛情就是如此。只要我們一為空間所帕,我就立即明白,時間之於我的愛情正如陽光雨露之於植物——使其滋長。我對你的愛情,只要你遠離我身邊,就會顯出它的本來面目,象巨人一樣的面目。在這愛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如能把你那溫柔而純潔的心緊貼在自己的心上,我就會默默無言,不作一聲。我不能以脣吻你,只得求助於文字,以文字來傳達轟吻……”
馬克思與燕妮的黃昏之戀更加強烈。1880年,燕妮可能患了肝癌,她以驚人的剋制能力,忍受著極大的疼痛。在這膽戰心驚的歲月,馬克思照料妻子,不離左右為了要讓她快活些,馬克思於1881年7、8月間,陪著她到法國去大女兒和幾個外孫。1881年秋天,由於焦急和失眠,體力消耗過度,馬克思也病了。他患的是肺炎,有生命危險,但他仍然忘不了燕妮。他們的小女兒在談到雙親暮年生活的時候說“我永遠也忘不了那天早晨的情景。他覺得自己好多了,已經走得動,能到母親房間裡去了。他們在一起又都成了年輕人,好似一對正在開始共同生活的熱戀著的青年男女,而不象一個病魔纏身的老翁和一個彌留的老婦,不象是即將永別的人。”
1881年12月2日,燕妮長眠不醒了。這是馬克思從未經受過的最大打擊。燕妮逝世那天,恩格斯說:“摩爾***馬克思的別名***也死了。”在以後的幾個月裡,他接受醫生的勸告,到氣候溫和的地方去休養。可是不論到哪兒都忘不了燕妮,止不住悲痛。他寫信給最知己朋友說:“順便提一句,你知道,很少有人比我更反對傷感的了。但是如果不承認我時刻在懷念我的妻子——她同我的一生中最美好的一切是分不開的——,那就是我在騙人。”他的這些話是多麼令人感動啊!
1883年1月11日,傳來了大女兒突然去世的噩耗,馬克思的病情加重了。1883年3月14日中午,馬克思安詳地、毫無痛苦地與世長辭了。1883年3月17日,馬克思被安葬在海格特公墓燕妮的墳墓的旁邊。
馬克思的婚姻問題
我可以絲毫不帶浪漫主義地對您說,我正在十分熱烈地而且十分嚴肅地戀愛。我訂婚已經七年多,我的未婚妻為了我而進行了極其激烈的、幾乎損害了她的健康的鬥爭,一方面是反抗她的虔誠主義的貴族親屬,這些人把"天上的君主"和"柏林的君主"同樣看成是崇拜的物件,一方面是反抗我自己的家族,那裡盤踞著幾個牧師和我的其他敵人。因此,多年來 我和我的未婚妻經歷過許多不必要的嚴重衝突,這些衝突比許多年齡大兩倍而且經常談論自己的"生活經驗"***我們的"論中庸"愛用的字眼***的人所經歷的還要多。
由於燕妮異母兄弟斐迪南的到來,她家庭方面的麻煩增加了。斐迪南在政府機關工作,後來成為普魯士內務大臣。1838年他曾在特利爾被委以重任。也許是為了避免他的影響,燕妮和母親很可能早在1842年7月就搬到了特利爾東面大約50英里的克羅茨納赫療養地。馬克思3月份在那裡見到了她,制定了結婚計劃。
他一離開,燕妮就寫信給他:
你現在對於我是比以往任何時候都更為親切可愛和珍貴,可是,每當你和我告別時,我總是萬分激動,我多麼想把你叫回來,以便再次告訴你,我多麼愛你,我如何全身心地愛著你。可是最後這一次你是以勝利者的姿態走的,我已看不見你的身影,只有你的形象出現在我的心上,它栩栩如生,這樣地忠誠,天使般溫柔和美,沐浴在愛的偉大與智慧的光芒之中,這時,我真不知道,在我心靈的深處你是多麼珍貴。如果你此刻能在這裡,我親愛的小卡爾,你在你的調皮而又可愛的姑娘身上會感受到多少幸福啊!如果你再次表現出壞企圖、惡意 ,我不會採取任何反抗的;我會溫順地低下頭,任憑這個凶惡的男孩怎樣擺佈……你還記得我們在暮色蒼茫中的那些談話嗎?我們那無言的嬉戲?那在半睡半醒中度過的時光,我的親愛的,那時你是多麼可愛,多麼好,多麼寬容,多麼快樂!
信中還細心叮囑了在新教教堂舉行的婚禮,要買什麼和不要買什麼,1843年6月19日他們在克羅茨納赫辦公處登了記。這一對夫妻的官方登記是:"卡爾·馬克思先生,哲學博士,現住科倫;J.B.J.燕妮·馮·威斯特華倫女士,無職業,現住克羅茨納赫。"兩家的人,只有燕妮的母親和弟弟埃德加爾在場,作為住在克羅茨納赫的親屬證婚人。
馬克思和燕妮立刻外出去度了幾個星期的蜜月。他們先是到了瑞士的沙夫豪森附近看萊茵瀑布,接著遊覽了巴登省,然後回到了克羅茨納赫。燕妮後來講了一個故事,表明了他們兩個人當時***並且一直是這樣***有著多麼令人驚奇的對金錢不在意的態度。燕妮的母親給他們一些錢去度蜜月,他們帶在身邊,放在了一個箱子裡。用這筆錢,他們旅途中乘坐馬車,投宿不同的旅館。他們看望了幾個拮据的朋友,把箱子開啟放在了朋友房間裡的桌子上,每個人願意拿多少就拿多少。不用說,錢很快就告罄了。
回到克羅茨納赫後,馬克思和燕妮在母親那裡住了三個月。這使馬克思能夠"從社會舞臺退回到書房",開始為《德法年鑑》撰稿。《德法年鑑》顯然將成為一份特別的政治評論性刊物。雖然馬克思在《萊茵報》上的文章曾涉及政治問題,但他的方法,像正規的論戰文章一樣,曾極大地綜合吸取了斯賓諾莎、康德、黑格爾的論證方式。現在他感到需要一種更為系統的批判方法,於是決定努力採用黑格爾的政治哲學的術語,尤其是《法哲學》的術語。當普魯士政府顯然不具備成為黑格爾所講的"理性國家"可能性的時候,黑格爾所有的學生或早或晚地都發生了這種轉向。馬克思心懷這個念頭至少有一年時間了。1842年3月,他寫信給盧格:"我為《德國年鑑》寫的另一篇文章是在內部的國家制度問題上對黑格爾自然法的批判。這篇文章的主要內容是同君主立憲制作鬥爭,同這個徹頭徹尾自相矛盾和自我毀滅的混合物作鬥爭。"他接著說文章已經寫好,只需要修改一下。六個月後,他還在談論要在《萊茵報》上發表這篇文章。馬克思在克羅茨納赫這三個月對黑格爾政治學的反思與批判,比他上一年純粹邏輯-政治的方法要豐富多了。
馬克思《致燕妮》
卡爾·馬克思與燕妮的愛情早已膾炙人口。這位寫過《資本論》並把畢生精力都獻給了無產階級革命事業的偉人也會寫出如此纏綿。熱烈而細膩的情書。經常在外奔波、流亡不能廝守在妻子身邊的馬克思總是再忙也忘不了用他的生花妙筆向燕妮表達他的愛情,這封情書是馬克思在英國曼徹斯特與思格斯一同工作時寫給燕妮的。
我的親愛的:
我又給你寫信了,因為我孤獨,因為我感到難過,我經常在心裡和你交談,但你根本不知道,既聽不到也不能回答我。你的照片縱然照得不高明,但對我卻極有用,現在我才懂得,為什麼“陰鬱的聖母”,最醜陋的聖母像,能有狂熱的崇拜者,甚至比一些優美的像有更多的崇拜者。無論如何,這些陰鬱的聖母像中沒有一張像你這張照片那樣被吻過這麼多次,被這樣深情地看過並受到這樣的崇拜;你這張照片即使不是陰鬱的,至少也是鬱悶的,它決不能反映你那可愛的、迷人的、“甜蜜的”,好像專供親吻的面龐……你好像真的在我的面前,我衷心珍愛你,自頂至踵地吻你,跪倒在你的眼前,嘆息著說:“我愛你,夫人!”
暫時的別離是有益的,因為經常的接觸會顯得單調,從而使事物間的差別消失。深摯的熱情由於它的物件的親近會表現為日常的習慣,而在別離的魔術般的影響下會壯大起來並重新具有它固有的力量。我的愛情就是如此。只要我們一為空間所分隔,我就立即明白,時間之於我的愛情正如陽光雨露之於植物———使其滋長。在這愛情上集中了我的所有精力和全部感情。我又一次感到自己是一個真正的人,因為我感到了一種強烈的熱情。
你會微笑,我的親愛的,你會問,為什麼我突然這樣滔滔不絕?不過,我如能把你那溫柔而純潔的心緊貼在自己的心上,我就會默默無言,不作一聲。我不能以脣吻你,只得求助於文字,以文字來傳達親吻……
誠然,世間有許多女人,而且有些非常美麗。但是哪裡還能找到一副容顏,它的每一個線條,甚至每一處皺紋,能引起我的生命中的最強烈而美好的回憶?甚至我的無限的悲痛,我的無可挽回的損失,我都能從你的可愛的容顏中看出,而當我遍吻你那親愛的面龐的時候,我也能剋制這種悲痛。“在她的擁抱中埋葬,因她的親吻而復活。”這正是你的擁抱和親吻。
再見,我的親愛的,千萬次地吻你和孩子們。你的卡爾1856年6月21日於曼徹斯特。
燕妮給馬克思的一封信
我保持沉默為的是愛惜你,也為了不去觸動我的創傷,唉,卡爾,你是多麼的不瞭解我啊!你為我設身處地地想的多麼少啊!你對我的痛苦體會的多麼不夠啊!我的心靈受到了多大創傷啊!......
你那美好、動人而熱烈的愛情,這種愛情的純真的流露,你幻想出來的令人歡欣鼓舞的形象——所有這些能使其他任何少女欣喜若狂的東西,卻只能使我感到恐懼,並且常常使我悲觀失望。我越是沉湎於這種幸福之中,就越是感到自己命運的可怕。當你那火熱的愛情一旦冷卻下來,你就會變的冷酷無情而難以接近。
你知道,卡爾,由於擔心你的愛情能否長期保持下去,我的一切歡樂都蕩然無存,你的愛情還不能像理所應當的那樣使我歡天喜地......唉,卡爾,假如你的愛情能使我放心的話,那我就不會這樣頭昏腦脹,心似刀絞,隱隱作痛......只要你看我一眼,我就會害怕的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我的熱血快要凝結,我的心已開始顫抖......每當我想念你的時候,我就感到這樣不安......我的全部生命,我的整個身心就是思念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