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徐志摩散文的讀後感

  作為一個唯美主義的詩人和作家,徐志摩一直刻意追求的散文的獨特韻味。他善於運用多種修辭技巧來宣洩情感,營造意境,增強散文的藝術表現力。下面是小編整理的3篇,希望大家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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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以來,喜歡讀徐志摩的詩,他的詩意念完整、韻味獨特、他既善於寫實,又善於寫心念。他的詩充滿傷感、哀怨,洋溢著春息、清新自然。他的詩馳騁著想象、切實的虛擬。今天讀了他的散文《翡冷翠山居閒話》感受頗多。

  文章源於生活,源於他的所見、所聞、所想,但其核心又是心靈的追求,對現實的不安與苦悶,對人生的迷茫和同情,對超自然的渴盼與祈禱。他善於在大自然中發現,細膩地刻記著自然界最細微的美。正如文中第一自然段所描述的“陽光正好暖和,決不過暖。風息是溫馴的,而且往往因為它是從繁花的山林裡吹度過來,它帶來一股幽遠的淡香,連著一息滋潤的水氣,摩挲著你的顏面,輕繞著你的肩腰,就這簡單的呼吸已是無窮的愉快;空氣總是明淨的,進谷內不生煙,遠山上不起靄,那秀美風景的全部正像畫片似的展露在你的眼前。供你閒暇的鑑賞。”讀到這裡不免讓人浮想聯翩,多麼美妙的景象,字裡行間給人以身臨其境之感,一切萬物近在眼前。

  文中還描述了他渴望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而且擺脫世俗的喧囂,達到靈與肉的統一。文中描寫道:“平常我們從自己家裡走到朋友的家裡,或是我們執事的地方,那無非是在同一個大牢裡,從一間獄室移到另一間獄室去,拘束永遠跟著我們,自由永遠尋不到我們;但在這春夏間美秀的山中或鄉間你要是有機會獨身閒逛時,那才是你福星高照的時候,那才是你實際領受,親口品嚐自由與自在的時候,那才是你肉體與靈魂行動一致的時候!朋友們,我們多長一歲年紀,往往只是加重我們頭上的枷,加緊我們腳脛上的鏈,我們見小孩子在草叢裡在沙灘裡在淺水裡打滾作樂,或是看見小貓追他自己的尾巴,何嘗沒有羨慕的時候,但我們的枷,我們的鏈永遠是制定我們行動的上司!......”品讀到這裡,我不禁感受到自己對生活的期盼不盡如此呢?每天我們生活在塵世間,要給自己帶上一個面具,要把真正的自己埋藏起來。我何嘗不是如此呢?在領導同事面前,要以笑示人,以表恭敬;在嬉笑打鬧的學生的面前要擺出一副“師道尊嚴”,讓學生望而生畏,要不何以服眾;在小女面前,要拿出母親的架子,嘮嘮叨叨,不厭其煩。其實在心底裡,自己何嘗不是一個憎惡分明、喜笑顏開、開明爽朗之人呢?所以啊,當我們獨處這靜幽的山中,才會達到性領域體魄的統一,“與自然同在一個脈搏裡跳動,同在一個音波里起伏,同在一個神奇的宇宙裡自得。”

  文章寫出了人生的感悟,如經歷滄桑榮辱的老人的風霜的額紋,如久埋地下陳香沁骨的白乾,讓我的思潮久久難以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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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個人的一生該如何界定,或許誰都沒有權利。只是那些死去的人們,用他們鮮活的過去,通過人類發明的各種渠道灌輸著孜孜不倦的氣流,讓現在變得豐富,讓心靈尋到根源……

  面對天才性的人物,我總有種負壓感,可他們強大的氣流像黑河中的漩渦,驚起每一個探尋者的好奇,誰也不知道這種吸引力會引發什麼,只是那無可抗拒的力量被冠以命運的稱號,於是我不可迴避的頂著這強大的負壓感,去探尋他們傳奇般的人生……

  這是一顆浪漫的種子,不幸地降生在那紛亂的動盪年代,如果不是如廊橋遺夢般的劍橋兩年陶冶,那深埋的浪漫或許永遠都不會被挖掘,而成為父輩沿襲下來的金融鉅子呢。但命運的事,誰又有力量更改。一切都完結般地記述在人類承接命脈的歷史冊上了。

  徐志摩,中國新舊文學***古體文和現代文***交替時最具才氣的學子,半路出道,在劍橋大學旁聽的兩年時間裡,如飢似渴的學習西方大量優秀的文學作品,還認識當時諸多有名氣的文豪,在與他們耳睹目染的交流中獲取大量的人文氣息,以及劍橋優美的環境和閒暇的時光都充分滋養了他心靈深處的浪漫情懷,像雨後春筍般不斷地發芽、滋長新綠……那段美麗的時光給予他豐碩的靈感,也成就了他心靈中最清澈的綠泉,一股股的流溢在他華美的文采裡,這一切都見證在他流傳下來的散文和詩歌中,如著名的篇章《我所知道的康橋》和詩歌《再別康橋》,讓多少莘莘學子陶冶不已。

  只是美麗的時光總是短暫,那個貧乏苦澀的年代,在國內外強烈的衝擊對比下,一次次撕咬著這顆浪漫的心靈。他一次次的執著於筆桿,用他心靈中趟出來的熱淚幻化出了一篇篇優美無比的文章,為那個時代中苦悶的日子投下一枚枚宛如希望的焰火。1923年他參加成立新月社,成為了該社團文學投稿主力,為當時胡適先生、魯迅先生所倡導的新文學開封拓荒,他清新的詩歌文體在當時猶如一顆新星照亮了漆黑一片的現實,他寫意般的散文如古典派繪畫構置出一片片絢麗奪目的圖景,不僅如此,他在諸多文學領域做出過嘗試,小說、戲劇、雜談論稿幾乎都留下了他不可磨滅的影子。

  浪漫是源自於愛,他一直顛簸在愛情的泥沼裡,越陷越深,最終用生命澆灌了這在黑暗現實面前無法存在的完美,而今的我們又有幾人能為之付出一切呢?現實的不公、情感的糾葛都讓他心煩意亂,他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的身體放逐四野,在流離中他才找尋到那份真實的存在,空幻的愛慾是那個恐怖時代不可容納的,他一直在逃離的狀態中,用一封封飛鴻與殘風中備受折磨得愛情構架起一種可能的平衡和永存。只是這放蕩四野的開闊也未能拯救這在當時開創第一自由戀愛的婚姻,他在與陸小曼往來書信中記錄了遊歷歐美、蘇聯、日本、印度等諸國時情感的思念和對世界現實狀態的各種感悟,也曾經多次用一位丈夫寬厚的胸懷指點心愛的妻子生活的方向,悲劇啊,還是無法抵擋你最深痛的誘惑,現實種種的負重幾乎透支了詩人才剛邁入壯年的年華,疲乏、無奈、掙扎是每一個時代中為真實奉獻自身的副產品,唯有消耗生命,才有可能儲存一線希望。為了節省生活的開支,為了安撫妻子日漸枯萎的性靈,他奔波在生活永無休憩之日的路途上,在愛情和婚姻中徘徊又徘徊,經常往返於上海與北平之間,勞頓和不堪一次次如淚滴落在他維繫愛情的信箋上,他總是選擇順風飛機,減輕生活的消耗,卻不知道死亡的魔爪瞄準了當時這空中還不多見的鐵鳥,在與妻子怨恨的爭執後,於1931年11月19日,在由南京飛往北平的途中機毀人亡,臨行前也不忘在飛機起飛前家書一封安撫懊惱的妻子……

  真摯的生命無論何時何地都會永存,他把自己的靈魂寫入了一篇篇感人肺腑的詩稿文卷中,那悽美的愛情開拓了當時社會人生渴求自由依靠的性情,或許我們不該提起這些已經沉睡安寧的心靈,讓他徹底地休息在那寧靜的天堂吧,讓我們苦澀的心靈在那一卷卷的文字中尋找屬於我們自己的方向吧,這或許才是生命能真正被延續的全部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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