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穿裙子的女孩散文
早已不記得第一次見著穿裙子的女孩是什麼時候,從小到大被禁錮在各式各樣卻又雷同的教室裡,而教室裡的女孩是不大敢穿裙子的。下面是有穿裙子的女孩散文,歡迎參閱。
穿裙子的女孩散文:穿白裙子的女孩
那一年暑假,在城裡讀初中的我,回老家幫親戚看守西瓜地。白天在親戚家玩,到天黑了,就去西瓜地旁邊搭的小木樓上睡覺,那個木樓離地面大概有兩米高,用四根木柱支撐著,是一種簡易的吊腳樓。每到晚上的時候就可以聽見田野好多不知名字的動物發出的叫聲。可以躺在床上看遠方天空的星星,那時候少年的我很簡單,簡單得沒有多餘的想法。
記得那天我吃完晚飯,衝完涼後,天空的星星依稀露出點點光輝,我藉著旁晚清涼的晚風來到小木樓上,趴在床上藉著昏黃的燈光看書。
遠遠的,一個白色的影子進入了我眼角的餘光。我放下書,定眼望去,只見一位女孩穿著一襲白裙,長長的連身裙,裙襬隨著晚風在擺動,而她那過肩的秀髮,在月光下黑得有點傾瀉。看不見她的面容,只是看著她的身姿從遠處的田間小徑走來,很是誘人的身姿透射著純淨的優雅,就那樣一直看著她走過,看著她的背影走進附近的小村。
多年以後,走上社會,走過二十歲,三十歲的歲月。一直喜歡著白色,喜歡著穿裙子的女子。喜歡白色那種純淨、優雅、簡單。而那個女孩的身姿一直再腦海裡留存,總是在某些時候不經意間跳動,悄悄地影響著我。
時而站在窗臺前,小時候那種清澈的透著悠遠的星空已被惡化的氣候掩蓋。而那種穹遠而深邃的夜空的美,與那位給我美麗印記的女孩一樣只是留在記憶中。
那個當年穿白裙子的女孩,想想也應該近五十歲了,而她卻不知她二十多年前的夜行,讓一位十二歲的少年感覺到了一種美!一種瞬間的美!
穿裙子的女孩散文:穿超短裙的姑娘
每當天氣開始轉熱的時候,或者是隻要是不太涼,那我們就可以在任何地方見到這樣一群人,她們妄圖糾正人們現在的衣著觀念,要引領人們走向夏娃和亞當的原始社會。
她們就是一群穿超短裙的姑娘。
穿超短裙的姑娘是擁有大把青春可以浪費的一群人。你不會看到一個四五十歲的女子穿上超短裙在大街上搖曳多勢,更不會看到已經大大過了更年期的一群女性還敢用超短裙來替代平常的衣著,那樣的話你只會覺得自己是進入了一個瘋狂的世界,或者要麼你自己瘋了,最不得已的解釋就是她們傻了。甚至你都不會見到上了三十的女人穿這樣的東西。這其實就跟我們男人七八十歲的不會穿上寬鬆的嘻哈一族的衣服褲子在大街上跳街舞,而且有時候大喊一聲"哼哼哈兮"是一樣的道理。因為,它超短裙是青春一代的私有物,只有她們敢於挑戰她們前輩不敢做的事情。而且她們也要向別人證明她們的青春,尤其是她們的前輩。據說年老的女人總是願意誇獎比自己小很多的女孩子漂亮可愛,因為她們在這樣的小孩子面前有優越感,她們在炫耀她們的成熟,成熟的女人就好象過冬的橘子,肯定受歡迎。於是年輕的不高興,找到超短裙這樣的東西拿來和年老點的對抗,年輕的越囂張,年老的就越自卑,那點優越感就蕩失一點。年輕的就好象說"有種,你也來穿啊",當然這一著是很高明的。
年輕姑娘的超短裙樣式是很多的,這有說明她們預備的武器是很先進的,策略是很周全的。***不行那換大炮,前線潰敗還有大後方的戰壕。可見女人都是天生的戰略家。
她們可以預備很多,從棉的到皮的,再到紗巾的,白色不行來點黑色,單色不好我加點變成複色。具體地說,棉的傾向與保守,給人不戰鬥的不徹底感,就好象在前線打仗只是有***射擊,顯然沒有酣暢的喜悅。皮的不錯,夠妖冶,充滿野性,紗巾更好,若隱若現,展示誘惑隱藏重點,所有的青春都在這個時候傾瀉而出,這是最狠辣的一招,甚至有"摧枯拉朽"的戰爭效果,就象德國當年閃擊波蘭。
但是,不是所有的年輕的都敢於將戰爭擴大化和徹底化,假如真要鬥個底,那世界世界上衣著的材料就多了一種--肉質。只是有少部分,她們是戰爭中的英雄。這樣的人我們是應該感謝他們的,尤其是男同胞們。所以,我 謹代表我們男同胞向這樣的人表示感謝,致以我們最崇高的敬意。
同時,穿超短裙的姑娘又是自信飛揚的一群人。她們每個人都有一定身體條件可以在大眾的眼光中自由地漂動,當然要是運氣不好,我們也難免看到個別難看的現象,但是總的是我們總會見到好的。
這樣一群人首先有的是一個很"強健"的體質,這個詞語用在女孩子身上,很容易讓我們有恐怖的感覺。我說的倒不是她們是有想斯瓦星格一樣的身體,我只是說她們是很有勇氣。在寒風瑟瑟的秋天或者初春殘留的涼意中,當很多大男子也是皮襖的穿著的時候,她們仍能夠袒露過多的人造皮革,這的確是讓我們佩服她們的體質的。曾經聽過一個笑話,也就是說的在初冬的季節,一個穿得很少的姑娘碰見一個穿得很多的大媽,大媽看見小姑娘凍得手上很多的雞皮疙瘩,很是奇怪,可小姑娘卻不屑地說,這哪是什麼雞皮疙瘩,是我剛剛搽了的香水正在揮發。當然這個笑話本身有不合邏輯的地方,不過,我們從它倒是對年輕姑娘們"敢冒天下大不韙"的勇氣略窺一二了的吧。
自信最重要的還是這些姑娘對自己的相貌,身材還有別的地方。因為年輕,大多數的姑娘都是很漂亮的;只要不是運氣很差那天生也會有一個不錯的身材,至少不會是水桶腰,於是她們可以大膽地顯示自己的優點,大膽地享受上天的賜予。我們已經不是古代的中國了,女孩子也不是隻有特別的日子才能上大街,現在大眾也給予了那些得天獨厚的女孩子們很多展示自己的機會,她們自己也在創造機會,所以我們能看到越來越多的性感美麗的女子。
我覺得超短裙不論對於男人還是女子都是一個好的東西。女子有了它可以更加完美地展現在這個仍是男權社會屬於她們才有的獨特魅力,而我們男人,也就多了一道養眼的風景,既然如此,我倒希望能多看到幾個勇敢作戰的姑娘,希望和向我開炮就對了。
穿裙子的女孩散文:白裙子
像春夜喜雨,落日愛金黃闌珊的斜暉。我喜歡穿裙子的女孩。
早已不記得第一次見著穿裙子的女孩是什麼時候。從小到大被禁錮在各式各樣卻又雷同的教室裡,而教室裡的女孩是不大敢穿裙子的。一放學回家,便總想到大街上將所有穿裙子的女孩看個夠。這時候,總能聽見一聲暴喝:回房間學習去。我只好關上房門開啟書本,然後託著下巴想我的裙子女孩。所以年少時,我一直以沒能常見穿裙子的女孩而耿耿於懷。
直到大學,各式各樣隨風輕擺的衣裙,彷彿出岫的彩雲,歡快飛蕩。又好似一幅栩栩如生的五彩畫卷,幽雅寧靜。剎那間,我幾乎聽到自己體內汩汩流淌的血液,感受到掠過靈臺的清明。忙不迭回了宿舍,換上套乾淨漂亮的衣服,匆匆出了門。操場上,有許多閒庭信步的男女,其中不乏穿裙子的女孩。我就地擇了株掛滿絳紫色小花的紅葉李,雙手抱著單膝坐下,斜倚著樹幹,欣賞裙褶的漂亮,驚歎女孩的美麗。
六月既望,無論南北,莫不是暑氣盈天。於是紅的、白的、藍的、紫的,花的裙子,彷彿怒放爭豔的山花,一一粉墨登場。我喜歡穿白裙的白面板女孩,像冰的晶瑩剔透,如雪的潔白純美,似玉的圓潤福瑞。我還喜歡淺藍色衣裙的女孩,有如天空般蔚藍的陽光,也有如大海般縹碧的憂傷。再想想,紅色其實好象也不錯,粉的也還好。恍惚覺得自己似乎錯了,不論白的,藍的,其實只要好看就好,漂亮就行。
偶爾也有陣陣暖風徐徐吹過,揚起女孩衣裙的一角,露出一片雪白。我不禁偷笑了。要是風再大些,裙再揚高些,我會不會吹口哨呢?一念及此,驀然想到自己根本不會吹口哨,不由得笑出聲來。結果把操場上的美女們嚇一跳。愣了一會兒,她們也笑了,笑的花枝亂顫。我還聽見她們邊笑邊指著我,對身邊的男孩說:看那個白痴。
忽然像被什麼刺了一下,心裡邊兒無端一慟。倘若我身邊也有個穿裙子的女孩,他們是否還會這樣笑我?或者退一步,哪怕身邊有個不穿裙子的女孩,他們還會笑我嗎?他們也只會投來羨慕與肯定的目光吧。傻傻地呆想著,有點兒落寞,也有點疲倦。有些事情,是我這年齡該想卻又想不通的。有時候,分不清自己是在隨波逐浪還是隨波逐流。我不想傷害任何人,更不想傷害自己。我一度以為距離可以避免傷害,拒絕了別人,也拒絕了自己。我學會了漠然以待,對人冷漠,對己冷漠,卻學不會對記憶冷漠。我逃避了所有人,卻逃不過孤寂。炎炎六月,盡是苦寒。
突然好想棄了自己的驕傲與堅持,胡亂在身邊放一個不穿裙子的女孩。就像從前兄弟說的:就算你不愛吃蘋果,但是蘋果卻是你可以吃的。我不愛吃蘋果,覺得蘋果生澀噎口。所以我總任由家裡的蘋果一顆顆的爛掉。既然自己喜歡穿裙子的女孩,為何要和不穿裙子的女孩在一起呢?突然想起一句話:唯人千變,唯心不易。不易,不易,為什麼要迷失自己呢?無論世事如何變遷,星移斗轉,我心不易。就像夢中的女孩,也始終穿著美麗的裙子一樣。縱然孤寂,我也會等待,夢中的裙子女孩,找到她!矢志不渝愛著她,舉案齊眉……
像落葉戀著大地,溪流戀著海洋。我喜歡穿裙子的女孩。如果有一天,你看見我聲旁俏生生偎依著一個女孩,呵呵,她一定穿著漂亮的褶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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