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傳說小故事

  民間傳說故事是我們民間文學的一種表現方法,關於一些你瞭解多少?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準備的,希望大家喜歡!

  篇一

  明朝隆慶年間,滬上小鎮朱家角的漕港河兩岸坐落葉、李兩個村莊。兩個村莊雖說共飲一河之水,卻因祖上的積怨紛爭不斷,他們共同燒燬了聯通兩岸的唯一橋樑,從此立下規矩,葉李兩族世代不得通婚,老死不相往來。說來也怪,自從立下這規矩後,三十年來,葉家莊生下的全是男娃,而李家莊的後代全是女娃。李家莊的姑娘因為只能生女生不出男,媒人便少有問津,只好遠嫁異鄉。李家莊因為嚴重缺少勞動力,長久下來田地荒蕪了大片,日子也越來越窮。而葉家莊的小夥子娶親成了大難題,外鄉的閨女家藉機在彩禮上漫天要價,為了娶媳婦,很多葉家莊的人不惜賣房賣地。人們都說,這是因為他們沒有做到睦鄰友好,上蒼給他們的懲罰。

  “照這樣下去,咱這莊子早晚絕戶了!”李家莊的長老終於憋不住了,他召集族裡的長輩商量對策。商量來商量去,大夥都覺得只有放棄宿怨,招對岸葉家的後生做女婿,才有望破除生女娃的魔咒。可現在主動找上門去求他們,又放不下面子。

  大家商量來商量去,最後放出話,叫葉家莊在漕港河上修座橋,只要橋能建起來,通婚的事才可談。

  這話傳到葉家莊,光棍們興奮不已,立即籌集木材石料,開始造橋。說來也怪,開工好幾日,橋樁就是打不下去。難道天不遂人願?大家望河興嘆,一籌莫展。

  這時有個叫葉軒的後生站出來說:“我知道橋樁為什麼打不下去,主要是我們的勁兒沒能擰成一股繩。”大家說那怎麼才能集中力量呢?葉軒笑說:“俗話說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只要李家莊的姑娘們都站到對岸給咱們加油助威,咱的勁用到一處,這橋樁準能打下去。”光棍們一聽哈哈大笑,都說葉軒說得太對了。只是怎麼才能請來李家莊的姑娘來給他們助威呢?葉軒微微一笑說他自有辦法。

  原來這葉軒與對岸常來洗衣的衡娘眉目傳情,已互生愛意,還商量著能讓兩岸更多的青年男女和他們一樣成為神仙眷侶。

  說來他倆這段情緣竟是一對紅鯉魚做的媒呢。

  那日,葉軒在河邊巧遇浣衣的衡娘,一見傾心,心情大好。隨後他捕魚時網到一對紅鯉魚,鱗片金光閃閃,樣子楚楚可憐。葉軒心生不忍,於是將它們小心地投到河中放生了。

  第二天,葉軒大著膽子寫下了一首情詩,附上自己的生辰八字,然後在河邊等著衡娘,見她果然再次出現了,就把情詩疊成紙船,順水漂流想傳給衡娘。

  可紙船剛入水,忽然一陣風吹來,小船瞬間被拍翻。

  葉軒正在沮喪,哪料到那紙船落水處居然鑽出兩條鮮紅的鯉魚來,托起了紙船,歡蹦亂跳地擺著尾巴,朝著對岸的衡娘游過去。對岸的衡娘撈起紙船,不禁春心萌動,也回覆了一紙便箋,訴說自己願與葉軒結成秦晉之好,更希望化解兩個村莊多年的矛盾。那兩條紅鯉魚游到葉軒那裡,把衡孃的意思轉達給了他。

  葉軒興奮不已,飛奔回去稟告父母。本想立刻差遣媒人前去提親,但是為了造橋,他把自己的親事暫時放下了,為的是讓更多有情人終成眷屬。至於打樁的祕密,也是紅鯉魚給兩人託夢傳話的。

  這天,風和日麗,葉家莊眾多光棍漢在葉軒的帶領下,紛紛用紅紙寫下生辰,跑到河邊去放紅紙船求姻緣。這下子,漕港河瞬間漂起一大片紅紙船,遠遠看去很壯觀。對岸李家莊呢,一大群姑娘在衡孃的引領下站到岸邊,遠遠地排成隊,搖著紅手絹為造橋的小夥子們高喊加油。

  葉軒和後生們一看有姑娘們來為他們加油了,幹勁十足,這橋樁很快就打好了。更神奇的是河面上漂著的紅紙船突然連成一片,幻化成一座漂亮的拱橋穩穩飛架在橋樁上!引得兩岸的姑娘小夥爆發出潮水般的歡呼聲。

  因為是葉李兩家族恢復通婚的標誌,大家把拱橋稱作姻緣橋。衡娘坐著大紅花轎,從橋上風風光光嫁到了葉軒的家,把同村那些光棍羨慕得直流口水,恨不得一個個都能馬上娶一個李家莊的閨女過門。

  可是李家莊的長老一看,這口子要是打開了,我們這邊只見出不見回,你們的問題解決了,我們這邊可咋辦?當刻又想反悔了。李家長輩在橋上宣佈,以衡娘嫁過去生下的首個嬰孩的性別定乾坤。如果生男,算是破除了李家莊後代只能生女的魔咒,通婚才可以繼續進行,且必須讓兒子姓李。以後再生的無論男女,才可以姓葉。葉家莊無奈之下只好應允了。

  葉軒和衡娘小兩口婚後過得幸福甜蜜,可是眼瞅著好幾個月了,衡孃的肚子卻一直不見動靜,兩個莊子都開始緊張起來,難不成這通婚後,男的女的都生不出來?大家議論紛紛。單純的衡娘心理壓力陡增,想到自己不能受孕,不但連累了葉家絕後,更會使葉李兩家族再次陷入不能通婚的境地,她哭著求葉軒休妻再娶。葉軒怎忍心休掉嬌妻呢,就寬慰她說咱們還年輕,生孩子來日方長。

  就這樣又過了幾個月,眼看結婚快一年了,衡娘還是沒有懷孕的跡象。

  她難過至極,這天一個人走到姻緣橋上,憶往昔、痛今朝,愁腸百結,一時想不開竟縱身跳進水中……

  再說那葉軒,從外面幹活回來不見了妻子,與爹孃和村民一起四處尋找,卻遍尋不到。眼看天黑了,葉軒猛然想起了姻緣橋,他沒命地奔到河邊。漕港河漆黑一片,只有微弱的月光照著水面,身著白衣的衡娘漂浮在水面上,身下竟然是一大片鯉魚!“娘子!”葉軒跳下水,抱起衡娘,只覺得她身子冰冷,心中大駭。他抱著衡娘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家趕,口中不住地喚著衡孃的名字,慢慢覺得她的身子暖了起來。

  葉軒一家連夜請來郎中給衡娘診治,郎中把脈後卻驚喜地發現衡娘有喜了。這可是個大喜訊啊,葉軒整晚抱著可憐的衡娘,終於看到她醒過來了。聽聞丈夫告知自己有喜了,衡娘一臉驚詫,“相公,妾身為不孕之事深感內疚,今日本想一死了之。就在彌留之際,那兩條紅色的鯉魚出現了,它們一前一後鑽入我口中,我忽然有了力量,為了再見到你,我使勁地向岸上游。這時一大群魚游過來,托住我的身子,向岸邊送……”說著嚶嚶哭起來。夫妻二人商定從此再不捕魚,終生不再吃魚。

  十月懷胎,衡娘臨盆了,所有人都緊張萬分,產房外擠滿了葉、李兩家族的村民,緊張地期盼著即將降生的孩子。“生了……生了……是個女娃!”葉家人歡欣鼓舞,可是李家人卻失望之極。

  大家正欲散去時,忽聽裡面穩婆又叫上了:“怎麼……還有一個,又生出來個男娃!”隨著兩個孩子的哭聲,葉、李兩家族人歡呼跳躍,這下真是皆大歡喜。衡娘問葉軒給孩子取啥名,葉軒說女娃就叫葉夢鯉,男娃姓李,就叫李魚兒吧。衡娘開心一笑,連誇名字取得好。

  這年春節,很多李家莊的姑娘嫁到葉家莊,葉家莊男丁多的也主動落戶到李家莊當上門女婿,橋上迎來送往好不熱鬧。大年初一這天,葉家大擺百日宴,為了給孩子祈福,葉軒和衡娘買下很多紅鯉魚,到姻緣橋上放生。

  十幾年後,葉、李兩個莊子不僅男女比例協調,人丁興旺,而且還富裕起來。每年初一到橋上把活魚放生成了這裡的習俗,一代代傳下來,久而久之姻緣橋也被改名為放生橋。

  篇二

  街上喧鬧聲傳來時,王仁甫正在醫心堂和白忠孝對坐品茗。

  聽著外面日本兵嘰裡咕嚕的叫喊聲和皮靴重重敲擊青石板街道的聲音,白忠孝的手一陣顫抖,綠瑩瑩的茶湯淋溼了面前攤開的醫書。白忠孝長嘆一聲,這群蠻夷又在搶掠了,這日子啥時才是個頭呢?

  王仁甫側了身子仔細聽了聽,依舊低頭無語。

  二更天時,急促的拍門聲響起。王仁甫輕輕拉開門,閃進兩個人影,其中一個受傷者被另一個人拖了進來。王仁甫扶傷者躺下,端起油燈仔細檢視,只見來人腿上已被鮮血浸透,一條腿幾乎被子彈穿成蓑衣,幾處白森森的骨茬明晃晃地露了出來。

  白忠孝拉過王仁甫,悄悄地伏在耳邊說,師兄,怕是青龍山游擊隊的吧,日本人追究起來,咱倆可就沒命了。

  王仁甫師弟一眼說,傷者必救,這是師父的規矩,你不記得了?白忠孝就囁嚅著退到一邊,心驚膽戰地聽聽窗外的動靜,不再說話了。

  王仁甫先是取下牆上的皮囊,捻起一枚銀針,在麻油燈上燎過,然後扎進傷者的穴位。片刻,汩汩流血的傷口便止住了血。王仁甫伸出一隻手一點一點地捏著,把碎裂的骨頭復位,再敷上草藥,揩掉頭上的細汗,牽出後院的騾子,套上車,扶傷者躺了上去,目送兩個人在黑暗中離去。

  翌日,門外飄起了膏藥旗,日本兵長驅直入,把醫心堂翻了個底朝天,然後抓走了一旁瑟瑟發抖的白忠孝。

  不幾日,人們看到白忠孝點頭哈腰地圍著日本鬼子大隊長宮本一郎轉來轉去,才知道白忠孝醫好了宮本的頭痛病,成了日本人的軍醫。

  白忠孝帶著宮本走進醫心堂的時候,王仁甫正捻著他的寶貝銀針,一枚一枚地仔細看著。宮本一郎進門就喝退了身邊的隨從,雙手抱拳說,久聞王先生神針大名,今日總算有幸目睹了。王仁甫隨意一笑,點點頭,算是打招呼了。

  宮本也不客氣,單刀直入地說,聽貴師弟白先生說,令師曾傳鍼灸祕術於你,可否讓在下看看?

  王仁甫正色道,中華醫術博大精深,乃我民族之瑰寶,豈容異族覬覦?先生死了這條心吧!

  宮本也不惱,笑笑說,貴國氣數已盡,冥頑不化是沒有好下場的,勸仁甫君學學令師弟吧,識時務者為俊傑。王仁甫拱了拱手,算是送客。宮本一郎沉下臉來說,仁甫君再好好想想吧。說完,帶著手下走了。

  過幾日,白忠孝獨自一人來了,勸王仁甫投靠日本人。白忠孝告訴王仁甫,宮本懷疑青龍山游擊隊隊長劉一飛當日受傷是他救的,這一條就足以殺了王仁甫全家。白忠孝還說,宮本有頭痛病,一高興或是一發怒就頭痛得滿地打滾,要不是念在王仁甫的神針可以救他,早就抓了王仁甫進日本人的大牢了。

  王仁甫笑了笑說,咱倆師出同門,你就可以治他,而且可以憑著手藝盡享日本人的榮華呀。

  白忠孝拉著王仁甫的手說,師兄你明知我的鍼灸術不如你,我只能治得了宮本一時呀。

  王仁甫拍拍白忠孝的手說,好吧,你坐下,我把師父的鍼灸術教給你,你就可以治好宮本一郎的病了。

  白忠孝坐在椅子上,王仁甫捻起一排銀針,悉數刺入白忠孝頭頂,片刻後取下,對白忠孝說,這神針之妙就在於針的深淺不一,深一毫則當場斃命,淺一毫則治不了根本,師弟切記啊。

  七日後,宮本頭痛病再犯,白忠孝依著師兄傳授之術,將銀針一一刺入宮本的胖腦袋,片刻間宮本只覺得神清氣爽,而扎完針後白忠孝卻頹然倒地,再無氣息。宮本哈哈大笑,心說這小子真是膽小,知道治好我的病我就會殺掉他,卻自己先嚇死了,有意思。宮本揮揮手,讓手下將白忠孝拖到荒野棄屍。自此,宮本的頭痛病不再犯了。再去醫心堂時,卻見人去樓空,王仁甫已不見了蹤影。

  再說白忠孝被扔在荒野,被青龍山游擊隊發現竟是當日救過隊長的先生的師弟,就抬上了山準備找個地方掩埋,豈料一杴土下去,白忠孝卻長出了一口氣,醒了過來。活過來的白忠孝不敢說自己幫過日本人,就留在了游擊隊給傷員治病。

  幾個月後,宮本一郎指揮手下圍攻青龍山,游擊隊已經彈盡糧絕,眼看著青龍山就要被攻下。宮本手舞軍刀大笑,正指揮著日本兵最後衝鋒的時候,突然覺得頭皮一麻,頭痛病又犯了。宮本丟了軍刀,捂著腦袋直挺挺地倒下去,一蹬腿死了。游擊隊乘機反攻,全殲了日本鬼子。游擊隊員不解,不知為什麼沒人擊中宮本,宮本卻自己死了。只有白忠孝不語,他心裡比誰都清楚。

  醫心堂再次開張的時候,日本人已經投降。王仁甫端坐在草藥味瀰漫的大堂裡,白忠孝也進來了。白忠孝進門就跪在王仁甫面前說,師兄,我沒能遵從師父教誨,幫了日本人,害了別人也差點兒害了自己呀,要不是師兄扎我幾針,恐怕我已是罪人了呢。見王仁甫不語,白忠孝又說,你扎我我再扎宮本,一樣的針法,咋就治死了宮本呢?

  王仁甫哈哈一笑說,宮本病在身上,一針進神經止住疼痛,再一針刺出腦血管微疵,欣喜若狂自會出血而死;而你身雖無病卻病在心神,一針刺你靈魂出竅,再一針刺你迴歸正道,是為醫心啊。

  白忠孝跪地不起,王仁甫雙手攙起白忠孝說,心已歸正,就忘記過去,我教你師父的神針絕技吧。

  自此,醫心堂名震省內外。新中國成立後,王仁甫和白忠孝被雙雙聘為省醫學院教授。

  篇三

  幾年前,蒙古阿爾泰市衛生防疫站的哈桑託與蘇莉婭準備旅行結婚,地點選在茫茫無際的庫爾皮特朗大草原。他們早就聽說,草原上鼠患嚴重,且鼠疫流行。可兩人都是工作狂,決定利用這次婚假,去大草原實地考察,以便掌握第一手資料。誰知道,他們卻因此遇上了一場大麻煩……

  黑死病墳前惹了禍

  三天後,哈桑託與蘇莉婭騎著單車進了大草原。藍天白雲下的大草原一望無際,風吹草舞,兩個年輕人心曠神怡,不由得放聲歌唱起來。可越往裡走,他們發現鼠洞越來越多,密密麻麻。他們繼續前行,遠遠望去,只見一段廢棄的城牆映入眼簾。他們決定前去探個究竟。

  來到城牆根前,他們發現一座土丘,只見這座土丘似墳非墳,足有半個籃球場那麼大,土丘下有不少焚紙的痕跡。兩人猛然想起:這座土丘,不就是當地老百姓所供奉的“黑死病墳”嗎?“黑死病”就是當地百姓談之色變的鼠疫!哈桑託取出照相機,拍下了這座“黑死病墳”。

  拍完照,兩人也餓了,拿出食物和水,就地坐著狼吞虎嚥地吃了起來。吃著吃著,哈桑託忽然感到身旁裝食品的帆布包在蠕動。他猜,準是包中的食品香味招來了老鼠,便猛撲過去,死死摁住布包。布包中的動物拼命掙扎,發出“吱吱”的叫聲。哈桑託雙手用力,不一會兒,動物便不動了。哈桑託倒出來一看,只見是一隻狸貓般大小的白色大老鼠,掂量一下,體重足有兩公斤重!莫非是一隻鼠王?他們決定將這隻鼠王帶上,以便回去研究。

  鼠王下了進軍令

  兩人剛將鼠王裝好,正要接著吃東西。突然,土丘中又鑽出一隻和鼠王一模一樣的大傢伙,咬住帆布包就往後拖。這也是一隻鼠王,它是來搶同伴屍體的!哈桑託立即起身,想打死這隻鼠王。鼠王受到驚嚇,鬆了口,“吱吱”怪叫著狂奔而去。沒過一會兒,只聽見草原上響起了一片“吱吱”的鼠叫聲,一隻只老鼠從洞中鑽出,像得到緊急集合的命令一樣,一邊怪叫著,一邊向土丘湧來。

  哈桑託和蘇莉婭頓時神色大變,收起東西飛快向那堵廢棄的城牆跑去。這時,鼠群已經圍上來了,密密麻麻,邊叫邊追。眼下要想躲避鼠群的進攻,看來只有上城牆了。城牆有一丈多高,兩三米寬,是斷壁殘垣。兩人急中生智,將兩輛自行車疊起,攀著牆壁,爬了上去。

  這時,城牆已被鼠群團團圍住,老鼠們有的試圖往上爬,有的則攀著車架往上伸頭探腦。突然,蘇莉婭喊道:“快看,有老鼠爬上來了!”哈桑託順著妻子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見一隻只肥大的老鼠順著斷牆的斜坡爬了上來。哈桑託掄開手邊抓到的一根棍子,“啪啪啪”,連著打死了十幾只老鼠,鼠群這才停止了進攻。此時老鼠越聚越多,它們見咬不著人,便發瘋地啃咬自行車,轉眼間車胎便被咬了個七零八落。兩人這才意識到自己激怒了鼠群,將要面臨滅頂之災。

  蘇莉婭害怕極了:“老鼠們追著復仇,是不是因為咱們剛才弄死了那隻鼠王?要不,把死鼠王還給它們?”哈桑託不情願地將死鼠王扔了下去。立即,群鼠一擁而上,拖著死鼠王就走,它們來到離城牆十來步遠的地方停住,那隻活著的鼠王哀叫了幾聲,便圍著死鼠王飛快地轉起圈來,嘴裡還發出一種奇特的號叫聲,像在哭泣,又像是呼喚同伴醒來。

  這種場面大約持續了20多分鐘。突然,老鼠們仰天而號,一個銜著另一個的尾巴,圍著死鼠王轉起圈來。它們的“遺體告別”方式可真獨特。“告別儀式”大約持續了十幾分鍾,突然活鼠王發出一聲怪叫,鼠群一擁而上,啃食起死鼠王的屍體。啃噬完後,活鼠王發出一聲尖叫,鼠群像是得到進軍令一樣,轉身向城牆撲來,嘶叫聲震耳欲聾。

  “以毒攻毒”終於脫險

  漸漸地,天黑了,頭上浮雲滾滾,腳下鼠聲陣陣,更給這空曠的草原增加了幾分恐怖。這時,哈桑託突然發現遠處有幾點綠色的光點,迅速向他們這邊移來。光點越來越近,漸漸地,竟然是幾隻草原狼!如果說這堵斷牆能夠暫時抵禦一下鼠群,那麼對於高大健壯的狼來說,可就無能為力了。

  哈桑託此時後悔不已,萬不該當初選擇到這裡“旅遊”,搞什麼調查。他無限愧疚地對妻子說:“我對不起你啊!”蘇莉婭的淚水早已在眼窩裡打轉,見丈夫如此說,大滴淚水滾滾而下,她一把摟著丈夫哭起來……

  很快,就有幾隻狼開始向城牆根靠近。但讓人驚喜的是,狼來到城牆下,並沒有攻擊他們,而是直撲挖洞的鼠群。頓時,嘶叫聲響成一片。狼群爪撕嘴咬,“吱吱吱”吃得非常帶勁。鬧了半天,狼群是衝著鼠群來的!這樣也好,以毒攻毒。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天漸漸亮了。飽餐後的狼群也漸漸散去,草原上出現少有的平靜。兩人趁著鼠群暫時退卻之際,跳下牆,弄了些牆邊的雜草和被老鼠啃碎的輪胎上來,然後點燃火,頓時騰起滾滾濃煙,直衝天空。

  時近中午,鼠群又捲土重來,兩人揮開棍棒,準備與鼠群重新展開殊死搏鬥。正在這時,幾名牧人趕著馬群奔湧而來。馬群足有數百匹,碗口大的馬蹄將鼠群踐踏得血肉模糊。終於,兩人得救了。

  哈桑託和蘇莉婭用自己的親身經歷和現場拍攝的大量珍貴照片,寫了一份長長的報告,報告引起了有關部門的高度重視。有關部門立即組織了一場聲勢浩大的行動,有效消滅了鼠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