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繪畫的名言


“如果退休後你的影響力驟減,那恐怕之前產生影響的是你的位子,而不是你本人。”

“這個規定很荒誕,必須取消。因為這相當於,考核一個農民的標準不是產品產量,而是看往地裡灑多少化肥,如果他灑100斤,你一斤沒灑,就滾蛋。”

“我不糊塗,也想改變自己的命運。”

“若說一個一輩子自甘跳鐐銬舞的人能跳出世界波,那就是嘲笑真正偉大的舞者了。”
“眾人的心理你能搞明白嗎,只能瞎猜,只有伺候自己的審美標準,才可能成功。”

“走自己的路。”

他說自己是在設計遊戲規則:當下的中國是一個博弈的社會,規則必須隨著博弈而調整,否則必定是一部分人盤剝另一部分人,而最終集體受損。

他說自己本質是悲觀主義者,只是活得高興。活得高興,是因他一直在伺候自己的興趣。他強調做學問要有兩個支點。一個支點是對社會的關懷,一個是認知的樂趣。當遭遇社會冷眼的時候,你要有愛好支援自己。就像在教育問題上的論述,他自我知覺解了謎團,消了誤區,所以高興。

而一根筋地,只想經世濟民的學者經常是不可持續的,除非面對的是開放的政府和官員。他甚至為費孝通嘆息,在他看來,費孝通有強烈的經世濟民的關懷,卻不執於學術的樂趣,所以在遭到冷遇的年代,完全荒廢。

對於有為青年,他也希望不要走主流的路子:就像請客吃飯,要給出區別性;如果是喝二鍋頭,你要費心搞到65度的,因為一般見到的都是56度的。稀缺,才有區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