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行四首原文賞析
新豐美酒鬥十千,咸陽遊俠多少年。
相逢意氣為君飲,繫馬高樓垂柳邊。
出身仕漢羽林郎,初隨驃騎戰漁陽。
孰知不向邊庭苦,縱死猶聞俠骨香。
一身能擘兩雕弧,虜騎千重只似無。
偏坐金鞍調白羽,紛紛射殺五單于。
漢家君臣歡宴終,高議雲臺論戰功。
天子臨軒賜侯印,將軍佩出明光宮。
譯文
譯文
新豐盛產美酒價值萬貫,出沒都城長安的遊俠多是少年。
相逢時意氣相投,痛快豪飲,駿馬就拴在酒樓下垂柳邊。
剛剛離家就當上了皇家禁衛軍的軍官,隨後又跟從驃騎大將軍參加了漁陽大戰。
誰不知道奔赴邊疆從軍的艱苦和危險呢,但是為了國家縱然戰死也無悔無怨。
一個人能以雙手拉開雕有圖畫的鐵弓,雖然有層層包圍的敵人騎兵,但在他眼中卻像身處無人之地一樣。
側身坐在馬鞍上,從容調配好弓箭,箭射出去,敵方的許多頭目紛紛落馬。
朝廷君臣慶功大宴剛剛結束,就坐在高高雲臺上談論戰功。
天子親臨軒殿賜給他們以侯爵的印信,讓這些將軍佩上步出了明光宮。
註釋
新豐:在今陝西省臨潼縣東北,盛產美酒。鬥十千:指美酒名貴,價值萬貫。
咸陽:本指戰國時秦國的都城咸陽,當時著名的勇士蓋勒、荊軻、秦舞陽都到過咸陽,這裡用來代指唐朝都城長安。
羽林郎:漢代禁衛軍官名,無定員,掌宿衛侍從,常以六郡世家大族子弟充任。後來一直沿用到隋唐時期。
驃騎:指霍去病,曾任驃騎將軍。漁陽:古幽州,今河北薊縣一帶,漢時與匈奴經常接戰的地方。
苦:一作“死”。
擘:張,分開。一作“臂”。雕弧:飾有雕畫的良弓。
重:一作“群”。
白羽:指箭,尾部飾有白色羽翎。
五單于:原指漢宣帝時匈奴內亂爭立的五個首領。漢宣帝時,匈奴內亂,自相殘殺,諸王自立分而為五。這裡比喻騷擾邊境的少數民族諸王。
歡宴:指慶功大宴。
雲臺:東漢洛陽宮中的座臺,明帝時,曾將鄧禹等二十八個開國功臣的像畫在臺上,史稱“雲臺二十八將”。
軒:殿前濫檻。
明光宮:漢宮名,公元前101年(漢武帝太初四年)秋建。
創作背景
《樂府詩集》卷六十六錄此四首於《結客少年場行》之後。根據陳鐵民《王維年譜》及組詩所反映的少年遊戲精神面貌來看,這四首詩是王維早期創作的,應當作於安史之亂髮生之前。
參考資料:
1、鄧安生 等.王維詩選譯.成都:巴蜀書社,1990:223-227
賞析
這組詩的第一首,寫俠少的歡聚痛飲。
“新豐美酒鬥十千”。是說新豐出產的美酒十分名貴,一斗酒價值十千錢。新豐,地名,在今陝西省臨潼縣東北新豐鎮,古代那裡盛產美酒。斗酒十千,使用這個數目字,目的在於強調酒的名貴,為下文的“咸陽遊俠”作映襯。
“咸陽遊俠多少年”。意思是說:咸陽城裡的遊俠們多半是青春少年。咸陽,地名,在今陝西省咸陽市,秦朝時曾作國都,這裡實際是以它代指唐朝京都長安。遊俠,古時候稱那種重義輕生死、勇於救人危難的人為遊俠。在當時人們的心目中,遊俠都是英雄豪傑,倍受尊重和讚揚。作者在另一首詩中寫道:“縱死猶聞俠骨香”,說即便俠客死了,他們的骨頭也是香的。可見俠客的社會地位之尊貴。作者特別地點出“少年”二字,寫出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英雄,這些少年遊俠在“新豐美酒”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豪縱不羈,風流倜儻。
“相逢意氣為君飲”。意思是說:這些少年俠客偶然相逢,為彼此的意氣所感動,都願意為對方幹上一杯。“意氣”所包含的內容很豐富,仗義疏財,除暴安良,輕生重義,都是俠客們所注重的意氣。這句把飲酒的性質強調出來了,他們不是為了取樂而飲酒,而是為了彼此的俠義行為而慶功;他們不是熟人聚會而飲酒,而是偶然相逢,一見傾心,便不惜花費重金買酒,相互勉勵。這句詩把少年俠客的精神世界揭示得十分鮮明,足以令人敬慕。
“繫馬高樓垂柳邊”。意思是說:他們把自己的高頭大馬,拴在那高高酒樓前的垂柳旁邊。這意味著他們已經走上了酒樓,把“為君飲”的願望變成了現實。這句景物描寫不僅勾畫出酒樓的風光,而且對人物形象起到了很好的烘托作用。寫“馬”,烘托出少年俠客的奔放、剛健;寫“高樓”,烘托出少年俠客的豪邁氣概;寫“垂柳”,則烘托出少年俠客的風流、飄逸。可謂一箭雙鵰。
這首詩富有浪漫主義色彩,作者注意選用一系列美好的形象,如美酒,遊俠,駿馬,高樓等,構成畫面,洋溢著一種昂揚振作的精神,具有鼓舞人心的藝術力量。
第二首,寫遊俠的出征邊塞。
這首詩裡所說的“仕漢”“驃騎”,以及下面兩首詩裡出現的“五單于”“漢家君臣”等,都是借漢事喻唐,這在唐詩中幾乎是習聞熟見的慣例。這裡說少年委身事君,入仕之初便擔任了羽林郎的職務。由於羽林郎宿仗衛內、親近帷幄,地位十分重要,故非一般等閒之輩可以入選。《後漢書·地理志》雲:“漢興,六郡良家子選給羽林。”由此即可見一斑。驃騎指武帝時的名將霍去病,曾多次統率大軍反擊匈奴侵擾,戰功顯赫。少年報國心切,一心想效功當世,一旦國家有事,便毫不猶豫地隨軍出征。邊關是遙遠荒寒的,沙場的搏殺更是出生入死,而主人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種為國獻身的精神,和曹植的《白馬篇》裡“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少年英雄是一脈相承的。所不同的是,曹詩通篇是用第三人稱的視角來加以客觀的描述和讚頌,這裡卻借少年自己的口吻直抒胸臆:第三句以自詰的口氣反挑,使文勢陡起波瀾,末句則以斬截之語收束,而“孰”“不”“縱”“猶”等虛詞的連用,又在接二連三的轉折中不斷加強語氣,活脫地傳達出少年從容朱毅的神情和義無返顧的決心。這種借頓挫的用筆展示人物內心世界的手法,不僅很有力度,而且進一步深化了遊俠“意氣”的內涵。
第三首,寫少年的勇武殺敵。
詩人將主人公置於孤危險惡的戰爭情勢之中。“虜騎千重”指敵人大軍壓境,形成包圍之勢;“眾敵酋傾巢出動,來勢洶洶,企圖以優勢兵力取勝。而少年以“一身”對“千重”之敵,竟能左右馳突於敵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且能擒賊先擒王,將凶蠻剽悍的敵酋“紛紛射殺”,其過人的膽略和武藝已分明可見。這裡把少年寫成孤膽英雄,意在突出他的勇冠三軍、戰功卓著。詩的一、三兩句,以特寫鏡頭為少年英武矯健的身姿寫照:“擘兩雕弧”言其多力善射,能左右開弓;“偏坐金鞍”言其鞍馬功夫嫻熟,能在疾馳的馬背上自如地變換各種姿勢;“調白羽”則是善於在運動中瞄準目標,箭無虛發。
二、四兩句,從對方著筆來反襯少年的藝高膽大。敵我雙方的力量愈是懸殊,也就愈能表現主人公無所畏懼的英雄氣概,而這種氣概,又正來自於其置生死於度外的獻身精神。這樣,這首詩就和上一首彼此呼應,併為下一首寫功高不賞張本。詩中所出現的雕弧、金鞍和白羽,均是以著色之筆略加點染,本來是愛其人而及其物,這裡的物又為人增色,人與物原不妨是互相輝映、相得益彰的。盛唐詩人每喜表現尚武精神,如李白自稱“彎弓綠弦開,滿月不憚堅。閒騎駿馬獵,一射兩虎穿。”(《贈宣城宇文太守兼呈崔侍御》)杜甫自述“射飛曾縱鞚,引臂落鶖鶬。”(《壯遊》)王維則稱讚他的一位族弟說:“讀書復騎射,帶劍遊淮陰……席帆聊問罪,卉服盡成擒。”(《送從弟蕃遊淮南》)等等。這些都可看作是詩中理想形象的現實依據。
第四首,寫遊俠的功成無賞。
上一首詩既已寫到少年遊俠的勇卻群敵,那麼這一首寫朝廷論功行賞,他也理應是受獎的主角了。詩的前三句,極寫慶功儀式的隆重和氣氛的熱烈:君臣歡宴、雲臺論功、天子臨軒、封侯賜爵,正當期待中的主角出場時,領賞者卻突然變成了“將軍”。
這裡的“將軍”和第二首“初隨驃騎戰漁陽”裡的“驃騎”當是一人,指軍中的主帥。“將軍諷出明光宮”,也即李白《塞下曲》其三所云:“功成畫麟閣,獨有霍嫖姚。”意謂受皇帝寵信的權貴坐享其成而血戰的勇士反遭冷落。詩以烘雲托月的手法反覆渲染,到頭來卻翻作他人;而活躍在前三首詩裡的主角被悄無聲息地推到了局外。這種欲抑故揚的藝術處理,使詩中的不平之鳴得以強有力的表現,這裡再加申說反而是多餘的了。
王維的《少年行四首》,以浪漫的筆調謳歌了豪蕩使氣、捨身報國、崇尚事功和功成不居的任俠精神,表現出強烈的英雄主義色彩。他筆下的少年遊俠形象,和盛唐其他詩人創造的形象一樣,實際上是時代理想的人格化寫照。這四首絕句獨自成篇,各有側重,但又蟬聯而下,互相補充和照應。用筆或實或虛,或顯或隱,舒捲自如,不拘一格,成功地譜寫了一支朝氣蓬勃、富有青春旋律的進行曲。
參考資料:
1、於海娣 等 .唐詩鑑賞大全集 .北京 :中國華僑出版社 ,2010 :83-84 . 2、 蕭滌非 等 .唐詩鑑賞辭典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83 :190-192 .創作背景
《樂府詩集》卷六十六錄此四首於《結客少年場行》之後。根據陳鐵民《王維年譜》及組詩所反映的少年遊戲精神面貌來看,這四首詩是王維早期創作的,應當作於安史之亂髮生之前。
參考資料:
1、鄧安生 等.王維詩選譯.成都:巴蜀書社,1990:223-227
賞析
這組詩的第一首,寫俠少的歡聚痛飲。
“新豐美酒鬥十千”。是說新豐出產的美酒十分名貴,一斗酒價值十千錢。新豐,地名,在今陝西省臨潼縣東北新豐鎮,古代那裡盛產美酒。斗酒十千,使用這個數目字,目的在於強調酒的名貴,為下文的“咸陽遊俠”作映襯。
“咸陽遊俠多少年”。意思是說:咸陽城裡的遊俠們多半是青春少年。咸陽,地名,在今陝西省咸陽市,秦朝時曾作國都,這裡實際是以它代指唐朝京都長安。遊俠,古時候稱那種重義輕生死、勇於救人危難的人為遊俠。在當時人們的心目中,遊俠都是英雄豪傑,倍受尊重和讚揚。作者在另一首詩中寫道:“縱死猶聞俠骨香”,說即便俠客死了,他們的骨頭也是香的。可見俠客的社會地位之尊貴。作者特別地點出“少年”二字,寫出一群朝氣蓬勃的少年英雄,這些少年遊俠在“新豐美酒”的映襯下,越發顯得豪縱不羈,風流倜儻。
“相逢意氣為君飲”。意思是說:這些少年俠客偶然相逢,為彼此的意氣所感動,都願意為對方幹上一杯。“意氣”所包含的內容很豐富,仗義疏財,除暴安良,輕生重義,都是俠客們所注重的意氣。這句把飲酒的性質強調出來了,他們不是為了取樂而飲酒,而是為了彼此的俠義行為而慶功;他們不是熟人聚會而飲酒,而是偶然相逢,一見傾心,便不惜花費重金買酒,相互勉勵。這句詩把少年俠客的精神世界揭示得十分鮮明,足以令人敬慕。
“繫馬高樓垂柳邊”。意思是說:他們把自己的高頭大馬,拴在那高高酒樓前的垂柳旁邊。這意味著他們已經走上了酒樓,把“為君飲”的願望變成了現實。這句景物描寫不僅勾畫出酒樓的風光,而且對人物形象起到了很好的烘托作用。寫“馬”,烘托出少年俠客的奔放、剛健;寫“高樓”,烘托出少年俠客的豪邁氣概;寫“垂柳”,則烘托出少年俠客的風流、飄逸。可謂一箭雙鵰。
這首詩富有浪漫主義色彩,作者注意選用一系列美好的形象,如美酒,遊俠,駿馬,高樓等,構成畫面,洋溢著一種昂揚振作的精神,具有鼓舞人心的藝術力量。
第二首,寫遊俠的出征邊塞。
這首詩裡所說的“仕漢”“驃騎”,以及下面兩首詩裡出現的“五單于”“漢家君臣”等,都是借漢事喻唐,這在唐詩中幾乎是習聞熟見的慣例。這裡說少年委身事君,入仕之初便擔任了羽林郎的職務。由於羽林郎宿仗衛內、親近帷幄,地位十分重要,故非一般等閒之輩可以入選。《後漢書·地理志》雲:“漢興,六郡良家子選給羽林。”由此即可見一斑。驃騎指武帝時的名將霍去病,曾多次統率大軍反擊匈奴侵擾,戰功顯赫。少年報國心切,一心想效功當世,一旦國家有事,便毫不猶豫地隨軍出征。邊關是遙遠荒寒的,沙場的搏殺更是出生入死,而主人公“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這種為國獻身的精神,和曹植的《白馬篇》裡“捐軀赴國難,視死忽如歸”的少年英雄是一脈相承的。所不同的是,曹詩通篇是用第三人稱的視角來加以客觀的描述和讚頌,這裡卻借少年自己的口吻直抒胸臆:第三句以自詰的口氣反挑,使文勢陡起波瀾,末句則以斬截之語收束,而“孰”“不”“縱”“猶”等虛詞的連用,又在接二連三的轉折中不斷加強語氣,活脫地傳達出少年從容朱毅的神情和義無返顧的決心。這種借頓挫的用筆展示人物內心世界的手法,不僅很有力度,而且進一步深化了遊俠“意氣”的內涵。
第三首,寫少年的勇武殺敵。
詩人將主人公置於孤危險惡的戰爭情勢之中。“虜騎千重”指敵人大軍壓境,形成包圍之勢;“眾敵酋傾巢出動,來勢洶洶,企圖以優勢兵力取勝。而少年以“一身”對“千重”之敵,竟能左右馳突於敵陣之中,如入無人之境,且能擒賊先擒王,將凶蠻剽悍的敵酋“紛紛射殺”,其過人的膽略和武藝已分明可見。這裡把少年寫成孤膽英雄,意在突出他的勇冠三軍、戰功卓著。詩的一、三兩句,以特寫鏡頭為少年英武矯健的身姿寫照:“擘兩雕弧”言其多力善射,能左右開弓;“偏坐金鞍”言其鞍馬功夫嫻熟,能在疾馳的馬背上自如地變換各種姿勢;“調白羽”則是善於在運動中瞄準目標,箭無虛發。
二、四兩句,從對方著筆來反襯少年的藝高膽大。敵我雙方的力量愈是懸殊,也就愈能表現主人公無所畏懼的英雄氣概,而這種氣概,又正來自於其置生死於度外的獻身精神。這樣,這首詩就和上一首彼此呼應,併為下一首寫功高不賞張本。詩中所出現的雕弧、金鞍和白羽,均是以著色之筆略加點染,本來是愛其人而及其物,這裡的物又為人增色,人與物原不妨是互相輝映、相得益彰的。盛唐詩人每喜表現尚武精神,如李白自稱“彎弓綠弦開,滿月不憚堅。閒騎駿馬獵,一射兩虎穿。”(《贈宣城宇文太守兼呈崔侍御》)杜甫自述“射飛曾縱鞚,引臂落鶖鶬。”(《壯遊》)王維則稱讚他的一位族弟說:“讀書復騎射,帶劍遊淮陰……席帆聊問罪,卉服盡成擒。”(《送從弟蕃遊淮南》)等等。這些都可看作是詩中理想形象的現實依據。
第四首,寫遊俠的功成無賞。
上一首詩既已寫到少年遊俠的勇卻群敵,那麼這一首寫朝廷論功行賞,他也理應是受獎的主角了。詩的前三句,極寫慶功儀式的隆重和氣氛的熱烈:君臣歡宴、雲臺論功、天子臨軒、封侯賜爵,正當期待中的主角出場時,領賞者卻突然變成了“將軍”。
這裡的“將軍”和第二首“初隨驃騎戰漁陽”裡的“驃騎”當是一人,指軍中的主帥。“將軍諷出明光宮”,也即李白《塞下曲》其三所云:“功成畫麟閣,獨有霍嫖姚。”意謂受皇帝寵信的權貴坐享其成而血戰的勇士反遭冷落。詩以烘雲托月的手法反覆渲染,到頭來卻翻作他人;而活躍在前三首詩裡的主角被悄無聲息地推到了局外。這種欲抑故揚的藝術處理,使詩中的不平之鳴得以強有力的表現,這裡再加申說反而是多餘的了。
王維的《少年行四首》,以浪漫的筆調謳歌了豪蕩使氣、捨身報國、崇尚事功和功成不居的任俠精神,表現出強烈的英雄主義色彩。他筆下的少年遊俠形象,和盛唐其他詩人創造的形象一樣,實際上是時代理想的人格化寫照。這四首絕句獨自成篇,各有側重,但又蟬聯而下,互相補充和照應。用筆或實或虛,或顯或隱,舒捲自如,不拘一格,成功地譜寫了一支朝氣蓬勃、富有青春旋律的進行曲。
參考資料:
1、於海娣 等 .唐詩鑑賞大全集 .北京 :中國華僑出版社 ,2010 :83-84 . 2、 蕭滌非 等 .唐詩鑑賞辭典 .上海 :上海辭書出版社 ,1983 :190-192 .-
王維(701年-761年,一說699年—761年),字摩詰,漢族,河東蒲州(今山西運城)人,祖籍山西祁縣,唐朝詩人,有“詩佛”之稱。蘇軾評價其:“味摩詰之詩,詩中有畫;觀摩詰之畫,畫中有詩。”開元九年(721年)中進士,任太樂丞。王維是盛唐詩人的代表,今存詩400餘首,重要詩作有《相思》《山居秋暝》等。王維精通佛學,受禪宗影響很大。佛教有一部《維摩詰經》,是王維名和字的由來。王維詩書畫都很有名,非常多才多藝,音樂也很精通。與孟浩然合稱“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