勵志向上的故事
每個人都有心情低落的時候,這個時候的我們就需要積極向上勵志的句子來鼓勵我們,讓我們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下面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供大家參閱!
:千萬不要放過任何的一個機會
怎麼辦呢?他問自己,從今晚開始,可能得露宿街頭、靠撿廢棄食品充飢了,像我這樣的人,就真的只能被大都市拒絕嗎?就這麼放棄嗎?可是,現在連放棄的機會都沒了,因為一塊錢是回不了家的,何況他的手機,也因沒錢而停機了!
他接近絕望地,遊蕩在人群裡。突然,他驚奇地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男子手裡舉著一塊牌子,上面赫然寫著:尋伯樂本人初中一年級學歷,求報刊雜誌編輯記者職位!
他想,這真是個奇怪的求職者,這不是一條新聞線索嗎?他忽然靈機一動,對,給電視臺報料,如果被採納,就會有報料費。他立刻想起了,昨晚他在招待所,看的那檔本市著名的電視新聞節目,當時,他就牢牢記住了他們的報料熱線。
於是,他立刻跑到旁邊的電話亭,撥了那個刻意記住的號碼。果然,電臺的記者,對這條線索非常感興趣,一再叮囑他,站在原地等他們來。採訪進行得非常順利,完事後,記者笑著對他說,今晚肯定會播出,你明天到我們臺裡,領一百塊錢的報料費吧。
他十分高興,不僅是,因為接下來幾天的生活費解決了,還因為,他在這個龐大的都市裡,只用兩毛錢成本電話費,就賺了一百塊錢。這讓他重新點燃了,已經奄奄一息的信心。他決定,還是鼓足勇氣,去參加那個原本打算放棄的面試機會。
等他步行到那家公司時,已是下午三點半了,面試,已進行了一大半。面對那些穿著講究、泰然自若的競爭者們,他羞紅了臉,悄悄選了個角落裡的座位把自己藏了起來。負責面試的經理瞅了他一眼,毫不留情地問:不是說兩點面試嗎?怎麼才來呢?
他低著頭,吞吞吐吐地,說出了事情的原委。面試結束後,正當他準備以最快的速度離開時,經理竟然把他叫住了,微笑著對他說:你明天就來上班吧。
我?他驚訝地說。
是的,我正式通知,你被我們公司錄用了,年輕人。因為你擁有善於抓住機會的優秀特質!
他就是我以前的一位學生。二十出頭的他,已然擁有一家規模不小的廣告公司了。跟我講這個故事時,正是春光明媚的3月。他若有所思地說:老師。其實,機會就像春天裡的陽光,在寒潮過後,那麼煦暖豐盈地,灑在人們身上和周遭。有的人視若不見,只會麻木地抱怨春寒料峭;有的人則懷著感恩和希望的心在陽光下辛勤地播下了種子。前者後來只能在秋風中空蕩蕩地瑟縮,在嚴冬裡痛苦地絕望;而後者則會在秋季收穫累累碩果,在寒冬坐擁溫暖舒適。
朋友們,你們想一想,稍縱即逝的機會,像陽光一樣跳躍在你的周圍,正在等待你捕捉!你發現了嗎?
篇2
要講到的第二個人,是我本科時的一個學長。畢業之後回了老家的地級市,在一個四流高校做行政工作,跟專業毫無直接關係,一直到現在。
他出身於一個看似條件不錯的家庭,然而他的童年雖然物質生活充裕,家教環境卻無比糟糕,在親情上充滿了常人難以想象的錯亂和缺失,用“命運多舛”來形容一點都不過分。具體不詳述了,經歷過他那種童年生活的人,如果沒有嚴重的心理障礙,那簡直是奇蹟了。
然而學長就是這樣一個奇蹟。不但精神健全,人格完善,而且成為了一個詩人,不誇張地說,有天才般的光芒。與他交往過的人,無不為他的人格魅力所折服。當然,我更傾向於認為,文學和詩歌拯救並昇華了他原本十分苦難的精神創傷。
他在一個民間詩歌小圈子裡很有名。同時這個小圈子由他本人一手打造。他在學校時就寫得一手好詩,而且經常組織志同道合的人一起寫作交流。詩歌圈是一個很邊緣化、但是又很自得其樂的特殊場域當然實際的生態狀況也很複雜,背後往往糾纏著各地文聯、作協、黨政機關和企業的宣傳部門、附庸風雅的達官顯貴之類。出了那個圈子,是沒人認識他的。但這不妨礙他樂此不疲地經營自己的那個小圈子,做得風生水起。
學長的另外一個事業是組織學生劇社。除了能接觸到更多年輕漂亮、有靈氣的女孩子之外,他更重要的目的,還是離不開“藝術理想”。他排演過很多先鋒戲劇,在當地的商業場所嘗試上演過,票房不用說了,肯定是很慘淡。但為了學習觀摩,他還是會一次次驅車到200公里外的省城去看那裡巡迴演出的話劇,再連夜趕回他所在的小城市。
相比之下,我感到非常慚愧。我住的地方,離保利劇院和首都劇場都可以騎15分鐘自行車抵達。但我一年看一次話劇就就算不錯了。
學長還利用業餘時間拍了家鄉水庫庫區生態環境的紀錄片。但據說由於涉及敏感問題而不能在電視臺播放,只能作為獨立紀錄片存在於網路上,但這不妨礙他對這部片子的喜愛和重視。
我一直替學長的才華和抱負而深感惋惜。如果能像我輩這樣花一點工夫考研考博,從而有機會更深地接觸一些“高階”的”文化人”,那麼以他的優秀而不是學歷學位這些東西,在京城小小聚斂一把人脈、找個更高的平臺待著,從而享受到更多他喜歡的文化資源,更充分地發揮他在創作上的優長,大概不成任何問題。
但直到有一次,我從學長的部落格上看到了他和詩友聚會的照片:是在一個農民詩友的家裡。兩個三十歲左右的女詩人確切地說是兩個農婦,笑容卻像小女孩般無比純真燦爛,沒有受到"知識"、"學問"的汙染,有藏不住的滿足和幸福感,背景是起伏的群山,面前一口大黑鍋,鍋裡是野菜餡兒的餃子,野菜是他們一行人剛上山採下來的。——我看清楚了自己的“志向”之於學長的“詩生活”來說,是怎樣的鴟之於鵷雛。
按照自己的內心去生活,這是聽起來簡單但很難實現的事情。因為“文化”往往一層層覆蓋在了我們的精神之上,形成了厚重的“人格面具”。這些民間詩人的生活絕不輕鬆自在,但他們的靈魂是自由的,生命沒有被消耗和稀釋,反而增加了密度和容量。那絕非虛幻的繁華所掏空的靈魂所可比擬。他們的生活狀態有點像《立春》所描述的那樣,但精神狀態遠比《立春》中熱情飽滿。
這是我要講的第二個年輕人的故事。當有一種真正的精神生活,活潑地、也是深刻地植根於一個人的生命之中,那麼無論周圍的土壤再怎麼瘠薄,生命本身都顯現出一種挺拔向上的姿態。這種人生才是真正值得羨慕和尊重的。它並不靠怎樣恢弘的外部目標,而是靠充盈、內斂的張力,人生有著這樣的底子,才不會被輕易壓垮。
篇3
昨天滿嘴塞著晚飯的時候,突然手機響了。打電話來的是一個多年不見的熟人。
這是我的一個校友同鄉。出身於一個穆斯林家庭,家族中的長輩對比較優秀的男孩看得非常重,對他寄予了非常深切的厚望,希望他能夠在仕途和錢途上熠熠生輝,光宗耀祖。他考上碩士之後,人生理想也變得很混亂。一會兒想當“著名學者”,一會兒想當“政要人士”,一會兒又想當“房地產商人”。其實,與其說這是“理想”,不如說是對名譽、權力和金錢的慾望。這些巨集大的“人生目標”,把他已經壓了個半垮。
他是學考古的碩士,但宿舍的桌子上除了放著《老子》之外見不到一本專業書籍。
研三時別人都在找工作或者考博,但這貨卻幾乎不去教室,也不去圖書館。大部分時間都窩在宿舍上網聊天看電影打遊戲。
在離畢業還有一個多月的時候,他離校出走了,跟周圍的人招呼也沒打一聲。——離校出走,什麼概念??據他同專業的人說,他畢業論文寫不出來,被導師罵,然後他就捲鋪蓋走人了。
作為一個真心為他著想的朋友,我好不容易才打通了他的手機,發現他已經跑到了南方的一個寺院裡住了下來。我建議他趕緊回來,延期畢業都沒關係,拿到學位再出去闖蕩。
但是他似乎很淡定,說他看不上這學位,這限制了他的人生創造力。他要去尋找他自己的“事業”和"方向"。
既然這樣,那我只好沒話可說了。學位學歷不見得一定對應著一個人的能力,但這裡關鍵不是學位怎樣,而是他虛妄之下的軟弱。
在寺院待了半年多之後,他又跑到了更南方的一個清真寺,在清真寺辦的穆斯林女中裡教語文和歷史。平時也會在當地的圖書館讀宗教、民俗、教育類的書籍。還曾經讓我幫他列過一個文學類的書單。我以為宗教的薰陶、清真寺的戒律、邊地民風的淳樸,以及有書可讀的環境,已經讓他的精神境界變得從容一些、也更踏實一些了。我以為他從此會越來越好,越來越好下去。
結果大概一兩年之後,他給我寫郵件說,他以為自己“韜光養晦”夠久了,要出來做一番“事業”。還是那種熟悉的妄自尊大的口氣。
我心想,壞了。
果不其然。昨天打電話來,正是他說要跟著一個建築隊去搞設計,做cad製圖。
cad,這個跟他之前的考古專業、以及後來讀的宗教、民俗、教育,都沒有一點關係。我問他學了多久,他說“邊做邊學”,他的潛臺詞,應該就是沒怎麼學。
我問,那你還回清真寺嗎?他說:這輩子都不會回去了,不喜歡那個地方。
我想了想,還是忍不住說:這次認準的事情,一定要堅持下來,不能半途而廢。因為超過三十歲的人,時間和精力都已經沒有太多試錯的餘地了。
這就是我要說的第一個年輕人。我親眼看著他最好的年華,在他缺乏清晰的理想、又缺乏自律和定力的慘淡經營下,坍塌成一堆齏粉。我看到了什麼是沒有擔當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