課堂即興演講三分鐘

  怎麼樣的演講才不會像國旗下的校長講話吶?當然是短小又精悍的即興演講啦。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幾篇,希望能幫到你喲。

  篇一

  只有經歷地獄般的磨練,才能煉出創造天堂的力量;只有流過血的手指,才能彈出世間的絕唱。

  ——泰戈爾

  人人都有一個夢,這個夢或小或大,卻都那樣的神聖和虔誠。但也正因為這份高貴的希望,使人們在挫折降臨時顯得那樣的不堪一擊,不堪重負。 在挫折面前,我們常常會不由自主地放大痛苦,正如那位網友所說:“有的人能把不小心打破一個雞蛋,放大成失去一個養雞場的痛苦。”由此,我想起不久前聽到的一個故事,一個河南女青年獨居重慶,因為感情受到挫折就準備自殺。一個名叫“生命救助熱線”的組織千方百計地救下了她。清醒後,女青年千恩萬謝,並意識到自己當時太沖動了。

  其實,這正是把挫折來臨時的痛苦無限放大所造成的惡果啊。

  我們常聽到這樣的話——“那時太痛苦了”“那會兒我被氣昏了頭”“那時真是生不如死啊!”……

  凡此種種,無不提及“那時”。那時就真的那麼可怕嗎?挫折面前,難道我們只有選擇“放大痛苦”這一條路嗎?

  瞧瞧歷史吧!我們的老祖宗歸有光八次落第,於是有了《項脊軒志》這樣的雋永文章;英國的大將軍威靈頓七敗七戰,於是有了永垂千古的美名;越王勾踐臥薪嚐膽,於是有了“苦心人,天不負”這樣的豪言壯語!莫要說挫折不可戰勝,真正的勇士敢於直面淋漓的鮮血、慘淡的人生。莫說痛苦只可放大,真正的智者只會把這痛苦當作一種前進的動力!

  “那時”,那時的意義難道僅僅留下痛苦和悲傷?

  “那時”,李白不受朝廷重用,卻並無灰心喪氣之舉,一詠便是“安能摧眉折腰事權貴”的豪邁!

  “那時”,陶潛看不慣官場腐敗,百官勾結,百姓遭殃,卻決無低沉自傷的話語,一唱就是“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氣魄!

  “那時”,居里夫人身患血癌,卻決無自暴自棄的舉動,一開口就是“成功路上不是用淚水而是用鮮血鑄成”的堅韌!

  “那時”……

  “那時”,我們的確不該把痛苦放大。聰明的人不會站在廢墟上哭泣,讓我們擁有那迎難而上的大智慧。

  挫折作筆,

  痛苦為墨,

  在這一路長途上,

  我們收穫成功。

  挫折面前。

  我們高歌:

  那時花開!

  篇二

  “因材施教”這是一個大家普遍接受的思想。成功需要汗水需要付出,但更需要對學習主體客觀的分析與瞭解,揚長補短,發揮自己的優勢,這樣我們才能更好地發展自我,實現人生價值。

  兔子是短跑冠軍不會游泳,這是由它先天條件決定的。而鴨子教練卻逼著兔子、松鼠學游泳,功夫費了不少,但成效卻不大!自己卻還不明原因地而嚷嚷“成功的90%來自汗水。加油!加油!”這是一個多麼可悲的例子,試想,如果那隻兔子不但沒有學會游泳,反而把跑步的本領也給忘了,那又該怎麼辦呢?

  有一篇文章曾寫道:“不是任何竹子都能做成笛子,太嫩的竹子質地過於鬆軟,無法吹出悠揚的笛聲來。但他們不是沒有用了,它們還可以發揮自己柔性強的特點,還用做編竹蓆的材料!”倘若非要嫩竹做笛子,那想必是費力不討好,別說像“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那樣勾起客居者的思想鄉之情,恐怕是自己自娛自樂也顯它聲音太艱澀難聽了吧!發揮自己的優勢,彌補自己的不足,因材施教,辯證客觀地看待人和物,而不是一個模板育人辦事,這樣才能突出每個人的個性,使其成為自己領域中的“愛因斯坦”、“畢加索”,而不是一個碌碌無為的庸人!

  “因材施教”,發展個性才能更好地實現自己的價值。客觀地分析我們的潛能,我們才能實現飛躍!最近一段時間,人們關注的焦點之一就是是否文理分科。我想:作為一個學生當然要德、智、體全面發展,這是我們美好的願望。但實際上我們每個人的先天條件不同,個人愛好不同,目標和願望不同,因此很難實行一個模板的教育方式。讓熱愛文學、醉心於詩詞歌賦的文學少年整天沉浸在物理、化學艱澀難懂的公式中,讓精於嚴密推理的明日科學家整天哼吟著散發著發散性思維氣息的散文長詩,這是多麼難以想象!就像非得讓陳景潤寫抒情詩,讓李白研究數學公式一樣,最後只能一心期望,終歸要破滅!

  發揮自己的優勢,展現自己的個性。“因材施教”,讓每一個人的潛能都得到充分發揮,揚長避短讓我們都成為自己世界的“愛因斯坦”。

  篇三

  冷山冷水。當指間輕緬於勾勒,脣際舒緩於低訴,五十陷下空成忘川。而隨舉杯復徘徊的連綿影綽裡可以尋到這樣的背影。

  一蓑一笠一竿冷,是獨釣寒江雪的漁父。江堤人煙渺少,千層浪擊疊起也弄不得他一身溼漉。眼芒深邃,嘴裡默唸著四六駢散。日復一昔的時光就這樣背去,換來他恬淡至極,像千里寥廓江天上俯瞰塵世的鷗鳥。

  他是千百年來文人遷客的縮影,先是在一片“西望長安不見家”生中悲痛哀婉。然後慢慢移情山水,留下諸如“蜀道難。難於上青天”的名句。再然後卻是越發恬淡,不能被摧眉折腰,更不能再伏於案牘。然後他們來到江邊,豎起自己韻轉三絕的竹竿,掛一絲線與一直鉤。像是張起一弦清調,旁若無人地唱起自己生活中的不得志,然後靜默成天地的一隅。我在他們肩背上一拍,散出的是不屈銅鏽。

  早時卻十分屏棄這種懦弱無能,認為他們縱情山水只因是不能熟諳政事而選擇的逃離。所謂的李白杜甫歐陽修也不過是芸芸眾生中的幾處敗筆,不能懂得他們未能入仕治國的苦衷。後來閱歷增加,才瞭解到遷客騷人的無奈。他們胸懷天下之治,卻被阻隔在聖上蔽目無聽的窠臼裡。滿腹經綸無處施,只能去默唸四六駢散。骨子裡縱然會是堅貞不屈,卻也撐不起整座天。然後他們成了文人,成了詩人,成了墨客。

  不能出仕大概是漁父們的缺憾,生活拿起它的刻刀巧妙地鐫刻了另一條路,與他們先前所想完全背道相馳,成了越拉越遠你卻無從挽回的時間。漁父們終於無奈了,他們來到大江堤岸,豎起一支青竿。

  有這樣一句話描寫過這些不為出仕或不能出仕的文人:夜色中的一輪圓月與一片樹影,是無法企及的嫵媚。

  文人們都有自己的嫵媚,他們都或多或少地留下過自己的絕唱。在“青箬笠,綠蓑衣”中,也一定潛埋有無數李白。他們用生命慘痛的昭然若揭的代價來刻畫自己人生的圓滿。史學家們只是注意到了他們不能為仕的缺憾,卻又不曾賞悟到他們臨山臨水臨雲臨風時所發出的萬千感悟,不能領會到他們的智者一鳴,不能觀察到他們那被缺憾所掩蓋住的完美。

  漁父啊!你又何必為瑣碎的生命以及其中缺憾孤影無眠。當一切沉積於地,一切煙消雲散,一切日澄臺靈鏡般渺遠平曠時,你仍不願脫去蓑衣。而此時你便知道——

  冷山冷水。若有眠,枕的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