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級演說家感人勵志演講稿
演講稿所傳播的正能量,總能給人起到感人的效果。以下是小編分享的超級演說家感人勵志演講,一起來和小編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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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站在這個舞臺上很高興,我想告訴大家一個訊息就是我準備在今年再去攀登珠穆朗瑪峰,在四十年前我在幾百人脫穎而出被選入中國登山隊,成了一名中國登山隊的運動員,1975年我們攀登珠峰的時候當我第一次看到珠峰的時候,那個珠峰雄偉壯觀和山頂上飄著奇雲的壯觀景象給我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我就覺得我要去凳它我就感到特別的自豪,特別的驕傲那個時候,在攀登過程中呢我們克服了冰崩、雪崩還有冰裂縫等等很多高山上的一些危險性,最後我們終於到達了八千六百米的高度,當時我心裡格外的激動,因為八千六百米的話離頂峰只差兩百米,我就想這麼高了我說我一定能完成任務我一定可以登頂,當時信心很足,可是就在這時候呢我們碰見了強勁的高空風,根本就無法前進,沒辦法我們就只好下撤。
在下撤的途中我把我的睡袋就讓給了一個丟失了睡袋的藏族隊隊友,結果沒想到呢我自己卻凍掉了雙腳,當時我就看見我的那個腳它那個面板由那個正常的顏色就變成了粉紅色、紫色、黑色,最後不得不截肢,當時截肢的時候我才二十幾歲,我就想我這一生可能就要和輪椅打交道我就在輪椅上度過,當時我非常的絕望,一直到有一次我遇到了一個德國的假肢專家,他說你安上假肢以後你不但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生活,而且你可以再登山,當時聽了這個話以後你知道我就覺得渾身的熱血就在沸騰,三年以後當我第一次穿上假肢的時候我就覺得我突然就長高了,看得遠了,當時我就想大聲吶喊就想讓世界人都知道我又站起來了,我又向我的理想邁進了一步。這時候呢我就開始參見殘疾人運動會,2011年的時候我參加了在義大利舉行的一個世界首屆殘疾人攀巖錦標賽上我一舉獲得了難度和速度的兩塊金牌,後來我還獲得了2011年體壇風雲人物獎,但是我也得到了打擊,因為我長期大量運動的訓練,使我的殘端經常的磨破,這樣磨破的地方十幾年了它就發生了癌變,這個癌變後來又轉移到我的淋巴上,當時那時候我就怨這個老天爺太不公平,把什麼打擊都加在我的頭上,讓我來承擔。這個時候我要提到一個人她就是我的老伴了,她在每次在我最無助的時候總是站出來支援我,她說你克服了這麼多的困難她說你一定可以戰勝這個疾病,為了你的理想她說你應該繼續奮鬥,她說得很對我就想只要我活著一天,我就想著為我的理想去奮鬥一天、去拼搏一天,就這樣二十多年來我的這個癌症得到了控制,沒有復發。
可是這時間的流逝我的歲數也越來越大,我過去從一個國家隊的運動員變成了現在這樣一個沒有腳的殘疾的花甲老人,但是就有一點就是我再登珠峰的這個夢想沒有變過,我不願意讓我的一生有遺憾,所以我就決定今年再登珠峰,就實現我的這個願望。我在四十年前我代表國家去攀登珠峰,那時候有萬人為我壯行,今天我站在這個舞臺上我希望藉助這個平臺為我自己壯行,當然我現在我知道我的生命已經不屬於我自己,所以我一定要平安地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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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段時間我一則新聞,一個十三歲的女孩不想讓自己的母親生二胎,母親最終無奈之下終止了十三週的妊娠,這個故事給我很大的打擊,讓我想了很多,今天我站在這裡不去說這個父母的溺愛,也不去說這個孩子本身的問題,而是想對有這些想法和拒絕兄弟姐妹的孩子們說,其實有姐妹真的很好,都說女兒是父親上輩子的情人,我有時候就在想我是應該感謝我的老爸上輩子是個花心大蘿蔔,還是應該生氣這輩子他生了四個女兒,讓我徒增了許多的煩惱。我們家就像很多兄弟姐妹的家庭一樣,特別喜歡打架,吃飯也打、看電視也打、在家裡打、在外面也打、甚至睡覺都打,每當這個時候爸媽總是會教訓我,後面我不打架了我在旁邊看,結果挨說的還是我,所以我真的很討厭她們。
在我之前有兩個哥哥,他們都病逝了,所以爸爸對我抱的期望特別大,他總是和我說你是姐姐,你要做她們的榜樣,所以我很努力。為了成為爸爸的驕傲,那段時間我晚上放學回來時她們都在睡覺,早上我出門時她們還沒有睡醒,所以從八歲以後我已經對她們沒有記憶了,我不記得她們喜歡穿什麼、喜歡吃什麼、生過什麼病,我什麼都不記得,我只知道我要做好,我不能和她們一起玩,她們跟我不一樣。從什麼時候開始對她們有了記憶呢,可能是在高中,我記得有一次我們仨上一個興趣班,然後外面就說打架了打架了,這個時候突然有一個男孩衝進來跟我說古麗你兩個妹妹和外面兩個姑娘打起來了,你趕緊出去看看。我到那的時候她們四個就在地上扭來扭去,老三和我說姐,我聽那兩個人在罵你,我們在門口堵了半天了,非得撕爛她的嘴。我一下對面的姑娘臉已經腫的很高了,我看兩個妹妹也沒受什麼傷,我說走吧,就在轉身的時候一個女孩突然衝著我們家老三的腿窩踹了一腳,她險些倒了,我當時不知道怎麼了,就像點了火的竄天跑一樣一下子衝上去,一腳就把那個女孩踹到了地上,然後我兩個妹妹順勢就撲上去了,現場又亂成了一團,她們罵我我無所謂,我可以不在意,可是她們不能欺負我妹妹,就算是她們是狼,我也會和她們拼命的。
我突然意識到我是愛她們的,就像她們愛我一樣,你對她們付出一點點的愛,她們會給你那麼多,我和我們家老四相差十歲,在她五歲的有一天晚上她發燒了,我半夜起來給她吃了退燒藥,然後哄她入睡,拿毛巾一遍一遍地擦她的身體,好像這樣她能夠舒服一點,當時我問她美麗如果有一天姐姐生病了你也會照顧我嗎?她睡著了,可是沒過幾天我真的生病了,晚上的時候我躺在床上發燒,我搖不醒老二也搖不醒老三,這個時候我們家小不點就起來了,過了一會兒她拿了一個毛巾上來,這個毛巾還沒有擰乾,從我的腿到我的臉上都是水,她把那個毛巾放到我的臉上一遍一遍的擦著,我一下子就聞到那是我們家廚房的抹布,然後我說美麗你別擦了,我一會兒就好了。姐,這樣擦一擦可舒服了,我再去給你弄點水,然後她又弄了一灘水進來給我擦著臉、擦著胳膊,她那個手很小,就在你的臉上,一點一點地觸碰著你,另一隻手在你的額頭上面,還燙嗎,還疼嗎,然後我就睡著了。
很多很多年以後,我再去回想我妹妹那些成長經歷,我真的很後悔,我不記得她們是怎麼成長的,可是我們姐妹之間就好像有一種默契,我們永遠都不說對不起,也永遠不說沒關係,可是彼此之間總能很快地原諒,就拿前兩天我們家老二,我們之間發生口角,她給我打電話說我再也不想跟你打電話了,而且你錄節目我是不會去看的,我說不看就不看,結果第二天她又給我打電話她說我現在在商場,你說我穿什麼好呢,我又不能隨便穿什麼就去呀,我說我錄節目你穿什麼來呀,她就嘿嘿笑,我說你穿什麼都好看。所以我們就是這樣一步步走到了今天,我很想感謝我的爸爸媽媽給了我這麼寶貴的禮物,我會一輩子珍惜我們會相親相愛永遠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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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演講的這篇名字叫做《父親》,既然要說父親,當然得從女兒說起,女兒推出產房的第一瞬間,當我看到她的時候,不是驚喜是驚恐,我當時就問護士“是不是拿錯了,為什麼長得這麼醜。”護士我一眼說“女兒都是隨爸爸的呀。”我就釋然了很多,然後還是沒有歡喜,心裡充滿的是很倉惶的感覺,為什麼會倉惶呢?我一直在問自己,我到底做好了一個做父親的準備嗎?什麼樣的一個父親是一個合格的父親呢。這個問題我完全沒有頭緒,所以我就帶著這個問題回去問我的父親。
在我的整個童年印象當中我都非常非常少的跟我父親說話,因為我根本都見不到他,他是一名警察,四十多年的老警察,在隱蔽戰線工作,這就意味著他不僅很少回家,而且在他不回家的時候他在哪兒他在幹什麼,我和我的母親都不可能知道,也決不能去問。我父親出生在湖北省黃陂的一個小村莊,書讀的不多架打的不少,五歲開始習武練拳身體倍棒,1971年那年他十八歲,他第一次穿上了警服,成為了一名光榮的人民警察。1978年的時候,剛剛結束中央第一公安民警幹校在瀋陽重新開始招生,我的父親非常非常榮幸地成為了中央警校1978級的學員,大螢幕上這張是我父親剛入學時的照片,帥的呀,但是做警察這件事情顏值是沒有用的,要看本事,他本事到底怎麼樣呢,警校畢業了不多久,他遇到了人生中第一次大挑戰。
1981年元月2號,湖北省鐵山區一座軍火庫失竊了,被偷盜的軍火,手槍、衝鋒槍、半自動步槍一共十六支,子彈五千八百多發,手榴彈六十多枚,這是建國以來在被偷盜軍火數量上難以企及的一次軍火失竊案,震驚全國。我父親當時在外地辦案被迅速地宣佈召回,他當時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回過家了,他這一次連家門都沒有過一步,直接到了一線進行拉網式的搜尋,他先是在一個水庫邊找到了有手榴彈試爆的痕跡,然後在水庫邊的一張大便紙的背面找到了殘存的指紋和筆記,一步一步地在壓縮著搜尋的區間,當然鐵山區是崇山峻嶺,搜尋難度非常大。那一天他和兩名幹警開著一輛吉普車一戶一戶地排查摸底,山中有一座老房子,平時並沒有經常有人去住,但那一天我父親在外面一看窗戶里人影重重,他覺得有點奇怪,他跟另外兩個同事說“這樣,你們在門口稍微幫我把一下,我進去探探什麼情況。”推門進去,一推門屋中間一張大圓桌,七個壯漢唰地一下全部都站了起來,所有人都看著他,我父親進門第一件事情是看地上的腳印,地上的鞋印跟當時失竊的軍火庫的鞋印高度吻合,他就大大咧咧地笑,一邊笑一邊往裡走,大家聊什麼呢,所有的人都看向這七個人當中的一個,是這個團伙的頭目,這位頭目也沒有停,慢慢地向桌子的左後方挪動,後面有一張床,他慢慢地把手伸向枕頭的方向。我的父親一秒鐘都沒有停頓,一個箭步鑽到他的身後,右手先一步把手槍從枕頭下面抽出來,左手手臂鎖喉,右手手槍抵頭,然後對著所有人都說“不要動,全部都不要動,把槍放下。”剩下的六個人掏槍的掏槍,解衣服的解衣服,一圈一圈的手榴彈,情況萬分危急,怎麼辦?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我父親把左手鬆了下來,他不僅把左手鬆了下來,他還把右手老大的那一柄手槍遞給了老大的手上,他不僅把那把手槍遞給了老大,他還掏出了自己槍套裡的那一把64式手槍放到了桌上,跟著自己的警官證一起推了過去。我父親從我小的時候就跟我說戰士的生命就是槍,任何時候槍不離手,但是在那一個瞬間,他把他的生命推了過去。其他人的槍都放了下來,老大也回頭看他,你什麼意思,我父親還是笑,“你知道就這個屋子我們已經盯了多久了,就現在外邊裡三層外三層,軍方警方已經全部圍死了,裡面只要槍一響,外面立馬開火,一個人都活不下來,肯定的。我今天敢進來,就根本沒想出去,我來是跟你聊聊天的,你是老大吧,你知道你今天偷的槍支彈藥的數量被法院抓了怎麼判都是死刑,我來是因為我這有條活路。如果今天你放下槍跟我走,我今天敢進來,我就敢用我的命保你這條命不判死刑,你信我把槍放下跟我出去活路,你不信我,開槍,一起死,你選。”我父親後來說這是他人生中最漫長的兩分鐘時間,兩分鐘之後,老大放下了手中的槍,伸出了雙手,讓我父親拷上,出門上吉普車的後座把老大銬在吉普車後座的欄杆上,我父親才扭過頭小聲跟隨行的兩名警員說“趕緊通知軍方過來。”十多分鐘之後,大批的作戰部隊趕到,真真正正地把這個房子裡三層外三層圍了起來,一個接一個所有的罪犯一一地被銬了出來,三名警員一槍未開,滴血未流,所有嫌疑人抓捕歸案,所有的軍火完璧歸趙,震驚全國的鐵山1·2特大槍支彈藥失竊案至此徹底告破。在法庭判決的時候,我的父親出庭作證,據理力爭認為主犯有重大立功情節,最後法庭的判決主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因為主犯在監獄當中表現良好,減刑至二十年。庭審結束後,這位主犯、這位老大的老父親,八十多歲頭髮花白,涕淚橫流的登門致謝,感激對他兒子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