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希臘流傳最久的史詩荷馬史詩

  公元前11世紀到公元前9世紀的希臘史稱作“荷馬時代”,因荷馬史詩而得名。荷馬史詩是這一時期唯一的文字史料。以下是小編為你精心整理的,希望你喜歡。

  介紹

  荷馬史詩包括《伊利亞特》和《奧德賽》兩部分。由這兩部史詩組成的荷馬史詩,語言簡練,情節生動,形象鮮明,結構嚴密,是古代世界一部著名的傑作。

  荷馬是一位傳說性的人物,大約生活在公元前9世紀到公元前8世紀之間,很可能是小亞細亞地方愛琴海一帶的人。據說他是一個雙目失明的職業樂師,同時又是一位大詩人。

  他揹著希臘古代的七絃豎琴,四處漂泊,把自己的詩吟唱給人們聽。他的詩在七絃琴的伴奏下,美妙動聽,情節精彩,深受人們的歡迎。

  荷馬史詩是以說唱形式流傳下來的,是希臘遠古時代關於人與神的傳說。其內容包括生產、天文、地理、歷史、哲學和藝術等各方面的知識。

  荷馬史詩又是戰爭的產物。公元前12世紀末,在希臘半島南部地區的阿凱亞人和小亞細亞西北部的特洛伊人之間,發生了一次為時10年的戰爭,最後希臘人毀滅了特洛伊城。

  在希臘神話傳說中,特洛伊戰爭是這樣引起的:阿喀琉斯的父母舉行盛大婚禮時,邀請了所有的神,單把爭吵女神厄里斯遺漏了。厄里斯來到席間扔下一個“不和的金蘋果”,上面寫著“給最美的女人”。赫拉、雅典娜和阿佛洛狄忒三位女神果然爭奪起來,爭持不下就去找宙斯,宙斯要她們找特洛伊王子帕里斯評判。

  三位女神找到帕里斯,都答應給他好處。赫拉許他成為最偉大的君王,雅典娜許他成為最偉大的英雄,阿佛洛狄忒許他以最美貌的妻子。帕里斯把金蘋果判給了阿佛洛狄忒,後來她幫助他去斯巴達拐走了美麗的海倫,並搶走了大批財物。希臘各部落公推邁錫尼王阿伽門農為聯軍統帥,攻打特洛伊。戰爭進行了10年,眾神各助一方。

  最後,希臘聯軍將領、伊塔克島之王奧德修斯設計把一具內藏兵將的巨大木馬丟在城外,假裝撤兵。木馬被特洛伊人拖進城內。晚上,希臘人從木馬中出來,開啟城門,裡應外合攻下了特洛伊城。戰後,希臘人各攜財寶、奴隸還鄉。有的一帆風順回到家園,有的則10年海上漂泊,充滿了冒險和傳奇。

  戰爭結束後,在小亞細亞一帶便流傳著許多歌頌這次戰爭中的氏族部落首領的英雄事蹟的短歌。在傳誦過程中,英雄傳說又同神話故事交織在一起,由民間歌人口頭傳授,代代相傳。每逢盛宴或節日,在氏族貴族的宮邸中詠唱。大約公元前8、9世紀時,盲詩人荷馬以短歌為基礎,予以加工整理,最後形成了具有完整的情節和統一風格的兩部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

  這兩部史詩是公元前12至8世紀的人民口頭創作的,它反映了廣泛而又豐富的社會生活、社會鬥爭,以及政治、軍事、道德觀念等等,具有極高的史料價值和文學價值。兩部史詩如“百科全書”一樣教育了古希臘人。

  《荷馬史詩》的作者介紹

  《荷馬史詩》相傳由古希臘盲詩人荷馬創作的兩部長篇史詩《伊利亞特》和《奧德賽》的統稱。《荷馬史詩》以揚抑格六音部寫成,集古希臘口述文學之大成,是古希臘最偉大的作品,也是西方文學中最偉大的作品。

  研究古希臘的歷史,離不開古希臘的文學鉅著《荷馬史詩》。它作為史料,不僅反映了公元前11世紀到公元前9世紀的社會情況,而且反映了邁錫尼文明。它再現了古代希臘社會的圖景,是研究早期社會的重要史料。《荷馬史詩》不僅具有文學藝術上的重要價值,它在歷史、地理、考古學和民俗學方面也提供給後世很多值得研究的東西。鑑於《荷馬史詩》內容浩大廣博,許多學者認為《荷馬史詩》最初可能只是基於古代傳說的口頭文學,靠著樂師的背誦流傳,最終由荷馬整理成冊。因此,從嚴格意義上來說,荷馬不是《荷馬史詩》的真正作者。

  而且,公元前7***或6***世紀留下來的一首古詩曾經有過這樣的記載:“***荷馬是***住在契奧斯島***愛琴海中一個島***的一個盲人。”如果荷馬是盲人,那他更不可能完成《荷馬史詩》這一浩大的寫作工程。

  關於荷馬的生平事蹟,只有這兩部史詩可以引以為據,但其中的線索也少得可憐。不過,有一點今人是可以確定的,荷馬是古代希臘在公眾場合表演吟誦詩歌的人,即古希臘人所稱的“吟唱詩人”。我們之所以對這一點這麼肯定,是因為希臘人恰好在荷馬時代之前不會使用文字。在公元前8世紀中葉,地中海東部的腓尼基人教希臘人學習字母之前,希臘人根本無法書寫記載。在荷馬以前,故事傳說只是憑藉口頭傳播。之所以採取歌謠形式,是為了使“吟唱詩人”容易記誦。較有才能的吟唱者也可以當場即興發揮,並且,每次表演的細節都不完全一樣。每個吟唱者把一首詩歌以自己的方式進行修改,一首詩經過日積月累,就不斷有各種發展。《伊利亞特》和《奧德賽》這兩部史詩最終寫成時,肯定是已歷經潤色增補的最後定稿。

  讀《荷馬史詩》中一些段落,很有短詩的味道。而且詩中若干事件發生的時代似乎比其他部分更早,充分表明荷馬史詩是經過很長一段時間,由很多“作者”創作完成。

  美國學者帕裡從語言學的角度,仔細研究了這兩部史詩中重複出現的片語、短語,尤其是每個英雄和神的名號的組合與使用,發現史詩具有一整套程式化的語句。據統計,《荷馬史詩》中有1/5 是由重複使用的詩句構成的,總共28000行詩中有25000個重複出現的短語。這些程式化的用語符合配樂詠唱的古希臘詩歌的特有規律,也便於在沒有文字的條件下口頭傳誦和即興創作。如此大量而固定的程式用語,顯然不可能出自一個詩人的創作,那是經過世代民間歌手不斷口口相傳、不斷積累篩選而約定俗成的。帕裡的發現被學術界認為是20世紀荷馬研究中最重要的成就,他因此被譽為“荷馬研究中的達爾文”。

  同時,《伊利亞特》和《奧德賽》的語調和主題差異較大也能證明這個觀點。比如,《伊利亞特》描寫的主要是發生在幾日內的事,並且對戰陣軍功極為強調;而《奧德賽》所述事蹟則長達十年之久,同時專寫幻想和神仙魔鬼。而且鑑於《奧德賽》的內容幾乎沒有涉及戰爭殘酷的一面,19世紀英國小說家巴特勒指出,《奧德賽》的作者應該是女人而不像是男人!

  因此,德國學者基希霍夫、英國史學家格羅特等人認定,兩部史詩既不是一連串各自分開創作的民間詩歌的彙編,也不是出於一位大詩人的手筆,它們經歷了很長的歷史時期。古老的神話傳說與特洛伊戰爭的英雄故事,是它最原始的素材。在漫長的流傳過程中,勢必由許多民間詩人對它不斷地進行增刪、修飾,最後似由一位大詩人***如荷馬***進行加工整理而成。這種綜合性的說法已日益為學術界更多的人所接受。

  對《荷馬史詩》及其作者的研究與爭論,如同這兩部史詩具有永久的魅力一樣,也許永無休止。但再多的爭論也改變不了這樣一個事實,即《伊利亞特》、《奧德賽》是世界文化史上偉大的史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