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民間鬼故事

  讓人尖叫不已的,一起來感受異國他鄉的離奇鬼故事吧,以下是小編為你整理的,歡迎大家閱讀。

  篇一

  張文最近認識了一個女生,是他的鄰居。

  那天,下班後突然下了很大的雨。張文撐著傘回家。快要走進小區的時候,突然從身後跑過來一個慌慌張張的女生。

  看著她淋得像落湯雞的樣子,張文果斷地把傘伸了過去。女生感激地躲在了傘下。

  進電梯的時候,張文問她:“你幾層?”

  “十八層。”女生淡淡地說。

  張文笑了:“正好,我也在十八層。”可是正當他準備關上電梯門的時候,女生卻闖了出去。

  她說:“我忘了一件事,你先上去吧。”

  張文有些失落,他很想和這個長相甜美的女生共乘一次電梯,可是卻沒能實現。

  “反正都在一棟樓,是鄰居,以後見面的機會多的是。”張文在心裡安慰自己。不過這時他才發覺,雖然同在一棟樓,可是他好像從來都沒見過這個女生。

  應該是新搬來的吧?張文內心竊喜地計劃著下次見面的場面。

  果然,自從那天之後,張文時常能見到她。張文向她要了電話號碼。有空的時候,張文就打給她:“來我家做客吧。”她爽快地答應了。

  可是張文卻等了很久,才聽到門鈴響起來。他急急忙忙地跑去開門:“怎麼這麼長時間?難道找不到家門嗎?”張文故意幽默了一把。

  “哪有,離這麼遠,總得花點時間。”她笑著對張文說。

  “哪遠了,不都在一棟嗎?”張文故意逗她。

  她顯然也看出了張文的意圖,微笑著不再說話。

  兩個小時過去了,她站起身說要回去。張文連忙起身送她。她徑直走向了電梯口。

  “你不是在十八層嗎?”張文這次是真的迷惑了。

  她轉過頭,微笑地看著張文:“我是地下十八層……”

  篇二

  都市傳言在學校裡下午放學還不離開,會出現幽靈,把你掐病。

  在很多年前,有一個叫丁玲的女孩子轉校,教室裡面有幾個同學,丁玲很困就在那裡睡覺,幾個同學要出去方便,結果遇見了老師。老師說:“這個學校要拆了,快離開這裡。”幾個同學忘記教室裡還有一個同學,沒有告訴她。過了很多年,這個學校重新建立了起來。

  今天是星期五,二年5班的芝芝和東香是對好朋友,今天芝芝對東香說:“今天我們值日。”東香說:“糟了,我忘記早上掃地了。”芝芝說:“我也沒有掃地,下午放學我們一起掃地吧。”到了第四節課時,老師對大家說:“我們今天大掃除回家去作準備,下午一起來大掃除吧。”

  到了下午很早就放學了,全班的同學都在打掃衛生,打掃了很久。放學的鈴聲又響起了,同學都走了。同學對芝芝和東香說:“放學了你們也走了吧。”芝芝說:“今天是我和東香值日,再留一會兒。”“那好,你們要早點回家啊。”同學說。芝芝說:“知道了。”東香去抬板凳到桌子上去,芝芝擦窗子。芝芝在擦窗子的時候,感覺到有什麼似的,過了一會兒東香說:“我要走了。”芝芝說:“再過一會兒吧。”

  東香說:“我去上廁所,我在學校大門等你。”芝芝答應了她,芝芝就留在了教室。突然教室裡出現了幽靈,兩隻手怪的幽靈。芝芝害怕了,躲開了那個幽靈,出去了教室,幽靈出不來了。芝芝才想起書包沒有拿,怎麼辦呢?芝芝要進去的時候,東香來了看到芝芝進了教室,看到了兩隻手掐暈了芝芝,東香把芝芝扶到了外面。

  傳言下午放學不回家會出現幽靈。

  幽靈再次出現,聽說放學不回家的同學,有幽靈出現。今天老師和家長就來瞧瞧,放學不回家會出現幽靈。這個是龔緣的媽媽,和她的老師。放學鈴聲響起後,就在教室裡。不知道怎麼不出現幽靈,龔緣的媽媽說:“這裡的學生才看到幽靈吧。”老師說:“我們報警吧。”

  媽媽說:“報警沒用的,他們不相信。”第二天,她們又來,還帶著一個學生,結果看老師和媽媽看到窗子裡面下面的底部有個死人骨頭,還夠不著。老師說:“夠不著那死人骨頭啊!不讓它再來害人啊。”媽媽說:“我也不知道辦。”同學說:“不妨把這個學校拆了,當成空地就沒有了。”“不行啊,這裡的老闆應該不同意。”老師說。媽媽說:“只把它當做傳言吧。”

  教室裡的幽靈就這樣傳開。

  篇三

  夜很深了,周圍籠罩著一片黑暗,我所租住的筒子樓好像一個熟睡的嬰兒,睡得香甜。當時已經是凌晨一點多鐘了,我拖著疲憊的身一拖一抽地往五樓爬。步伐踉蹌。頭鉛重地想要快炸開了一樣,胃裡的酒精一個勁地往上竄,我強壓著反胃地惡嘔,心裡想著,“再堅持一陣,就快到家了。一定不要這麼狼狽地癱軟在地上,讓居民看笑話。”

  我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我喝的這樣不省人事了。我只知道,我別無選擇,在行政崗位上打拼的自己,陪客戶喝酒早已經成了家常便飯,我拒絕不了,迴避不了,只得迎難為上,為著所謂的夢想……

  腦中雜念紛飛,那刻我想著失敗的自己該如何去面對以後的人生,雙手用力地抓著扶手。正當我抬頭的一瞬間,眼前突然一個白色的身影劃過,倏忽即逝,一下子隱匿在黑暗中去了。我醉眼迷離,眨巴著眼睛努力地像黑暗中望去,卻沒有發現任何東西。我想我一定是醉的不省人事,眼前都產生幻覺了。

  後來,我知道我錯了,那天晚上確實是發生了什麼?如果沒有第二天的事,我寧可相信這絕不是一個靈異事件,這只是一個生命的巧合。

  對,巧合而已。

  事情是這樣的,那天晚上正當我費力地爬到四樓的時候,恍惚間聽見身後有一串急促地腳步聲傳來“噔……噔……噔……”步伐沉重而急促。我猜想可能是某一個班頭和自己一樣的倒黴青年,剛下班回來。我轉過頭,看清是四樓的老王。老王很急的樣子,腦門上沾著幾顆晶瑩的汗珠,喘著粗氣。看老王這樣一幅急嗤忙慌的樣子,我就問,“老王,這深更半夜的,你怎麼才回來啊?”

  老王喘著粗氣說,“哎,還不都是為了一家老小,你也知道,我供職的那家化工廠經濟效益一直不好,每月掙的少,不夠一大家子的開銷,所以我就想著在化工廠下班後找份零工,貼補一下家用,這不我剛從慧園超市加班回來。”

  聽老王這麼說,我心中頓時很憐憫老王。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都是被生活所迫,不然誰也不會大晚上的才回家。接下來,我硬是拉著老王坐在四樓的拐角處,向他傾訴心中的苦悶。老王說了他在化工廠的種種不順心處:由於他不是正式員工所以薪酬待遇要比工廠的普通員工低,但乾的活要比他們的多他們的累。因為沒有“五險一金”,所以平時化工廠的一些危險工程,也一般是像老王這樣的非正式員工打頭陣。老王說,在家中他除了要贍養上了年紀的老孃外,還得支付妻子的醫療費和女兒上學的各種開銷,生活不堪重壓……

  工作的不順心讓這個才四十出頭的男人頭上早早地染上了大片的斑白……同時我也感慨生活的不公,我告訴老王,我說,雖然我受過高等教育,有大學文憑,但這些都像浮雲樣帶給不了我任何的實惠。在工作中,同事之間鉤心鬥角,爾虞我詐。生活中,世人冷眼旁觀,物質至上。這些東西都讓我覺得與大學四年的教育理念格格不入,上大學時我曾單純地以為這個社會多麼的祥和,但當自己真正進入社會的時候,才發現社會遠比我們想象中的要殘酷很多,人與人之間的關係也比我們以為的要微妙……

  老王感同身受,我們倆就想一個相見恨晚的摯友,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不覺間,時間已經悄無聲息地溜走,我看錶,發現已經是凌晨三點多鐘了,儘管意猶未盡,還有很多話想跟老王說,但一想起明天的手頭的案子,只得悻悻地起身和老王告別。

  到了自己居住的房間時,酒已經醒了大半,窗外有涼涼的清風滑過,我站在窗前,讓微涼的空氣喚醒麻木的神經,這時我突然想起老王起身的動作有點僵硬,在朦朧的意識中我甚至聞到了空氣中散發的腥臭味,當時以為是酒精混合消化物所散發的惡臭,並沒有覺察得到老王當時的異樣。現在回想起來,也許是自己當時只顧得傾吐內心的抑鬱,而沒有從老王躲閃與渾濁的眼神中明白點什麼?

  五點鐘的時候,我突然被一連串很大的吵聲驚醒。聲音是從底樓傳來的。我住在五樓,老王家正巧在我租住房的下面。隱隱約約間我聽見有小孩的哭聲,老人乾硬的咳嗽聲和慌里慌張忙出忙外的腳步聲,因為居住條件差,房間並不隔音,所以即使是五樓的我也聽的很清楚。我聽到有幾個陌生人在老王的家裡說了一陣話後,老王的妻子聲嘶力竭地哭叫起來,然後又是一連串凌亂的腳步聲響起來。聲音繼而消失在茫茫地夜色中。我突然意識到老王家也許出事了,就匆匆忙忙地趿拉著拖鞋往四樓跑。

  我到的時候,老王家裡剛聽到的陌生人都不再了,家中只有老王上了年紀的母親和年幼的女兒,我附在老王娘耳朵旁大聲問,“大娘,剛才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大動靜?”

  老王娘空洞地望著我,褶皺的眼臉裡閃爍著淡淡地的水霧,她打顫著嘴脣說,“剛剛老王廠子裡來人說,老王出了事故,正在醫院搶救,讓家屬趕緊過去一下……”

  當時我的臉一下子變得刷白,我怔怔地僵在當場,不相信地說,“怎麼可能,老王剛才不是剛回來嗎,怎麼還會出事故?”老王娘耳背,並沒有聽到我的質疑,但從她剛才悲慟的神情和那群突然闖入的化工廠的同事來看,這事不像是假的。

  再次回到家中,我蹲坐在沙發上,剛才和老王攀談的一幕幕還在腦中閃現,可那時老王卻發生了意外,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越想越覺得詫異。所以第二天,我匆匆的趕到了縣醫院,想知道事情的究竟。老王的同事告訴我那天晚上老王確實被安排在化工廠值夜班,一直沒有回家。後半夜的時候廠區的操作間突然發生了爆炸,老王被大火圍困,等消防員趕到時老王早已經奄奄一息了……

  在太平間裡,我見到了老王,他被一層薄薄地白布遮蓋著,我突然發現,這塊白布很眼熟,像是那天晚上突然從我眼前閃過的白影。老王很安詳地睡著,他依舊穿著破舊的帆布牛仔褲,藏青色的襯衫,這一切都跟那天晚上我見到的老王一模一樣,可眼前的老王是真的走了。

  後來,有一天在閒暇的時光翻閱一本靈異雜誌時,上面有一個故事吸引了我,它說一個人死後,他的魂靈會在第一時間趕到某一個自己最想去的地方,去完成生前還沒來的及做的事。這時我才想起了那天晚上老王匆忙的腳步、絮絮叨叨的話語、還有不甘的眼神……

  原來老王真的回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