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青春的短篇勵志故事

  相信有很多小夥伴都喜歡找一些來看,那麼都有哪些呢?一起來看看吧。

 

  :他擦了五年玻璃後成為百萬富翁

  他隻身從農村來到城市,只有初中畢業,身體非常單薄,只能找點比較輕的體力活幹。他到了一家保潔公司,主要工作就是擦玻璃,公司管食宿,每月工資500元。

  他很滿足,幹起活來十分賣力。有人問他:“你這麼小,為什麼不在家上學,出來受罪賺這點錢?”

  他說:“我家裡窮,父親癱了,母親種地,家裡沒錢供我上學,我文化太低,能有這份工作已很滿足了,每月還能給家裡寄點錢呢。”

  他在這家保潔公司一直擦玻璃,他的同事換了一批又一批,有的甚至剛做三四天就因為嫌薪水少、幹活髒走了,他一直堅守著這個位置。

  整整五年,他已經是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這座城市裡的寫字樓、賓館、商場他幾乎都去服務過多次。他工作一如既往的賣力,一絲不苟,很多顧客還點名要公司派他過來,他簡直成了公司的形象代言人。

  人們都知道他,他和他的服務物件成了熟人和朋友。有一天,有個新來的女孩問他:“聽說你擦了五年的玻璃,每月只掙500塊錢,為什麼不換個工作呢?”他笑笑說:“會換的。

  有一天,人們熟知的擦玻璃工突然消失了。幾天後,一家快餐店開業了,老闆就是擦了五年玻璃的他。快餐很適應城市的快節奏,競爭自然異常激烈,而他的快餐店卻很快打開了局面。

  原因很簡單,他在擦玻璃的五年,走遍了每個寫字樓、賓館、商場,結識了裡面的人,五年擦玻璃的表現已經給人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當他的快餐店發展到整個城市的角落,資產逾千萬時,認識他的人無不感慨地說:“這位老闆曾擦了五年的玻璃。”

  有記者採訪他,問他如何從一個擦玻璃的打工仔開快餐店,並在眾多實力雄厚的競爭對手中脫穎而出時。

  他只說了一句:因為我曾為人擦過五年的玻璃,並且擦得很好!

  :用鼻尖寫出的字是多麼香甜

  作者:孫君飛

  鼻尖僅僅是用來呼吸和聞東西的嗎?不,28歲的湖南女孩黃揚說,在她這裡。鼻尖還是用來寫字的,而且,用鼻尖寫出的字真的好香啊!

  對於黃揚來說,她只能用鼻尖來圓自己的寫作夢了,因為她是徐動型腦癱患者,雙手不受控制,無法站立,基本上屬於生活不能自理的人。就有人會問:“既然黃揚生活不能自理,恐怕連上學都不可能吧,那麼,她又是如何學會了寫字?”是的,黃揚學識字確實與眾不同,經歷了其他孩子難以想象的艱辛。

  黃揚出生時就患了徐動型腦癱,父母也沒有指望她能夠去上學,是她單靠一本新華字典和一張拼音漢字表學會了一個又一個的漢字。弟弟妹妹留在家裡的課本,她覺得就是寶貝,為了學好每篇課文,裡面的每一個字,她都要讀上幾十遍。她學會的第一首詩叫《山行》;除了讀課文,她還纏著弟弟妹妹給她講故事,至今還清楚地記得“小獅子愛爾莎”。後來,那本新華字典被她翻爛了,她也記下了不少故事,像種子一樣留在心裡面。

  那麼,黃揚又是怎麼用鼻尖寫作的?

  這個說來話長。

  黃揚的父親後來外出打工,妹妹也上班了,只有母親一個人在家照顧她,母親也不是時時刻刻待在她身邊,而是要常常留黃揚一個人在家裡。一個人待在家裡的時間總是很難熬。黃揚總是那麼迫切地期待母親趕快回來,即使彼此不說話,看到母親的身影,心裡也是快樂滿足的。偶然一次,她低頭去看手機上的時間,猜母親幾分鐘後會回家,沒想到鼻尖觸碰到手機鍵盤,竟然打出了幾個字。她興奮異常,開始嘗試用鼻尖觸控手機鍵盤練習打字。有幾次,她把用鼻尖打出的字編好,發給手機中幾個自己並不熟悉的號碼,還希望對方“打分”,卻總是等不到對方的回覆。

  再後來,黃揚有了可以上網的手機,妹妹教她開通“部落格”和“微博”。沒想到這給她的生活打開了一扇奇異的視窗,她的人生開始有了一束神奇的光芒。她的第一條“微博”是這樣寫的:“成功是失敗的影子,如果你勇敢地選擇面對,從鏡子中看到的,將會是最出色的自己。”“微博”一發出去,黃揚長出一口氣。感到自己變輕盈了,內心裡有一種力量滋生出來,她渴望在光明中飛翔。她說她要寫作,她要在寫作的夢想中獲得新生!

  2011年4月6日,這是黃揚終生難忘的一個日子——這一天,她正式開始寫作。

  實際上,黃揚心中的寫作並不是簡單地等同於編寫“微博”,她對自己的要求是讓人驚歎的。剛開始,她參加了一個“微小說大賽”,每天都要把寫好的內容編成手機簡訊發出去,最初只有一條,隨後越寫越有勁頭,一條也就變成了15條,而且每一條都要寫到100多個字。

  對於一個只能用鼻尖觸控手機螢幕來寫作的人來說,每寫出一條手機簡訊就夠艱苦的了,同時還要不停抬頭看看是否有錯,而黃揚寫出的已經不是當初要參賽的“微小說”了,而是一部長篇小說《陰謀》,其中的漫長而巨大的考驗就更加讓人驚歎了。有人給黃揚做過統計,她每天用鼻尖寫作的動作要持續10個小時,每一組動作要耗費將近20秒的時間。時間還不是最大的問題,在手機螢幕上用鼻尖持續不斷地寫出字,才是最折磨人的。由於手機不能固定,黃揚就只能用下頜來調整手機的位置,打字時總要彎腰勾頭,前胸也離不開桌子,時間一長,胸口會疼,頸椎也會疼,身體的其他部位也會時不時地撞到桌子上,導致她的身體不是這裡青一塊,就是那裡紫一塊,在大冬天,她也會疼痛和勞累得滿頭大汗。

  在黃揚用鼻尖寫作《陰謀》的過程中,很多網友給了她鼓勵和支援。這讓黃揚感到無比溫暖和幸福,這讓她相信自己在“微博”裡也有“兄弟姐妹”。每天晚間10點,她結束自己的寫作,然後開始用鼻尖觸控手機螢幕給她的“兄弟姐妹”回信。她說:“雖然我打一個字很難,但我不能辜負別人的好心。”

  2012年3月,黃揚一共發了2600條“微博”,長篇小說《陰謀》終於完成。今年1月,她的姨媽幫她把《陰謀》打印出來,竟然有30多萬字,一個徐動型患者真的用鼻尖創造了奇蹟!

  據她的妹妹說,黃揚的鼻尖已經被她寫塌了很多,可是她毫不在意,當拿到《陰謀》的列印稿,她深情地將鼻子埋到紙張裡,鼻尖都捱到字了,深深地吸一口氣,然後喜悅而幸福地感嘆:“嗯,好香啊!”

  此後,黃揚一發而不可收,又以燕子銜泥的方式,用自己的鼻尖在手機螢幕上寫作出了12萬字的武俠小說《千年屠刀》,以及2萬字的短篇小說《許我愛醜顏》,還有7萬字的自傳《溫暖人生》,目前正在寫作《人彘》。2013年3月20日,黃揚在“岳陽樓區文藝界座談會”上獲得“特別貢獻獎”,獎金1萬元。兩日後,她第一次去了岳陽樓,並且用自己的鼻子觸控到了范仲淹的石像鼻子。最近,黃揚的自傳《溫暖人生》也已交給北京的一家出版社,進行修改。

  黃揚是如此深愛著小說寫作,而小說也給了她生活下去的希望。“寫,讓我忘記了痛苦,如同有人輕輕抱著我,置身於另一個世界,不覺得累。”黃揚說,而寫作之後的疼痛和勞累,她也甘願忍受,“文學給了我第二次生命。我要堅持寫下去,希望有一天,人們是因為我的作品而認識我。”

  :並不會怎樣

  作者:李進文

  曾經每天騎著腳踏車上班,一晃也好幾年過去了。突然某天,真的是突然,心想我不***,試著減掉一向覺得不可或缺的依賴,看看會怎樣?車賣掉後,從此不必定檢,不必繳燃料稅和牌照稅,不必付停車費,不必買車險,不必按時洗車和暖車,不必對油價敏感,不必再為迷路而困擾。

  生活中我在意的物件,書是其一,減掉買書會怎樣?也許就會回過頭來溫習舊書,“溫習”這個詞,在網路時代突然變得很陌生。溫習,有一種心境安頓的感覺,有一種重新發現的驚喜,像和老朋友促膝談心於樹下,晚風習習,讓焦躁的資訊迴歸知識的安穩與人生的微悟。

  陪伴小孩很重要,上了“國中”後,小孩沒我陪伴也不會怎樣。陪伴像是加法,用父母親去加自己的孩子,愈加愈複雜難解。其實,陪伴更應該是減法,孩子只偶爾需要我靜靜地傾聽,以朋友對朋友的眼神交流,其餘,就讓彼此享受那種減到最清淨的孤獨。每個孩子都需要品嚐孤獨的滋味,生命才會漸漸有厚度。他們從來都很清楚父母親對他們的重視,但是,重視比不上一次面對面的注視。或許,最需要陪伴的,是我自己吧?我沒有陪伴那個沮喪、失控、抓狂的自己,我沒有以朋友對朋友的眼神注視自己。

  手機壞了,心想完蛋了,大家都找不到我,後果一定會怎樣怎樣。但幾天後發現,真想找我的就一定找得到***13世紀的波斯詩人魯米說:每個愛你的人/都會在你消失不見的幾天愛上你***。然而多數是不需要我的人,原來我不是那麼重要。

  在臺北一直沒買房子,也認真找過房,找到後來有一搭沒一搭的。如果我的心就是一棟房屋,心內時時有家人,那麼我移動到哪裡,哪裡就是家,沒買房子並不會錯過親情。

  沒房子、沒手機、沒藏書、沒車、沒時時刻刻陪著孩子……會怎樣?我自問,是因為害怕錯過什麼嗎?我們明明知道人生難以掌握,卻偏偏無法釋懷。其實我們無時無刻不在錯過生命中諸多選項,一輩子都在期待日子好轉。錯過不代表錯,有時互相錯過,是這輩子的幸運。

  常常掛心工作,老是忘了親情或者好好讀一首詩比工作重要。工作到底可以怎樣?如果不能怎樣又會怎樣?魯米說:“當你成為多,你就是無/是空。”

  每天早晨試著對工作笑一笑,心懷感謝。感謝忍受我臉色的人們***波蘭詩人辛波絲卡說:我虧欠那些/我不愛的人甚多***,他們提醒我別人忍受的底線是——不笑沒關係,至少不能可笑。然而,工作應該還要再精簡到它的核心,變成值得付出的事業,只有視為事業才能專心於每一次的對待——對待任何人和事都應全心全意。

  不管減掉什麼,生命中一定存在另一份工作,另一個夢想,另一種日子……魯米說:“黑暗就是你的蠟燭/你的邊界,就是你追尋的起點。”種種希望的可能,總在減到最簡單的時刻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