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在陽光下的動作

一種方向,水在中間流動,抵達沉默。

我的視野裡,那個客家後裔!

這種距離,是水的距離。

有沒有終點?一個人走向另一個,或者:相互走近。激情的速度,在同一壕溝裡,狹路相逢。

我一直保持。

天空下最美的宿命,沒有諾言。鮮花也不是唯一可靠的手段。

落花流水的傍晚,我停滯不前,聽見花開的聲音在南國完成。

無論空間,或者時間,比抵及秋風更加具體的序列。我聽見葵花呢喃的聲音“更無柳絮因風起,惟有葵花向日傾”,讓我感到了深藏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