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關於我的同學作文
每一個人都有同學,我也是。這些同學中,有聰明的,有機靈的,有可愛的,有活潑的,他們都性格和習慣都不一樣,不過,在這些同學中,給我留下印象最深的還是這個同學。下面小編給大家分享一些,大家快來跟小編一起看看吧。
篇1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這句話是《三國演義》開頭寫的,人生也是有相聚的歡愉,也有離別的感傷。我稚嫩的心也曾品味過那一份人生的陣痛……
就在去學校開畢業典禮的最後一天,天陰陰的,似乎還伴著小雨。到了學校,同班同學們都各懷心事,有的想:總算到了一個沒有暑假作業的暑假,可以好好地放鬆了。有的則表現出依依不捨的樣子,抓緊時間和別的同學聊天,再不聊,以後就再沒有時間聊天了。我呢,又盼望著暑假,又與幾個鐵哥們不忍分開。
這時,幾個教過我們的老師走了進來,和我們作了告別,有的老師留了下來,與我們的同學鼓勵和互相祝福,而且,我們也和老師說了幾句悄悄話呢。
是離別拉開了記憶的閘門。曾記得四年級時,曾經進行過一次軍訓,我們到了貴門訓練基地。在那個時候,我們都很開心,很快樂,都根本想不到我們會有分別的時候。那次軍訓,我們一起動手,都在合作,都很高興,而現在,我驀然明白,那一幕已經永遠過去了,我們只能無奈接受這個現實。
曾記得,還是在四年級時,曾經一起去過一個農林基地,一起收過稻穀,一起摘過西瓜,一起燒烤。
一起看戲,一起看電影,一起比賽,一起跑步,一起下棋,還一起……那豐富多彩的小學生活將要漸漸離我們遠去了,漸漸消失在我們的記憶裡,消失在人生的道路上。
但我們迎來的是一個新的集體,新的班級,我們要邁向初中的大門了!
篇2
說起我的小學,便不能不提那些與我形影不離的同學們,而這些同學中,有三位至今記憶猶新。
先說我的同學A吧,A是班裡的衛生委員,是一個管理能力不強的女生,那是成績一般,膽子挺小,有一回她有一道數學題不會,便力邀我代她去問老師,記得她和我走進老師辦公室,壓低了嗓子,怯弱地對我說了一句:“老師不大喜歡我,還是你去吧。”
A在小學的管理生涯很悲慘,作為一個正衛生委員卻常常被副衛生委員罵哭了,臉上常蒙著一團烏雲,放學幹值日卻常被同學欺負,總之,她總是給我一種膽小怯弱的印象,直到六年級時的元旦聯歡會上,她披著一襲黑袍子,頭上戴了一頂女巫帽,夾著掃把滿教室地跑,弄得掃把幾乎散了架,我才發現她其實很活潑也很機靈,只是鮮有機會表現罷了。
B是個男生,他是班裡的學習委員,是那一級第一批戴紅領巾的孩子,他的面板出奇的白,好像用水漂洗過一般,脖子上的紅領巾顯得格外鮮豔,他經常用手拽著紅領巾,弓著腰一路小跑,不是這個老師找他,就是那個老師找他,整天忙忙碌碌,他偶爾也講一兩個笑話,但效果極差,聽他講笑話的同學們常常面面相覷,不歡而散。
他的成績各科皆在我之上,後來轉到了一所優秀的中學,在後來便沒了訊息,直到辦身份證的那一天,比我高了一頭多的他依舊弓著腰,站在我的前面,繼續著他那並不好笑的冷笑話,之後他談到房價,談到中國的人口……我在雲裡霧裡中清晰地發現我與他的距離已不再僅僅是身高了,他常念著一句話:“不積跬步,無以至千里。”
最後一位同學是C,C是班長,是一個會彈古箏的女生,那時候是一個很端莊的女生,大約是受音樂薰陶,身上總有一股子靈氣,而這股靈氣也常反映在她的字與寫作中。
她拿著一把古箏款款地走上臺,用她的手撥弄著音樂的魅力與滄桑,讓音符跳躍起來,讓音符傾瀉在臺上,上演著人間的悲歡離合,她也曾手執演講稿,從容不迫地闡述自己的觀點,她堅定的語氣與微皺的眉眼展現著她的風采,她捧回了一張又一張的獎狀。她以天鵝般優雅的姿態遊走在各種比賽之間,遊刃有餘,甚至讓人覺得她也如天鵝一般高傲,但她用她的談笑風生,自然親切證明了她自己。在與同學的細小之中,在熱心的關懷他人之中,她越來越美麗。
三位個性迥異卻又各有千秋的同學為我的小學生活添上了濃墨重彩的一筆,他們也為我打開了一扇成長與學習的門。
篇3
彷彿就在昨天,我們還在一年級的課堂中瞪大眼睛聽老師講課。而這六年的時間一晃就過去了,轉眼間,我們來到了畢業考試總複習的階段。而在這六年了,我們經歷了多少風風雨雨,俗話說“患難見真情”,此話一點不假。每個同學都有自己的知心朋友,而我的朋友便是她了。
說實話,她長得屬於胖的,面板黝黑,兩隻小手胖乎乎的,看上去傻傻的,但是透過眼睛,卻看到智慧的光芒,我們親切的稱她為“萌萌”
萌萌非常愛幫助人。有一次貴州鬧災荒,人們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我們學校動員我們給他們捐東西,或多或少都沒關係。剛聽到這個訊息,全班都沸騰了,大家都在熱烈的討論著。第二天,我們光著手來到學校,我們早已把這件事情忘得一乾二淨。而只有萌萌,抱著一大箱子的東西氣喘吁吁的走過來,同學們看了,一片譁然。她把東西放在地上,這些東西頓時堆成了一座小山,構成了一個“風景點”,裡面有衣服、書包、書本、錢??????就連她那嶄新的鉛筆袋也在裡面。我心想::帶這麼多的東西來做什麼呢?隨便拿點東西不就行了嗎?想著,我邊走到她面前,不解的問:“帶這麼多東西做什麼?隨便找點東西交差不就行了嘛?你把你新買的鉛筆袋也拿來了,捨得嗎?”我一連串問了她好幾個問題。她卻輕鬆的說:“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也是唯一能做的。難道你看著中國同胞受苦捨得嗎?這東西雖少,但卻能代表我的一片心意。也只有這樣,才會一方有難,八方支援啊!”我被她的話語深深的打動了,覺得她好高,我好矮。
萌萌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不論自己有多少,總是要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