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蹟演講的基本技巧
所謂事蹟演講,就是運用演講的藝術形式和手段,表現先進人物的感人事蹟,揭示生活的真諦,反映時代的本質,激勵人們奮發進取,創造新生活,推動歷史前進,事蹟演講的興起,極大地豐富了演講的內涵,增強了演講的社會作用,贏得了更多的聽眾,使無數人為之鼓舞,為之感動,為之奮發。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收集關於,歡迎借鑑參考。
一、表現真事真人。
令人信服事蹟演講具有嚴格的真實性,首先要求事蹟材料真實,不可添枝加葉,更不可捏造事實,事蹟材料真實是事蹟演講的必要條件,有了真實的事蹟材料,還要用演講的藝術手段表現出來,只有如此,才能造成如臨其境的現場氛圍,才能使聽眾沉浸其中,深為信服,深為感動,請看張屹、劉鐵巨集的演講《軍裝是一面旗幟》是如何將軍人從地震廢墟中搶救**的“真事”藝術地表現出來的:
……我睜眼一看,頓時被這悽慘景象嚇呆了:悶熱的空氣夾雜著嗆人的塵土,眼前熟悉的高樓早已不見蹤影,到處是撕人心肺的呼救聲。我被一堆瓦礫緊緊地壓著,動彈不了,我驚恐地呼喊著:“媽媽!媽媽!”我慌亂中伸出小手在不停地亂抓,多麼希望能抓住媽媽溫暖的手……忽然,我的眼前閃現了一簇綠色……“解放軍叔叔!”只見那眼熟的軍裝已被血水、汗水和泥水浸透,兩隻手已經磨得血肉模糊,眼睛也被扎傷了,可他硬是摸索著,順著我的呼叫聲,一步步地爬了過來,從死神的魔爪裡把我奪回到綠色的懷抱中。
演講者以“我”的視角寫出了親眼所見親身所感,以景物、動作、語言、心理的描寫,情景交融、有聲有色地再現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以襯托的手法,蓄勢的結構技巧和控場藝術,扣人心絃地突現了英雄形象,在藝術上達到了事蹟演講的真實性要求。這種極富形象性、暗示性和感染性的演講,完全避免了報告式的說教和乏味的陳述,使人甘願投入其中而不是遊離其外。
其次,事蹟演講的真實性還要求表現“真人”,即寫出真實鮮活的貼近生活貼近人心的“真人”,可敬可親可信可學,而不是完美無缺不食人間煙火的神。包霖的演講《為了共和國大廈永遠屹立》寫了“我”作為一個共和國稅官的高尚行為,但同時也真實地袒露了自己的內心世界:
……那位老闆娘拽著我的袖子說:“大兄弟,何必那麼較真呢,抬抬手讓我過去算了。”說著從兜裡掏出了300元錢……我心想:這錢來得太容易了,都趕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此時,只要我稍稍那麼一點點……我想起了爸爸常告誡我的一句話:“喝涼酒,花贓錢,早晚是病。”……在這沒有硝煙的戰場上,讓這麼點炮彈把我撂倒了,多丟人哪!
演講者並未無來由地宣揚自己的高尚之舉,而是坦陳內心動機和複雜的心理,表現那種常人也能達到的並非高不可攀的向崇高攀援的過程,一個常人凡人才是有血有肉的,才能具有令人信服的“真實性”。
二、奏出時代的強音。
給人啟迪事蹟演講具有鮮明的現實性,必須把握現實社會的脈搏,奏出新時代的主旋律,表現出新的歷史時期的精神風貌,是當代人生及社會的啟示錄和教育篇,張均的演講《壯哉,軍人的回答》極其敏銳地從現實生活中捕捉了使人無奈又引人深思的現象:在一些人的心目中,軍人從五六十年代的“最可愛的人”變成時代的“棄兒”,劈頭提出了一串時代性“問題”:
有朋友街頭相遇,打量著我橄欖綠的軍裝,泛白的解放鞋,他問:都啥時候了,咋不換套便裝?有親友來信打聽,得知那幾十元的津貼,他問:都啥時代了,夠嗎?有同學提起我的前程,驚訝於當了“官”照樣得站崗放哨,摸爬滾打,他問:都啥社會了,划得來嗎?
接著用“百萬富翁”宋偉清卻要扛槍弄炮的事蹟對此作出“壯哉”的回答,因為宋遭劫遇一老兵相救,老兵拒絕了他的重金酬謝,向他提出一個意想不到的請求:“如果你真要謝我,請你幫我找一位姑娘。我們的指導員是個孤兒,在邊防哨所幹了10年,都35歲了,還沒成家。這次探親回來,哨所的戰友們把省吃儉用留下的津貼一分一分湊起來,交給我一個特殊的任務,必須給咱找個嫂子。”宋偉清滿口答應了下來,可就在他回到家不久,那位老兵來信說:指導員已經在巡邏中光榮犧牲了,他說他有一個冒昧的請求,如果“嫂子”找到了,請那位姑娘給指導員寫一封信,哪怕一兩個字也行,我們好把它敬獻在指導員的墳頭,以告慰他九泉之下的孤魂。面對這質樸的請求,宋偉清熱淚盈眶,他感到這些當兵人的身上,有一種巨大而神奇的魔力,一個人活著不能沒有錢,也不能沒有輕鬆自在的生活,但往往缺乏的正是這種催人奮發、震撼靈魂的力量,帶著激動,帶著疑惑,帶著思索,他來到了河西走廊一個荒涼的戈壁灘上。
這段演講感人至深催人猛醒:在一切向錢看的濁流中,還有金錢買不到的無價之寶,還有物慾享受所無法比擬的精神之美,這就是蘊含於當代人的人情美之中的崇高境界,這就是當代人應有的時代精神。
三、抓住閃光點。
催人奮發事蹟演講不可平鋪直敘、用力平均地堆砌事件,而要精選、挖掘和細膩入微地表現先進人物的閃光點,即最有意義最能打動人的行為、話語和心理活動等,要對此進行特寫式的“放大”,要精細地刻畫富於感染力的情景、動作和細節,甚至圍繞一個閃光點便可以構思成篇並感人至深。比如周孝平的演講《我是軍人!》濃墨重彩地歌頌了“哥哥”在冰窟中捨身救兒童的壯舉,十分酣暢地“放大”了英雄的閃光點。作者從哥哥探家、母親接站寫起,身患心臟病的哥哥毫不猶豫地向落水兒童奔去,並以岸上人的焦急或冷漠、孩子的垂死掙扎、母親的滿面淚水作襯托,然後集中力量正面刻畫哥哥的救人動作***閃光點***,細膩動人,感人淚下:
五米、三米、一米……哥哥終於抱住了一個小孩,孩子已經只有微弱的一絲氣息了,出於求生的本能,孩子死死地抱住哥哥的脖子,勒得他喘不過氣來,他努力地掙扎著,一手緊緊地抱著孩子,一手奮力地撥開冰水,艱難地、一步一步地把孩子送回岸邊,又哆嗦著卻又毫不猶豫地遊了回去!江水中還有一條在死亡線上掙扎著的生命啊!可這哪是遊啊!哥哥!這分明是一步一倒地向孩子倒去……除了腦海中孩子絕望的神情和微弱的呼吸,哥哥似乎什麼也沒聽見,什麼也沒看見,他只是無力地卻又是堅定地一步一倒地向孩子倒去。
作者情真意切,不露痕跡地運用演講藝術的手段將英雄的行為表現得淋漓盡致,將英雄的閃光點表現得光彩四溢,也很富於層次,從而一點一點地對聽眾的情感進行了“加溫”,直至沸騰起來。這時的敘述恰到好處地出現了高潮,昇華了演講的主題,也昇華了聽眾的靈魂;哪怕是軟弱者卑下者也抵擋不了其中情感的力量、悲劇美的陶冶和崇高的感召:
就在哥哥把孩子抱到離岸邊不到五米遠時,他突然抖了一下,眼前一黑,栽在水裡,他,心臟病又發作了!媽媽哭喊著,絕望地、不顧一切地跳進了水中!而幾乎就在同時,十多名圍觀的群眾也飛身跳進了水中,當人們噙著眼淚把奄奄一息的哥哥抱上岸時,只聽見他喃喃地重複了四個字:“我是軍人。”就永遠地,走了!
可見,能否發掘出和表現好人物的閃光點,決定了現場效果,決定了事蹟演講的成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