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勵志文章精選3篇
金錢雖然買不來愛情,但可以衡量他到底愛不愛你。真誠地對女人說一句話:不講錢才傷感情。你不跟男人計較錢,最終,你也會失去愛情。連錢也不肯為你花的男人,不是真愛你。以下是小編為大家精心推薦的,希望能夠對您有所幫助。
女性勵志文章精選·氣質好的女人是什麼樣的?
臺灣歌手王心凌,近日發行全新舞曲主打《少女的祈禱》,專輯是一張吃漢堡的造型,網友一致認為這種圖片做封面“主要是氣質好!”於是大家火速跟風,朋友圈也上線了大量晒“氣質”的圖,好多平時一本正經的朋友,開始發自拍照,穿韓服的,扮鬼臉的等等,千姿百態氣象萬千啊,當然也配了同樣的話:“主要看氣質。”一時間很是歡樂,“氣質”也成了年度熱詞。
只是氣質不光都是看臉看出來的,聽一句話,見一段字,一個看人或對事的眼神和微笑裡,你做人的氣質就盡顯,有的寬厚謙和,有的暗香浮動,有的則腐敗酸澀,有的更是讓人掩面捂鼻。氣質,是一個人從內到外所發揮出的內在質量的昇華或是腐敗。換句話說,氣質不是自己說出來的,也不都是美好的,充滿負能量的氣質裝都裝不像高大尚,唯有那些美好的氣質才是內在修養和文化內涵的結合,散發著我們靈魂的香氣。
前幾日寫了篇《北京地鐵哺乳:你看了還拍照發微博才是不要臉》,後臺收穫幾百條留言和評論。今天還看到了一條,我怎麼著也得把這條所謂的“不同聲音”放進去,因為你對我說:“本來對王小姐還蠻欣賞的,沒想到實際上是這麼不講究的人,算了人無完人,你要自願站在低下的一端,就請便吧。”無所謂講究,無所謂完人,無所謂低下,二百九九贊成,有一票反對,我不得不移出一位讀者的贊成票,才能把你放進50條評論許可權裡分享給大家,因為唯有你與眾不同,氣質“獨特”到爆表。很多人走過,很多人都會對你回眸,相信這也是你想得到的一種肯定,有些人這輩子要是得不到點別人的肯定是活不好的,儘管此類肯定過後,你依舊是個怎麼也過不好的“高階人生”,你也請便。
當你一邊炫耀著自己的優秀,一邊卻對服務生挑剔乖張,你還是沒有教養;當你一邊高談大格局,一邊卻不懂最起碼的禮貌,你還是沒見過世面的土鱉;當你一邊闊論上流,一邊卻狗眼看別人的時候,你還是一副怎麼都不入流的模樣。當我們看待任何人都擁有一雙尊重的眼睛,你就是個被迫在公共場合給孩子餵奶的鄉下女人,因為散發著母性的光輝,氣質也比好多人高大得多。這個社會有些人不裝好像就活不下去,於是各種標籤也五花八門,可我們還是會在某些年齡段,或是自己想愛的時候褪去所有的偽裝,我希望那時候的你不要太難看,不然你終將孤單,而這樣的孤單往往就是壓倒你的最後一根稻草。
常常有人問我氣質美好的女子是什麼樣?其實無所謂一個人還是兩個人,我們更好一點的生活狀態就是,不需要任何標籤,終於知道了自己好,不是浮誇,不是張揚,不再需要被人捧,也不再需要很多愛的,而是我們內心清楚明瞭:是的,我就是這麼的好,我已經在做一個更好的人了。也常常有人問我怎樣才能成為這樣的女子?先從小事做起修行自己的氣質吧,穿乾淨的衣吃自己做的飯,養好或燙或染干草樣的頭髮,保持標準體重下浮5%的身材,交往一個正能量的朋友,給自己疲憊的生活找一個英雄的夢想,或許是愛情,也或許就是一個人也要擁有一個人美好的樣子,徹徹底底和過去的苦樂傷愁告別,哪怕你暫時不能擺脫往昔的得意和現下的困頓,只要你做了決定就已經是走出了第一步。
美好的氣質都是帶著正能量的,有溫度的靈魂才是我們活著的證明,如果這個世界還有什麼能夠看溼了眼睛和溫暖了人心,那一定是因為我們自己……
女性勵志文章精選·弗吉尼亞·伍爾芙:書中的兩種女人
也許,我們現在最好還是暫時放棄尋求真理,拋開頭腦中那一大堆一大堆如熔岩般熾熱、又像洗碗水一樣骯髒的見解。我們最好拉上窗簾,撇開胡思亂想,點上燈,縮小搜尋的範圍,去請教歷史學家。因為歷史學家記錄的是事實,而非見解,所以他們會為我們描述女人過去的生活狀況。當然不可能包括所有時代,只要談談英國曆史上的某個時代就可以了。比如說伊麗莎白時代。
因為那個時代留下了一個長期令人困惑的問題:當時幾乎每兩個男人中就有一個能寫韻文或十四行詩,可是就在這樣一個不尋常的文學時代,為什麼就是沒有一個女人寫過一句詩?對此,我不由得自問,當時女人的生活狀況究竟如何?因為,雖說文學創作主要是表現想象,不像科學那樣要讓一塊石頭直接落在地上,但文學仍像一張懸在空中的蜘蛛網,它的四個角還是很微妙地掛在什麼東西上的,或者說,它還是和生活有聯絡的。這種聯絡往往難以察覺;譬如,乍看之下,莎士比亞戲劇似乎完全憑空懸在那裡的。但是,只要扯動這張網,鉤住它的邊從中間用力拉,就不難發現,這張網其實並不是自然而然在空中織成的,而是由生活艱辛的人類所創造的——它和生活中的許多具體事物,如健康和金錢,乃至我們居住的房屋,都有著非常微妙的聯絡。
我們不是歷史學家,也就少一點顧忌,所以不妨說,實際自古以來,所有詩人筆下的婦女形象一直像烈焰般耀眼奪目——在劇作家筆下,有克呂涅絲特拉、安提戈涅、克萊奧佩特拉、麥克白夫人、菲德拉、克瑞茜達、羅莎琳德、苔絲德蒙娜、馬爾菲公爵夫人;而在小說家筆下,則有米勒芒特、克拉麗莎、蓓基·夏潑、安娜·卡列尼娜、愛瑪·包法利、蓋爾芒特夫人——她們的名字在我們腦海裡閃閃發光,我們絕對不會認為她們是“缺乏個性”的。說實在的,既然女人歷來就這樣存在於男人所虛構的文學作品中,有人就會想當然地認為,女人歷來備受重視——她們千姿百態:有崇高的,也有卑賤的;有光彩照人的,也有令人沮喪的;有美豔絕倫的,也有醜陋不堪的;她們像男人一樣了不起——有人甚至認為,女人比男人還要了不起。然而,這只是虛構的女人而已。實際上,就如特里維廉教授所說,女人往往被關在房間裡,甚至還要捱打。
於是乎,就出現了一種非常奇怪的雙面人。在想象中,她極為重要,而在現實中,她又微不足道。她在詩歌裡隨處可見,但在歷史上卻無立錐之地。她在虛構世界裡主宰著國王和征服者,但在現實生活中,卻只要父母把一枚戒指套在她手上,她便只能乖乖地做任何一個男人、甚至一個未成年男孩的奴隸。她在文學作品中思想敏銳、妙語連珠,但在實際生活中,她卻目不識丁、沉默寡言,只是丈夫的一份活的家產而已。
先讀歷史,再讀詩歌,由兩者拼湊出來的女人,就是這樣一種奇特的怪物——她是長著鷹翅的蠕蟲,既是生命的象徵、美的精靈,又是廚房裡一塊待剁的板油。不過,這樣的怪物只是想象起來非常有趣,實際上並不存在。
儘管我認為現有的歷史著作都有點古怪,都寫得不太真實或者說不太平衡,我仍然沒有膽量向那些名牌大學的研究者提出建議,要他們重寫歷史;但我總覺得,他們為什麼不可以給歷史加上一個補遺呢?為什麼不可以給那個補遺取一個和其他標題一樣的標題,從而讓普通女人堂堂正正地出現在歷史著作中?這有何不可呢?要知道,他們實際上在一些偉人傳記中是經常出現的,只是匆匆而過,很快就消失在背景中了。而這時,我便會想到,她們一定在暗處向我們張望,在笑,或者在傷心地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