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春傷感愛情文章
青春如同一首歌,它的內涵就是讓你用如火的精力唱出它的生命;同時它又是一個夢,讓你用堅實的足音將它羽化為現實的輝煌,愛情是正常人內心一種聖潔的情感。下面是小編帶來的青春傷感的愛情文章,歡迎閱讀!
:我們沒有在一起
我們的熟識,誰也回憶不起來。我一直篤定地認為你是被我潔白無瑕的人品所震懾,而你在發來一系列嘔吐的表情後,自信滿滿地說是我為你瀟灑不羈的談吐所傾倒。只是我們,就那樣莫名其妙地有了緋聞,然後誰也沒有找到緋聞事實存在的證據,包括你我。
那年七夕,我們裝作情侶去參加校際聯合知識競賽,忘了比賽時我是如何把你苦苦掙來的比分輕易丟掉,又如何在心有靈犀環節牛頭不對馬嘴的。主持人詫異於我們的默契,而你把責任歸咎於我的頭大無腦,我萬分沮喪,你神采飛揚。後來我終於在文學範疇搶佔幾題,你才停止了嘰嘰歪歪的嘮叨。天可憐見,我們一番拋頭顱灑熱血的英勇奮鬥總算換來了些許物質回報,當最後一題被我拿下時,你歇斯底里地對我哈哈大笑:“豬頭四,我們贏了!”若不是男主持長得略顯帥氣,我真想不顧淑女形象地一拳揮過去。
昨天你打來電話:“哈哈哈***星爺式無限迴圈***,豬頭四,我過了!”“過你個頭呀!發神經也用不著凌晨兩點打擾姐的美容覺!”“豬頭四,我第一時間想把快樂與你一起分享,你應該榮幸才對。哥竟然過了英語八級!”
“豬頭四,我正在香港出差,要不要給你帶什麼紀念品回來?”“不用了!”“你說你這人,我好心給你帶紀念品竟然一口回絕。這裡的香水不錯,給你帶一瓶吧!”“香水?姐從來不用這玩意兒!不過既然你一片孝心,姐就勉為其難地收下吧!”
初入社會的你也開始學著飽經滄桑的口吻:“豬頭四,以後別像哥這樣傻了。”“豬頭四,哥被傷害了,哥要出家。”看到這樣的你,我總是不屑一顧地對你咆哮,然後悄悄地心疼。
我曾和你說過想嫁個稍微富有的男人,當少奶奶,開個小小的書吧,不為賺錢,只為雕刻時光,就好像我們停留在那個年代。這樣單純簡單的願望被你笑了半個鐘頭,當我終於忍不住要發飆的時候,卻聽你鄭重其事地說:“豬頭四,嫁給我吧!”我的大腦瞬間閃過無數念頭和準備付諸的舉動,是揍你一拳還是踢你一腳,或者當場答應嚇死你?但不知道為什麼,我只是傻傻地愣在那裡。然後,誰也沒將對白繼續。我想你只是急著想告知全世界你已經不再想她,而我剛好適時地出現,於是你以為可以就這樣忘記一個人。其實若真要忘記一個人,是不需要另一個人來拯救的。
你對我說:“你很好,只是我沒有早點遇到。”其實我們很早就遇到,只是那時我不知曉,你也不知道。多年前的那個白衣少年,倚在我家窗臺外的大榕樹下。他面前的畫板始終背對著我,很想知道他畫的是什麼。有一天,風掀起了他的畫紙,潔白的宣紙在空中飛舞,在它旋轉墜落的瞬間,我看到了鉛筆勾勒的窗臺,以及窗臺上的女孩。一直以為他是我年少綺麗的夢境,直到後來你無意中提起,我忽然淚流滿面。原來他一直都在。
很慶幸我們沒有在一起,不然現在的我們可能會像所有分手的情人一樣變成陌生人,或者像所有結婚的男女一樣為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而爭吵不休。一直很害怕最親密的人突然變得互相傷害,看多了曾經深愛的人反目,曾經攜手的人陌路。介於友情和愛情之間,有人稱之為曖昧,而我覺得,只有這樣的距離才可以毫無保留。你不用擔心我會吃醋而隱瞞下班後和朋友去喝酒的事情,我也不會因為赴你的約會而緊張兮兮地梳妝打扮。
我們沒有在一起,所以我們不會分開。
:十六歲的愛情
初秋的夜晚,坐在五道營衚衕口裡,酒過三巡。窗外,一個清秀的少年騎著單車拐入院落,他穿著一件乾乾淨淨的藍色襯衣,整齊地紮在牛仔褲裡,彷彿要赴一個正經的約會。
店裡除了我和朋友以外,只有一個年輕的侍者。他顯然跟那年輕的侍者非常熟悉,點頭招呼。沒過一會兒,少年跑到我和朋友面前,騎在座椅上,故作不羈狀問:“喝酒哪?”我問:“大半夜的,一個小朋友來酒吧幹什麼?”“我不是小朋友,我16歲!不信你看我身份證。”說罷,他從座椅上跳起來。
倒是不假,我笑笑,“好吧,16歲的大人,你來做什麼呢?”少年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不好意思地笑。年輕的侍者揚聲說了一句:“為了小曼嘛,可惜,人家下班了。”
原來,小曼也是這裡的服務員,是少年愛慕的女孩。年輕人總是樂意在人面前談論自己的愛情。少年興奮而故作神祕地問:“要不要看看她的照片?”還不等回答,他已拿出手機在我面前。
照片裡是個乾乾淨淨的少女,留著齊劉海,笑起來彎彎的眼睛,圓圓的臉,“並不是很漂亮嘛。”我故意逗他。
“喜歡一個人又不是因為她漂亮。”他一邊反覆地看著螢幕上的照片,一邊滿不在乎地說,“我今晚就睡在這裡了,因為她明天上早班。那麼她一來,我就可以看見她,多好。”他有點自言自語。
“你知道我為什麼要穿襯衫嗎?我平時都穿運動衣。”他忽然站起來,向我展示他的襯衣,“因為她說我穿襯衣最好看了,所以我每次見她都把襯衣穿上。嘿嘿。”
“初戀?”我追問。
“唉,不是。”他有點惆悵地回憶,“小學的時候,喜歡過一個女孩。我攢下早餐的錢給她買貼紙,結果她喜歡別的男生,把貼紙都送給別的男生了。”
“那現在這個,她喜歡你嗎?”我問。吧檯裡安靜的侍者又“撲哧”一笑。少年惱怒地瞪了他一眼,又回過頭來擠出一臉滄桑的模樣說:“喜歡一個人是你自己的事,管別人是不是喜歡你呢?”
“那你喜歡她什麼呢?”我追問。
“不知道。”少年臉上有一種又惘然又甜蜜的表情,“就是看到她,心裡就撲通撲通地跳,就覺得好想見到她。哎喲哎喲,你不明白啦。”是啊,呵呵,我16歲的那個初秋,真的已經褪色成這條衚衕裡貓走過的腳步,無聲無息,抓都抓不住一點。
少年想了一下,決定去閣樓把襯衣脫掉。“否則就皺了。”話音未落,人就不見了。少年的氣息還在,樓梯上傳來“咚咚”的聲音,落在微醺的耳朵裡,震耳欲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