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等待下一個春天為題目作文
春去春又來,春姑娘匆匆的在人間走了一回又急匆匆的離開了,帶去了溫和,迎來的是炎熱。我們等待下一個春天的到來。下面是小編為大家整理的,一起來看看吧!
篇1
西會被人為地刻意裝飾,隨後會把不美的事物變成瞬間的美麗,可又有誰知道在其美麗的背後有著瞬間衰竭的危機呢?因為虛偽的東西絕不會變得永恆。
當太陽從遙遠的南半球再次向北半球迴歸時,預示著北半球春天的到來。在我們的國度裡氣溫會慢慢的升高,很多植物會再次地吐出新芽,因為談們要迎接春天的到來。花兒說要綻放在春天,鳥兒們說要歌唱在春天,就連小草也說要茁壯在春天。
可是當我們剛睜開眼睛時就感覺彷彿在夢幻般一樣,無數的花兒綻放著大苞的花朵,他們開的是那麼的妖豔,不禁感到迷惑,為何那些花兒開的這麼早啊?賣花的人說是溫室的花,只是想讓它們開放的找一點來吸引人。然而它們的花期會很短。現在有很多早熟的花兒,因為科技的不斷的進步,促進花兒早熟是很容易的。那些早熟的花兒一邊享受著“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虛榮,另一方面也遭受著無端的指責。時間萬物各有時節,過早地成熟就會過早地凋謝。
在此之前很多花兒願意在春天之前的季節開放,因為假如在寒冬裡開放會讓他們感受到那種傲梅的風姿,在他們心裡一直知道自己的開放不是真正的綻放,因為沒有到自己開放的季節就不是真正的成熟。
當春風吹來,百花開放時,季節的容顏已經不是那麼的憔悴,相反變得很爛漫。然而那些早開的花兒已經顯得很憔悴了。終於知道過早的貪婪對自己造成的後果,隨即有很多花兒等待春天再次綻放,可是花期已過,生命已經走過了那個青春。
多數花兒會選擇等待春天,因為懂得生命的規律。在不屬於自己的季節裡生活是多麼的貪婪和錯誤。所以既然有著讓自己得天獨厚的季節為何不去好好享受呢?這些花兒從未想過過早地開放,應為他們期望孕育自己的美麗。梅朵花兒都知道那種刻意的裝飾所掩飾不住的虛偽和不完整的心。
其實人也一樣,每個人知道自己生長的季節和成熟的時間,可是總有一些人要刻意地裝飾,願意用一生的凋零換取瞬間的美麗。這些浮華的炫耀時不被人看起的,可是他們為何不願等下一個春天呢。
等待下一個春天,我們會變得成熟,在屬於我們的季節很陽光下尋找屬於我們的夢。
篇2
已經進入十二月份了,天空似乎沒有一點下雪的意思,這個冬天變得淒涼而又寂寞,好象現在的我。我等待著,等待精靈降臨的一刻。
當我仰起頭望著灰濛濛的天,我想那是屬於我的天。曾經的快樂竟在一夜間消失,當我醒來時看到的是一張陌生的臉。一個人坐在教室發愣,窗外是一片長青樹,顏色刺得我眼睛發疼,猛然間才明白它們也很痛苦,那凜冽的寒風在它們中間來回穿梭,只不過它們比我堅強,而堅強的背後將是一片生機盎然的春天。
於是我在寒風中前進,任乾燥的風吹紅我的面頰,也沒有一絲退意。我確信,我的春天不遠了。
這個冬天好冷,終於下雪了,雪,請你記著,2005年你第一次光臨大地時,有一個帶著夢的孩子曾經走過。
我漫步於校園中,帶著夢和堅強在亂雪紛飛的季節等待我的下一個春天。
篇3
我站在了水渠的岸上。
那是一條在農村隨處可見的水渠,水渠的水並不深,水渠兩旁是並不寬僅能容兩輛車同時通過的馬路。馬路外林立著大片已經有些年代的低矮平房,這裡是我生長的地方,我的童年就是在這裡度過。水渠也有它的名字,別人有時也用這名字稱呼這地區——三渡閘,聽說名字的由來是水渠裡本來有三個壩。這裡附近的小孩從小就被教誨怎樣找到回家的路——隨便找個人問路來到水渠旁,父母就在流入更大的河的盡頭等著。
在這裡,上至拄杖老人,下至剛能四處耍玩的孩童,沒有不熟悉這條渠的。
可是,現在的這條渠,令我陌生。
走在渠岸邊的樹下,總有一股若隱若現讓人無法釋懷的一味死纏著我不放,粗壯的樹在前幾個月落下來了大半的葉子,即使到了這種時候,樹蔭也是稀稀落落的,連半點新芽都沒從枝端冒出來,僅存的葉片也是像疲於奔命的人一般蔫耷耷的毫無活力。渠水像是死湖一般,沒有甚至那麼一絲的水紋從鏡般的水面盪開,比死水還像死水。
可現在已經是三月了啊,我坐在了向下的樓梯上,就這麼等著,可水渠的春,遲遲未來。
春天的水渠不應該是這樣的!在我的童年記憶中,它是綠得彷彿能滲出油的,陽光並不會像現在這樣死氣沉沉地平鋪在水面上,即使微小,水中的小生物和植物還是會吐出氣泡,在水面漾出一圈圈的波紋,把陽光切成炫目的環狀,然後無聲無息地消失,然後再切割陽光,再消失,再切割,再消失,周而復始,彷彿沒有一箇中止的盡頭,可是現在,沒有了。
水中的蝦米本應該是不少的,幼時常看見老人們順著樓梯走到能摸到渠水的地方把簍筐置於水裡固定好,等夕陽快要消失時再拿起來,常有數量不菲的小蝦躲在了筐裡,喂貓也好,作料也罷,老人總有能夠利用一切能利用物品的能力,怎麼處置這些戰利品通常是不需要我們這些小輩操心。可現在,即使只是坐在樓梯上,我就已經聞到一股讓人不能痛快呼吸的異味,自然是沒人再下去捉蝦米了,憑這氣味來看,即便是屏住呼吸把簍筐放進水裡,能抓到的蝦米估計用手指都數得過來。
水渠的春天去哪了?
就當我站起身準備離開時,遠方漂來一樣讓我十分在意的鮮豔物品,是一個裝有一些東西的常見的紅色塑料袋,看包裹的外形,裡面裝的應該是餿掉的飯菜吧。我想,我是知道,在我離開這裡去到外鎮讀書這段時光,水渠的春天是怎麼溜走的了,既然連這種東西都能拋進水渠裡,如果現在有人和我說有工業廢水排進這條渠裡我也不會有半分的驚訝了。
我又坐了下來,就在岸邊等待,等待水渠恢復以前的光景,等待划龍舟的人們能夠再次經過這裡,可它的春天遲遲不來。
其實春天,是被我們自己逼走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