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名人的文化散文
名人之所以能夠成為名人,是因為他們在同伴嬉樂或休息時不停地攀登;凡人之所以成為凡人,是因為別人忙於攀登時他卻安然入睡;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關於人生的沉思
驚奇,是天性的一種流露。
生命的第一瞬就是驚奇。我們周圍的世界,為什麼由黑暗變明朗?為什麼由水變成了氣?溫度為什麼由溫暖變得清涼?外界的聲音為何如此響亮?那個不斷俯視我們親吻我們的女人是誰?
從此我們在驚奇中成長。
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值得驚奇的事情啊。蘋果為什麼落地,流星為什麼下雨,人為什麼兵戎相見,史為什麼世代更迭……
孩子大睜著純潔的雙眼,面對著未知的世界,不斷地驚奇著,探索著,在驚奇中漸漸長大。
驚奇是幼稚的特權,驚奇是一張白紙。
當我沮喪的時候,當我徬徨的時候,當我孤獨寂寞悲涼的時候,我曾格外地相信命運,相信命運的不公平。
世上可真有命運這種東西?它是物質還是精神?難道說我們的一生都早早地被一種符咒規定,誰都無力更改?我們的手難道真是鐳射唱盤,所有的禍福都像音符微縮其中。
不幸者常常願意同幸運者相比,抱怨自己的運氣。
幸運者常常不願同不幸者相比,相信自己的努力。
命運中的不速之客永遠比有速之客來得多。
所以應付前一種客人,是人生的必修。他既為客,就是你拒絕不了的。所以怨天尤人沒有用,平安地儘快把客人送走,才是高明主人。
命運是我怯懦時的盾牌,當我叫嚷命運不公最響的時候,正是我預備逃遁的前奏。命運像一隻筐,我把對自己的姑息、原諒以及所有的延宕都一古腦地塞進去,然後蒙一塊宿命的輕紗。我揹著它慢慢地向前走,心中有一份心安理得的坦然。當我快樂當我幸福當我成功當我優越當我欣喜的時候,當一切美好輝煌的時刻,我要提醒我自己——這是命運的光環籠罩了我。在這個環裡,居住著機遇,居住著偶然性,居住著所有幫助過我的人。
假如在這死亡將至的時候,依然刻骨銘心地惦記著一件事,依然期望等待,不依不饒,那這個心願便集中反映了一個人的個性,甚至是他生命的支點。古人說的死不瞑目,指的就是這種情況。
死亡基本上可以分為兩種——有準備的死和沒有準備的死。猝死就是沒有準備的死***當然在廣義上除了極幼小的孩童,我們都或多或少考慮過死亡***,有準備的死則是一個緩慢的過程。人們冷靜地回憶自己的一生,猶如上溯一條綿長的河流。市俗的糾纏,在死亡的背景之上,它平素所具有的魔力,異乎尋常地淺淡了,人便格外的公允格外的豁達,有置身物外的超然與智慧。
:心田上的百合花
在一個偏僻遙遠的山谷裡,有一個高達數千尺的斷崖。不知道什麼時候,斷崖邊上長出了一株小小的百合。
一開始百合剛剛誕生的時候,長得和雜草一模一樣。但是,它心裡知道自己並不是一株野草。它的內心深處,有一個內在的純潔的念頭:“我是一株百合,不是一株野草。惟一能證明我是百合的方法,就是開出美麗的花朵。”
有了這個念頭,百合努力地吸收水分和陽光,深深地紮根,直立地挺著小小的胸膛。終於在一個春天的清晨,百合的頂部結出了第一個花苞。
百合心裡很高興,附近的雜草卻很不屑,它們在私底下嘲笑著百合:“這傢伙明明是一株草,偏偏說自己是一株花,還真以為自己是一株花,我看它頂上結的不是花苞,而是頭腦長瘤了。”
公開場合,它們則譏諷百合:“你不要做夢了,即使你真的會開花,在這荒郊野外,你的價值還不是跟我們一樣?”偶爾也有飛過的蜂蝶鳥雀,它們也會勸百合不用那麼努力開花:“在這斷崖邊上,縱然開出世界上最美的花,也不會有人來欣賞啊!”百合說:“我要開花,是因為我知道自己有美麗的花;我要開花,是為了完成作為一株花的莊嚴生命;我要開花,是由於自己喜歡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不管有沒有人欣賞,不管你們怎麼看我,我都要開花!”
眾多不屑、譏諷鄙夷聲裡,野百合努力地釋放內心的能量。有一天,它終於開花了。它那靈性的潔白和秀挺的風姿,成為斷崖上最美麗的風景。這時候,野草與蜂蝶再也不敢嘲笑它了。百合花一朵一朵地盛開著,花朵上每天都有晶瑩的水珠,野草們以為那是昨夜的露水,只有百合自己知道,那是極深沉的歡喜所結的淚珠。
年年春天,野百合努力地開花、結籽。它的種子隨著風飄揚,落在山谷、草原和懸崖邊上,到處都開滿潔白的野百合。幾十年後,遠在百里外的人,從城市,從鄉村,千里迢迢趕來欣賞百合開花。許多孩童跪下來,聞著百合花的芬芳;許多情侶互相擁抱,許下了“百年好合”的誓言。無數的人看到這從未見過的美景,感動得落淚,觸動內心那純淨溫柔的一角。後來,那裡被人稱為“百合谷地”。
不管別人怎麼欣賞、稱讚,滿山的百合花都謹記著第一株百合的教導:“我們要全心全意默默地開花,以花來證明自己的存在。”
:我們把春天吵醒了
季候上的春天,像一個睏倦的孩子,在冬天溫暖輕軟的絨被下,安穩地合目睡眠。
但是,向大自然索取財富、分秒必爭的中國人民,是不肯讓它多睡懶覺的!六億五千萬人商量好了,用各種洪大的聲音和震天撼地的動作來把它吵醒。
大雪紛飛。砭骨的朔風,揚起大地上尖刀般的沙土……我們心裡帶著永在的春天,成群結隊地在祖國的各個角落裡,去吵醒季候上的春天。
我們在礦山裡開出了春天,在火爐裡煉出了春天,在鹽場上晒出了春天,在紡機上織出了春天,在沙漠的鐵路上築起了春天,在洶湧的海洋裡撈出了春天,在鮮紅的脣上唱出了春天,在揮舞的筆下寫出了春天……
春天揉著眼睛坐起來了,臉上充滿了驚訝的微笑:“幾萬年來,都是我睡足了,飛出冬天的洞穴。用青青的草色,用潺潺的解凍的河流,用萬紫千紅的香花……來觸動你們,喚醒你們。如今一切都翻轉了,偉大呵,你們這些建設社會主義的人們!” 春天,駕著呼嘯的春風,拿起招展的春幡,高高地飛起了。
嘩啦啦的春幡吹卷聲中,大地上一切都驚醒了。
崑崙山,連綿不斷的萬丈高峰,載著峨峨的冰雪,插入青天。熱海般的春氣圍繞著它,溫暖著它,它微笑地欠伸了,身上的雪衣抖開了,融化了。億萬粒的冰珠鬆解成萬丈的洪流,大聲地歡笑著,跳下高聳的危崖,奔湧而下。它流入黃河,流入長江,流入銀網般的大大小小的江河。在那裡,早有億萬個等得不耐煩的、包著頭或是穿著工作服的男女老幼,揎拳擄袖滿面春風地在迎接著,把它帶到清淺的水庫裡、水渠裡,帶到乾渴的無邊的大地裡。
這無邊的大地,讓幾千架的隆隆的翻土機,幾億把上下揮動銀光閃爍的鋤頭,把它從嚴冬冰冷的緊握下,解放出來了。它敞開黝黑的胸膛,喘息著,等待著它的食糧。
億萬擔的肥料,從豬圈裡、牛棚裡、工廠的鍋爐裡、人家的屋角里……聚集起來了,一車接著一車、一擔連著一擔地送來了。大地狼吞虎嚥地吃飽了,擦一擦流油的嘴角和臉上的汗珠,站了起來,伸出堅強的雙臂來接抱千千萬萬肥肥胖胖的孩子,把他們緊緊地摟在懷裡。
這些是米的孩子,麥的孩子,棉花的孩子……笑笑嚷嚷地擠在這鬆軟深闊的胸膛裡,泥土的香氣,薰得他們有點發昏,他們不住地彼此搖撼呼喚著叫:“弟兄們,姐妹們,這裡面太擠了,讓我出去疏散疏散吧!”
隱隱地他們聽到了高空中春幡招展的聲音;從千萬扇細小的天窗裡,他們看到了金霧般的春天的陽光。
他們樂得一跳多高!他們一個勁地往上鑽,好容易鑽出了深深的泥土。他們站住了,深深地吸了一口春天的充滿了歡樂的香氣,悠然地伸開兩片嫩綠的翅葉。
俯在他們上面,用愛憐親切的眼光注視著他們的,有包著花布頭巾笑出酒渦來的大姑娘,也有穿著工作服的眉開眼笑的小夥子。也有舉著菸袋在指點誇說的老爺爺……
原來他們又已經等得不耐煩了!
春天在高空中把這一切都看在眼裡。他笑著自言自語地說:“這些把二十年當作一天來過的人,你們在趕時間,時間也在趕你們!……”
春天掮上春幡趕快又走他的雲中的道路。他是到祖國的哪一座高山、哪一處平原,或是哪一片海洋上去做他的工作,我們也沒有工夫去管他了!
橫豎我們已經把春天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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