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鬼故事電子書裡的故事

  鬼故事可以讓人們在閒時感受到不一樣的閱讀體驗,下面這些是小編為大家推薦的幾篇。

  1:恐怖的手指印

  自打王副總車禍慘死之後,他的那間辦公室頓時就顯得陰森森的,極少有人光顧。

  人死了,工作還得有人做,老財務科長李躍暫時接替了副總的位置。不承想,這位新來的接班人才搬進辦公室沒兩天,就突然中風不語,至今還躺在醫院裡打吊針呢!於是有人風言風語地說,王副總生前氣盛,即便成了鬼魂也不許別人搶自己的位置,他要在夜間親自來這間小屋辦公,有人就曾經瞅見過!傳得多了,竟沒人敢踏進那間辦公室,接替王副總的工作了。老總近一段為公司的事頻繁出國,一時無暇顧及,只好將這間房子暫時閒置起來,時間一長,連勤雜工都懶得進去打掃了。

  可這間房子並沒有因無人問津而清靜。這天,財務科的廖小寶因趕月底報表不得不幹到深夜,凌晨時突然感到一陣內急,知道二樓廁所這幾天正檢修下水道,於是便拿起手電筒上了三樓。經過王副總那間無人辦公室時,他似乎聽到裡面有什麼動靜,廖小寶將耳朵貼在門旁一聽,頓時嚇了一大跳:哎呀媽呀,那個死去的王副總真的在裡面打電話!年輕人畢竟膽子大,他剛想再證實一下,突聽屋內傳來一陣“踢踢踏踏”的聲音,廖小寶在轉身要朝樓梯口躲的同時,只見那黑洞洞的門緩緩開了條縫,隨著一陣陰風,寥小寶看到死去的王副總穿著一件巨型黑衣朝他猛然撲來,廖小寶頓感脊樑骨“嗖嗖”冒寒氣,“媽呀!”一聲怪叫,扔掉手電筒連滾帶爬地跑下了樓,嚇得尿溼了褲子也渾然不覺。

  次日,人們聽說了這間無人辦公室夜裡再次鬧鬼的事情,便一起圍過來觀看,小廖的手電筒還散落在門口,大夥透過視窗向房子裡悄悄窺視,只見辦公室的東西碼得整整齊齊的,沒有一點異常,哪裡有什麼鬼魂啊?可廖小寶卻指天劃地發誓說這事絕對是真的!因為作為直接下屬,他太熟悉王副總了!

  就在人們心有餘悸時,只聽得“嗷”的一聲怪叫,有人“撲通”一聲倒在地上不省人事,定睛一看,是勤雜工老關!也許是膽小嚇的,大夥急忙給他灌水,又是拍打又是呼叫,好不容易等老關甦醒過來,他抖動著身子說:“天哪,可惡的鬼……將我的電視機都給弄走了呀……”好半天人們才明白過來,原來老關揹著媳婦攢了十多年的錢,終於如願以償給鄉下的老孃買了臺價值5000元的電視機,準備乘車捎回老家去,偏偏不湊巧,這東西一擱就是一個多月,總不能老放在勤雜室吧,帶回家裡要上六樓不說,老婆肯定河東獅吼!於是他靈機一動將電視機放到了王副總的辦公室,反正那屋裡鬧鬼不會擔心有人去的……

  只是沒想到,電視機竟不翼而飛!王副總辦公室原有臺電視機,不知哪個科室將它搬走了,勤雜工的電視機突然失蹤肯定是王副總的陰魂作祟!

  公司保衛科見此情景,索性開啟房門,一看,頓時打了個寒戰,只見落滿塵土的電話機上,果真有排清晰可見的手指印,可這部電話機已經被截斷了呀!查了查話費,更叫人瞠目結舌,鬼打的電話,竟是打向國外馬來西亞的,公司裡的人誰都清楚,只有王副總因業務關係常奔波那裡。

  於是,這間無人辦公室被籠罩了一層恐怖的陰影,即使是大白天,膽小的女職工也不敢朝這裡邁進一步了。

  正在公司上下對此事議論紛紛談鬼色變手足無措時,在王副總隔壁辦公的老總從國外飛回來了,他是位轉業軍人,在審批各種報表時,聽到了這個恐怖手指印的故事,略作沉思,他專門在王副總辦公室一下,立即召開了公司全體員工大會,拍桌打板凳地點名將廖小寶訓斥了一頓,並警告說,誰倘若再繼續宣傳封建迷信,馬上從公司走人,決不姑息!

  在老總的高壓之下,這件離奇恐怖的故事便沒了下文,從此公司又恢復了平靜。這日老總接到國外給他發來的加急傳真,給幾位下屬交待了幾句,便隨司機離開公司去趕航班了。

  半夜時分,一個幽靈悄悄閃進了那間無人辦公室,不一會兒,屋子裡有了動靜,而且是“乒乒乓乓”的大動靜……

  第二天上班時,人們竟然意外看見了衣冠楚楚的老總,他不是出差了嗎?而後,人們又瞥見了王副總的辦公室門前蹲著一個穿黑色大褂,耷拉著頭不敢看人的中年男子。眾人一看,咦,這不就是澡堂燒鍋爐的大潘師傅嗎?

  此時,眼睛佈滿血絲的老總向大家道出了事情原委。

  大潘和王副總是老鄉,兩人無論從口音和身材都有許多相像之處。為了攀上這棵高枝,大潘平時有事沒事就愛在王副總面前獻殷勤,曾多次拿這間辦公室鑰匙幫助老鄉乾點這乾點那的。他十分羨慕這辦公室的豪華設施,便偷偷複製了一把鑰匙,趁半夜沒人時,將寬大的黑色工作服往頭上一蒙,偷偷進來開啟空調享受一下。兩個老總接連出事後,他也曾嚇得一陣子沒敢來,有天晚上他實在耐不住炎熱,便又鬼迷心竅地來到這間無人問津的房內,在將空調悄悄開啟享受的同時,看到了沒有線的座機電話,於是他將早已準備的一截線用大頭針搭在窗外的電話線上,於是就胡亂給老家撥起了號碼,誰知傳來一陣嗚嗚啦啦的聲音,他吭哧了半天也沒聽懂人家說些什麼,嚇得他趕緊溜掉了。但架不住想老婆想得厲害,趁公司動靜小了,再次溜進辦公室偷打,這回電話“嘟——嘟嘟——”通了,他美美地同老婆聊了半天溫存話。打那以後,他就像抽大煙似的上了癮,隔三岔五地鑽進辦公室和老婆煲起了電話粥!大潘很聰明,打完電話便將那截臨時接線去掉。

  更讓他刺激的是還意外地撿到了一臺電視機,於是,趕緊給老婆打了電話,說自己升遷了,不但能在空調屋辦公,還發了臺大彩電,讓村裡趕緊來輛馬車拉走……

  那天與廖小寶的遭遇把他嚇得差點魂魄出竅,也想過將鑰匙偷偷扔掉永遠消失,然而眾人的談鬼色變又使他暗存僥倖,直到嚴厲的總經理回來才收斂了幾天。

  幹什麼事情就怕上癮。最近大潘家裡出了件急事,打慣不花錢電話的他如坐鍼氈;就在這時,他發現總經理又出國去了,不禁喜出望外。凌晨一點不到便鑽進了那屋,當他熟練地接上線抓起電話撥號時,屋燈突然“啪”的一下亮了,威嚴的老總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

  大潘暴露的原因其實很簡單,總經理是從報表上昂貴的話費單上看出了蹊蹺,派人到電信局打了清單,先是奇怪的國外長途,後來這部電話卻打到了一個偏僻的鄉下,的確是王副總的老家,可電話號碼並不是王副總家的,他很快在電腦上查明瞭公司人員的註冊資訊資料,並將電話機上的手指印拍了下來,碰巧大潘嫌自己字寫得不好看,有摁手指印領取工資的習慣,老總和財務科的工資單做了比較,一吻即合。他還發覺自己在公司時,這個鬼躲著並不出來作祟,於是不動聲色,假借出差,當場來了個“拿賊拿贓”,讓這個不散的“陰魂”大白於天下。

  就在這時,來了位鄉下婦女,看見蹲著的大潘,激動地說:“讓俺看看你的空調屋,你是多大的官啊,村裡人都眼紅死了!”但見大潘恨不能將頭塞到褲襠裡,倒是勤雜工老關激動地一把抓住了婦女的手……

  至於那個突然發病住院的李躍副總,答案其實更好解釋了,他不過是“多年的媳婦熬成了婆”,大喜之下多喝了幾杯,便突發腦血栓,中風罷了。

  2:到此一遊

  孫逗是位旅遊愛好者,只要一有時間,他就會背上行囊,用腳步去丈量外面世界的山山水水。

  這是很美妙的一件事,不過,任何美妙的事,都有瑕疵。

  發生在孫逗身上的瑕疵就是:他喜歡在足履所至的每一個地方,留下一句話——“孫逗到此一遊。”

  這就是很煞風景的一件事了。因為,被你走過的地方,並不需要記住你的名字,除了腳印,留下任何東西都是不文明。

  但是,孫逗卻樂此不疲。他心想,如果不留下名字,別人怎麼會知道我來過呢?

  就是在這種心理的作用下,他勇敢地把自己宣傳到了大江南北。

  不過,有一種地方他是不去的:人太多的地方。

  因為他始終堅信:人只是人,不是旅遊景點。

  所以,他的旅行,就在無形中多了一層探險的性質。

  下一站,是一個叫作“魔鬼谷”的地方。

  魔鬼谷之所以叫這個名字,並不是因為裡面有很多魔鬼,而是因為,它像魔鬼一樣可怕。

  據說,古往今來,從來沒有人能活著從裡面走出來。

  也許,孫逗是個例外。他憑著自己堅強的毅力和豐富的經驗,順利通過了百分之九十的路程。

  這是很值得慶賀的一件事,於是,他決定按照自己的方式來紀念一下。

  他掏出隨身攜帶的刻,開始在出口處的巖壁上,雕刻自己的名字。

  誰知,第一個筆畫還沒有完成,意外便發生了。

  頭頂傳來一聲轟鳴,一塊碩大的石頭壓了下來。

  在奄奄一息的最後時刻,孫逗看到一個身著斗篷的黑影向他慢慢靠近,然後俯低身子,在自己身上刻了一行字:“死神到此一遊。”

  3:面試

  果然是特殊職業,就連線待室也和別的地方不一樣。

  我被戴著微笑面具的接待員送進來快兩個小時了,連杯熱水也沒得到。

  頭頂上的燈就像是快要落山的太陽,迷迷濛濛,欠缺活力。四面的牆壁如同死人臉一樣,白得發灰,看著就讓人覺得打心底往外冒寒氣。

  空氣中始終有一股難聞的怪味,從我一進來的時候就有,到現在依然沒有消散的跡象。這也難怪,接待室是沒有窗戶的。

  不過,比起以上這些來,同屋的另外幾個應聘者顯得更為怪異。

  從我進來到現在,沒有一個人和我說過話。

  坐在我左邊的男人盯著對面的紅衣女人很久了,眼睛幾乎都沒眨過。

  而紅衣女人卻盯著我右邊的男人看著,同樣保持著像是被定格的姿態。

  我右邊的這個男人戴著帽子,一直垂著頭睡覺。露出帽子的鬢角夾雜著白髮,雙手搭在隆起的小腹上,看樣子怎麼也有五十了。

  難道這樣的男人在女人眼中很有魅力嗎?費解。

  紅衣女人邊上坐著一個女孩,看起來挺單純的,一直抬頭看著天花板,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嘗試順著她的視線抬頭觀察,可除了黑糊糊的房頂,什麼都沒有。

  牆角里還有一個人,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並不是因為他處在昏暗的角落裡。而是因為他在一直面對牆,就這樣一動不動,從我進來一直到現在。

  接待室裡安靜得有些令人生畏,我總感覺有一絲涼意在四周圍繞,揮之不去。

  一股難聞的味道突然撲鼻而來。與此同時,我的右肩沉了一下。

  我轉過頭,戴帽子的男人靠在了我的肩上,那噁心的味道就是從他嘴裡發出來的。我想他可能好幾天沒有刷牙了。

  我聳了聳肩,男人又重新靠到了椅子上,繼續做他的夢,就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我抬眼看對面的紅衣女人,她依舊看著這個老男人,沒有任何表情地看著。

  一抹紅色忽然映入我的視線,雖談不上鮮豔,但在這顏色單調的房間裡也算是明顯了。是鼻血。紅衣女人邊上的女孩正在流鼻血。

  她依舊抬頭看著天花板,好像根本沒有察覺一樣,任鼻血順著臉,“啪嗒、啪嗒”地滴到地上。

  正當我思忖要不要提醒女孩一下的時候,接待室的門打開了。

  戴著微笑面具的接待員走了進來,手裡拿著一張紙。沒等我開口,就把那張紙遞到了我的面前。

  那是一張錄用通知單。

  我被錄用了。

  我愣在原地,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同樣帶著微笑面具的人從外面走了進來,把其餘的幾個應聘者都抬了出去。

  原來他們不是什麼應聘者,他們都是死屍,是我即將要服務的客人。

  忘記說了,我應聘的職務是……太平間守夜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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