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的愛情文章
想你是一種激情,想你也是一種幸福,想你,是我快樂的源泉。愛情就是這麼的甜蜜。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1:淺唱紅塵,誰惹相思獨憐
作者:櫻水寒
一縷殤,驚了誰的夢?何處安放的相思,化成了柔情的文字,在紅塵中為誰淺唱低呤。紅塵,我們終只是過客,走過、路過,風雨呢喃,誰擾亂了誰的心扉?惹的相思獨憐!
***文,櫻水寒***
誰在紅塵的深處,淺唱低呤。唱一曲莫失莫忘,唱一曲今生無悔。一縷殤,驚了誰的夢?何處安放的相思,化成了柔情的文字,在為誰淺唱低呤。誰是誰紅塵的過客?誰是誰永恆的牽掛?一份情,誰曾用心去珍惜?誰又願意用五百年的修行來換的一次相遇?誰曾經為你停駐,誰又為了你回眸?我不知,那份痴痴的守候,可否馨香了那段季節裡的流年。
一場煙花迷離的邂逅,是幾經風雨亦無法輕易抹去的回憶與哀愁。是樓臺燈火處幽窗的苦候!是曉風殘月下最深的眷戀!是前世的許諾!是今生的回眸!繁華深處,誰是那縈繞在心頭的硃砂,揮不去,思之痛。
淺唱紅塵,誰惹相思獨憐?天涯陌路、陌路天涯。咫尺相隔的是心,天涯相隔的亦是心。紅塵陌路,陌路紅塵。誰依舊願意守候住那份只若初見的暖。風景再美,也要有賞風景的心。情意在真,也要用心去珍惜體會。
下一個紅塵的渡口,落寞的心,交織著回憶。那份相思,依舊在為誰淺唱第低呤。誰是誰堪不透的禪?誰又是誰猜不透的紅塵?浮屠塔斷了幾層,流浪的心,又該在何處安放?誰眼角還殘留著昨日的淚痕?夢魘的深處,誰又將相思輕放,淺唱低呤,惹得相思斷腸。誰憐?
青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悔。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紅塵若夢,緣聚緣散又豈能隨心,只落得幾許滄桑在心頭,淚空流!心間縈繞著一聲輕嘆,嘆情深緣淺,嘆歲月成殤,嘆執念一場。
陽光下,我伸出手,欲撫摸陽光的輕柔。蕭瑟的背影,留下一縷孤寂的哀愁。我輕問:是誰,百般執念,惹的相思獨憐?任流年韶華空付,猶若深閨夢裡人;是誰,將柔情輕付?只為尋的那片夢中的伊甸園。陽光迷離而柔和,我似乎看見了她跳躍著、起伏的憂傷。是誰將所有的過往,譜成了一曲“曾經”?又是誰,在歲月的末梢,談唱著那首“流年”。很多事情,回的了過去,回不到曾經。淺唱低呤,山一程,水一程,將所有的過往珍藏。幸福、憂傷交與流年為伴。坐看雲起時,行至水窮處。有些感情,既然無法擱淺,那就深藏吧!那些繾綣在紅塵深處的情,或婉轉哀傷,或跌拓起伏都有著他們最唯美的孤獨。
花自飄零水自流。幾度徘徊,幾番等待。輕許的諾言,在歲月的指尖輕輕地流轉。相思誰與訴?明月?清風?還是那一簾幽夢?愛,沒有誰對誰錯。有的只是那份刻骨銘心。紅塵無悔,相思獨憐。
孤燈殘影獨眠,天涯陌路相離,紅塵再無憂。誰惹相思獨憐?輕嘆!輕嘆!暗夜眉間心上。
關於2:婚姻是一棵樹
作者:一簾幽夢何寄
總聽人說,婚姻是一雙鞋,合適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這話的確很有道理。現實中有很多這樣的例子,表面看很般配的夫妻,過了不久卻勞燕分飛。而有的怎麼看怎麼不相配,卻一起過了多少年。於是又有人說,婚姻就是一個迷,誰也無法破解這其中的奧祕。
但我以為,婚姻更象一棵樹。一旦植根於腳下的泥土,也不論這泥土是肥沃還是貧瘠,只管紮下去,生長著。風來了,即使颳得它東搖西晃,風平浪靜之後,可能也有一點小小的傷,但還是會慢慢會復原的。雨來了,劈頭蓋臉,浸泡了樹幹,淹沒了樹梢,可當麗日晴空,她還會對著陽光微笑,似乎在說,你看,我還好。婚姻這棵樹,一年又一年,任憑風霜雨雪的侵襲,它總是在那裡挺立著,隱忍著,一般的風浪已很難使它夭折了。
相對於婚姻,愛情更象一片雲,輕盈,浪漫,飄逸,她變化萬千,神祕莫測,一會變成一座山,一會變成一條河,此時如潔白的棉絮,彼時如奔騰的駿馬,偶爾還會披上彩色的薄紗,象個神祕的女郎,若往若還,進止難期,婀娜多姿,撲朔迷離,讓你既為她喜,又為她悲,既為她痴,又為她醉。
婚姻是一棵樹,它的根,枝,葉,花,果,一應俱全。老人是樹的根,夫妻關係是主幹,而其它家庭成員,就是它的枝,由此而派生的七七八八,錯綜複雜的關係,就是它的葉,一點點的風吹草動,就會出現連鎖反應,蝴蝶效應,婚姻中,與其說是兩個人結合,不如說是兩個家族的組合。形形色色的人與事,包羅永珍,象個小社會一樣,特別是雙方老人,更是與這個小家捆綁在了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有這些,都讓婚姻的內容變得好豐富,好複雜。而那個不染纖塵,不食人間煙火的海市蜃樓般的精緻的愛情,經過現實的嗑嗑碰碰,摔摔打打,也慢慢地由空中降落到地面,深深地嵌進了婚姻的褶皺中,被婚姻***。就會產生張愛玲的小說中,紅玫瑰與白玫瑰的感覺。因此,人們感嘆,婚姻如圍城,外面的想衝進去,裡面的想跑出來,愛情是婚姻的墳墓。
婚姻是棵樹,孩子是愛情的結晶,也是婚姻樹的果實,這枚果實在夫婦的眼中,象一棵明珠,耀眼奪目,象個天使,給生活帶來無盡的快樂和幸福,象一塊磁石,緊緊地吸附著婚姻樹,象一個粘合劑,把二人的腳步緊緊的粘住,即使愛情淡了,遠了,可誰也捨不得走向岔路,另闢新路,因此,湊合,也成了有些婚姻的代名詞。
在婚姻這棵大樹中,愛情就是花,只是花。花開了又謝,謝了又開,一年又一年,如此迴圈,不知不覺,親情和愛情枝叉交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誰也分不清了。那麼,愛情的花朵藏到哪了呢?如果你仔細感覺,那些平凡日子中的小浪漫,小感動,就是愛情的小花嫋嫋開放了,她不張揚,不炫耀,若隱若現地出現在你的面前,你要用心去觀察,去感受,去體會,去享受,如果你粗心大意,她就與你擦肩而過了,因為,婚姻樹的花兒是害羞的。
婚姻是棵樹,但這樹需要兩個人共同精心培育,才會長的粗壯,高大,才能經受住狂風的肆虐,暴雨的洗禮,雷電的襲擊。若不精心管理,就會營養缺乏,病病秧秧,如果再生拉硬扯,就會骨斷筋折,換來的只能是一聲嘆息。
婚姻是棵樹,但願人們的婚姻之樹,根深葉茂,愛情之花,四季盛開。
關於3:怎麼可以,連自己的路都不認得
作者:沉夜
她離開那天,天空剛剛飄過雨。啞默的黃昏,慘白的街燈,一陣清風吹過,樹影中流動著絲絲涼意。
沒有送別,也沒有親友的陪伴,她一個人拖著大大的行李箱在沉寂的街上踽踽獨行,竟像一隻晚來無巢可歸的雀兒那般徘徊著。灰白的上衣,黑的褲,頭髮也凌亂不堪,她看著自己的影子在路的轉角被另一片黑暗吞沒,忽然就覺得自己不是在走,也不是在逃,而像是幽靈一般的飄。
人影在路角的黑暗中消失,他的聲音卻還在今日街頭的空氣裡殘留著,我愛上了別人,請你原諒。她本能地想去挽留他,而從他口中吐出的話卻是那樣地決絕,她沉默了。
遙想在十年前,她與他剛剛大學畢業,他也曾用類似於今天這般決絕的口氣對她說,我愛上了你,請你嫁給我。她依然記得他看向她時的眼神,恍若看著一位顛倒眾生的麗姝。黃昏裡,他輕輕地伏在她的耳畔說著一些暖暖的情話,他許她年華不老,許她輪迴之約,十年已去,如今逝水東流,她驀然發現,誓言或許仍是曾經的誓言,因為那不過是一句話而已,但是那個許諾的人絕不是曾經的那個人了。
她結婚時,幾乎所有人都是反對的。他是家中的長子,黑壯敦實,生於農家,長在農家,畢業後就進了一家普通的食品廠工作,拿著不多的薪水,等到兩個人結婚的時候,他就連買房的首付都交不起。她的父母以斷絕關係恐嚇不成,索性就由她去了。她真得願意嫁給他,因為他是真心實意地對她好。
她跟他一樣,漂泊在這一座大城市裡,為了能省下幾百塊的租金,她願意跟他居住在一間不足二十平米的地下室裡。不管是洗衣做飯擦地刷馬桶,他從不讓她碰。只要是她喜歡的東西,再貴他也捨得買。她跟他吵架,他從不跟她計較,只會嘿嘿一笑。她一直以為,他會這樣疼愛她一輩子,在這個世界上,除了這個夜夜躺在她枕邊的人兒,她還能相信誰呢?
她就這樣在他的疼愛和呵護裡,無比幸福地走過了10年。10年的相濡以沫,讓這對租住在地下室裡的不被外界看好的夫妻,順利地度過了七年之癢,成了“北漂”幸福婚姻的典範。
再後來,他的老家開始拆遷整改,那些沸沸揚揚了許多年的話終於變成了現實。他分了一套一百多平米的大房子,他果斷辭職下海,利用那一筆補償款經營了一個很大的玻璃廠,不出半年,就賺了個盆滿缽溢。
因為當初父母的強烈反對,結婚後,她從來沒有帶他回過家。可是那年秋收時節,他軟磨硬泡,非要她帶他一起回去。她想了想,就同意了。
就像所有的大老闆那樣,他專門僱了兩個司機,駕著自己的豪車就駛進了她昔日的小村莊。一進村,她就呆了,眼前男女老少,擠擠挨挨,百十號人,把小小的鄉村公路圍得水洩不通。他笑著開啟車門,把一個個鼓鼓的紅包分發給前來迎接的鄰里相親們,就像一個衣錦還鄉的英雄。她分明看見,立在田裡收莊稼的父母把頭埋得低低的,甚至連看都沒看自己的女婿一眼。
那時,她對他的感覺忽然就變了,她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兒?他輕描淡寫地回答,我安排的,用不了幾萬塊就能將他們一一打發了。
一進家門,他的表現就更加讓她生氣了。當著父母的面,他不讓司機飲用家裡的自來水,弄得大家都尷尬不已。他嫌家裡的碗筷不衛生,在父母的眼皮子底下就吃起了自帶的乾糧。第一次,她跟他吵架了,吵得很凶,母親痴痴地看著她隆起的小腹,在一旁心疼地直抹眼淚。
在父母的極力勸說下,她跟他一起回到了那一個空空蕩蕩的大房子裡。只一進門,她就忍不住衝著他大吼起來,跟往常一樣,他嘿嘿一笑,卻從此徹夜不歸,她的枕邊忽然就空了。
她整個人都崩潰了。她忽然很懷念那些租住在地下室的日子,瑣碎而又平常,柴米油鹽的煙火生活,全然沒有今時今日的觸目驚心。心,抽搐著疼,她顫抖著手撥通了婆婆家的電話,卻迎來了婆婆不分青紅皁白的謾罵,她嘲諷道,虧你還是一個讀過書的人,難道你不知道一個妻子的本分嗎?你吃我兒子的,喝我兒子的,睡我兒子的,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她默默地結束通話了電話,顫抖著雙脣,難過得一句話也講不出來。她的愛,於他而言,再也沒有任何吸引力。而他的無情,於她,一點一滴,都在心中。
她終於懂得,做一個全職太太是一件相當有風險的事情,而遠嫁已然讓她失去了太多太多。她多想給遠在家鄉的母親打一個電話,可是她不敢,她怯了,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哭出聲來。
她知道,自己姣好的容顏不再了,而眉眼之間早已泯滅了風情。這一切,跟他心頭的那一個剛出名校大門的女孩相比,除了一個受傷了的女人的衰敗,還能剩下什麼呢?她的手不經意地滑落到自己的腹部,她的心猛然就動了一下,就當她以為自己失去了全世界的時候,就當她打算用一瓶***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她忽然就感知到了腹中的他——一個新的生命。
於是,她倔強地抬起頭來,把一瓶子藥丸全部倒進了馬桶,手指輕輕一按,就沖掉了所有的恐懼和不安。這條路,她已然知道了該怎麼走,那就是帶著一顆永不言棄的決心和愛心,好好地活下去,永遠不放棄自己和來得及的明天。
她主動提了離婚,沒有哭或者鬧,連他的財產,她也沒有張口去要。他大吃一驚,他本以為她會跟他對簿公堂,至少,她會颳去他一半的財產。於是,他早就打好了自己的小算盤,悄悄地轉移財產,開分店,進原料,佔用一切可以佔用的資金,但這一切,在她面前,竟然顯得如此不堪。最後,她說,還是我走吧,房子和車子我都不要,家都不在了,我還要那些沒人情味兒的東西做什麼呢?
他的脣顫抖了一下,說,還是等等吧,等你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再說,好好地離什麼婚呢?
我的孩子自然是要生的,能生也能養,靠自己,我也能生活。她淡淡地說。
那天黃昏,她一個人拖著行李箱離開了那一個大房子,開始了新的生活。不管怎樣,她還是有點兒積蓄的,何曾料想,那些為父母攢下的防老錢提前用到了她自己的身上,念及此處,她覺得自己連哭得力氣都耗盡了。
離了婚的她,開起了一家鮮花店,還僱了兩個員工同她一起來打理生意。她依舊按時去醫院做檢查,散步,晒太陽,偶爾說起她和他的故事,蜻蜓點水般地一語帶過。她知道,那些海誓山盟的純情年代已經過去了,從此,就是她和孩子一起相依為命。
她的運氣的確很好,生意做得風生水起,花店也開了好幾家,生活過得有滋有味。不超半年,她就在一處僻靜的地方買了一所小房子,獨門獨院的設計,悠然南山的景緻卻一點兒也不顯得冷清。店員常常這樣問她,有錢了,為什麼不買一處大房子?她抿著嘴笑了,許久,才答非所問地回了一句,空間不大,要看裡面住著誰,其實,如果我們的要求不高,十幾平米也是豪宅。
她就是過得這樣燦爛,還遇見了一個懂她的人,居然是一個小她6歲的男子,兩個人常常一起在黃昏下壓馬路,他一手細心地扶著她的腰,一手緊緊地拉著她的手,她笑著,笑著,慢慢地就笑出淚花來。
她分娩那天,他也去了,只是看著徘徊在病房門口的那一個心急如焚的男子,他的心裡猶如打翻了五味瓶,總覺得特別不是滋味。他以為,她說得都是氣話,他只是沒想到,她竟真得離開了他,而且是淨身出戶。看到她又有了新的愛情,他不是應該祝福一下嗎?不,不是這樣的,她過得很好,或許是因為她運氣太好,他竟然羨慕起她來,慢慢地,一股嫉妒之意從心底油然而生。
隱忍了許久,他還是忍不住找上門去。在一個殘陽如血的黃昏,他懷著一顆忐忑不安的心按響了她家的門鈴。
來開門的人並不是她,而那個男子還是禮貌地把他請了進去,然後識趣地躲進了書房。
你還好嗎?他問。
很好。她淡淡地回答,依舊是表情漠然地窩在沙發裡,像從前那樣,時不時地瞥一眼雜誌上的菜譜,只是菜譜裡再也看不到他熟悉的影子。
我,想看看孩子,他小聲說。
她的脣顫抖了一下,頓了頓,說,好。
那個細微的瞬間他捕捉到了,她的脣顫抖了一下!從我們的孩子,到我的孩子,她用了不到十個月,他卻要為此搭上後半生的思念和愧疚。而他們愛情的結晶,此時此刻,正躺在嬰兒床裡衝著他們咿呀地笑著。
埋下頭,他和她都忍不住將孩子嫩嫩的小手握在掌心輕輕地摩挲,片刻,她感覺她的手背劃過幾滴清涼,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她還是知道,他哭了。
曾經,她所有的變化全部都在他的視線之內,始終被他牢牢地拴在心頭,小心翼翼地呵護她,愛憐她,疼惜她,從什麼時候起,他變得那麼膨脹了呢?恐怕連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他只知道,那一個年輕貌美的名校大學生,不過是迷戀上了他的錢,僅此而已。
他離開了,沒有回頭,而身後的那一扇門“嘭”地一聲就緊緊地合上了。他終於明白,對於一個犯了錯誤的人來說,善良才是一種令其悔過自新的拯救。
他離開以後, 她自然地關上了家裡的門,沒有絲毫地遲疑。她始終記得有一本書告訴過她:“不要在春天就失去夏天。”
時光漸遠,人海中,她還會遇到許多人,經歷很多事,而往日的夢幻已成過眼雲煙。她早已懂得,走自己的路,把握自己的幸福,只要你值得被愛,總會有一個人來愛你。是的,她相信,一直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