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心理美文
愛情的心理很難懂,很難描述,真正懂的人卻已經說不出那是怎樣的心理了。下面是小編為你整理的關於,希望對你有用!
關於1女人心理:在愛情面前,女人到最後會毫無保留地去相信它
作者:花祭靈兒
女人在愛情面前是怎麼樣的?其實,女人的一生,可能在某一時期會對愛情質疑,但到最後她們還是會毫無保留地去相信,這可能就是驗證了男人說女人都是愚蠢一說 愛情是一種實在,我們每天都得面對這種實在。因為它像柴米油鹽,是生活的必需品,是精神的食糧。它們的差異只在於實體和虛體,在主觀上是同軌的。
柴米油鹽來說,我們每天的忙碌是否為它度身而為?換來的卻是:失落、無奈、乏力。對愛情而言,我們每天的執著;是否又是沉淪在失落中?是否又是囚困在無奈中?是否又是痛苦在乏力中?不管是柴米油鹽或是愛情,其實我們所需要的只是一種養分;用它來成長,用它來滋潤靈魂。但這是個酸甜苦辣皆俱的過程,而在這個過程裡我們沒有發言權,被***了。
想想,我們有那段愛情是可以自己主導的?我們有那段愛情是可以自己駕馭的?一直以來只有被愛情牽著鼻子走的份。它指你往東,你不敢往西;它叫你寂寞,你不敢熱鬧;它叫你傷心,你不敢快樂。就像一名窮凶極惡的劫匪,把我們的自由給剝奪,如果你敢奮力反抗,那麼它會毫不留情地將你撕票。說白了,愛情就是***,分手就是撕票。 特別是女人,是最容易被愛情***的。十七八歲時,男生的一句“一生一世”會看到漫天絢爛的煙花,會想到海枯石爛,以為真的有天長地久。誰知到最後,只剩下無知和稚嫩的淚水,獨自吞嚥。廿五六歲時,清醒了,對愛情是半信半疑,在物質婚姻和愛情婚姻徘徊,在金錢和靈魂作決擇,變得無所適從。
三十多歲時,選擇物質婚姻的,面對這段沒有愛情的情感,面對丈夫的出軌,內心的寂寞、內心的空虛是否能作為後悔的表現?這時對愛情的渴望比任何時候都要強烈,最終只能是一支紅杏出牆來;選擇了愛情婚姻的,以為會甜蜜幸福,誰知生活讓這場夢驚醒了,反覆地想著自己當初是不是選擇錯了?可最終得出的答案還是:因為愛情。
女人的一生,可能在某一時期會對愛情質疑,但到最後她們還是會毫無保留地去相信,這可能就是驗證了男人說女人都是愚蠢一說。然而,我卻不完全這麼認為,對這說法有所保留。 女人相信愛情,我覺得是生理構造和心理構造的問題,這些問題把她們打造成了弱者。在弱者的心裡永遠會住著恐慌和不安,從而會想得到保護。正正是這樣,女人會想到藉助愛情,有個強大的男人來保護自己,來填補內心那種與生俱來的不安感。只是她們不知道,對愛情的過份依賴就會失去自我,就會演變成傷害和痛苦無疑就成了種被愛情***的行為。
衝著女人的因為愛情和相信愛情,請不要去傷害女人,那怕是一個壞女人。
關於2:人生若只如初見
作者:櫻水寒
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等閒變卻故人心,卻道故人心易變。
驪山語罷清宵半,夜語霖鈴中不斷。
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日願。
——題記
一葉花開,一朝飄落。一時相逢,一生糾葛。一笑傾城,一場落寞。一夢南柯,一場夢魘。有些人,一旦遇見,便一眼萬年;有些心動,一旦開始,便覆水難收;有些情,一旦眷戀,便海枯石爛;有些緣分,一旦交織,便在劫難逃。人生若只如初見,那便沒有後來的悲傷。但時間可以改變很多,一切早已註定。往事如風,浮生若夢。紅塵繾綣,幾度風雨,幾回暗思量。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一段緣分轉身的背後,留下的是一地相思的碎片。相思成愁,落筆成殤。用思念寫成詩,淚早已千行。紅箋小字,早已揉碎了多少愛戀。
人生若只如初見,又有幾多無奈,幾多悲傷。多年以後,彼此有了各自的生活,成為了世上最熟悉的陌生人。猶如兩條不會相交的平行線。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軌跡。陌生,陌生的就連問候都成了多餘的。為何,為何只是一步之遙,卻似遠隔千山萬水,恍若隔世。即便伸手可以碰觸,卻也遙遙不可及。塵緣如夢,花落凋零,幾多情,瘦了朱顏,也瘦了曾經的海枯石爛。幾闕等待,一生空牽掛。憶及那段歲月,幾度徘徊,花落天涯,卻仍走不出那一場美麗相遇的山盟海誓。
人生若只如初見便好,不相知,不相守,依舊可以如風一般瀟灑,似雲一般淡然。夜未央,燈火青山訴寒涼,秋風誰思量。山不解,水不語,此山似懂青絲長。幾載煙雨,幾許風霜,歲月只顧自流長。淡淡的模樣,波光影裡自盪漾。遠去,還有繞指香。風依舊,水依舊,卻難在回當初舊模樣。“青山語罷清宵半,淚雨霖鈴終不悔。何如薄倖錦衣郎,比翼連枝當自願。”當時過境遷,一切無法改變。長夜裡,又是誰的眼淚溼潤了冰冷的薄被?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人生若只如初見,是否能不負前世那三千回眸,那一眼驚鴻又是否能緣定三生。今生,天涯海角的距離,千山萬水的跋涉,望穿秋水的等待只要你懂得,便無悔。
花謝花飛花滿天,落花成冢,輕聲嘆。別嘆情深,只怨緣淺。聚散離別朝如春花暮凋零。幾許相聚,幾許離別,緣來緣去豈隨心。青絲白髮轉眼間。驀然回首,繁華若夢,轉眼已成指中沙。既然情難捨,心難留,不如歸去。聽一曲琴音,守候在繁花盛開的彼岸,攜手愛的人看花開花落,雲捲雲舒。
一花一世界,一念一塵緣。千山萬水的尋覓,負盡韶華的等待,跨越千年的柔情,只為你揮毫成痴。滿懷的愛戀,纏綿成一串串音符,凝結在你的指尖。一分鐘,可以認識一個人,一刻鐘可以愛上一個 人,但卻需要一生的時間去忘記那一個人。那些揮之不去的記憶,那些刻骨銘心的愛終將伴隨一生,直至身體枯竭,靈魂飄散。誰都沒有錯,錯的,只是命運的軌跡,讓彼此相遇。錯過,終究只是錯過。人生若只如初見,只願,在最美麗的季節與你相遇。吉米說:
當你喜歡我的時候,我不喜歡你。
當你愛上我的時候,我喜歡上你。
當你離開我的時候,我卻愛上你。
是執著的愛戀也罷,是命運的捉弄也罷。那些莫失莫忘的約定,那些一生一世的痴情,那些永不分離的誓言,那些相伴終不悔的承諾。終在那繁華落寞的季節,悵然落下,縱然夢中相遇,也會逐水成空。不在問,曾經是誰牽起誰的手?相約前世今生,風花雪月,獨倚西樓?不在問,誰的紅塵滾滾而過,奈何了秋意闌珊,嗟嘆了往事成殤?不在問,那一幕幕回憶,清晰了誰的眼眸,又模糊了誰的視線。為何愛如此單薄?如此清淺?心間縈繞著一聲輕嘆:人生若只如初見,何事秋風悲畫扇。
若用千年可以圓滿一場愛戀。那麼我千年的等待只為你一句;不傾城,不傾國,傾盡一生為一人,半世流離,請許我一世溫柔。
關於3:那一年...
作者:瀟佚龍
有人說,如果你想要什麼,就一直去想,那麼結局定當令人欣喜,而過程,無論是漫長還是艱辛,都可以忽略不計
於是,我信了,我也做了……
那一年,我二十三歲;我結婚了,她是一個善良文靜的女孩,我喜歡她的可愛含笑,喜歡她的溫柔言語,我性格倔強,脾氣傲慢,結婚的前夕,我突然有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我想以後,我對她的好,一定要勝過自己;那天,她問我,你愛我嗎?我說,愛是死結,我會用一生來解
那一年,我二十五歲;依然記得結婚前她說喜歡旅遊,那個時侯,我沒答應她,承諾如果碰到了變化,就一文不值了,我已經辭職,準備和她去遊玩一番,去江南看煙雨,去中原看名山,去廈門看大海,重要的是,要去新疆,她有很多親人在那邊,我要陪著她,去完成他的心願,在新疆的黃昏,只有我們兩個,我揹著他,走在小道上,她說,和我在一起真的很幸福,我笑著說,你該減肥了
那一年,我二十七歲;我們有了孩子,我喜歡女兒,因為女兒長大了會疼爹,她笑著說我太自私,其實我更希望女兒長大了能多愛媽媽一點,這樣,她就不會心情不好,不會在以後的更年期裡喝靜心,畢竟,那是在花我的錢;在女兒咿呀學語期間,她教女兒說的第一句話,是喊爸爸
那一年,我三十歲;我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的理想,但機遇一直與我擦肩,男人三十而立,我沒立,她說沒關係,立或者不立,都不必強求,一家人能在一起吃飯說話,就是最好的“立”,我笑的很勉強,她的安慰,給了我動力,給了我堅持與穩重,我的理想完成了一半,酒店開張那天晚上,我請了我最好的兩個朋友,一直喝著聊到了天明,我們都哭了;那天晚上,她什麼都沒說,只是抱著我,緊緊的
那一年,我三十三歲;我們買了車,車不貴,但開著能跑,我置心清淨,一直不喜歡旅遊,但這一次,又破例了,我要帶著她,還有父母和女兒,去痛快的遊玩一段時間,去哪都可以,去哪都開心,父母對她一直很好,連我,都要感到羨慕;回來的路上,我看著他們說笑,悄然發現,歲月已在父母的頭上,種下了白髮,莫名的酸楚,看遠處的飄雲與綠燈,駛向前去
那一年,我四十歲;女兒上了初中,有一天,她突然問我,馬克思的鬍子長,還是恩格斯的鬍子長,我笑著,撫摸著她的頭,對她說,其實,聖誕老人的鬍子最長,她喜歡畫畫,學習文化課期間,我送她去畫室進修,喜歡什麼,就去做什麼,無論最終能得到什麼,但起碼過程是開心的;小時候,事與願違,我走了最不喜歡的路,不能讓她重蹈覆轍,決不
那一年,我四十七歲;店裡,我們一起在繡十字繡,朋友笑著說我們返大還童了,年輕的時候,她很喜歡繡些東西,我不會,她就教我,我腦子笨,總是繡錯,她就會推我一把,說我真笨,我就站起來,倒了杯水,放了些苦丁,給她喝,雖然她不喜歡,但誰讓她說我笨來著;我遞給朋友一杯酒,碰了一下,沒說話,一起幹了,我們認識了三十年,彼此瞭解,時光的流逝,只能更加堅固我們之間的友誼,那是永恆的,並且亙古不變
那一年,我五十歲;女兒戀愛了,是外地的一個小夥子,她對女兒說,只要你幸福快樂,再遠,哪怕是印度尼西亞,也算不得什麼,我站起身,點了點頭;那晚,她哭了,用被子蒙著頭,泣不成聲
那一年,我五十五歲;母親走了,沒有受到一點罪,很安詳的閉上眼,就像從未來到這個世界上一樣,我就看著母親的遺體,不吃不喝一天,我想大哭,卻滴淚不落,小時候在家裡調皮玩鬧,年輕的時候在家裡耀武揚威,與母親頂嘴,與母親慪氣;我終於知道,母親頭上的白髮是被自己的孩子氣出來的,額頭上的皺紋是終年操勞的印記,媽,你站起來,打我吧,下輩子,我還做你兒子,做一個孝順的兒子
那一年,我六十六歲;我“退休”了,什麼事都不再操心,養了盆仙人掌,一直沒死,養了兩個烏龜,一直活著,對了,我還養著她呢,一切都安好無恙,沒事去街上溜達溜達,找老張下下棋,那傢伙老下不過我,找老陳聊聊天,回到家,她包了餃子,韭菜蒜黃的,不要錢,吃了一大碗,真香
那一年,我七十三歲;我們又去了海邊,這次,還有幾個認識了一輩子的朋友,相互攙扶著,吹著海風,望著遠在天邊的海霞,我們相視而笑,回憶著那些屬於我們共同的故事,故事有悲有喜,有愁有樂,所謂的生活,被我們歧視的一塌糊塗,我們都知道,我們不會再像這樣在一起了,已經沒有機會了,一丁點都沒有
那一年,我八十八歲;昨天,她走了,我含著淚,擦拭著她年輕時候的照片,她笑著,那笑容,終被歲月所侵蝕,臨走前,我回答她:死結已解;我的聲音在哽咽,但我知道她是聽到了,嘴角上揚,歪頭睡去
那一年,我八十九歲;我把女兒喊到我身旁,我要跟你媽葬在一起,這本書,記得每年都給我們翻一翻,輪迴的路途太遠,我怕找不到她,這書,是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