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天空的抒情散文欣賞
雨天時的天空也十分美麗。電閃著,雷打著,風捲著雲,雨帶到風,整個天空,就像一個大舞臺。下面是小編給大家帶來的,供大家欣賞。
篇一:兒時的天空
夏天的童年總是那樣的無憂無慮,那樣的天真爛漫。記憶中的那次水裡嬉戲,記憶中的那次捕蟬,記憶中的那次盪鞦韆,有時候甚至連和小夥伴們打架都是一種美好的回憶。
那時,我不知道什麼叫夏天,也不知道什麼是立夏,更不知道什麼時候立夏,我只知道當母親在床上鋪上席子,掛上蚊帳,當父親露袒胸露乳,光著大腿,搖著蒲扇,當小夥伴光著身子在河裡追逐戲耍,當樹上的蟬鳴叫不停的時候,夏天便到了。
清晨,啟明星漸漸隱沒,籠罩大地的黑幕剛剛拉開,組長便扯開嗓門:“出工啦”!在組長沙啞的叫喊聲中,人們陸陸續續開始忙碌起來了,或去拔秧,或去收割,留在家裡的女人也開始洗衣做飯了,只有小孩,才可以繼續安穩的睡在床上延續他們的美夢。
東方漸漸地出現瑰麗的朝霞,家家屋頂上開始飄著縷縷炊煙,隨著風兒的輕撫,慢慢變幻著自己多姿的身影。“快起來,放牛了”,在母親反覆的催促聲中,我們揉著惺忪睡眼不情願的起床了。
牽著牛,來到田埂上,風兒還帶著夜晚的些許清涼,在田野間信步漫遊,懶散的太陽還沒有釋放出火辣的風情,晶瑩透亮的露珠懸在青青的、嫩嫩的綠葉上、小草上,無憂的小鳥有在稻田裡尋覓小蟲的,有拍著翅膀飛翔在空中的。田裡已是一片忙碌,有拔秧的、有割禾的、有打穀的、有綁稻草的……慢慢地,太陽開始由紅變黃,亮晃晃的直刺眼,天開始正直的熱起來了。
吃過早飯,片刻休息,大人們便出工了,我們也開始忙碌,有時,會跟著大人拔拔秧、割割禾,那時候是集體勞動,對於我們,是沒有什麼任務要求的,田裡幹活,與其說勞動,不如說是玩耍,因為多數時間是在嘻鬧、追打,約摸十點左右,當衣服弄得又溼又髒,個個基本快要變成泥人的時候,大家也便嘻嘻哈哈回家了。通常情況下,我們上午的任務是砍柴,早飯過後,人人手持一把鐮刀,肩扛一根小竹杆,一路上,鐮刀敲擊竹杆,發出抑揚頓挫高低錯落聲響,個個都像訓練有素的鼓手,雖然砍柴架勢不小,可每次挑回來的卻是兩小捆***大人們常笑我們又挑了兩個雞頭回來了***,但你別小看,日積月累,也幫父母解決了部分燒柴的問題。
小孩的天性使然,無論拔秧割禾還是砍柴,頂多也就是堅持半個上午,哪怕有特殊情況,也定會找來回家的藉口。回到家裡,大家便先聚在一起打打子,網網蜻蜓,喂喂螞蟻,但心裡一定不會忘記門前的小河,估摸時間差不多了,便紛紛到小河邊,此時的小河似炸開了鍋,在淺淺的河水中,或躺、或臥、或蹬、或刨,或打水仗,碎玉般的小浪花濺在一張張幼稚的臉上,揮灑向空中的一串串水珠,象晶瑩的珍珠划著弧線便落在了流動著的河水裡,人雀躍,小魚小蝦也雀躍,張張笑臉像陽光一樣燦爛。
午後燥熱的天氣讓人昏然欲睡,大人們開始休息了,只有那些落在樹上的蟬,扇動輕薄的羽翼拼命地鼓譟,像吃了興奮劑一般亢奮不已,“知了,知了” 的蟬聲此起彼伏,猶如一組無止無休的田園交響曲。
當大人們酣睡之時,我們便光著膀子,手握一根長長的竹槓出了門,先是到處尋找大的蜘蛛網,讓它纏在竹槓上,纏到了一定量,便把它伸到水裡打溼,然後左右上下用力甩擺,以減少水分,估摸差不多了,再用手由下往上搓,形成一個小團,最後把它粘在竹尖上,這樣粘蟬材料就形成了。粘料製作過程看似簡單,其實是需要智慧的,比如尋找蜘蛛網,必須是大的,因為哪些細小的蛛絲是沒有多大粘性的,再如甩擺竹子,要掌握火候,否則粘性就不強了,碰到大蟬,它便會掙脫飛走,所以必須乾溼適度。隨著捕蟬行動的開始,人們的追逐嘻鬧戛然而止,個個瞄著腰,腳步輕輕的,雙眼直呆呆地盯住發出聲音的目標,雙手穩穩握著竹子,從樹葉間的縫隙伸過,小心謹慎的把竹尖上的粘料慢慢的靠近鳴蟬,正在蟬得意忘形引吭高歌的時候,你只要稍用力往上頂一下,等待你的聲音便是 “吱吱吱”而不是“知了,知了”,蟬已是插翅難飛了。當然,捕蟬也常有落空,那時只能搖頭嘆氣,摸摸晒得紅黑紅黑的臉蛋,垂頭喪氣地轉移戰場了。
我們村子的後面是一片樹林,面積並不大,幾十株稀稀疏疏的大樹,中間夾雜著一些小樹,大樹主要以樟樹、苦dū樹、櫪子樹為主,株株參天聳立,估計已有幾百年的歷史了。每到夏天,生機盎然,綠葉如蓋,微風吹過,林濤翻滾,枝葉搖曳,陽光透過樹縫灑落點點光斑,這裡也是我們歡樂的天堂。
午飯過後,我們也時常鑽進這片林子,無拘無束,淋漓致盡的展示著農村小孩的野性,給我印象最深的是盪鞦韆,我們先用稻草製成簡易的鞦韆架在樹枝上,然後輪流坐上,任由大家七手八腳拼命亂推,當盪到草繩快要斷的時候,坐在上面的人全然不知,但推的人卻使出全身力氣,他們期待被蕩的人摔在地上的精彩一幕,最後的結果由此可知了,摔在地上的手摸著屁股,眼眶含著淚,滿臉痛苦狀,四周的人,有的笑出眼淚,有的笑彎了腰,些許時候便一鬨而散,生怕被摔著人的追打,樹林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以往在農村,放牛的經歷幾乎人人都有,那時候,牛是歸生產隊集體所有,一般每家都要分領一頭,甚至兩頭,但大家都希望分到一頭理想的牛,所謂理想,是指要麼溫順可騎,要麼健碩能鬥,可在我的記憶中,理想的牛好像從來沒光顧過我,為此也曾悶悶不樂,但時間長了,也就習慣了。
夏天下午四點左右,火辣辣的太陽還高高的掛在天邊,放射出刺眼的光芒,大人們不情願地出工了,我們也便開始享受我們的放牛樂趣了。來到山裡,大家把牛一放,任由它四處覓食,然後便不知疲倦的奔波了。有的找到一塊樹陰下的平地打子,其過程很多如今還是清晰如初,什麼吃一、吃二、吃三、吃四,什麼掃地、撮灰、拈灰,什麼過河等,有的到處找野果子,膽子大點的便玩耍小牛,美其名馴化,有些牛可以騎,也許便是從小被人折騰的結果,有的準備好拖車***用草繩,綁著一捆稻草,繩子跨在牛脖子上,人坐在牛後的稻草上***,以此作為回家時的找步工具……而放牛的事早已拋到九霄雲外了,因此,牛吃莊稼,糟蹋菜園的事便時有發生,為此捱罵甚至捱打的事也常會出現。兩三個小時光景,夕陽已經銜著山巔了,西面的天空,燃燒著一片血紅的晚霞,該回家的時候到了,大家各自找來了自己的牛,有的跨在牛背上,逍遙自在的吹著口哨,有的咧開嘴露出滿口被野果染成紫色的牙齒坐在拖車上,後面揚起漫天的塵土,女孩子大多則嘻嘻哈哈的較安分的牽著牛跟著後面,真是別有一番“牧童歸去橫牛背,短笛無腔信口吹”的放牛野趣!
夏天的傍晚,沒有了白天陽光的炙熱,明月高懸天空,深藍色的天幕裡,星星點點,屋前的小溪水面上,像撒上了一層碎銀,晶亮閃光,螢火蟲在小溪旁的小樹叢裡一閃一閃,來回穿梭,樹上的知了仍在“知知知”地在叫個不停,涼風習習,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
晚飯過後,人們往往會在房前點燃一堆秕穀以此驅蚊,旁邊擺著凳子和竹床,勞累了一天的人們常會悠閒地搖蒲扇串串門,他們三五人一起,或坐或臥,抽抽菸,聊聊天,談生產、談生活、說鬼神、評過去、論現在,盡情享受著夏夜的清涼。追逐一天的小孩,有的躺在竹床上靜靜地聽大人們講狐神鬼怪,有的不知疲倦的捉迷藏、捕螢火蟲,有的一會兒撲在孃的懷裡,一會兒倒在爺爺的臂彎裡。夜色漸深,倦意襲人,好動的孩子們慢慢甜甜入夢,大人們也知時候不早,有的抱著小孩,有的搖著蒲扇,滿意地回家了,夏夜的鄉村,像一幅寫意的水墨丹青畫,描繪出靈動之美;又像是一架支悠悠的牛車,不緊不慢,酒一樣的芬芳,詩一樣的美麗,其中的趣味鄉情妙不可言。
童年的夏天有著太多的記憶,她給了我無窮的快樂,藏著我濃濃的鄉情,雖已經成為甜蜜的回憶,但卻令我回味無窮。
我愛你,家鄉童年的夏天!
篇二:天空的顏色
火車廂一列列經過了隧道,風輕吹有木棉的味道。探著頭數一數舊時的街道,我們的故事有多少。疏離的城市和輕狂的年少,苦的甜的只有自己知道。有一個聲音不能忘掉,還記得外婆對我輕輕唱,孩子不要忘記了,人間的遭遇有它的規則,有一天當世界都變了,別忘記天空原來的顏色。
——阿桑《天空的顏色》
六月,孩子的季節。這個季節的天空變幻莫測,時而晴空萬里,時而勁風暴雨,時而灰暗陰沉,像孩子易變的臉。
車水馬龍的道路,行色匆匆的人群,各種各樣的商店,琳琅滿目的商品,這個城市繁華而寂寞。在天空拉下帷幕之際,靜靜地坐在窗邊,以微涼之心品讀流水人生。
遠去的燈火逐漸點亮,霓虹閃爍,閃出年少的時光。可曾記得,那個季節的白天穿著短褲,到小河邊玩耍,溪間流水歌唱,魚兒歡遊,山上野花綻放,野果飄香。夜晚一同追逐滿天飛的螢火蟲,肩並肩躺在樓頂上數著滿天的繁星。
年少的天空總是湛藍湛藍的,沒有太多的憂傷,偶爾一兩道灰色線條滑過,也不會留下痕跡。年少的日子可以開心了大笑,傷心了大哭,真實而簡單。
現在的我們每天穿梭在人群中,帶著不同的面具,面對不同的人,來來去去,逐漸學會了與生活虛偽的藝術,在所謂的忙碌中,無盡的虛無中逐漸遺忘了最真實的自己。這座城市沒有閃亮的星星,月亮偶爾露一露臉,我已經忘了天空原來的顏色。
空洞的黑夜,傷感的音樂,寂寞的鍵盤,敲盡塵世的悲傷,卻敲不回記憶的流年。歲月流逝,繁華落盡,年少時的天空已經褪色,那些玩伴東飄西散,已經不能像以前一樣成群結隊。為了生活,一個人購物,一個人走路,一個人吃飯,我們都得忍痛埋葬過去,從零開始,跌跌撞撞,到處碰壁,也曾受傷,也曾沮喪,也曾放棄,但是無論怎樣,明天還得打起精神繼續生活。新傷舊傷,昨日的痛今日的疼,血淚交積,現實的殘酷讓我們無處可逃。
我想停下流浪的腳步,塵埃落定,可是現實的無奈讓我不得不繼續流浪。流浪不是我的天賦,只是我無法塵埃落定。多想斟一杯香茗,以平靜之心,細細品味,沉醉在這一片寧靜裡,不再流浪,不再碰壁,不再寫疼痛的文字,不再寂寞仰望幸福……
天全黑了,霓虹燈早已迫不及待地炫耀自己。獨自走在大街上,悲傷一波一波湧上來,我告訴自己要勇敢去面對,就算很受傷也不能哭泣。行人熙來攘往,每個人、每輛車都有既定的目標,彷佛天地間只有我摸不清自己人生的方向。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又該向哪裡去。總是在不斷希望,不斷失望,讓悲傷灼傷了眼睛。我是一粒遊蕩在黑暗角落的塵埃,居無定所,註定了漂泊的命運,隱沒在大千世界中,註定被遺忘。
抬頭望望天空,把湧進眼眶的淚水狠狠地逼了回去。六月的天空很白,空茫茫的一片,不知道這是雲的顏色還是天空原來的顏色。很多的苦,很多的痛,很多的委屈,很多的不甘只有自己知道,年少時那些快樂的簡單、簡單的快樂都到哪兒去了?生命中總有許多讓人悲傷的際遇,想要用快樂的心境去笑對人生,想要勇敢平靜地去面對挫折,卻一次次被擊敗,總有血淋淋的傷口在疼痛著。悲傷地寫著自己的人生,蒼老的不止是容顏,疲憊的不止是軀體,還有那顆千倉百孔的心。
流年裡的歌聲在輕輕唱,孩子不要忘記了,人間的遭遇有它的規則,有一天當世界都變了,別忘記天空原來的顏色。時間走得那麼快,在紅塵中經歷人間的遭遇,世界變了,聽呼嘯而過的聲音,我站在寂寞的路口,悲傷地發現自己忘記了天空原來的顏色。
篇三:天空
作者:果川
經過的那叫流年,剩下的那喚作回憶。抬起頭,始終難捨難分頭頂上那片藍藍的白雲天。
——題記
關於天空的記憶,冬天與夏天不同,而北方與南方又大有不同。
印象中,冬日的天空總是死一樣的灰白,那種慘淡肅殺的感覺逼得你不忍直視他多一片刻。在這種情況下,人總是會刻意迴避。而夏日的天空則是一個變幻莫測的精靈,常常讓人迷失在它的圈套中。
我很小的時候,每當無聊之時便喜歡坐在陽臺上觀望天空。
我把視線躲過一切的建築,望著天,望著大朵大朵的白雲。這樣一看就是一個小時,但我未曾想過要從中悟出什麼生活哲理。也沒有任何遐想,只是發呆。回到現實中時,我感到很愜意、很快樂。
等大一點,我慢慢地有了自己的想法。
我沒去過草原,於是我把天空想象成草原;我沒見過大海,所以我又把天空想象成大海。看著這遼闊深邃的天穹時,我常常會以為自己就在其中徜徉。可是這時的我無論怎樣仰起頭來,視線卻再也不能躲過那些林立而起的高樓。於是,每當在草原騎馬或在大海游泳時,這些建築無疑就像懸掛在我頭頂的大石頭。我起初會擔心它們某一刻會掉下來將我砸死。慶幸的是,它們從來沒有掉下來過,儘管有時會因為腦袋的眩暈而感到這些石頭在搖晃。
但有的時候,我又會疑惑那些懸掛著的石頭為什麼不會掉下來。這樣子把天空填平了以後,是不是我所生活的世界就會變成一個新的天空呢?這個幼稚的想法卻因此苦逼地困擾了我許多年,它往往會在我每次神遊太空後不自主地蹦出來。所以再回到現實中時,我感到放鬆的同時還有疑惑與不解。
再大一點,我的想法越來越多。
這時的我不再有那樣多的閒工夫去觀察天空。假如我再去看天空超過十分鐘,那麼我想只有一種可能——打了一中午的遊戲後,眼睛十分疲倦,下午坐在無聊的課堂裡又不想聽課,於是我只好把目光投向窗外的天。當年的那個未解開的謎題早已忘記,此刻的我想到的盡是諸如遊戲如何升級、裝備如何強化之類的問題。
人就是這樣,總是注重最眼前的事物。過去是一滴汗,早已蒸發,不留痕跡。
在這幾年裡,我與天空已然脫節。
我們是兩個世界,不會有任何交集,因此也不會有任何感觸。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又開始喜歡觀察天空了。也許是對遊戲不再迷戀,也許是受到現實生活中的種種衝擊。
當對一個虛擬的世界疲倦時,現實的社會並不會讓人感到任何滿意。這時,我想逃避,但又絕對不會再逃回原來那個被自己所拋棄的世界。我,需要的只是另一個新的虛擬的世界來麻痺自己。
所以,我時常沉思在對天空的觀望中。我想到人生,想到離棄,想到死亡,想到恐懼,想到一切脫離現實世界的抽象可怕之物。在我看來,它們都是十分悽慘而迷人的意象。
時運不濟,命運的捉弄讓我來到了西安。
初到西安,最令我震驚的並不是它那氣勢恢巨集的古城牆或者鐘樓鼓樓兵馬俑,而是這個地方的天空。那種死灰色是會把人逼得要命的。
原本我以為平原的地形下天空的湛藍可以將這種遼遠襯托得更加豪壯,但事實證明是我錯了。不管是天晴或者陰天,放眼望去,整一片天空都大有“黑雲壓城城欲摧”之勢,壓著人的胸膛,讓人喘不過氣來。
這時,我就在懷疑在這樣的鬼天氣下,怎麼可能還會孕育得出陝北的豪放粗獷。
天似乎不再是天,不能給我帶來任何啟迪和遐想,它讓我想到的是逃離。是的,逃離這裡,越早越好。
奇怪的是,在這個地方聽許嵩的《廬州月》竟然特別有感覺。我也很納悶,在這種情況下,使我煽情的為什麼不是朴樹的《白樺林》或者莫文蔚的《陰天》。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鄉愁情結?
我笑。看來我真的有些少年老成了。
逃離的情緒一直持續到初秋。
一日清晨,我起得特別早。這幾天的天氣都很不錯,沒有霾的跡象。我呼吸著四周微涼清新的空氣,心情頗為歡悅。在走在出寢室的大樓梯的時候,我無意中抬起頭來瞟了一眼天空。紅彤彤的太陽正緩緩欲出,像極了一位含羞的少女。不像電影裡的情節——周遭有著輕舒漫卷的雲朵環繞,但紅色的光芒卻足以將周圍的薄霧盡染無餘。四周的天空都泛著紅暈,一派如夢如幻的景緻。從那一刻起,我喜歡上了這裡的天空。
往後的日子裡,我開始密切關注這片曾被我誤解的天空。而她似乎也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就像《倚天》裡面的金花婆婆,撕掉面具之後依舊還是傾城美人。
很早以前我曾懷疑過“萬里無雲”這一說辭,覺得它矯情。因為從小到大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晴空萬里無雲的景象,即使看到了也是在電視上,所以我都認為這世界上是不可能存在萬里無雲的天空的。但之後的幾天裡,她徹底地顛覆了我的這一信仰。那一天,我人生中第一次體味到了所謂的“秋高氣爽、萬里無雲”的滋味——天空中真沒有哪怕是一縷雲。整個天空都是藍色的。但我還不敢說她是湛藍色的,因為似乎天空中還蒙著一層薄紗。可這並不影響人觀賞的心情,正如再性感的美女也要隔著一層紗看才誘惑,脫光了衣服就不算好看誘人了。蒙著紗的天空倒更増幾分神祕感,使人心馳神往,彷彿那就是人間的另一個香格里拉。
都知道,北方的秋來去無間。這位美人也只爛漫了不到一個月,就在一場秋雨中終結了她的青春。取而代之的仍是她金花婆婆的身份與多愁善感的面容。
很少有人會在意她過去的姿容,人們抱怨的只是她如今的臭臉。但不管世態如何炎涼,此刻我卻是如此深刻地懷念著她。至少在秋後的季節裡,她是如此的可愛,如此的俏皮。
後記:我常常在做一個夢,我夢見自己在不同的景緻中奔跑,有時是荒漠,有時是草原,有時是雪地。我以前不明白為什麼每次都是在這種荒無人煙的地方跑,它們真的讓人覺得好累好孤獨。但現在看來我似乎有些懂了,可能是因為它們都很遼闊,足以讓每一處的天空都無遮掩,那樣子看到天空我就興奮,看到天空我就想跑。
沒有終點,沒有目的,只是跑,向著天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