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冬去春來的散文
其實冬天是早就過去了,春天也早已來臨,但雁城的春總是被來自遙遠北國的冷覆蓋,今天我們來看一下。
:冬去春來
深冬季節,總感到有一種無形的鬱悶壓迫著我。我懷揣一顆素潔的心,面對這散落的光陰,有了些許的思考與遐思。獨自來到周魯的邊緣,新溪河尾閭的入海口,我沿著河畔漫步前行,寒風雖然不再那麼張狂凜冽,可江南深冬裡透析出的寒氣還是鋒芒逼人。河水中折射出的寒光,宛如穿透了我的衣襟,令我瑟瑟發抖。這是一個不見皓月的夜晚,依稀間夜空中披滿灰白的雲海,使我不能通透那雲層背後的真實。然點點寒星還在閃爍,更加招惹我窮盡心力去探究。也許,這是一個註定沒有答案的結局。在這退潮的時辰,河水隨著退夕的潮低頭懶散地流淌,匯入那幽深的大海。往日裡忙碌的漁舟此時被拴在河畔的木樁上,隨著河水的漣漪無奈地搖擺,發出聲聲惆悵的空悲泣。
在這寂寥的夜晚,一個人,一根菸,我盤膝而坐。河岸背後的商城還在伸延,霓虹燈的美麗不曾停歇,各式的旌幡在風中搖曳,可空悲的心依然迷茫。我遙望天空,祈求天神賜予一絲靈光,透徹我的心扉,驅走那籠罩心間的陰霾。然除卻陣陣寒風吹打著我僵硬的臉龐,深邃的大海依然潮起潮湧,心中的疑惑卻如影隨行,我無法解脫。此時的我,猶如一顆隕落的流星,落在河畔的草叢中,任由冰冷的河水浸溼著肌體,靈魂正在消亡,思想正在僵化,孤獨漫過腳下每一寸土壤,慢慢地、慢慢地,我找不到了立錐之地。當我起身時,雙眸已被清冽的淚遮障,那遠方的一旗旌幡,那塵世中的絢爛,那雲霧山中的幽靈,像目光扯落的旗,在這疏星淡月的寒夜裡空明,我苦澀地去品讀這沒有答案的答案。是誰把希望種進我的生命,用寒涼堆積成夢,把花深情地開在歲月裡,可回饋的亦或是我滴下的淚。它打在乾枯的草叢裡,面對萎靡的河流,是那麼的顧影自憐,夜像這浩渺的大海一樣死寂。
晨曦,天還矇矇亮,未泯的我披著星辰,沿著河垠拾階而上,我又來到河邊。舉目望去,城恆新樓交相輝映,凝望半月高掛,怡然間總覺她露出了一絲淺笑。我深吸一口砭骨冷氣,渾然間如修真的靈氣入懷,反倒不覺寒冷。我口中哈出的熱氣給了些許的溫暖,而熱流在眼前飄逸成花,這一半是冰冷,一半是繾絹的情懷。當炙熱的暖襲來,陣陣靈光忽然乍現;當凌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氤氳薄霧灑向河面。我俯瞰河畔淺水之中的溼地,蘆葦一叢叢連成了片,迎風搖曳顯得婀娜多姿,猶如少女婆娑起舞。蘆花在朝陽的映襯下,彰顯著質樸無華和原野的趣味。我為眼前的這一切而著迷,只在那一剎那間的凝眸,只在那須臾片刻的驚鴻一瞥,我依稀間感知了天神賜予的靈光。孫犁老先生那篇《蘆花蕩》在腦海中迴盪:花開時節又是一番景象,鵝絨絨的蘆花,搔首弄姿,扭捏作態,掀起層層絮潮,引來對對鷺鷥,雙雙野鴨。於是整個蘆葦海中,充滿了生氣,撞擊出詩的韻律,叩擊著人們的心扉。一句叩人心扉已將昨夜的死寂一掃而空,隨著太陽的升起,眼前這一派蘆花蕩,我知曉了其實這世界並不空洞和孤單,只需一縷陽光,只在於你的勇氣和耐力。
我陷入了深深的冥思,同樣的這條河流,昨夜為何死寂和撂倒,可眼前卻是生氣盎然。其實,寂寥與否,在心,不在景;在情,不在物。可回頭來想,又有自身太多的浮躁和愚昧。只是,陽光過後,在平淡的流年裡浸潤自身的靈魂,在洗盡鉛華的歲月裡喚醒那黃柯一夢。我已將一生一筆一筆的記憶寫進詩行,用素心寫盡塵世的風雅,在希望中再一次飛向夢的天堂。
泰戈爾說:我們熱愛這個世界時,才真正活在這個世界上。昨夜的傷感緣於我的信心和激情,心中之火熄滅了,自然沒了生機。可是看蘆花的崢嶸,只需一絲的陽光,生命依然葳蕤和蓬勃;白鷺依然飛翔,旭日依然東昇。寒冬預示著春暖的不遠,乾枯的河床更可承載盈滿的河水,寒夜的死寂更彰顯今日的蓬勃。層層薄霧遮擋著天空,那是歷練你的眼觀和智慧,我忽然如醍醐灌頂,心中之火冉冉升起。
此刻的我,猶如站在這南國周魯之巔,沿著歷史的長河,舉目華夏春秋,三皇五帝成就偉業何曾一蹴而就。漢,唐盛世脫穎於亂世之秋,經歷多少苦難的襯墊,那黎明前的黑暗磨礪了幾多帝皇的恆心。昨夜我隕落河畔,在每一次寒涼和溫情的婉約中,綻放著孤獨的美麗。我把冰冷的晶瑩研磨成柔情的詞賦,開成冬季最美的花。寒夜令我清醒,找不到立錐之地更激發了我的鬥志。冬去春來只等待一聲雷鳴,萬物即將禎祥復甦,我等待著與爭朝夕。
:冬去春來
寒來暑往,四季更替。每個人都有自己喜歡的季節,在我的腦海中,春季和冬季給我留下了揮之不去的記憶。
冬天的哈爾濱是銀裝素裹的冰雪世界。當你走進公園時,看到的將是滿園的冰燈、冰雕等冰做的景物,美不勝收。看這冰城堡,城牆、城樓、烽火臺全都是用冰製造的,再配上耀眼的燈光,五光十色、齊放光芒。要是遇上大雪天,走出家門,滿地都是雪,走一步一個腳印,漫天飛舞的大雪真像柳絮被風吹起的樣子。再來到廣場上,堆雪人、打雪仗,孩子們玩得興高采烈。來到江邊,江水已經結冰了,從江南走到江北完全沒問題
冬天在孩子們的歡聲笑語中過去了,春姑娘來到了人間,她手一揮,雪化了,冰化了,小草都長出了嫩芽。她真像一位仙女,將冰天雪地變成了鳥語花香。早春,一切都是新的。小草頂破了岩石,把小腦袋伸出來喘喘氣,晒晒太陽。小花也吐出了小舌頭。小河伸伸懶腰,緩緩地流淌。河岸兩邊全是小花小草,這個時候我最喜歡去踏青了。早春過了,小花長成了大花,競相開放。紅得像火,粉得像霞,白的像雪。小蜜蜂,嗡嗡嗡;小蝴蝶,飛飛飛,全被香而美的花吸引過來了。雨也是會有的,而且四五天一場。春雨洗滌了所有的東西。毛毛的細雨,像花針,像細絲,密密的斜織著。“一年之計在於春,一天之計在於晨”春天的早晨大家都很忙碌。
春娃娃煥然一新,生長著。
春姑娘花枝招展,笑著,走著。
冬去春來,我們一天天長大著。
:冬去春來
其實冬天是早就過去了,春天也早已來臨,但雁城的春總是被來自遙遠北國的冷空氣攪得不安寧。前幾天還是春寒料峭,溫度在零度左右徘徊,今天便已是零上二十度左右了。或許是臨近畢業,或許是備考壓力所致,最近總是被一些煩人瑣事困擾,驟然的氣溫回升徒增了幾分欣喜,幸而好友們也有此打算,一行八人便結伴而行,開始了我們轟轟烈烈的踏春之旅… 此次遊玩,追之溯源,實為08年秋天雨母山行的續集,因為上次初拜雨母山,邂逅了一汪美麗的湖水,但由於時間關係,沒能到湖畔去“一親芳澤”,頗為遺憾。所以這次名為踏春,實則是“探湖之行”。
隨著公交的一路飛奔,眼前的景物也出現了層次明顯的對比,從高樓大廈這種城市的代表作到空濛靈透,清新自然的山水畫,對於我們這群與大自然有著天生的依賴的一群年輕人來說,是一種怎樣的恩賜?
草長鶯飛,青黛含翠,山色空濛,還有滿世界的油菜花,黃得透亮,襲人…我在腦海中搜尋,希冀著找到更好更精湛的詞句,可是,最終我只是輕輕地念叨著:“我來了,大地!”
那個湖實際上是很好尋的,只需在上坡的酒家那輕輕地問一句,就有好心的村民為我們指明道路:沿著那條泥馬路行至一公里處,便有那汪湖水靜候您的光臨~
事實上它真的已經恭候我們多時了…
有詩云:“春色怡人談復濃,南山花放北山紅”,我們一路歡笑前行,把這寧靜的山村這燦爛的春光點綴得十分熟透,然而如此雙贏的局面,卻絲毫不像是加以人工似的,貌似我們就屬於這山,這水,這情,這境…
我們在湖畔一塊較為平整的小灘上紮了營,支起了帳篷,鋪開了草墊,面對著曾魂牽夢繞的湖水,如今近在咫尺,甚至觸手可及,清澈,明淨,還有成群的魚兒,微風撫面,湖面便蕩起層層漣漪,伴隨著對面的青山的倒影,還有岸上的人家,這時,不妨把心放開,把塵世間一切擾人寧靜的困擾,都拋與這寬容的湖水吧,暫且就什麼也別想,什麼也別做…
爾後,我們升起了一堆篝火,在附近農家的幫助上,釣上了一條約兩斤重的草魚,隨及就用鐵絲圈著,放在火上烤,大家都興奮不已,這意外收穫的樂趣怎能不讓人心潮澎湃?陣陣烤魚的香味融入陽光中,熱烈的火焰彷彿在跳著舞,太讓人心醉的場景…不得不提的是,在這之前我們的兩位男同志為探得“更佳境”,沿著湖畔而行,卻弄巧成拙,誤入險境,差點墜入湖中,幸而一位大叔劃舟經過,救了他們,在此,再次謝謝大叔…
夕陽漸下了,我們還在小灘上嬉戲,打水漂,戲水,玩遊戲,互訴衷腸,互相鼓勵…那一剎那,我覺得很快樂,連日來的陰霾都已消逝了,人這一輩子,如果能擁有這麼一群志同道合的朋友,能這樣一起忘情于山水,還有什麼跨不過的坎?越不過的溝?
每一個城市都有一座後花園,它反襯著這座城市的喧囂與躁動,讓久居其中的人能偶爾投身於其懷抱,忘卻凡間的瑣事;每一個人也都有一座後花園,那就是你的朋友們,亞里士多德說過,真正的朋友是異體同心,會在他認為你需要時,陪在你左右,不管你是不是需要,樂不樂意接受,只要他覺得他的存在對你有所幫助,即使被你驅趕,他也不會離去。即使他只是保持沉默,也是因為他渴望留一份寧靜給你,一如這一汪令人心怡的湖水…
冬去春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