描寫父親節的抒情散文精選
父親節,名思義是感恩父親的節日。約始於二十世紀初,起源於美國,現已廣泛流傳於世界各地,節日日期因地域而存在差異。下面是小編收集整理,以供大家參考。
篇一:父親節
中午時分,開啟手機微信,滿目皆是父親節快樂的祝福,當然形式各異,但講到最終不過是父親的辛勞,堅強,當擔,孤獨等等,手法與母親節沒什麼變化。我本應該沾沾自喜,可不知怎麼?看著看著,總感覺有些許的不妥。誠然,我也是老爸的輩分,怎麼社會賦予我輩的節日,我反而不自在了。
午飯後,我還是糾結著這個疑惑,便開始尋找著箇中解釋。翻開節日的科目表,大概可分為:節氣的,如春節,中秋節;事件的:國慶節,植樹節;宗教和民間傳統:端午,元宵節;已故為人的誕辰,紀念日等等;還有就是對社會群體:婦女節,母親節,兒童節,老人節。可我發現,給予群體的節日,一般說來都是社會相對的弱勢群體,需要引起社會的關注,愛護和幫助。針對的文化內涵是喚醒人們慈悲和良知,倡導人們投身社會公益,用強勢群體的力量去保護她們。這樣,社會才能繼續發展,人類得以繁衍生息。故而不應該再為社會利益的既得者吹噓。
人類社會從原始社會走到現代文明,經歷了母系社會,父權社會到文明的平等社會。而且,由於慣性的延續,社會或多或少還滯留很多男權的痕跡。或許,這是社會的自然平衡,猶如市場經濟條件下的調節。然而,何時忽然颳起關注男人的生存地位,給男人加冕“父親節”,為男人步入弱勢群體而搖旗吶喊,悲哉!我感嘆的不是男人的地位問題,而是社會的倒逆,難道我們要回去母系社會嗎?為了種豬謀福利。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是不可倒退的,那麼,倒退的只能是社會風氣。目前所呈現的不和諧,應該是社會的錯覺,相信會轉瞬即逝的。
男人,作為強壯的個體,就應當擔負起更多的社會責任。他們是社會發展的主要建設者,同時也是社會利益的既得者。那人為老幼婦孺付出天經地義,理所當然,沒有理由向社會索取讚歌。作為父親,老婆是你娶的,孩子是老婆為你生的,養活老婆孩子本就是你的天責,教育孩子是為了自己精神的延續,責無旁貸。怎麼弄一弄整出個“父親節”為自個兒塗脂抹粉,像個娘們。可笑吧!
值此日子,不敢再寫,出去我會被罵。只是我個人用不同角度看待父親節。
篇二:又是一年父親節
又是一年父親節,遠在天堂的老爸,您還好嗎?此刻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語言來寄託我對您的深深思念和祝福........
清晨晨練的我,獨自在公園的健身器材旁壓著腿, 彎著腰,鍛鍊著身體。周圍幾個大爺倚欄閒聊, 看他們個個眉飛色舞的樣子 就知道他們很快樂。 一位大爺說昨天晚上睡得很晚了,兒女們都陪他吃的晚飯,給他慶祝父親節並都買了禮物相送,吃完飯還都去K歌了呢,哎!咱老了跟不上年輕人的形式了,看他們都挺高興的拿著話筒興奮的唱著舞著 咱也跟著瞎樂呵。看大爺的表情那叫一個開心,此時用“樂開了花”來形容是最合適不過了。還有位大爺說今天中午孩子們回家吃飯,並用手指著地上的一堆菜說,這不,菜我都買好了,今天上午我就不出門了,跟老伴忙活忙活,等孩子們來了,好讓他們吃個現成飯兒。此刻聽著他們的閒談即為他們高興,也為自己神傷....... 轉身望向湖面,看湖水任由清風撫慰而悠閒自在的盪漾著,如同孩子在搖籃般得幸福。青翠的柳枝也在岸邊和風搖曳,飄揚著她那悠長的枝條,宛如少女在愛的輕拂下翩翩起舞,這種畫面真的好溫馨,溫馨的讓我忍俊不住的想哭......我知道那是因為我又在想您了——老爸!那清風不正如您對我們的愛嗎?那麼的柔且深沉。如果說父愛如山,我想縱使山的巍峨也無法勾勒出父愛的偉大!
還記得十年前的您,在病痛的折磨下不捨的離開了我們,老爸您可知道就是那一刻 ,女兒感覺天都塌了,沒日夜的痛哭著您的離去,真不知道以後沒有您的日子該如何去過,沒有您陪伴的路程該如何去走......
記得2002年的春天,您被查出食道癌,您卻總是那麼的護病,不到萬不得一您不說自己身體的不適 ,以至於最後即使做了手術,也沒能挽回您的生命。老爸 ,您怎麼就這麼的傻啊,為什麼不舒服不早說呢?您養育了我們姐弟四個,我們能養的起您,能給您看的起病啊!也怪我們做子女的不孝,竟沒有看出您半點的不舒服,要不是媽說您吃飯難嚥,我們還不知道陪您去醫院檢查,哎!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您只為我們無私的付出,卻沒有給我們盡孝的機會,您可知道女兒一直都在深深的內疚與自責中度日嗎?
自從您走後,我常常在夢中見到您,每次夢到您,您依舊是那麼的忙碌著,手裡總有忙不完的活,跟您說話您也不理我,自顧自的忙著,任由我如何的喊您,您也不看我一眼!爸,您可知道每次夢見您女兒都會哭著醒來,心口猶如刀割般得疼痛啊!
白雲從不向天空承諾去留,卻朝夕相伴;星星從不向夜幕許諾光明,卻努力閃爍;老爸您從不用言語表達您對我們的愛 卻依然那麼的執著、那麼無私的為我們默默付出著......此刻女兒只有閉上眼睛,關閉所有的思緒,雙手合十,虔誠的祝福遠在天堂的您——節日快樂!
篇三:父親的父親節
我的父親節,在清晨五點零七分到來。
那時,屋子安靜得像三個月大的我。
我向北看,河北的晨光早已把遠處的燕山裝扮得層層疊疊,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接觸電腦時那個淡藍色的有關山的背景圖。
我光著腳丫子輕輕走出房間,走過客廳,小心地開門出去,我怕吵醒了熟睡的我。
走廊很靜,拖鞋吧唧吧唧的節奏迴響。
我拉開窗子,空氣涼爽爽的吹進來,一股子混合著青草,樹葉,石塊兒,湖水以及油料燃燒的味道,是我熟悉的味道。
父親,在早上三點就已經套好驢車,衝著屋裡喊著:“哎,快點兒!”
三歲老驢拉著車,後面跟著她半歲的兒子,車上坐著父親,母親,兩杆老鋤頭和一大瓶涼水。
他們一起顛顛簸簸在村裡的土路上,顛顛簸簸在燒苞米杆繚繞的青煙中,柏油路上噠噠噠的驢蹄聲,合著傢伙什兒嘩啦嘩啦的節奏。
兩旁的苞米苗已經過膝,翠綠的葉上泛著微紅的光暈,細碎的塵土飄飛著。
父親,卸了車,拴了驢母子,接過母親卷好的菸捲兒,叼在嘴裡點了火,胳膊一揮,下鋤鏟下地頭兒的荒草。
父親說:“咋怎麼荒!”
早前的那場農藥沒有消滅他們,荒草成了苞米苗的玩伴。
父親母親各把一隴,呼呼呼地,鋤板開始在地皮間穿梭。
父親淡灰色的汗衫兒,母親白色的短袖,在西路莊稼地清新的晨風裡,飄揚……
父親,邁著微醉的步子,沿著隴溝兒回走百十米,找到苞米苗陰涼下的水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上幾口。
母親坐在隴臺兒上抽菸,接過水瓶子,咕咚咕咚地喝上幾口。
太陽已經熱乎乎的晒著了,我的母親放好水瓶子,兩個人又呼呼呼地,叢生的雜草應聲而倒。
父親,從腰間掏出電話,攏手擋著陽光眯起眼看號碼,用力一按綠鍵。
“哎,老兒子!”
“爸,過節好!”
“過節,啥節啊?”
“父親節!”
……
我拜託母親中午整點兒好吃的,母親笑呵呵地說:“嗯那,天天吃好吃的!”
父親放好電話,接著鏟地。母親已經剷出三四米了。
父親的父親節,只是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子的一個電話。
父親想著農忙的季節,自己的兒子不用和自己在地裡幹活,心裡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