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溫情散文

  是因為我們總是搭錯車,寂寞,是因為我們總是坐過站。今天我們來看一下燈火溫情的散文。

  :流年燈火,不再如昨

  記不清有多少個日子,獨自徘徊在燈火闌珊的夜裡,一個人品味著這份感傷,歲月的蹉跎,不再有往日的執著,落單的滋味,麻木了我脆弱的靈魂,就這樣,破碎了一地的晶瑩。

  這份感傷,並不知是誰留給我的,不過,它總是在夜裡把我包圍,又從我腦海中一次次的劃過。呼吸著這種滄桑的空氣,跌入冰涼的思念裡,載著滿地的憂傷,再也無法逾越。

  記憶裡,總是有太多的說不清,在落寞的故事中穿梭著,一路走來,多少風景,都被時光零落的找不到一絲線索,於是,它滋長在孤單的流年裡,無奈著那場離別。

  而今,我又在這樣的夜裡徘徊,擺脫不了世俗的牽絆,流年的風,早已吹皺了的多情的心事,而我,發現自己還是那麼的單薄,如那年你走後的天空,久而久之,寂寞就成了一種潛在的本能。

  想起這幾年獨自走過的路,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看著時光越來越遠,相遇卻是如此的短暫,不經意間,心顫抖了,思索著到底是誰,為我編織瞭如此華麗的轉身,使我在闌珊的河畔,找不到歸去的方向。

  心愈發傷悲,糾結了風過的低吟,疼痛了雨落的淺唱,耽擱了花開的嬌豔,彷徨了掌心的信仰。突然想起林夕寫過的一句詞“隔岸無舊情,姑蘇有鐘聲”,或許今夜一切的一切,正是對這句詞的襯托。

  不知時間過去了多久,漸漸的夜深了,隔岸燈火,彷彿變得有些昏暗,風吹過時,也有些淒涼。於是,我把自己緊緊的藏匿在一段故事裡,與寂寞傾訴著我的無奈。可惜的是,寂寞也是如此的無奈。

  我時常默默的在想,如果我們不曾相遇,是不是就不會有今天的難耐,是不是還會在燈火闌珊處,用一顆純淨的心,去裝點夜的深沉?而現在的我,也只是在孤獨的沉默著。

  歲月裡的過往,有些已經失去了芬芳,有些又還給了時光,記憶在不斷的重疊,唯獨那年你我的相逢,依舊在腦海中漂浮。

  都說,最難過的,莫過於當你遇上一個特別的人,卻明白永遠不可能在一起,或遲或早,你都不得不放棄。在那年青澀的季節裡,我傻傻的以為,那季花開,永遠是我們的色彩。當過了花期,我才明白,它也會枯萎,我們的故事也會凋零。

  歲月慢慢的搖,年華輕輕的走,不知不覺,一夜就這樣過去了,回憶太過於久遠,潛藏了太多的惆悵,當東方的黎明再次呼喚起我的靈魂,煥然發現,在時光這條路上,那些舊時的風景,悄然無聲的離我遠去,再也無跡可尋。

  也許有些情感,需要我們交給時光,在某個夜裡,它會再將舊夢續寫,只是遺憾,空虛的寂寞再也沒有誰會來惦記?

  :燈火的溫情

  找到了水源,才發現沒有帶上盛它的容器;

  找到了幸福,卻發現沒帶上開啟它大門的鑰匙;

  等到了春天,卻發現遺失了僅以儲存春天的美麗畫筆;

  …………

  在幸福的生活中,我學會了守望,張開翅膀,踮起腳尖,觸控最溫暖的陽光,似一隻幸福的鴕鳥——堅定不移地守望著。但卻以奔跑的姿態一個勁地向前衝,因為我相信只有終點才是幸福的目的地,於是我奔跑的速度迅速得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可以尋覓的足跡。

  而我,恰恰是感覺器官最不靈敏的人,常常在幸福的金馬車已經駛過去很遠的時候,才撿起地上的金鬃毛幡然悔悟的說:原來我見過它。

  在疾馳、飛奔的途中,生命曾因激情,如同黃土高原的安塞腰鼓被擊撞般亢奮,熱烈而忘情,即使冰冷的空氣也立即變得飛濺,生命中所有的束縛與“不可能”也一下子土崩瓦解,無數腦海中的幻想都閃現在眼前……可當羯鼓一聲,當你跑到終點,領略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勝利的世界時,世界出奇的安靜了,沒有腰鼓歡歌的黃土高坡終於只剩下千溝萬壑、支離破碎的願景。而我的世界,當與周圍的一切疏遠時,寂靜的世界裡我有什麼可回憶的呢?路邊有盛開的美麗野花?不,我沒有留意。有和風中鳥語花香的纏綿?不,我不屑去體會。有嬉戲遊玩的親朋好友?不,我心裡只有終點,只有追逐與奔跑,對於沿途的風景我絲毫不在意。可是,人們常說:執著勝利的人是孤獨的。正是那些沿途風景中的殘枝碎片,在我這樣孤獨的終點的世界裡卻愈發的熠熠奪目。可是,時間,如落花,如流水,消逝了,就永遠不再了。它不可能再讓我回到起點重新走一遭。

  我不知道那些在寂寞裡賓士的勇士,當他們在崎嶇坎坷的路上奔跑著,無視於身邊的美麗世界,一味地疾走,到達心之所向的天堂時,你們銘記的是輝煌燦爛的金盃,還是昔日燈火闌珊處孜孜奮鬥的西風凋碧樹的夜景,或是在你身後尋你千百度的伊人?

  朋友,當你在步履匆匆的時候,不要忘了時而放慢甚至停下腳步,讓心靈短暫休憩一下,去細細感悟這無邊的美好:不要一味地尋找目的地,就像那些猛士,他們不怕冷,他們怕的是在那荒野之中,沒有一盞喚他歸去的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