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同學情誼文章
能成為同學是一種緣分,同學情誼值得珍藏,下面就是小編給大家整理的,希望大家喜歡。
:同學情誼
純真時代帶來的友誼,是那爽朗的笑,是那大聲的唱 ,是那躲在被窩的悄悄話,是那一起逃課的竊喜緊張,是那打架之後破涕為笑的鼻涕泡泡······,太多太多的日常,換來青春過往的感慨,同窗情誼豈是一句話、一篇文章能夠說得清楚的。
然自從跨出了校門,還有多少同學,能夠生活相聚在一起?不得不說能夠相聚的那是幸福的人,不能相聚的便是裝在了心裡,在某一個不經意的時間,想起了你,想起了他,想起了純真的那個年代,便會獨自暗歎,年輕真好,上學真好,可是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一走出校門我們就長大了,長大到了自己也當了爹,當了媽,自己的孩子都背上了書包走進了校門有了自己的同學。我們老了,這幾年是否還有時間想想自己的同學,是否還在懷念自己的青春時代,是否還會感慨自己的同學情誼, 是否因為忙,沒了聯絡?是否因為久遠,忘了問候?
歲月魔變,童年時代擠旮旯的小夥伴,跳皮筋的小女孩,跟自己劃三八線的同學,打小報告的***孩,那個令自己的心動的小同學,都已經變了模樣。課餘,泡泡糖和冰棍能填滿天真的心;假日,拔草收秋河邊看柳,滹沱河畔燕山角下大海岸邊都有我們的身影,裝扮過無數夜夢;上學路上,長長的高粱杆,嚼出了甘甜;泥土下的烤紅薯,還能嗅出土味飄香;上樹的壯舉,說起來大家都在笑聲坦言自己的劣跡;那怕是一次一次歷險的張狂,如今也有了深刻的意義。往昔的故事,最真,最純,最痴,也最動心。許多的粗糙和魯莽成了趣事回味。
一年又一年,服飾在變,一年又一年,容顏在變。同學聚會多了問侯,多了感慨,多了回味。同學之間的友誼,用純真之情,真摯之心,歡樂在相逢之時。同學情繫,純真時代而來的友誼,來自芝麻般微小的回憶裡,敘述著無知與尷尬的玩笑,無拘無束的歡樂笑顏。成年人的言辭沒有羞怯,在幽默與揶揄的調配中透徹人生。
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喝進了酒,醉了是心。同學情真的話語總能讓人心頭一暖,我們在這茫茫人生中,何其有幸成為同學,能夠同窗共讀,這是幾世修來的緣分?只要天地不合二為一,我們還能賴以生存在這個萬花筒般的世界裡,那些從小萌生的友誼情感,是心靈的支柱,是人生良態的連結,不管是遠是近,或濃或淡,一直都令人欣喜,因為我們珍惜,珍惜共同走過的那段歲月,珍惜我們一起生活的點點滴滴。
致我往昔的同學們,感謝你們與我為伴的那年年月月;致我親愛的同學們,願你們一切順意安好;致我最愛的同學們,願我們珍惜彼此的情緣,一直到老!*** 文章閱讀
:同學情誼
我的電話音樂響了,趕緊跑過去接電話,是我師範的班長打來的,他邀請我晚上去某個飯店去赴約,我開著玩笑跟班長打嘴仗:“怎麼,大人高升了,捨得請小女子吃飯了”。班長嚴肅的說:“別貧了,到時你就知道了,記住,6點準時到呀”。
時間過的真慢,好不容易等到約定的時間,我梳裝打扮了一番,就匆匆來到了班長事先定好的飯店,經飯店小姐的帶領,我來到了1號包廂。看見班長已經坐在那裡,正端著茶在喝,我走進去,班長挪了一張板凳給我坐。我剛坐定,就聽見班長的電話響了,只聽班長在電話裡叮囑:“你們直接來1號包廂就行了”。班長到底請的是何許大人,我猜測著。只聽包廂門外,一陣喧鬧聲,我聞聲一看,只見幾位官人摸樣的人兒,朝我們包廂走來。我剛想跟班長說,這幾個人是不是走錯了。只聽一個聲音在叫我:“這不是左範革嗎?胖了好多哦”。我心中不悅,瞪了他一眼。你可知道女人是愛美的,最怕別人說她胖了。另一聲音又出現了:“真是的,怎能說胖呢?應該是說富態了”。我本想跟他們申辯,班長打著圓場:“都坐下來說,有的是時間,到時再討論你們的胖瘦問題吧”。
待 我們這幫同學坐定了下來,班長開始發話了,他指著一個微胖的同學讓我猜:“你猜猜看他是誰”,我的腦海裡,一一閃過同學的身影,可就是無法回憶起這位同學的名字,我一個一個的猜著,就是沒有準確的說出這位同學的名字,這位同學很刁蠻,硬是要我猜出他的名字才放過 我,邊舉著酒杯,邊喊著:“貴人多忘事呀,連老同學都忘記了,罰酒一杯”。我推委著:“不好意思,我不喝酒。那就看在女士的份上,一小杯。同學深,情誼深,我千里迢迢來到此地,看老同學,再怎麼樣,都要給這個面子吧”。無賴,我只好眯著眼睛,勉強把這杯酒倒下。本想,他們應該可以揭迷底了,說出此同學的名字了,可這幫傢伙,偏要考考我,繼續著猜謎遊戲,可我掏空了記憶,怎麼樣就是想不起來,是同學變化太大,還是我真的把以前的同學徹底的忘了。這位同學乘機又要為難我,想起了嗎?篩酒,讓小左同志再乾一杯。一位李同學看見了,趕緊出來救場,他把酒攔在一邊,盡力的勸著這位同學:“好男不和女鬥,讓別人猜,你也給點提示嗎?這樣人家才好猜著呀”。經這李同學一攪和,這下可好,矛盾頓時升級,他們不再是關心這位同學姓啥名啥了,馬上把矛頭轉向了李同學和我的問題上了。一個同學奸笑著:“你們說說看看呀,為什麼我們同學聚會,李同學總來充當護花使者,幫左同學擋酒,這是為什麼呢?”我自語:“這有什麼呀,人家李同學夠哥們,懂得心疼女同學”另一知情的同學打趣的說:“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有她們倆最清楚,你們也太不識趣,心知肚明就是了嗎?非要別人說出隱私”。我樹起大拇指,誇獎了同學兩句:“這位當領導的,水平就是高,你看看,理解水平到位,說話也得體,不像你們把事情越描越黑,大家都是有家庭的,過去的事情都過去了,都不要再提了,影響家庭和諧”。同學們說笑著,最後,班長還是禁不住道出了我所不知的祕密:“你是不知道呀?你以前是我們男同學封的班花,很多男同學都喜歡你,都想去追求你,還有人為你打過架呢?”我驚奇道:“不會吧,我怎麼不知道了,那時只是忙於學校的一些事情,忙於學業,所以,身外的事情一概不知,也是今天我才知道了那麼多的事情”。其實,學生時期的感情是很純真的,也是很朦朧的,現在想起來覺得很幼稚,但這份美好的情誼可以封塵在我的心裡,變成永遠的回憶。
飯局繼續,班長再次讓我們舉杯,讓我們為這次的聚會乾杯。同學們在一起無拘無束的交談著,昔日的靦腆小生已經長大,一個個都成了各行各業的精兵,有的在教育局工作,有的在組織部工作,有的在司法部門工作,都已經是國家的領導幹部了。只有我,還在教育的最前線,勤勤懇懇的做著一名人民教師,可我在同學們面前,一點不覺得低微。相反,我覺得我和同學們相處的很快樂,沒有壓力,沒有包袱,盡情的抒發自己的感情。因為我們的同學聚會,有一個約定,我們不管官職大小,不管奉獻多少,都是一樣對待,都是82班的同學。只能談同學的情誼,回憶同學時期的美好時光,談自己的家庭。什麼局長,部長我們都不認識,我們只認識從前的你我,有了這個前提,我們的聚會才會那麼的開心,那麼動情,那麼難忘。
聚會的時間悄悄過去了,可我的心依然是暖洋洋的……
:同窗情誼長
7歲入小學,12歲進初中,17歲上大學。20歲之前結交的人,經過大半個人生的風雨飄零,至今仍在陪伴著我,這不能不說是我的幸福和幸運。
提起回訪故鄉的細節,總有誇張的驚訝在耳畔響起。“小學的同學?小學同學你們還有聯絡?真不可思議。”
是的,是這樣。細想之下,確是神奇。我們不但聯絡,而且非常緊密。不但女生聯絡,男生也同樣聯絡。不但同學聯絡,老師也一起聯絡。逢年過節,必然相聚。尋常時候,找個理由再聚。
其實,小時候的同學,哪裡僅僅是同學?還是鄰居,還是街坊。是嘀嘀咕咕悄悄話的小姐妹,也是課桌上畫線橫眉冷對的小仇敵。誰家爹媽是幹什麼的,誰家有幾個兄弟姐妹,誰家來了親戚,誰家添了人丁,都清清楚楚。那是一個封閉的時代,也是一個親密的時代;是一個窄小的社會,也是一個和諧的社會。
況且那時候,很多很多的關係是混合的,重疊的。因為小學直升初中,按片兒劃分,不必考學,所以你的小學同學,又是我的初中同學,你的前院後鄰,又是我的同校校友,非常普遍。直到初中畢業,一塊兒玩的小夥伴差不多還是那些,中途失散的不多。
小時候,我是眾人的中心。老師同學間,他們毫不吝惜對我的寵愛。但凡好事,總有我的份兒。出頭露面,上臺表演,領取獎章,獲得讚美。這在某種程度上,彌補了父母雙親對我的輕視和漠視,為我的童年染上幾分暖色。
今天,又何嘗不是如此?我從美國返回,在他們,是極大盛事,幾天之內掀起一波又一波歡樂浪潮。他們輪番做東,殷切宴請,把我捧到天上。像小時候一樣,讓我品嚐到人情的甘美,讓我全然忘卻年紀,只當又回到天真無邪的童年時光。
她,和我同一天進小學,就住在隔壁街上。有一天,雨天放學後,教室裡只剩下我們倆。那陰雨天籠罩下的平房好昏暗呢,記憶裡不記得有燈光。他爸爸來了,撐著一把大雨傘。她高興起來,匆匆擺擺手,跟著爸爸就走。我呢,我媽呢?我媽新調來這所學校,在不遠處的另一個校舍。老師們都下班了,卻不見她來接我。伯伯看出我的焦灼害怕,問我住哪兒,願不願意先跟他回家。我點頭答應。七歲的我,寧願隨尚不熟悉的小夥伴回家,也不願一個人在漸黑的校園裡,無望地等待。這件事,開啟了我們長達半生的友誼長河,至今源源不斷。我人生每一個重要關口,每一個關鍵時刻,她都出現,沒有缺席。
她,小學不一班,初中同一班。住在南端的街頭,靠近經四路的路口。我倆是同學,弟弟妹妹也是同學。我們相熟的時候,正是對人生朦朧憧憬的時候。在一起,常常討論人生話題。長大了幹什麼,要做什麼樣的人,要過怎樣的生活,等等。幸運的是,我倆雙雙躍入龍門,成為當時社會的寵兒。而今,她既擁有平順幸福的生活,又在事業領域擁有傲人成績。回想當年,在她奶奶的小屋過夜,兩個小姑娘嘰嘰嘎嘎有說不完的話。這次為了見我,她專程從青島趕來,在另一位好友安排的賓館裡,我倆又對床而居,暢談一夜。
她,曾是我最親密的姐妹。她和我一起到美國,參與闖蕩人生體驗,目睹一段悲歡離合。這次她也專門從青島趕來。實際上從青島為我而來的,加上前面提到的她倆,一共三位。她們前後分別離開濟南去青島工作生活,如今她們三個人是好朋友,也是我們共同的好朋友。
他,住我衚衕口的那位,小時候磕頭碰臉從不說話。還有他,也住我們一個衚衕,但是住在靠近盡頭的那座大院。小學一年級,我們仨從一個班轉到另一個班,都忘了為什麼。只記得溫和的女老師領我們到新教室,在端坐在裡面的小朋友眾目睽睽注視之下,靦腆不安地進入新環境。多年以後再見,衚衕口的那個他,忽然話多得說不完。他兒子怎樣調皮,怎樣可愛,怎樣才能請我幫忙讓他兒子上電視。原來男生女生之間的界限,這樣容易就打破了!而衚衕裡面的那位,這次一見,差點兒脫口喊出他的外號!
我們都長大了,成了人;都做了人妻人夫,人父人母;有的還做了官僚長官,掌握大權。可一旦我們聚在一起,光陰瞬間迴流,回到衚衕,回到學校,回到課外小組;回到他們瞎打亂鬧,調皮搗蛋捅馬蜂窩,回到我一本正經小大人兒,舉著老師給的上方寶劍訓他們。看經流歲月,模模糊糊的黑白照片,我還是我,她還是她,照片上稚嫩的小臉兒,輪廓沒變,神態亦沒變。上帝賦予人的個性和容貌,當在臨世之前就確定了,此生難以改變。
那天聚會的歡樂情景,深深印在每個人的記憶卡里。
其實,印在記憶卡里的,又何止這些?每一張面孔,都有一個難忘的故事。待我有閒時候,一筆一筆從容寫來。
此外值得一提的,還有我大學裡的同窗。雖然畢業以後,星散各地,但在他們集中的魯西南城市,仍然為我準備了一場隆重的歡宴。當時我回程已近,去與不去,尚在猶豫。那邊傳來聲音,“你來不了,我們就集合部分同學去看你。”讓一二十號子人在短時間內集中起來浩浩蕩蕩奔赴濟南,就為我一個人,成本太高了。所以馬上決定,不管怎樣,騰出一天,去大本營。
當我告別青島姐妹,乘專車到達目的地的時候,已過中午。下得車來,眾位同窗早已列隊恭候。一陣歡騰。主辦的兄長說,還沒叫上附近的幾位。不然,會更熱鬧。這一趟行程,經過了泰山,曲阜,與在兗州等得望眼欲穿的兩位閨蜜共赴歲月之約。明年是畢業三十週年,到時候定會有更多精彩。但願我能再來。
我們一起長大,一起變老,彼此見證各自的人生。情同手足,宛如親人。這般緣分,不是上帝的旨意,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