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故事散文
昨夜在學校宿舍值班室與同事們閒聊,談及各自的父親,覺得個個栩栩如生、性格鮮明,我也談到了自己的父親;下面是有,歡迎參閱。
:我與父親的故事
我的父親與我的故事,一抓就是一大把,猶如那黑色大幕上閃著光芒的星星,一閃一閃地向你傾訴著那道不完的父愛。
先撿一顆說說吧,小時候的我,很愛吃香蕉,那時也就兩歲那麼大,我自出生,體重便只有五斤,和正常的孩子比起來,自然是小了一圈,又因為是家裡的第一個孩子,爸爸自然是很疼愛我,發現我愛吃香蕉,便一口氣買了二十元錢的香蕉回來,直到我吃得厭膩了,拿香蕉在腳底下踩時,爸爸也捨不得訓斥我一句,這一事我已無半點記憶,是從無意中媽媽說的往事中得知的。媽媽說,那時的二十元能買現在一百元的東西,爸爸捨不得花錢,連媽懷孕時都沒買多少水果,那次卻給我買了那麼多,至今媽媽想起來臉上還有恨恨的表情,每次吃香蕉我的腦海中就總能浮出這樣一幅畫面,一個兩歲的孩子,在吃著不合適宜的水果,甜甜地笑著,那一年,2001年。
後來逐漸長大,三週歲了,能一跌一跌地搖擺著雙手走路了,一天家裡來了客人,小小的我也不知是什麼鬼心思,也許是看爸爸不在吧,開始吃飯了,我拽著媽媽的衣角不停地追問,爸爸的飯去哪了,媽媽聽了半天才弄懂我的話,笑著說,在哩,在鍋裡暖著呢,我這才坐在小凳子上,拿著勺子扒拉小木碗裡的飯。爸爸回來後,又屁顛屁顛的搬小凳子給他,那時走路並不穩,跌跌撞撞的,還抱一有自己大半身高的小凳子走,的確是很費力的啊。而這些事我的腦海裡沒有半個片段來回憶,只是在不經意間,觸碰了媽媽塵封的記憶,於是這些往事,在媽媽平靜的口述中緩緩地流瀉下來,和我隔著千年,卻聽得我如痴如醉,那份美好的記憶更是被儲藏在心裡不受汙染的地方,記錄了神聖。那一年,2006年。
時光就在一天天無憂無慮的玩耍中流失,到了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年齡和價值觀成了我與 父親的隔膜,時常做錯事、頂嘴、冷戰,而爸爸總是不計較我的過失,一如既往的愛著我,儘管我學會了和他作對。那一年,2010年。
猛然有一天,我覺得自己應該長大了,就偷偷地攢錢,爸爸生日的那一天,買了一個不大的蛋糕,拉上媽媽妹妹,在他踏入房門的那一刻,深情地唱一首懂你,擺上蠟燭,給他辦一個快樂的生日聚會,透過朦朧的燭光,分明看到了他眼中的晶瑩,有些佝僂的身影,和那晃了我眼睛的白髮。
“把愛全給了我,把世界給了我,從今以後。”唱著歌詞,又看到了不懂事的我,爸爸,你不知道,我在剛剛,長大了。這一年,2012年。
時間在日出日落中跑了,爸爸在春去春來中老了。親人們都說他不會賺,媽媽經常無可奈何,我知道爸爸是醫生,可我家真的不是特富裕,因為爸爸性子直,又極其自傲,受不得轄制,他的一生都不如意,賣衣服、攝影師、主治醫師,都因為他見窮就心軟,不願收費,都賺不了多少,後來也就不了了之了。聽媽媽講爸爸的故事,有一股心酸在鼻子裡直竄,我笑稱爸爸應出生在水泊梁山時期,憑著他耿直的性子,他的人生,又會是另一番天地了吧。
爸爸聞言,哈哈笑著說:“知吾莫過長女也。”
在時空隧道中,我一直在父愛中前行,未來,該是我還愛的時候了。
:父親的故事
昨夜在學校宿舍值班室與同事們閒聊,談及各自的父親,覺得個個栩栩如生、性格鮮明,我也談到了自己的父親。我們的父親是地道的農民,他們經歷過舊社會苦難的日子,有著一段非比尋常的人生。
回到自己的宿舍,開啟電腦,一股創作的衝動與激情讓我的手不停地敲打著鍵盤,寫下了父親的故事。
我父親是村裡有名的獵手,在我的記憶中,我家炕頭上總是掛滿著山珍野味。
那是一個秋高氣爽,群星點綴,月隱蟾宮的夜晚,我父親又去打獵了。半夜,大門外傳來了“大嫂,大嫂,搞不好了……”的呼叫聲,叫喊聲把我們家人從美夢中驚醒,我母親驚覺趕忙起床,隨後全家人起來了,我父親受傷了,是他的獵友***我庚爺***失誤放的槍。父親穿著一件厚厚的棉襖,胸前開了一朵黑白相間的“棉花”。庚爺連聲向我母親道歉:“大嫂,幸好祖宗老子保佑,才沒出事,都怪我一時著急,沒看清楚就開槍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讓我看看傷口”,母親用手準備幫父親脫棉衣。我父親脫掉棉衣,他左胸上漆黑的一片。“沒事,只是有點火燒火辣的痛,搽點藥就沒事了”,父親向家人敘述了事件的經過:這不全怪你庚爺,是我預先沒有同他商量好,我們在山凹處等野豬下地來吃紅苕,我和你庚爺各在一處潛伏,我等得不耐煩了,就翻上山嶺上聽風聲,我聽到野豬在不遠處就要來了,情急之下,來不及思考,我趕忙翻下坡腳來,我回來的時候沒有走原路,是直接下來的,山上的茅草很高,我快要到地邊時,你庚爺看到茅草在搖動,認為我是野豬,他趁著朦朧的月光,扣動火藥槍的扳機,還沒等我回話,“砰”的一聲槍響,我即刻伸直身子,只覺得胸前一陣劇烈的疼痛,“哎喲!搞不好了”一聲脫口而出,你庚爺嚇得目瞪口呆,攤坐在地上。“老庚,我沒事,快過來扶我”,你庚爺如夢初醒,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如今,父親把那件“破”棉衣當寶貝似的放著,它救了父親的一條命,它成了我家的珍寶。
有一年,姑媽立新屋,父親去幫忙。在農村建房,要看好日子,立屋柱前先排繕,房子架子立好後,要用碗口粗的春芽樹做橫樑,樑上繫上紅布、樑內鑲入金、銀、大洋、硬幣之物。上樑時,上樑先生要一隻大公雞、要穿一雙新布鞋、手拿一把尺子、一把榔頭,登上梯子,燒香禮畢,口裡念一些吉利語言,踩著梯子一步一步上去。新房的屋樑上用板子鋪好一桌臨時酒席,要一些德高望重的人上去喝酒,喝酒時要大喊高樓升、四季發財等吉利語言,特別是舅家人,常言說:“孃親舅大”,父親就缺一不可了。上樑那天,父親在屋樑上站起身來和親朋好友碰杯大喊“高樓升”時,不慎踩空了一塊木板,從高樓上墜下來。當時不醒人事,生命危在旦夕,圍觀者都認為我的父親摔死了。
“還有氣!”有人用手感覺父親的鼻子。當時有個懂草醫的人拿來了一瓶藥酒灌進了父親的嘴裡,然後又用藥酒搽遍全身,送往醫院照片,腰椎骨斷裂,傷勢很重。事後一年多時間,父親的身體才漸漸康復。
現在每當天氣變化時,父親的腰部就犯病,疼痛難忍,但父親總是面帶微笑對我們說:“我們家擁有了一座氣象臺”。
:我和爸爸的故事
歲月如歌,書寫著人生的酸甜苦澀。
那年我插隊回到故鄉,是個春暖花開的季節。勞動了二十幾天接到公社的通知,是選拔公社蘭球隊員。如期來到公社大院,小小的院子擠滿知青和當地青年。
我是幸運兒,是女隊十人中其中的一員。又開始了學校式的生活,女隊員中八名是知青,兩名是當地青年,我們的年齡相仿。每天在球場上快樂的打球、練球。
記得,爸爸當時跑北同蒲,到了一個大站就不走了,有時間他就坐車回到我們小縣城。此時,這個階段我和爸爸也能見上幾面。
爺爺奶奶生有三個兒子,都靠自己的努力考上學校工作。爸爸排行老二,鐵校畢業是個火車司機。工作性質的方便,常能回到家裡看望爺爺奶奶。他是一個孝子,老家吃的用的大部分都是爸爸置辦。我記得,大伯也是個孝子,只是他身體不好,在我插隊的時候也常回來。叔叔和嬸雖說是高階工程師,兩個人的工資加在一起沒有爸爸的高。所以在我的印象中,我插隊三年叔叔只回過一次,不過爺爺奶奶和兩位哥哥都會體諒他。
一次我們正在練球,聽見劉老師叫我,回頭一看原來是爸爸騎著自行車行程五里路到公社球場看我。當時我看到爸爸高興地飛跑過去,爸爸給我帶著一些水果和點心,我不知說什麼好,心裡喜悅的好像比吃了蜜一樣甜。
看見爸爸疲憊不堪的樣子,身著勞動布工作服,滿身的油漬,一看就知道他是一位地地道道的鐵路工人,煤灰燻黑了他的臉頰。四十多歲的他,精神煥發,雄心勃勃,即使滿身的疲倦也掩飾不了他的強壯。
爸爸說:時間很緊,看看你爸爸還要趕到火車站坐下一趟車回到接班的站去。看到爸爸遠去的背影,為了看我一下,費這麼大精力,真是不忍心。離別時,爸爸給了我十元錢,讓我喜歡吃什麼就買什麼。雖說家境比較好,可我還是不願意接過來,爸爸說接住吧,好出門不如呆在家。
想起兒時的情景。一次媽媽給我買了一雙低式綠雨鞋,非常的漂亮。買下好多天了,放在那裡,就盼望著下雨。真的有一天下雨了,媽媽還沒有下班。
風疾,雨大,不一會地面上就聚積了水,我穿著新雨鞋跑在雨中踩泡泡。幾秒鐘的時間就把雨鞋全部溼透,那也顧不上冷,繼續在雨中玩耍。媽媽下班了看到這一幕,氣不打一處來,把我糾回去脫下鞋一看,裡面全部是雨水。一下子火了,想玩繼續玩吧,一把把我推出了家門。
此時,天漸漸暗淡了下來。風吹在溼衣服上,一個勁的打顫。實在是忍不住雨水的敲打,跑在自己家蓋的小廚房後面的房簷下避雨。不知過了多久,媽媽的氣還沒有消,悄悄看一眼家裡,那盞暈暗的桔色燈已經點亮。
從小我最怕黑。我害怕起來,開始又哭了。盼望媽媽叫我回家,可是媽媽始終沒有叫。那雨仍然下著,風繼續颳著。雨勢隨著風飄,一會就朝著我下。又冷又怕,想起爸爸要是在,一定不會這樣對我。我就朝著前面看,哭叫著爸爸。說來也巧,我也不知道爸爸多會下班。可是,就在這時,前面出現一個人影。一個親切的身影,一個熟悉的人影。
我認真一看是爸爸,哭喊著朝爸爸跑去。爸爸知道我做錯了事,什麼也沒有問,拉著我到家。放下工包,拿來毛巾給***頭,擦臉、又找來乾衣服讓我換上。這樣的情景媽媽還能說什麼呢,飯做好了,挨著爸爸低著頭吃飯,自覺理虧什麼話也不說。
是啊,回想往事歷歷在目。歲月如歌,書寫著我和爸爸的故事。爸爸是個脾氣溫和的人,從小到大幾十年,沒有捱過爸爸的訓斥,打罵更談不上了。
這些年來日子過的很快,今年的這一年轉眼即過。前不久好象還在說著夏天的故事,轉眼已是寒冬隆隆! 孝順不能等待。爸爸在我這裡住著,我累我值得、我累我高興、我累我欣慰、我累我幸福。聽著爸爸的咳嗽聲、聽著爸爸夢話聲、聽著爸爸的鼾聲、我感到我的生活才能叫幸福。
我和爸爸的故事很多,雖沒有驚天動地的感人故事,可是點點滴滴的情節,維繫著我們父女情。爸爸我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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